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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一个从未洗完的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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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20-11-12 13:35回复


    4楼2020-11-12 1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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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脏也比你爱干净,一身的汗臭,隔老远就闻见了
      【阖目歇得正好,将要入眠的时刻,无端被扰了清梦,气不打一处来。男儿之间自是谁也挨不得谁,还不够膈应的,一把将曹仰澍推离几尺】
      去!起开点,这么大个地儿,都挨上我了!【忽又想到什么,猛地一睁眼】你别是在什么秦楼楚馆的染上啥不一般的爱好了吧,当心我告诉你/玛法,打你个皮开肉绽
      【话音才落,当即被横来一脚,知他必不可能,这才松了松肩骨,后颈贴在池壁,重新合上眼皮。依旧拿话逗他】
      成天不识尊卑不分上下,你啊你的,给爷请安了么?


      6楼2020-11-12 2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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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擎小在府,得翁翁宠爱,早已沾染一身奢靡秉性,尤是这衣袍,需得教薰笼香熏过。听着他这话,当即否认,直言道】少胡咧咧!
        【稍挨的近了些,就听着他嚎起,要说这人,也是在禁宫养成的臭毛病。倘若行武行军,谁人惯他?不过当听到秦楼楚馆,并不客气的一瓢水浇去】
        翁翁如何待我,您岂非不知,我若往秦楼楚馆去,他隔日便能给我许上几门亲事,抬几女眷往我邸里,打我,不至于。更何况我是往秦楼楚馆去的人么?倒是你,出宫没几月,别不是已经熟门熟路了?我可得教佥宪参你一本。
        【曹仰澍这人,骨子里带出来傲世轻物的德行。自幼年起,毋论对效风、亦或是穆陽,规矩这两个字,似乎从未有过。想起那日,我在德胜门头次见到效风,彼时他尚且不是大清国年轻的郡王,仍是宗室子弟,我便同他说:等我成了金闺国士的那一日,我便请你吃酒】
        【成光这一朝,不过寥寥三载,尚且斡旋于大阿哥、二阿哥之间,更有意去挑动他们之间微不可言的平衡。这是属于我的乐趣】
        【干巾朝肩上一搁,泡在汤里,笑道】十爷,我现在光着膀子,就剩个裤衩子,在这么个地界,给您请安行礼,您可饶了我吧。


        8楼2020-11-15 2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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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因为光着膀子,还贴在一处,你不腻味我腻味。【两个年轻气盛的大小伙子赤条条挨在一块,那是要出大事的,尤其我格外喜欢女人,就不知道他如何了,想到这里又踹他小腿一脚】躲离我,躲离我——你这个德行就是让老师惯出来的,要星星不给摘月亮。如今在宫里当差,仔细着点伺候吧,当心自个儿的脑袋。
          【嘴硬心软也是我一贯的毛病,喜怒无常态,却从不真的计较。额娘待我宠溺,但也寄予厚望,饮食起居绝不纵容奢享,曰“大丈夫岂能贪图一时之快”,涉及功课与骑射则更严苛,日日勤勉不怠,未敢随心所欲地过活。曹家能指为皇子师,自然有势,但再尊贵也越不过觉罗去,我尚且如此,他又哪来真正的自由】
          你还真说对了,出宫没几个月,我对秦楼楚馆的不知道,对西山大营倒很熟悉了。早个百十来年,能分丰台大营一半秋色、两万劲旅的飞虎云梯,如今涣散的不成样子。
          【一顿,在热腾腾的蒸气中睁开眼,仍抱着两臂】
          不过几十年,膏粱子弟们莫说铁骨,只怕都酥了,一捏就碎。日常的操//练叫自家奴才代点,两万多兵丁真叫齐了查人,能查出三万多个数,多离谱。


          9楼2020-11-16 1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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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嘁!
            【我们脚下站立的这座北京城,最不缺的就是权门世家,好似一出戏,你方唱罢我登场。权力更迭之快,只教人措手不及。恰如现下的廊庙,究竟君是何人,这个答案在诸臣缄口之间。而曹家至我这一代,泰半倚仗曾祖、祖父】
            侍卫处说的好听,是皇上亲卫,随扈保驾,可我一三等侍卫,能见得着皇上几回面?【哂笑一句】要不十爷,赶明儿我上您官邸去,给您当护卫,总归您也能容我这性子。
            【翁翁在朝中,皇子之中,也已有数位门生,尊他一句先生,可在身份之下,我等始终只是臣子、或者马前卒。听他提及西山大营,在耳后便是飞虎云梯,涣散等等诸多词——一一入耳】
            除却正观十三年,兵 | 出 | 西 | 藏,这几年便是与民休养生息,膏粱锦绣早就教太平浸染的没半点能耐——
            【一顿】听你这意思,起了整顿之心?


