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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文】《牛过之后,还怎么虎》 作者:除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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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文】《牛过之后,还怎么虎》 作者:除夕
引子
那年乔大侠16岁。
严墨是他的师傅,他是一个很有影响力的武术师。在他表演武术时,自然而然地把他在花坛连唱带跳的风格带进去,给人一种活力四射、激情澎湃的感觉。
严墨无法容忍一个泛泛之辈在本应由他出手的擂台赛里登台亮相,为此与乔磊大打出手。严墨有失大将风度,过于荒唐,不近人情。拆了数招,未分胜负,乔磊主动退出,严墨决定将他扫地出门,与他解除师徒关系——解约。
第一章 功罪任评说
一、解约风云
解约仪式荡气回肠,进行得既有武侠曲风的流动感,又渗透着对尘世的思考。翠晨所表现的是一种凄清秀丽的美,她深深眷恋着乔磊,而他透过镜头向大家表现的,是一种热情狂放的氛围,将人与自然的和谐韵味渲染得灼烈火热。他的扮相很酷,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即使是在解约后,他更突出了人物那份特有的成熟。枫叶火红,映衬着他几乎纹丝不动的面庞,则更张显大侠气质了。
当指印被他小心翼翼地按在白得似雪却渗人的牛皮上时,他知道这意味着他和师傅以及同门师兄弟们的恩怨就此了结了。他的掌力依然故我,那牛皮上还是留下了深深的印记,像梅花映照在雪后的地上。他头发轻扬,微风过处,阳光在他的指印上绽出点点金黄,闪烁着光鲜的色泽,而他已无心去领略那绽放在雪地里的梅花了。
他要走了,带着不眠不息的心痛,带着师兄弟们的惋惜,带着太多凝结在枫叶中的岁月,带着……但他头也不回地走了,连衣袖都没有挥一挥,作别倚恋在西天的云彩。他的声音温柔倔强,眼睛里有融暖秋阳,积蓄一种安静坚定的力量,走向一个崭新的精武门。
解约本已落下帷幕,遭众门徒炮轰是在所难免。从情节上看,连小兵都知道翠晨是师傅的女儿,而他竟置若罔闻,权且算作是装聋作哑的一种设计,那么他为什么从一而终爱一个女人呢,是有意要把她往正面人物上靠拢,恋情曝光而使他优柔寡断?
这意味着他要踏向人生的新一步了。
二、遣送回巢
伤心的翠晨离开了武馆,不知去向何方。他在枫树山一座尼姑庵里找到了正在提水的翠晨,令独自饱受委屈之苦的翠晨感激涕临。
武馆的局面陷入了焦灼状态,就在聚讼纷纷,矛盾得不到调和而一触即发的时刻,翠晨携着“贴身管家”乔磊翩然而至,气势风度不可一世。
燃眉之急自然而然得到缓解,化解在无形之中。众师兄弟余怒未消、不肯善罢甘休的面孔随着缓缓闭合在眼眸里若无其事的倩影而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刚刚从一片混乱中恢复平静的武馆,这个把重新投入武馆怀抱梦寐以求的乔磊,依然在绅士的着装下,细致周到地整理着她的床铺。的确,男主角不一定要有非凡的身世,工作职位也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只是默默无闻地奉献着自己无私的爱,彼此间的信任就在不经意间表露。
就是这个乔磊,华丽的气质,优雅的谈吐,以及他的一举一动,深深吸引着她。
“你可以陪陪我吗?”酝酿已久的爱意在一瞬间毫无顾忌地喷发了出来,翠晨出人意料地提出要和乔磊住在一起。他虽用“不合规矩”婉言搪塞,然而,“我现在,只有你一个朋友了。”
   当翠晨一步步向他紧逼的时候,他彷徨中把手慢慢搂向了她,泪水情不自禁地滚落。这使我想起《永不瞑目》里肖童为救母,不惜整容后的片段——
当在镜中看到自己已面目全非时,他忍不住一把将面前的镜子砸碎了。而乔磊此时噙在嘴角的一滴滴泪珠,正像那一片片碎裂的玻璃。
三、卷土重来
严墨眼睁睁地看着此情此景,岂肯善罢甘休,在他放松警惕之际,被自己最信任的师傅出卖,严墨下毒手使了暗器,乔磊身负重伤,情急无奈之下,躲进自己的密室。
他徒然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望向窗外,一股和风吹进来,他嗅出,是一片被风不情愿吹下来的叶子。
那叶子去了哪里?
