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幕】效野，应旭
有前次的失败，应旭提议不妨雇佣柔佛当地人替两人出面，效野自荷兰水手提供的丢失货物清单中选出几样较有特色的货物，以收购西洋自鸣钟、荷兰绒等为由，赌能否引蛇出洞。同时，让被雇佣的柔佛人出面，将带来的茶砖全部售卖，换取柔佛当地货币，用于随后的交易。三日后，一柔佛人报信，有卖家欲出售效野列在单子上的货品，但对方态度谨慎，只肯与买家单独见面。
效野欲亲往，应旭阻拦称对方身份不明，己方贸然出现恐打草惊蛇，提议继续由柔佛线人假扮买家，自己通藩国语言作为随从同去查探虚实，效野负责领士兵在外围支援，伺机而动。

代
1关应旭（我与瑞王皆是意气风发的少年郎，一路坦荡光明、未遇过什么波澜与挫折。故而那一遭似平地惊雷，兼之柔佛之行的种种不顺，让人难以名状地消沉。）
（不过是少顷，二伯的谆谆教诲又浮于耳畔。静下心来，仔细回想所历各事，而后提了心中灵光。）“贼人谨慎，不妨雇佣柔佛当地人代为出面。只要银钱给足，此地民风粗鄙浅薄，应不会为难。”（看向瑞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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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应旭
“瑞王所言极是、臣就是这个意思，引蛇出洞。”（二人目光相接，又会心而笑，我自叹其少年英才，只需旁人稍加点携，心下已明如镜。若世上为官、为民者皆如是，九州定、风波歇如何是久求不得的梦。）
（亦不甘示弱，再补。）“同时，让被雇佣的柔佛人出面，将带来的茶砖全部售卖，换取柔佛当地货币，用于随后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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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应旭
（一切安排妥帖，静待愿者上钩。果不其然，只待了三日，就有愚鱼急不可耐。前往相约之地，听来柔佛人说，与此事相关之人从来小心谨慎、必是生意往来人才应允会面，且是见面必须独往。心下猜疑更深，缜密心思莫不是余孽残党。）
“臣有详情禀告瑞王——”（一探得消息，就去找瑞王商议，一五一十悉数告知。心中的疑虑、猜测都不隐藏，齐说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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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应旭
（他欲要前往，赶紧制止。）“对方身份不明，殿下贸然出现，一恐打草惊蛇，二怕有性命之忧。”
（北国而来的才俊儿郎，举手投足所露贵气与自矜更难以敛藏。先前假扮商贾能骗来无知市井，难瞒蛇蝎狡诈的佞邪。进而说出思量。）
“不妨继续由柔佛线人假扮买家，臣通藩国语言作为随从同去查探虚实，殿下负责领士兵在外围支援，伺机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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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应旭
（安排布局，等待见面之日。）

2.
【我自开蒙之年起，至今未尝有过眼下这等挫败之感。不为其他，同应旭此番出海，乃于递京奏折中反复恳请，获圣谕批允才得以成行，却在登临柔佛后的一连数日，始终未能探听到任何消息。】
【好在，自改变调查方向后，于柔佛东岸发现与荷水手口中海盗所乘极为相似之船，且登船查看更有收获。】
【返回驿站，二人商讨对策。】
嗯，你这个主意不错，咱们便以收购西洋自鸣钟、荷兰绒为由，看能否将那海盗引出。

4.
【应旭方调入礼部一月，便得上钦点随我与长兄南下。起先只闻其于户部、督察院等处皆有任职履历，后观其以番语同洋人对答，堪当翻译一角，方知汗父用意。】
【恰逢年岁相当，意气相投，同行几日间，颇有惺惺相惜之意。故闻其提及雇柔佛人出面售卖茶砖，换取货币用于随后与海盗间的交易，颔首。】
好，就按你说的办。

6.
【我既知他办事妥帖，自然放心将一切事物交由他去办。果然不出三日，一名柔佛人回报“有生意上门”。悉听人所述，那卖家生成手中握有我列在单子上的全部货品，但态度极其谨慎，只肯与买家单独见面。】
【入柔佛多日，早已探听此处详情。马六甲地带虽为洋人入清必经之途，多有英、法等国商船停靠，但荷兰铸造却极为少见，那卖家既敢夸下海口，八成是策划劫船之人。】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你去告诉那个柔佛人，让他尽快和卖家确定交易的日子，本王要亲自去。

8.
【此番南下两广调查荷兰使船被劫之事，为大哥主理、我协办。但此行至柔佛查探，却以我为主，故极欲于此事上博出些名堂，未知我话音尚落，他便出言阻止。】
【当然，我早非昔日少年时，张狂好胜的性子，故闻其所言在理，便问。】那依你之见，该由谁担任买家一角？
【他推举柔佛人继续假扮买家，而我负责领兵在外伺机，微作沉思，关切道。】
此行凶险，柔佛人未必靠得住，你一切小心。
10.
【整肃队伍，待明日围击海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