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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散井恋次生贺/白恋】良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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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次宝贝生日快乐!!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0-08-31 00:12回复
    阿散井恋次生日快乐🎉🎉🎉
    是《烛火》的后续,特别非常无敌ooc
    不喜慎入,食用愉快😘
    ——————————————
    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
    月亮是不解风情的,它竟自散发着清冷的光,显得不近人情。连在黑暗之中隐蔽了一身青翠的树,叶片也折射了些银光,夜色昏沉,他不疾不徐地点起了一根烟,透过升起的烟雾,看那轮沉默的月亮。
    他在等恋次,椿茶屋的一个艺伎,也是他年轻漂亮的小情人。他站在夜色中,倚着墙,一直到指间夹着的烟烧了将近三分之二,才看到巷子的那头出现了他所等之人的身影。那抹红色渐渐靠近了,白哉把烟头丢在地上,踩灭了它,做好了迎接少年的准备。
    恋次看见他,步伐也跟着加快,一阵小跑扑进他的怀里,差点把他带了个趔趄。“跑什么,这么急?”他没忍住问,紧了紧环抱着他的腰的手臂,贪婪地嗅闻他身上的檀木香与柑橘气息。恋次揽着他的脖颈,仰起脸向他索吻,白哉便也随了他的愿。温存一回,小艺伎与他拉开些距离:“老板难道不希望我快点来吗?”
    他说话的时候仰头看他,白哉望进那双眼睛,只感到呼吸一窒。恋次环视四周,确认没人后拉起白哉的手:“趁妈妈还没有来,我们快些上去。”他拉着他,从屋后一条隐蔽的楼梯上了楼,拐进了他并不宽敞的房间。
    屋里还没点上蜡烛,一片昏黑之中只有窗外的月光倾泻如注,给窗边的小写字桌铺上了一条银色的柔纱。刚刚跑得很急,也由于紧张与兴奋,两人靠在门上平复气息,视线对上的一刹那,恋次没忍住笑了一声。“我们好像在做贼,”他说,点亮了屋里的蜡烛,“要不,下回老板从窗户进来?像西洋戏里的罗密欧与朱丽叶。”
    “你这要求可真过分。”白哉摘了帽子,脱了外套,把它们整齐地挂在衣钩上,将手里的袋子放在矮桌上,恋次已经坐在小书桌边,卸掉他一脸的妆了。昏黄的烛光把他整个人衬得柔和,卸了妆露出来的原本的面貌,也开始渐渐地看得出少年向青年过渡的轮廓了。恋次把收纳盒往里推推:“您貌似说过,什么都会为我做的。”
    是什么时候许下的诺言?白哉在脑海里搜寻一番,他的手指配合着思考在矮几上打着节奏,最终他想起来了:是在某一个夜晚,他们并肩靠在床头,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白哉点着的烟在一片漆黑里亮着小小的红光。“有道理,我现在便去外太空给你摘几颗星星。”他看着恋次,后者笑得前仰后合,好一会才从椅子上起身,很理所当然地“指挥”白哉:“我要换衣服了,您先转过去。”
    虽说两个男人并没有什么可忌讳,但他向来都是顺着小孩的,白哉只听得身后窸窸窣窣,他想象着那些花纹繁复的布料从他身上褪下,接着脱下的是白色的里衣,最后素朴的浴衣才取而代之,裹上他的身子。恋次坐在矮桌边的时候,还在整理衣襟,白哉只瞟见他胸口隐约露出来的黑色纹身。
    白哉把花了不少力气买来的鲷鱼烧往恋次面前移了移,恋次的眼睛像点上了灯一样亮了起来,整个人发散着一股快乐劲儿。“还是老板懂我,”恋次声音沾了些愉悦,扒拉扒拉纸袋,“不过这么晚了,您在哪买到的?”白哉看他快活的样子决定将买这袋玩意的艰辛过程按下不表,只说在来时路上恰好碰上了,在路边一个小摊贩那买的。恋次看着他,似信非信。
    白哉不爱吃甜食,恋次递给他的时候,他拒绝了。“慢点吃,今晚是没吃饭吗?”白哉手肘支在桌上,撑着头看他。恋次吃得两颊鼓囊囊的,活像一只小仓鼠,他不由得伸出手去揩掉他嘴角沾上的碎屑,末了蹭了蹭他柔软的唇角与脸颊。
