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她这样狠狠一推,倒了,屁股落地的时候没有哎呦,与笑声相比,这实在微不足道。银台过来扒拉我,她该是许久没剪指甲,隔着厚实的衣料我都能觉出她掐我的那股狠劲儿,我顺着她喊了句疼,才把笑止住。
因着她的高喊,开门前正有四五个脑袋拱在门上,那一霎,几双眼睛都不知该往哪儿看。
“你去把手炉拿来。”
外头还是这么冷。
:我可不去,您想要,自己进去拿呗?
银台转过去,差点把眼皮子翻上天,扭着腰走了,我猜想她此刻一定得意又庆幸,侍女们见状,也各自散开消闲去。
又剩我一人。从袖里掏出木头小盒,悄悄走近窗前,散烟的缝隙有些窄,我将它抬高几寸,看向屋里人。
“这个,送你。”
没有回应,只好委屈它被摆在窗边,然后狸奴一样放轻了脚步。
:送给最漂亮的吴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