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临安父亲去世第三年,因为屋外“皇军”追杀家族而她又是已知唯一的幸存者迫不得已隐姓埋名的生活在家里不出门。
“哐哐哐。”
急促的敲门声拨动她心中平静的水面让沾染在纸上的墨荡漾出一滴一滴的黑色污渍,皱了皱眉头放下笔快步走出书房打开门是父亲的老熟人邮差李先生。
“宋小姐,有您的信。”
父亲葬礼是宋临安用在海外省吃俭用省下来的钱一手承包的,虽简陋却少不了这位李先生的协助。自然,她与他的交情亦甚深。
“谢谢。”
她屈起沾染黑墨的大拇指用两根指头夹过羊皮纸做的信封,无意间瞥到李先生的邮差包中还有许多信件要去派送于是欠身行礼与往常同样的道了声谢便目送他急匆匆离开了。
她回到书房看着被自己染的不像样的文稿还是迅速浏览了一遍记住了大纲和主要情节。团成一团扔进窗边的垃圾篓中抽出手帕擦擦指头上的黑墨。映入眼帘最为夺目的是那个暗红色的缪斯印记。手指轻轻拂过花纹便判断出是来自西方的工艺。小心翼翼拆开信封抽出信纸仔细的阅读了一遍。
“信的主人自称庄园主,邀请我去一个欧洲的庄园……”
她有一个毛病,读文章经常边看着边用自己的话复述文章内容。
最后一行的四个大字牵动了神经笔直的戳向最柔软脆弱的角落。
“复活家人。”
她的心中像是有一屡思绪被牵动了,不断在脑海中重复字眼。
复活,复活。
明知这件事不可能,却鬼使神差的开始策划行程。明明完全不会信仰任何宗教,却宁可信一次不可能存在的话。
目的,目的?当然是挽留最后的光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