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回想了,這次特命調查不就是以司馬遼太郎的「菊一文字」為底本寫的?
這故事寫的啥呢?播磨屋道伯得了一口則宗借(開始說是借,因為總司買不起)給了總司,總司碰到脫藩浪人户澤,因為刀是借的不好意思用,就跑了。
一方面土方得知借刀這個事後,想用組裡經費給總司買刀,道伯先獅子大開口金一萬兩,又說這是對總司的崇拜之情換算的價格,就把則宗送給總司了。總司得了則宗,還是捨不得用。
有一天同僚日野被户澤殺了,這是之前總司逃跑引發的蝴蝶效應。總司為日野報仇,就用這則宗殺了戶澤。這是他唯一一次使用這把刀。
原文寫到:刀刃毫髮無傷。換句話說,這「菊一文字」是被總司愛著的刀。
愛才是力量,但愛又是束縛我們的枷鎖。
總司因為愛惜刀,所以封鎖了它的力量,卻導致同僚被殺。又因為對同僚的愛,總司釋放了它的力量為同僚復仇。
而清光按設定刀刃被折,那他到底是被總司愛著還是不愛著呢?清光一直很糾結這個事情,這次特命調查就搞了這個則宗去開導他。
反正你刀就暗搓搓意指這就是總司的菊一文字,但是他不敢明說,一文字廚不好得罪。現存有銘則宗的一共就7個,這則宗是哪個也不敢亂按頭。他也不說是集合體,集合體是個五花也離譜。他就只能叫一文字則宗。
司馬遼太郎這個故事的不合邏輯之處不在總司這個主要人物身上,這是他寫作的高明之處。仔細想想,怎麼可能有商人這麼送刀給總司,真的扯淡。道伯敢開價金一萬兩就不怕被土方一刀砍了?那時候的金一萬兩相當於現在幾十個億吧,德川家都不一定湊得出那麼多錢。這麼開價,還做不做生意了?我敬道伯是條漢子。
這種掃地僧似的人物,不影響文章主旨,不現實之處一般讀者也不會深究。
清光說這故事是不是編的,那個金一萬兩的刀,是你?這則宗打哈哈不回答。
司馬遼太郎因為愛總司編了這麼個故事,多半他也知道史實不是這樣的,出於愛,他編了一出總司的大戲。讀者信了,那這則宗就是總司的菊一文字。你刀當然希望你信,你覺得是就是。但是我們都知道他不可能是。
被改變了的歷史線,清光跑去揍老同事新撰組,但是沒人能有一句台詞,成了評定報告上的4個字:打刀 局長。為什麼呢?新撰組廚不好得罪,他們總不願意看新撰組怎麼被按在地上摩擦吧?
總司廚有沒有被得罪,我一路人來看,覺得沒有。
安清廚可能有點危險,有幾句確實可以理解成拆cp,但是按老年人關懷年輕人來理解不就好了嘛?沒有必要什麼都腐吧?
這劇本從平衡各方粉的角度來說,我覺得挺好的。但是你誰都想討好,你就什麼都不敢說,你就平庸。
ps:這則宗為什麼設計成隱居狀,碎刀台詞為什麼是那樣的,也是按司馬遼太郎這短篇寫的,這裡不展開說,自己去讀原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