    “小吉跟我说今晚您会来找我,我特别高兴,就连酒席好像也不是那么讨人厌了。”恋次咬一口鲷鱼烧,还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度,红豆的甜味布满了整个口腔。白哉想想距上次见面也已小半个月有余,这十四天来他忙着组里的事,实在是分身乏术。说不想他是不可能的,现在他就想把人拽进怀里,捏着他的下巴,来一个黏糊的吻。
    他向来说不了或露骨或含蓄的情话,多年的摸爬滚打练就他的不苟言笑,解释迟来的理由的时候,也简洁得看似过于轻巧。但他明白他也不需要过多的解释,有太多话不必言传,正如此时此刻,他们要的是一个拥抱,但却又远不止是一个拥抱。
    “事情太多我也可以理解,”恋次不知何时跨坐在他的腿上,双手环着他的脖子,“但是老板不在的这半个月,我真的太无聊了。”白哉略仰头看向他的双眼,褐色的眸子里跃动着火,他突然有些难以自控,压下恋次的脑袋,吻上了还在絮絮叨叨的唇。
    一开始也只是浅尝辄止的,但每每想要停下来的时候,总会有一方带着难以压抑的热情,再度纠缠上来。进步挺快,白哉心想,男孩的舌头此时颤颤巍巍地探向他的齿列,结果被叼着轻咬了一下舌尖。他的嘴里残留着红豆馅的甜丝丝的味道,但白哉并不很在意,末了,白哉咬了咬他的下唇,终止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吻。
    恋次抵着他的额头,丝毫不在意会因此弄乱了他那需要好好固定住的发型,他们交融着每次呼吸,空间里似乎只能听到还未平缓下来的喘气声。“我们每次都要这样小心翼翼吗?”恋次压低声音问,再次亲吻起他的眼睑,舔吻过他的睫毛。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0-08-31 0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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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哉抱着他的腰身,少年精瘦的躯干很轻易就被他圈在怀里。听到恋次这句话,他只抬眼看了看他,随后说:“这也不失为一种乐趣。”恋次并不乐意听见这种说法,嘀嘀咕咕抱怨:“这算哪门子乐趣啊?”
      恋次看着他的眼睛,他一向来都很喜欢那双紫色的、似乎可以看透他内心的眼睛,也正是这双眼睛凝视着他的时候,总要让他红着耳朵尖躲避。在一片祥和安静的氛围当中,蜡烛在一旁默默地烧着,暖橘色在他们身边铺展开来,白哉的双眼也被镀上一层薄金。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让白哉想到那个美妙的夜晚,他越过窗棂,献上了他虔诚的一吻,那时候他的耳畔只响着蛙鸣。又或者是他们每一次的见面,发展到最后,恋次总会嘟囔着:“今天又把头发弄乱了。”而白哉只是沉默着抚过他轻微破了皮的嘴角。
      他想起这些或沉寂或旖旎的夜晚,恋次的双眼总是那样充满信赖地看着他。他的眼眶泛着红,手指纠缠着白哉披散在肩膀上的半长黑发,在满溢的爱意中倾吐他的名字。他会吻上那双唇,掠过他身上蛇状的纹身,摩挲他的大腿的时候,甚至考虑过给他纹上六番组的会徽,一朵山茶花。
      今晚又是如何?白哉总想找个机会好好和他说会话,在茶屋的时候,在茶屋妈妈的眼皮底下,恋次好像总忙着给他沏茶陪乐。至于每次幽会,却又经常以两个人滚上床铺作结,而每次的温存,只是说些闲杂话罢了,于是白哉可以料到今夜最终会如何落幕。
      但谁又说一定要有一次探求灵魂深处的交谈才算得上是情人呢?没有人说过,情人可以在黎明为爱人束发,在黄昏牵上对方的手,在黑夜给他一个拥抱。况且,他作为六番组组长,和恋次探讨所谓人生的终极目标,似乎并没有什么说服力。
      便不谈吧,他走的路途太黑暗,不愿引他入歧途。但白哉下一秒就听见恋次说:“我在考虑引退的事情。”恋次一说话,胸腔跟着振动,他推推白哉的肩膀,有要从他怀中挣脱的意思。白哉不大情愿地咬一口他的喉结,松开了怀抱,看着他在面前正襟危坐:“引退?怎么突然提起这件事?”
