十五、长谈(二)
“那个房间根本不用打扫,就知道你别有用心。”我特意加重了“别有用心”这几个字的语气,而且我发现,我越是瞪大眼睛看他,他越是不敢正视我,这让我有一种特爽的感觉,心想:“哇哈哈,你也有今天啊。”于是更加“胆大妄为”。
“我为什么和照片上的女孩长得一模一样?”我盯着他,像只午夜教堂顶上的黑猫一样。
“你能不能不……看着我说话?”
“怎么了?心怀鬼胎不敢告诉我?”突然幸灾乐祸起来(我承认现在自己是有点不识好歹)“好好好,我不看你。”于是我把头埋在交叉的双臂里。
“可以了吧——”故意把“吧”拉得很长。
估计他终于挺直了背,好像靠在藤椅上吧,那椅子似乎还摇动了几下,吱吱作响,仿佛有几只捣乱的小老鼠。
“你就是她。”“啊?”我懵了,这话实在超出人类大脑的理解范围。“就是说,也许在她被车撞得一瞬间,你的灵魂通过某种渠道进入她的身体,从此合二为一……”
“你确定你不是在给我讲故事吗?”我的头猛地抬起来。“哎呦你下去!”他立马把我的头按了下去,弄了弄我的头发。“喂,不要弄我头发!”“只要你不起来哈……”“……你是干笑吧?”我很郁闷。“调节一下气氛,不行吗?”
“得得得,调节调节……呵呵,调节气氛哦……”
心想:“调节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