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太爆肝了我师兄没了,明天我要开启贤者模式
再吞我把你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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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托克斯步入这个富丽堂皇的宫殿,高耸的穹顶把黑夜无限拉长,连掬笼的月光也变得格外清幽。放眼望去,他可以看到前方铺设着的地砖,像黑曜石般闪闪发亮。
奢侈。他脑子里厌恶的蹦出一个字眼。作为飞升女皇瑟塔卡的胞族兄弟,大兴土木的修筑这样一座宫殿简直铺张之际,他们早就看这个仗着女王名号搜刮民脂的家伙不满了。恕瑞玛虽然富足,但也禁不住城中居着一只饕足的米虫,每日只霍霍消化着奴隶和底层人民构筑的成果。
麾下的士兵迅速把宫殿包围的严严实实。亚托克斯踏入中央的花园,看着一群被下属围拢起来的人,如圈禁的牛羊般瑟瑟发抖。随行的士官向他禀告查封的结果,他点点头,收拢住灿金的双翅,一个五花大绑的胖子被扔到了他的面前。
“你是阿尼库大人的士官?”亚托克斯问道。
对方立刻磕头如捣蒜,砰砰的声响在寂静的环境里格外滑稽:“尊敬的天神战士!我们只是为上主办事的奴仆!关于他的事我一概不知,求求您放过我——”
“这些是你们这次采购的奴隶?”他指了指身后那群瑟缩在一群的男男女女,胖子忙不迭的点点头。
“你知不知道,”亚托克斯觉得自己很难抑制住喷涌的愤怒,“他作为一个藩王,是没有资格在那施拉美购买国家奴隶的?”
胖子的脑袋几乎磕进了地里,出口的声音也变得磕磕巴巴:“大人,这些事我们即使知道了也无能为力,上主喜怒无常,不遵守他的命令,我们的下场就和那群奴隶一样——”
“他现在在哪?”亚托克斯打断了对方的长篇大论。
“什么?”胖子张口结舌。一旁的士官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但亚托克斯制止这了粗暴的逼供:“我来告诉你,阿尼库今天叛逃出城了,女皇震怒。如果能提供什么线索,你还有机会为恕瑞玛效力。”
凯隐潜在水池里,小心的探头观察着这片骚动。
十几分钟前,不知道谁呼号了一声,那个趾高气昂的胖子便乱了阵脚。趁着周围守卫松懈的当儿,他迅速撞开一旁呆若木鸡的几个人朝相反的方向狂奔。好在四面八方突然冲进许多士卒,人群乱作一团,他的动作与那些奔走哭嚎的奴隶相比微不足道。
来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那数量庞大的人群上,凯隐得以顺利的潜藏进水池中。莲花随着他的动作四散,但也为少年提供了足够的遮蔽。老实说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些闯入的家伙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绑架”他的罪魁祸首又畏畏缩缩。直到一阵炫目的金色在室内展开,最后进入的人竟然长着一双璀璨的双翼,等到对方再逼近一些,凯隐才注意到那东西根本不是“人”——至少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人,但现场所有生物都鸦雀无声,哪怕他一个完全不明所以的人也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威严。
接着,那东西说话了——凯隐心如擂鼓。在这个该死的地方当了一整天的聋哑人之后,他惊讶的发现自己可以接受那个金色大蛾子传递的信息。他听到对方怒斥那个卑躬屈膝的光头,接着又是女皇和什么叛逃。等到他向前再游了几步想听的更清楚时,一只手猝不及防的抚上了他的头发。
“真漂亮,”一个赞叹的声音低沉的响起。凯隐猛地回头,看到一个男人半跪在水池旁边,一双金色的眼睛如明媚璨阳。他后退了几步,出手想打晕对方,但男人的速度比他更快——眨眼的功夫,对方已经牢牢地扣住了他的手腕。
“体力真不错,”男人低声威胁到,捏附着凯隐的力气如同上刑,“你是阿尼库的探子?”
“滚开!”凯隐咬牙切齿的威胁到。
对安塞的盘问没起到什么效果,亚托克斯确定了他不知道此行的罪魁祸首究竟身在何方。刚准备让士官把人押下去,一个稍显瘦小的身影被丢到了他面前。
“你!”亚托克斯楞了一下,看着一旁的阴影里走出的男人:“这是干什么?”
“你的审讯还得更严密一点,亚托克斯。”男人语气轻松,但那股与飞升者一般凌厉的气魄让仰颈看热闹的奴隶们纷纷低下了头,“免得我们邂逅一个不约而至的朋友。”
“女人?”亚托克斯打量着那慢慢从地上爬起来的家伙,一双蓝色的眼睛在面纱下凶狠锐利。男人摇了摇头,不顾一旁安塞大惊失色的样子:“搞清楚,他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男奴不允许留长发,也不允许带着面纱。”亚托克斯固执的坚持着,半曲膝身抓住了对方脸上的遮蔽,“你能听懂我说话吗?”
“不!大人,等等!”一旁面如死灰的安塞声嘶力竭的大喊,亚托克斯回身探看,狭小的幅度把少年的面纱扯下了一道缝隙。
在那短暂的一瞬间,凯隐意识到自己的体内产生了什么微妙的动静,但他无法完整描述这难以言表的变化。高大的翅人还在和那个光头胖子交谈,他的视线只能被迫和金眸男人相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