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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央宫·椒房殿·垂华 】—— 虢亭文宣公主(刘婴)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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诏曰:
用嘉成德,将及推恩,疏封锡号,礼典攸在。嫡长女婴,资身淑慎,禀训柔明。克备肃雍之仪,允彰图史之德。而方营鲁馆,宜启沁园,俾承宠於中闱,复增荣於列赋。可封虢亭文宣公主。


IP属地:山东1楼2020-12-07 19:27回复
    帝女婴,谢皇后长女也。初名细女。太平三年冬杪,皇后妊娠,有鸟翔唳于萱堂庭树,其状迥异,仆不能辨,但见顶类华冠、羽披百眼,近乎越鸟。盘桓而去。相者云:“此灵鸟仁瑞也。雄曰凤。生有异禀,今一索可得长男!”及娩,后询于乳医,乃知得主,面有不属。
    诸姬有男,后愈悄然,未重其女。左右谓之曰:“岐山之璎,虽石而犹名为玉,岂容璕、珛之流僭妄?细女之贵,亦今殿下之尊也。”后以为然,乃往视公主。今后谢主支用,后宫弗如。
    主少言寡,姿仪秀越。从王师于廷,初学黄老,长始知有儒,而射御赋文,尝不逊于列王。太平中,河间王觐,进天马于禁中,马汗血,鬣如燕支。取道桂宫,诸姊妹傅婢竟争栏观之,主独不行。或怪而问之,答曰:“高祖出行,车不同驷,将相乘牛,此事不过百年。今戍边之卒,尚不能蹬齐齿之马,此当嬉哗游乐之事乎?”遂心戚戚焉。事父母至孝,遇皇后疾,尝匙弄药,每必躬亲。
    其矜重若此。
    《汉书·卷九十七·外戚传第六十七》


    2楼2020-12-07 1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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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枯鱼过河泣,何时悔复及:与谢青君。 )
      这无端勾起我一点模糊的回忆。我曾经折了满襟蔷蘼,想要拿这新鲜的馥郁讨我母亲笑一笑。她收下了花,却不轻不重地嘱咐我——贵主不亲此事。此刻她与人谈论南方的乔木,说起柴桑的水土,嗓音里有笑意。我从没听她用这副语气说过话,这使我生出疑窦。南边的荒土僻壤,我未曾亲历,托生在皇乡的母亲又从何得知这许多呢?
      手在半空中顿留,又无声息地收回到袖里。谈话声消失了,我保持着背身的姿势,凝伫了片时,突然毫无征兆地侧首。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
      送客的奚女点起殿前石灯,在油蜡仓促撕开的一丈光色里,我恰好看清来客的面容。
      https://tieba.baidu.com/p/7101855763(4-17)


      3楼2020-12-07 1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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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薤上露,何易晞。 )
        欲待接话,身后却兀然有人截口:“小仆,小仆好像听过……”
        我返身看向那个穿皂衣的小黄门,他噤住,两道眉间落了把锁,削薄的嘴唇颤了颤,像是把甚么话咽回了肚里,低下头,又融入七王的影子。
        我有种笃定的感觉,他的确听过。或许大汉的芸芸黎庶——每一个樵耕的农夫,每一个浣衣的漂母,甚至深宫内供人驱策的内官,都不曾真正忘记战争烙进躯体里的伤疤。他们惧怕神器之威严,善于向我身后的舞衫歌扇、粉墨太平低头。但刘姓骨肉,应当记取先君的屈辱。
        https://tieba.baidu.com/p/7022888138?pn=2(35-46,刘迿)
        -
        他将雕弓开了个满月,长久维系的射姿蕴满力量。我的手搭在箭囊,先是睇他箭锋所向,少刻间走神,顺弓弧看向他肌腠涨开的绛色禅衣,罗縠之下鼓囊囊的肩膊。炽阳将此景倒映在草浪上,像展翅鹰隼,又像人立的马,我的一束淡影,被全然地涵盖。犹记去年秋宴,母亲责怪他穿得单薄,让我替他加一领氅衣,那时他的肩才多宽?
        他分神与我说笑,仍一派散漫,有些无聊似的,好像这已经是只死雀了,警惕伸长的脖子和骨碌的眼珠,反光障目的灰羽,都不过徒劳,只等这穿膛一箭。
        坐下赤驹引吭咴鸣,我是骤然发难,跻身与他齐驱,调羽偏身,只在霎时。飕、飕两簇疾风盈耳,轻慢如他,亦在身侧凛然一肃。
        两支箭在空中相逢,撞出木裂脆响,而后是沉闷的入肉之声。
        四下僵寂,我打马走去,跺起马蹄踩瘪草苇,露出躺在尘土里,从箭羽处一斩为二的残骸,心生一种果真如此的释然。那只雀不及发出哀鸣,以一个鼓翼欲飞的姿势,被直挺挺钉在树杆,还未死透,浑身抽搐着。箭矢嗡嗡振鸣——方才凌空破敌,力已卸去几分,尚可入木三寸,放矢之人怎会是十发五中的庸手?
        我只将残箭拾来抛予他:“你的猎物。”
        不知是谁起头喝彩,人群迟钝得爆发出欢呼。我转身就走,侧过脸,借这嘈杂声掩护,用嘴型对他说:“虚伪。”
        https://tieba.baidu.com/p/7023393669?pn=3(60-70,刘岂)


        4楼2020-12-07 1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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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母氏圣善,我无令人:与谢玟。 )
          绾着双鬟髻的奚女,折腰为我置下蒲席。我跽坐榻上,口称长乐无极,才敢缓缓地抬眼,看一看我的母亲。她倚在红地黑花的大幄内,而膝下空空、跪在地上的息姬占着我的眼角,是她的陪衬。上一句问安的余响已在宫室里荡尽了,三人鸦默雀静地围案而峙。我忽然敏锐地感到了一丝惶惕,心在腔子里重重一跳。
          我绝不能将这份警觉陈之于面,也不敢拿正眼去看息姬,只好仿若无事地静处着,待到她终于开了口,也不可急于作答。我露出一种将笑却未笑、放松而不怠的意态,说道:“母亲,雉朝飞——已然学熟了。”
          当然学熟了。有谁在乐官寸步不离的劝诲下,在夙夜匪懈、弹到甲破肉肿的难为里,还学不成一门技艺呢?说这话时,我交叠膝头的手指尖仿佛又隐隐作痛了。母亲寄望之事,我总要竭力去做的。可琴偏是那麽烦闷的乐具,哪比得上宣曲宫的琵琶活泼、编磬清远?
          黄钟大吕,丝竹管弦,母亲只许我学琴。


          5楼2020-12-07 1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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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月既望,阴冷难眠。夜读《诗》,雪压疏松叩窗格。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0-12-08 1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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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姐姐送一只花瓶


              8楼2020-12-08 1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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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冲的好快!想了半天,来送一只布偶小熊!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0-12-08 1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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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我送礼被吞了!送漂亮镯子。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20-12-08 2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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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琴


                    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20-12-08 2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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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驸马


                      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20-12-08 22:58
                      收起回复
                        越婵说母亲想为我挑个驸马,吃了一惊。是不是有点儿早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20-12-09 2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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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不好意思说最近在干嘛~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20-12-18 0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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