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兹心里很清楚,事情已经发生了。
“你等着!我们这就去支援!”知道就算现在问了实况,或许自己就没勇气上去了。
“埃利奥特!你哪里是怎么啦!不是一直盯着闭路电视吗?!怎么让对方就这样侵入了啊!”
“奥兹,爆炸是从内部的,应该是事先就装好了。爆炸后录像器全毁,外侧的被对方的烟雾弹封住了!可恶!为什么明明坚牢的防备全被破了!阿斯罗房外的录像机被动过手脚了!他根本都没出来宴会怎么会爆炸呢?他可能已经在宴会里了!”很明显无线电另一边的人正在为敌方的计划气爆了。
“埃利奥特,我领B队上去!”没有犹豫不决的时间,无论如何都要面对,如果菲德家族真的被消灭了,黑道的平衡真的会顷刻之间幻灭。
“奥兹!电梯已经不能用了!刚刚的爆炸声里,每个电梯轨道也被切断了!全部电梯现在已经停止了运作!只能用楼梯了!”
“这么会。。。没有办法了!就用楼梯吧!B队跟着我!”本来还想在爆炸里冒险用电梯快速上去的,奥兹现在为凡多姆海伍的深思熟虑感到惊叹。
“你难道真的是夏尔。凡多姆海伍!不可能的,那孩子应该在火中死去了啊!我一直以为只是凡多姆海伍的存留的成员重建家族的!”阿斯罗吓得像见到幽灵一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眼神惊慌失措,和海蓝发少年冷静的眼神形成强烈的对比。
“那时候身为我父亲亲信的你,竟然会背叛。我还真是想不到。那一夜,你在我面前杀了我双亲,再放火烧了凡多姆海伍的豪宅,我可记得清清楚楚啊!不过,菲德家族的当家好像忘得一干二净了,我就来亲自提醒你了!”夏尔冷冷地说道,口气中略显出一丝的怨恨。
“你这是来报仇吧!”边说就从腰旁抽出了手枪。“你那天不死,我今天一样可以杀了你!”阿斯罗把手枪直直对准了眼前的蓝发少年。
“不如来玩个游戏吧!我输了你就可以杀了我!潘多拉成员有在这座酒店你不要说你不知道吧!被发现杀了一名无辜孩童,罪名可不小哦!外面两个你的忠犬应该被我的部下解决掉了,所以你不用叫了。”看着对方抽出枪也不慌不乱,还说中能制止对方开枪的念头。
“什么游戏?!都这种时刻了还玩什么游戏!潘多拉不是有在吗?!应该快到了吧!”阿斯罗已经恼羞成怒了,当天被凡多姆海伍当家在脸上划过的疤痕,就是要让自己记住要把凡多姆海伍全灭的想法。
“难道你连陪个儿童玩个游戏都不敢啊?!当家。还有,如果电梯还行得动的话,或许很快吧!就败在你家族所有高级的成员全是诱饵。潘多拉现在应该前往宴会处,而不是这里。”海蓝色的瞳孔没有一丝的迷惘,让对方震惊的表情更加显著。
“你。。。。。好!我玩!”其实阿斯罗没有想到,答应接受游戏就像是投降的预兆了。
“那很好啊!你把枪指着我吧!我就这样指着你!等我说完一句话后再开枪!”夏尔微微笑了笑,说出了游戏的规则,右手面向阿斯罗伸直,手掌的手势像是一把手枪,弓起收进的中指,无名指,小指和伸直的食指和拇指,像极了儿童玩假象枪的形态。
“你。。。。。。”完全不明白的阿斯罗还是把枪举起来了。
“我不用亲手杀了你,只要见证你的死亡,因为天上的乌鸦都会杀了你。”冷冷地,夏尔说了关键的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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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的乌鸦都会杀了你。”暗号传人黑色发丝耳边。
或许自己的心里早已经决定好了,比起牺牲掉能得到救赎的夏尔,还是牺牲掉一个作恶多端的阿斯罗。
所以他好无忧虑地扣下了扳机。
“咻!”
“你这家伙。。。。”被夏尔上一句话恼怒了起来,却忘了游戏的规矩。还没说完,自己左边胸部一阵疼痛,随之衣服上像是出现了朵朵鲜红的彼岸花。
做得好啊!鸦。
“呐!当家你知不知道。有些东西不管你怎么努力也都无法挽回,也有无论怎么挣扎都逃脱不了的绝望.。你无法挽回的就是菲德家族,你的绝望就是要在这里被我夏尔。凡多姆海伍杀死。游戏结束,是你输了。菲德家族的当家,阿斯罗。费尼洛。”海蓝发少年放下了伸直的右手,不屑地望着逐渐倒下的身影说道。在爆炸声后衬托出的寂静说出,加重了每一个字,每一个词,宛如把仇恨都夹在此句。
“不会。。。我。。。。不会。。。输。。。的。。。”抓紧了左边的胸部近心脏部位,鲜血在一瞬间把洁白的外套染红。但因为还不是直接命中心脏,让阿斯罗有了挣扎的余地。
切!果然远距离狙击还是会有些偏差,夏尔此刻暗骂。
阿斯罗虽然身体重重地倒在了眼前的桌子,支撑着上半身。不过,手却死死握住了那把手枪,证明自己还有赢的机会。染满鲜血的左手单手支持着身子微微站起,却还是无法在直立起来。用因为剧痛而颤抖的手握住了枪柄,抖动的枪口对准了眼前还是像以往冷静的海蓝身影。
“鸦!”夏尔不慌不忙再喊起,心想从阿斯罗只注视着自己的当儿,对方就没有胜出的机会了。
贯穿过金发,脑袋,额头还有那象征对凡多姆海伍的仇恨伤疤的一枪把失败者生存的机会全面夺走。从额头正中央喷出的鲜血,像飘落的鲜红色花瓣一片一片撒落满地。
被这发无情的子弹贯穿的人,也只能用“死不瞑目”来形容了。愤怒,怨恨,不干的眼神直直望着眼前的海蓝发少年,却直直地倒在地上,从此一蹶不振,一倒永远无法再站起来了。
“当家,都说了你输了,愿赌就要服输啊!”或许眼前人已失去了所有知觉了,夏尔讥笑着,讥嘲着,就像阿斯罗那天对自己和家人所做的一样。
“全员撤退。”夏尔重新开启了IPOD,把命令传给了每一个人。
“当家,这样就结束了吗?”低沉的男人声,有点柔弱的声线却听不出是刚才开了无情的两枪的男人。
“结束?黑道不存有结束这两个字啊!鸦。一件事的结束就是另一件是的开端,就此而已。”留下奥妙的一句,或许对方可能听不明白,不过夏尔心里深知,他决定踏进这泥沼的那一天,就永无翻身之地。
这场宴会的结束,又是什么的开始?
然后,这场游戏,又谁来停止?
或许现在才是这次游戏的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