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今晚被内心讨论得最热烈的那件事,大部分都被自己证实,扯出了很多之前并不知道的意见,瞬间往我脑子里塞了不少畸形的话。 只觉得奇怪,可能也并不奇怪,奇怪的只是我自己最傻,却觉得别人傻。。。
我小时候最怕被误会、被指责,委屈到做噩梦也常梦见被冤枉之类的情节。 对朋友真诚倾心,用心做事,尽可能照顾每一个人,使朋友对内开心对外独立是我唯一的宗旨。但这却成为别人眼中的极端。
现在我的心态已经变了,「该如何辩解」的想法变成了「该如何释怀」。不去看,不去想,因为做人,解释成本实在太高了。
万人一致的相同理解实在太难了。我呢?我没有那么重要。
不是四十岁,却到达「四十“不惑”」的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