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给小马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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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马总是欢脱不拘，别出心裁，但我深知对于小马不能够轻易夸她，她会趾高气昂，仰着脖子神气极了。还是又羞又恼时最可爱。
她的雪腮一定是被羽衣坊门廊缀着的琉璃珠子吻过，所以红的轻盈，红的柔软。
指了指心口，也是她方才搡过的地方，被秋风吹皱的衣衫陷下去一块儿，又被年轻的誓言填满
：好——
：万死不辞

【昭然若揭的秘密】
（其实只是想牵她的手）
“爷们儿怕不是，连吻也没接过吧？”
哄笑声来自于秋娘身后掩唇的莺燕。
一霎，滚灼的热意爬满了脸颊，也许还烧到了脖子根。女郎唇畔扬起挑衅与得意，搽着红粉的眼尾妖冶得好像一弯血色的月亮，于是目光也是浓稠的，混沌的，要将我吃进凝固的红色里去。
但月亮应该干干净净。
我不能够说出什么辩驳的话，却蓦地攥住了温丹的掌，也许在期盼着她能说些什么。
（如果是你喜欢的。）
实则，我并不很在意秋娘的取笑，令红粉雅慕的风流狂放亦非我本性，木讷谨慎、不解风情方是世人观我所得。但我不能不在乎富察照弦的看法，不能不在乎富察照弦的喜好，不能不在乎富察照弦。
：像那样？
我忽然站定，将她一步步逼向无路可退。这是小巷里，漆黑的夜降临，什么颜色也瞧不见了，但我晓得月光正温柔布洒。墙外灯火喧嚣，墙内却清寂得连心跳也显得震天响。
：吻，像这样吗？
（也许我应该吻她，在灯火喧嚣的时候。）
好冷一阵风，人出于本能地寻找最亲近的热源，只在阖眸的瞬息里，修长指节已托着明姝后颈，所谓情难自禁，嘴唇贴着嘴唇，温热贴着温热，年轻而滚灼的心贴在了一处。我所渴求的温暖与柔软，漂泊旅人夜间寻觅的渔火，蹒跚在山路所追寻的炊烟，轻轻落在了怀中。
并不能算是一触即离，我清晰地记录着胸腔里有七次跳动。为月光、渔火、炊烟，为她，为亲吻，为胆大妄为，只有一次为我。
烟花也许盛开了吧，星光正疏疏落落划过她脸庞。捧着这样一张小小的脸，会让我想起额齐克家中名为薄荷的狸奴，很乖，又很淘气。而她有一个更可爱的名字，于是唤出一声生疏的，却已在心底排练过千百回的——
：阮阮。
太息似的。

记梗，要写的
1.
只要你说愿意，我就为你修改规则。
“你很喜欢他吗？”
“富察照弦，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好，知道了。”
2.
如果彼此点头寒暄也能算作慰藉，何苦还要重逢。
“弟妹。”
3.
三十年后的月亮下，会否仍旧目光闪躲，不敢抬头。
如果，如果当初我能坦坦荡荡地告诉她“富察照弦，我喜欢你。”如果我问的是“富察照弦，你愿不愿意嫁给我？”结局是否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