他无奈地问自己。若是放在以前,他会随风追过去,嗖地一声,像一只沙鸥叼起来一只小鱼儿一般容易——那片枫叶也许,此刻已作了夹在他嘴角的一片红。



1楼2010-02-11 18:34回复
    现在不同了,他用贪婪的眼神凝望着漫天飞舞的雪花,逼近内力好久,以使体温保持在雪片的融点以下。
    二、魂牵梦萦
    她闪亮的眸子像雪地里的星星,洒遍他心田里每一个宁静的角落。那光泽楚楚动人,如一把霹雳剑从天际划过,似还蹭出了点儿雷声。那乌亮的瞳仁光泽无限,而他的心里却像下起了小雨。斗大的雨点滑落,在他心里汇成内流河,绵延不绝,凄凉悲怆。他已经很满足了,至少此刻,至少刚刚他还是干涸的,这时便有一汪心灵泉了。他像沐浴在春风里,滋润着心田,涤荡着灵魂。
    她灿若云霞的面庞照得他心里暖烘烘的,积雪并不显著的一丝颤动隐隐在侧。
    夜阑人静,对于他而言,这声本已不小,武功深厚之人对这点响动极易察觉。但漫天飞舞的雪花,夹着他心焦似火地张望着她,——她魔幻仙子般的一举一动深深吸引着他。这使他放松了警觉,一时忘记了身在何方。粗糙的枝干被雪积压得久了,有时会塌落一层积雪,这本不足为奇。
    三、空穴来风
    耳畔一阵风过,雪片掉落时那如同猛然断裂的声音一下子震撼了他的触觉,他似乎意识到附近有人。向声音来的方向仔细听去,那人已悄无声息地回到原来的角落,徒留下鹅毛大雪沙沙的摩擦声。
    他心下正自起疑,一个模糊的身影缓缓向翠晨飘去。他略一端详,已认出了来者的身份。他不是别人,正是翠晨的父亲严墨。一剑挥出,他已来到姑娘近前,剑尖所指,已然开口。她的泪水夺眶而出,父亲是要杀他,此时他已然恼羞成怒,要女儿痛改前非,和乔磊断绝来往。她还在极力申辩,为乔磊辩护,父亲只是默默地矗立在雪地里,不加理会,她已知不必枉费心机,父亲心意已决,他已是穷凶极恶,动了动刀柄。
    第六章 快意抿恩仇
    一、心下迟疑
    此时正是岌岌可危,千钧一发。
    前几年武侠小说大师古龙逝世的时候,流传着这样的谚俗:“小李飞刀成绝响,世间不再楚留香。”说小李飞刀,镖无虚发此话不假,可乔磊意识到,这是在冒险。
    此刻,他还不是个杀手。
    但在下一刻,他已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连他自己都感到不寒而栗。但是与此同时,他比任何人都清醒地意识到,决心已下,只有执行,没有退路。
    他比任何人都清醒地意识到,这是赌命。如果失败,搭上的,会是挚爱人的性命。
    至于他自己,他顾不得考虑,也没有时间考虑。他不允许给自己过多时间去考虑,也不想再拖延下去,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是不应该给自己退路了。他知道,一个杀手迟早都会死在另一个杀手的剑下,这是命运。
    迅雷不及掩耳,他本已将生死置之度外,然而下手终究是慢了一点儿,因为他怕她会孤单一人,虽然不敢继续再想下去,然而,他终究迟疑了一下。
    二、孤注一掷
    顾不得考虑了,心一横,飞镖掷出,严墨后背业已中镖,她还蒙在鼓里,痴痴地站在父亲对面,他一个趔趄,向她跌去,紧跟着她也眉头一皱,眼一闭,朝后跌去。两人一起倒地,却没有了声息。
    我们的乔大侠不愿意暴露身份,只是暂借她身躯一用,而未伤及她性命。就在严墨蠢蠢欲动之时,一个飞镖掷出,从严墨后心穿过,并不停歇,不偏不倚地定格在她第13根肋骨上。严墨也翻转不过来,然而已命丧九泉了。
    由于她和父亲是迎面站立,正好扑倒在她怀里,她被突然的惊吓和剧痛震得昏了过去。
    这样一来,就没有人知道事情的底里了,一旦她知道父亲死于他人之手,不免会走漏风声,为了能苟延残喘,乔磊毅然采取了这个一石二鸟之法,虽然冒险,但他还是很侥幸。
    三、惊魂未定
    他缓缓来到这对父女身边,拨开严墨的身躯,小心翼翼地从翠晨身上取出飞镖,不敢稍有怠慢耽搁,纵身跳在空中,使轻功飞了出去。
    待她清醒过来,已是天光大亮。她发现自己又躺在了自己家的床上,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刚才那一幕令她惶恐不安,只要发镖人稍有疏忽,她便有性命之危。 “他怎么能这样?”她激动的目光迟疑了。她悻悻地望向窗外,似乎在这一刻,她成了受害者。
    


    4楼2010-02-11 1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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