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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0-11-22 18:30回复
    @温香荷 这里弟弟!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0-11-22 1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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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宴会,也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奇怪的百艺,小孩子总是有好奇心的,哪怕平日自己总被要求要规规矩矩的,但好奇心却一样是存在的,如果没有机会,可能好奇心也只是好奇心了,但偏偏有个不知是谁家的小娘子在自己面前落了块帕子,眨眨眼觉得是个机会,就捡起帕子,借口是找那小娘子还东西,叫了一个新来的小黄门跟着一起往后台去,想知道那百艺为何会这般奇怪】


      3楼2020-11-22 1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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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宫画堂后有一条狭长的甬道,径直穿行,能达高台上的阙楼。我向值殿的宫人拦了一盏镫,沿壁画踽行,走入这繁华的背影中。
        喧嚣在过道间回响,渐而不分明了,临近作魁儡子的台幕后,优伶唱念声却听得很真。那一处幄幔里亮着灯火,铜柱被灼成殷殷的红。柱脚攀扶一高一矮的两团,他们的影子在浸饱光的帘上拖得老长。
        我在他们身后停下,不明白幕后的伶人有甚么好看,两个小孺子瞧得专神。我辨清更小的那个,抬手拨开垂于他髫发上的组绶,在发顶心轻轻一拍。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0-11-22 1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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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后的小黄门一直与自己说着那小娘子的方向可不是这里,但他毕竟年纪小,不如那个半百的家人子一般可以轻易的把自己抱走,只不过十三四岁的少年还是不太敢直接把自己抱走,所以也就让自己摸到后台,看着控制傀儡的伶人,自己是很惊讶的,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身后的小黄门已经俯身了,接着头上挨了一下,本能的要换出声,也是本能的一般立刻伸手捂住自己的嘴,一声没出,转身借着灯火看清了人,立刻行礼】
          二姊长乐未央。


          5楼2020-11-22 1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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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竖起一指抵着唇珠,我不言语,递出空余的那只手,朝甬道尽头一线夜空点了点下颌。
            我学息姬牵着我那样牵着他,走过这条谧静的路,小黄门亦步亦趋缀在后面。夜风在门口久候了,一霎儿,扑鼻是由我们带出的,夹裹暖浪的花香和酒气,很快被吹凉、吹散在天幕中。
            骤然的秋凉令我不适,但仍然维持从容的步态,不至在一个小儿面前露怯。我察觉七郎也并非多言擅动的秉性,两人沉默着路过一处拐角,我开始同他搭话。
            “小郎君们都在太后筵上食鲊,你怎么不去?却跑到后边来作怪。”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0-11-22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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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着二姐离开了那个后台,一路沉默着走着,自己并不是喜欢说话的性子,毕竟说话也实在伤气的很,所以自己也渐渐不爱说话了,这样其实挺好,至少这个时候沉默是最好的应对,彼此都不会尴尬,二姐带着自己走过了一个转角,方才问自己为何在此,自己并不喜欢骗人,所以认真的回答】
              迿初见此戏,不知这木偶如何这般灵活,故来此一看。


              7楼2020-11-22 2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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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夜天象其实不好,无星无月,乾坤惽罔。天空非是纯粹的漆黑,而是一种近乎冷漠的深蓝。画堂被高台擎起,嵌进苍穹,像极传闻中可代膏烛的随侯之珠。东宫太耀眼,西阙就显得落寞了,殿阁镂出零零碎碎的光亮,也许是为宴游未归的主人留门。这些亮处无济于事,没有一盏能及我身。此刻,掌中灯笼是唯一的照明,照出他说话时板正的神色。
                我斜首想了一想:“木偶拙拙死物,如何灵活得了?使之灵活不是匠作的锯,也不是优伶的手。”一指虚点他颞颥,“是先贤之智。”
                就此话头,询问他:“你听过高皇/帝平城之围的故事麽?”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0-11-22 2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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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偶是笨拙之物么?对于小小的孩童来说很多都是稀奇的东西,所以才会有今日这等对自己来说已经是极没规矩的举动,还好,二姐并没有怪罪自己的意思,还耐心与自己解释,告诉自己能让木偶这般灵活是因为先贤之智,蹙眉思考了许久,还是摇摇头】
                  迿并不能明白,二姊,这是哪位先贤之智?
                  【二姐与自己提及的故事,想了想依旧摇摇头,却多少有些失落】
                  迿不曾听过。


                  10楼2020-11-22 2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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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待接话,身后却兀然有人截口:“小仆,小仆好像听过……”
                    我返身看向那个穿皂衣的小黄门,他噤住,两道眉间落了把锁,削薄的嘴唇颤了颤,像是把甚么话咽回了肚里,低下头,又融入七王的影子。
                    我有种笃定的感觉,他的确听过。或许大汉的芸芸黎庶——每一个樵耕的农夫,每一个浣衣的漂母,甚至深宫内供人驱策的内官,都不曾真正忘记战争烙进躯体里的伤疤。他们惧怕神器之威严,善于向我身后的舞衫歌扇、粉墨太平低头。但刘姓的骨肉,应当记取先君的屈辱。
                    “高祖七年,兴师北伐。”我没什么情绪地,开始叙说这段如今已少有人提起的过往,“于白登山为匈奴冒顿单于所困。三十万汉军,被围了七天七夜。曲逆侯就用一只木偶妆作美人放在埤堄间——”
                    话音稍缓,我寻了远处城楼比给他看,“就像那样的一座女墙上起舞。打远处看,真像是一位灵活善舞的佳人。单于的阏氏——就是他们的皇后,担心破城后单于纳了新人,便劝其退兵而去了。”
                    最末一句,声压得很轻:“魁儡子便是这样来的。”
                    像同他说,又像呐呐自语。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20-11-22 2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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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后的小黄门说他听过,自己不知他为何这时候说出来,但显然这样的说出让自己并不是很舒服,好在二姐一个眼神就让那个小黄门住嘴了,这等能耐自己是羡慕的,但似乎模仿不来,也不知是否真是因为母亲不同的缘故,沉默的听着二姐讲述着故事,是自己不曾听过但应该了解的故事,而得知了这傀儡的来历,思考了良久,想起了一句话】
                      虚则实之,实则虚之,兵者大谋,可作攻伐,可为戏乐,上上之计。二姊,这傀儡便是如此罢?


                      13楼2020-11-22 2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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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太努力了老板


                        IP属地:山东14楼2020-11-23 0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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