      艺伎不能恋爱,一恋爱就要引退,以保持艺伎的纯洁性,这规矩白哉听过。能和恋次如此密切的交往,而茶屋妈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说实在的倒是占了自己地位的便宜,在此之前他从没有如此感谢自己是六番组组长。但对于恋次而言,他们会说他幽会客人,戳他的脊梁骨。莫非是茶屋妈妈发现他们在幽会了?他揣度着,等着恋次回答。
      “我们的事情,迟早会被人知道的,”恋次扶着白哉的大腿,倾身向着他,距离近得鼻尖靠着鼻尖,“妈妈说不听话就滚蛋,反正我也不想干了。老板,要不我引退后就跟着您吧?”原先若有若无的柑橘气息此时此刻扑进了白哉的鼻腔里,熏得白哉有些心神不宁。视线向下看,还可以看见从宽敞衣襟里裸露出来的大片春光,那些蛇纹随着他的呼吸仿佛有了生命一般起伏,太勾人,白哉决定不看它们。
      他听闻西方有魔鬼,颇会妖言惑众,只是不知他们身上是否也会带着檀木香气?况且把恋次喻为魔鬼也有不妥之处,而现下“可以”二字,差些就被勾着从他的嘴里吐出来了。他不是没考虑过,但想想六番组是什么地方,也就作罢,他近乎偏执地认为恋次不适合那里。
      他也相信,就算是恋次自己不说,他要是表现出希望带走恋次的样子,按他们的话说是“包养”他,茶屋妈妈绝对会堆满笑容地把他送到面前来的。但总觉得不行,他总是怕他去了六番组,就有可能会受到威胁,甚至可能性命不保。
      白哉态度严肃起来了,蜡烛的火跃了几跃,他说:“你该知道,六番组是什么样的吧?”他握上了恋次的手腕,大拇指磨蹭着手腕内侧,感受着细微突起的血管走向。恋次被蹭得有些痒,想收回手,但并没有成效,只好任他握着了。“我知道啊,可这不是阻止我的理由。”恋次再次侧过头去,想吻恋人的唇,但被避开了,他皱着眉,疑惑不解地望着白哉。
      “我得说,不行,这不是一件能说得这么轻巧的事。”白哉顶着恋次不满的眼神,将人一把搂进怀里。恋次贴着他的颈窝,给自己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白哉低下头就可以看到一对儿褐色猫眼石,在烛火底下闪着光。
      他知道他从来不是任人摆布的温顺绵羊,打定主意就不会轻易改变。白哉想他怎么说,说出千百个理由来,也总会被他的“歪理”反驳,就像先前他辩解自己同地痞流氓打架一样。那天他气得快发疯,但看到恋次身上那些青青紫紫,只得耐着性子问他缘由。
      “是他们言出不逊在先的,我可忍不了。”恋次说这话时,白哉正给他上药,夹着浸满碘酒的棉球,不动声色地把力度加重了些,恋次疼得龇牙咧嘴。“没错,我们恋次真是威风。”白哉说,低着头拧紧瓶盖,大有不想理他的态势,“我们恋次做什么都是对的。”
