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还有打斗的痕迹,财务没有损失初步判断是仇杀。”工藤新一扫了一眼看向目暮警官,“有嫌疑人了吗?”
“其实我们已经确定了嫌疑人,而且现场还发现了他的血。”目暮警官将报告递给工藤道,“喊你来就是这位嫌疑人咬定自己是被陷害的,但是所以的证据都指向他。”
有目击证人,现场有痕迹,嫌疑人也有作案动机,现场处理的小心翼翼,如果真是一名反侦查能力厉害的罪犯那不应该留下这样的疏忽。
工藤新一起身观察客厅,打斗痕迹明显,在这样的情况下也能一刀毙命吗?
“有一点很奇怪。”双臂交叉环在胸前的少女开口道,“你看,这把椅子从地面痕迹看应该是在打斗的过程中搬动过。”
工藤新一低头发现了宫野志保指出的问题,“这说明打斗很激烈啊。”
等等,为什么椅子上的花瓶没事?如果真是打斗,那这种程度的拖拉不可能椅子上的花瓶还安然无恙,这简直,
“像是被人精心布置的假象。”宫野志保似笑非笑道,“原来你也只有这样的能力。”
后一句声音压的很低工藤新一并未听清,可是对视上少女冷冽的眼神总会有一丝的心悸。
“另外,有种手术叫骨髓移植。可以改变DNA。”宫野志保补充完后挥手告别,“我去解剖了。”
“啊,如果真是做了骨髓移植的话,真正的罪犯也就好确定了。”目暮警官欣喜道,“高木,去查查嫌疑人是否捐献骨髓,受到的捐助者有谁。”
这家伙,太冷静了。工藤新一看着宫野志保离去的背影暗衬,普通人见到死者尤其是这样惨烈的死法应该和毛利兰一样愤懑不平,再不济也会尖叫恐惧,哪怕是自己这个经常与死者打交道的人看到现场也心有余悸,连现场的女警官都选择了回避,可是宫野志保,跟自己同龄的少女,居然能面不改色分析并站在自己的专业领域提出意见。
如果能成为同伴,那还真是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