            10楼2020-11-16 2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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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顿?我还想扒他们一层皮呢,扔那王水里涮一涮,溶掉一身懒肉,数数还能剩下几根骨头!
              【母族显赫,妃母也自得皇父青眼,我本天之骄子,但在宫中论及吃苦二字,自认绝不输与任何一个手足。既不耽于享乐,也无谓黄金视如粪土,大千世界,惟宝位、美酒与美妇稍得我意。何尝不知部院才是美差,风不吹雨不打,安安稳稳坐定堂中,自请至大营历练,便是存了建功立业的热望,自然要折腾出几分名堂】
              【恨不得离他八丈远,皱眉道】
              可别,本府尚且领着一个小小的贝子爵,我那府邸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你待来日,还是另寻别的光明出路去罢。


              11楼2020-11-16 2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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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家一脉,出尽文人。即便少时在小姑苏,课业由江南大儒亲抚,可仍在入仕之时,择一条不与先辈相同的道,何尝不是为了封疆入阁,为了名留青史。可倘使我业是一介文人,那注定会屈于曾祖、祖父之下,而越过他们——我也不愿】
                那就涮。
                【简单一句,这句话落了应,适又慢悠悠开口】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你既往西山大营历练,不外乎建永世之业,流金石之功,既在你眼皮子底下,可没坐视不理的打算。
                【若非干巾搭在眼上,恨不得一白眼过去,又轻飘一句】你的兄长,业有领贝勒爵的了,十爷,您这可落了一头。


                12楼2020-11-16 2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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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贴改
                  就因为光着膀子,还贴在一处,你不腻味我腻味。【两个年轻气盛的大小伙子赤条条挨在一块,那是要出大事的,尤其我格外喜欢女人,就不知道他如何了,想到这里又踹他小腿一脚】躲离我,躲离我——你这个德行就是让老师惯出来的,要星星不给摘月亮。如今在宫里当差,仔细着点伺候吧,当心自个儿的脑袋。
                  【嘴硬心软也是我一贯的毛病,喜怒无常态,却从不真的计较。额娘待我宠溺,但也寄予厚望,饮食起居绝不纵容奢享,曰“大丈夫岂能贪图一时之快”,涉及功课与骑射则更严苛,日日勤勉不怠,未敢随心所欲地过活。待我长成,才又金尊玉贵地将我供起来,我那府邸虽是贝子规制的,装潢摆设却与王府无异,生怕委屈一丁点。凡我开口提过的,兹不是什么大不敬的糟粕物件,或上不得台面的腌臜玩意儿,母族几个舅舅神通广大得很,便是几个在仕的表兄弟也能抄来。曹家能指为皇子师,自然有势,但再尊贵也越不过觉罗去,我尚且如此,他又哪来真正的自由】
                  你还真说对了,出宫没几个月,我对秦楼楚馆的不知道,对西山大营倒很熟悉了。早个百十来年,能分丰台大营一半秋色、两万劲旅的飞虎云梯,如今涣散的不成样子。
                  【一顿,在热腾腾的蒸气中睁开眼,仍抱着两臂】
                  不过几十年,膏粱子弟们莫说铮铮铁骨,只怕骨头都酥了,一捏就碎。日常的操//练叫自家奴才代点,两万多兵丁真叫齐了查人,能查出三万多个数,多离谱。过去以一敌十,现下,恐怕一对一都悬。


                  13楼2020-11-16 2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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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幼有序,我齿序排在兄长之后,爵位落他们一头岂不是再正常不过的,皇父自有安排,难不成你认为圣断有失?
                    【他真不是个谨慎的性子,几句话就能教我挑出一堆毛病,又或者是未经清贫难成人,老师与曹府保护得太好,让他不知一旦出仕,凶险二字时刻就像心口悬着的一把尖刀】
                    【哼了一声,转了个身,胸膛贴上滚热的石壁】
                    永世之业、金石之功不敢肖想,只求不负自己,不负……【一顿,摇了摇头】也罢,不负自己已经很难,哪还能奢求别的。


                    14楼2020-11-17 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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