      恋次隐隐约约感到他在生气,凑近他万分诚恳地“道歉”:“好嘛,没有下次了。”他没了办法,恋次凑上来的时候,他还是顺了他的意思与他亲吻。末了恋次绷着最后一丝理智,在吻的空隙当中提醒他:“我身上还带着伤!”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0-08-31 0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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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今天,恋次又用着与那天相似的神情看他,纯净真挚,白哉低下头去亲吻他的鬓角。“为什么?”恋次再一次抛出问题。白哉简直地要怀疑他是明知故问的,发愤似的捏了一把他的脸:“进组第一件事,是断指示忠,我舍不得。”
        恋次将十根手指在他面前晃悠:“但我敢,老板您说吧,看上那根手指了?”白哉拉过他的手,它们因长年拨弄三味线的琴弦而生了薄茧,他将它们放在唇边吻了吻。“刚刚不才说过么,我舍不得。”他撩开浴衣下摆,蹭蹭他光洁的大腿内侧,接着说,“倒是这里,我希望你在这纹一朵山茶花。”恋次噗嗤一声笑了,很自然地打开腿:“那老板赏个光,帮帮我?”
        恋次向来行事无拘,坦坦荡荡,白哉干咳一声,握着他两只膝盖将那双腿收拢。“可不怕我毁了。”浴衣随着他的动作往下滑了一些,取得了与白哉所希望的截然相反的效果,恋次这时候躺在地上了,偏着头看一脸严肃的白哉。恋次已经不在乎他那编盘得精致的需要好好维持的发型,他发粉的足趾点上了白哉的大腿:“这也不行的话,就让我看看您又添了多少‘战绩’?”白哉将那双作乱的脚抓着了,随后小心翼翼地吻他的脚背。
        地板又冷又硬,硌得恋次生疼,但很快被白哉抱着一起陷进柔软的床垫里。恋次仰躺着,乐此不疲地挑开他的衣襟,划过那些粗糙不平的伤疤,最后被他抓着手环上他的脖子。“这些还算不上什么,”白哉贴着他的耳朵,轻咬他的耳垂,手搭上了他的腰,“我倒是更期待你留下的。”
        “您说的该不会是‘野犬獠牙咬的疤’吧?”恋次清楚地感到来自那双长年低温的手滑进他的衣襟,直白的触碰让他不禁挺了挺腰,贴在耳畔的呼气痒得他缩了缩脖子。白哉放过他柔软的耳垂,发出一声含混不清的声音,他们向来讲究温存的,但前前后后不长不短有十四天没见了,今天两人都多少带了些急迫。
        恋次的腿挂在他腰间晃晃荡荡,白哉低身下去吻他,他在吻的缝隙中发出几声呜咽。夏末初秋的天气依旧憋闷得很,两人身上都挂着薄汗,恋次已然被弄散的头发粘了一些在脸上,一绺一绺的。他迫切地唤着白哉的名字,语调缠绵,把多少爱语编织进良夜当中。
        树梢随风拂动,月光投射下的树影也跟着摇摆不定,映在屋里一明一暗。月光很好,亮堂堂的,把暗色的天幕也照亮了一些,斜照进屋子里,照着摆在书桌上的乌骨木扇,清冷银辉被烘得发暖,一摇一晃之间被撞碎。风稍静止下来,还能听见草丛里此起彼伏的虫鸣,颇为热闹。
        此刻没有人会在意还在烧着的蜡烛,就像他们并不在意褪去的衣物会被丢在哪里一样,他们要的是情人黏黏腻腻的吻、轻柔的抚摸以及溶解了滚烫爱意的汗水。恋次的头发早已散开,铺了满床的红,白哉撩起一把:“这发型是不是得再去盘好?”
        恋次睁着漫溢着水雾的眼睛看他,白哉看的时间太久了,他有些不乐意,勾着白哉脖子:“明天刚好我休息,您陪我去?”他觉得这提议可行,撩起他额上碎发,在饱满光洁的额头上吻了几吻。白哉看着他,迷蒙的双眼还有泛红的眼眶,略有些失控,恋次被刺激得仰起头,他凑上去轻咬他吐在外头的舌尖。
        恋次攀着他的臂膀,脑袋里一片浆糊,他好像看不清楚白哉了,他想起前些天做的噩梦来,突然开始慌张,将自己整个人塞进白哉怀里去。白哉被他的紧拥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小艺伎蹭着他的颈窝,像有一肚子委屈似的。他轻捻恋次的耳垂,蹭了一指尖的湿漉漉:“怎么?在气我这么久不见你吗?”
        恋次点头,又摇头:“我前几天做了个梦,和您有关的……”白哉想也知道不会是什么好梦,顺着他的后背,吻他汗津津的额角,吻他抖颤的睫毛,只说:“要是是噩梦就别勉强自己回忆了。”回应他的,是恋次闷闷的鼻音,以及在他腰间缠紧的腿,他安抚性地拍拍他的腿侧,一时间再没有人说话了,只有被刻意压抑的哭音以及粗重的喘息。
        不一会四下里便显得过于安静,只有躲藏在草丛里的蛐蛐在叫嚷着,打扰了无边良夜。月光复归平静,不再泛起涟漪,争先恐后地溜进屋子里来,试图冷却被荡起的焦热。恋次指尖触过白哉宽厚肩膀上的一排牙印,随后笑着轻吻那微红的印子:“这战绩您满意吗?”
        微微的刺痛让他的脑子从情热中清醒过来,方才恋次咬着他的肩膀时却没甚感觉。白哉贴着他发心吻了吻,好一会才起身抱起好像还要说些什么的恋次,一起进了窄小的浴室:“满意,当然满意。”恋次又笑了,白哉隔着一片雾蒙蒙看他,那笑便也看不真切了。
        再次躺回床榻上,恋次看着靠着床头的白哉,好一会才说:“您不抱一下我吗?”亲热过后的耳鬓厮磨令人眷恋,白哉把他揽进怀里的时候,顺带给他揉腰,恋次整个人靠在他臂弯里软和下来。“真的不考虑一下吗,让我跟着您到六番组的事?”他说,有些不甘心,声音细如蚊呐,但又能让白哉听得清楚。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0-08-31 0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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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哉低下头去,看到他亮晶晶的双眼,看到他泛着红的眼角和红晕未消的脸颊,叹了口气:“你要是真想跟着我,能一起等等吗?”恋次不解其中意,扑闪着双眼等他的下文。白哉拉着他的手,捏着那指头上的茧子,感受着它硬而软的特殊触感,随后才说:“你才十六岁,再等四年,四年后你做出什么决定我都依你。但是现在你要听我的,就留在椿茶屋当艺伎,这是最好的选择了,可以吗?”
          没有再好的方法,恋次也只好妥协,但还是有些不乐意:“说好的四年,老板您可不要忘了。”他在白哉臂弯里倒腾了个舒适的姿势,白哉按揉的手法轻柔舒适,困意也就随之而来,他的上下眼皮开始打架了。
          白哉倾过身吹灭了蜡烛,抱着他躲进被窝,同他一起沉入梦乡。整个空间很快就被黑暗所笼罩,只有曼妙轻柔的月光顺着窗棂扑进屋子里,宣示着良夜漫漫。
          ——END
          2010-2020,我爱了恋次崽十年
          是他让我提起笔创作同人,让我开始学习剪视频
          我太爱你了,我好爱你,恋次宝贝👄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0-08-31 0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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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总把茶屋老鸨脑补成修兵orz


            IP属地:上海6楼2020-08-31 2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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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大好强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0-12-20 0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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