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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20-03-13 22:45回复
    【六月下旬时,年行至中,朝堂之上都察院一纸奏章揭开了西南蜀地的事情,满堂哗然。在蝉鸣尚未响时,父皇做了削藩的决定。于常朝散后,归府更常服,左思右想往嘉定伯府去。】
    【我本欲寻沈瞻,可他跟前的府丁沈白说,还未曾归府,应是在衙门。我调转欲走,忽思及沈秦山,问家仆人可在府,得之肯定答案,便又由人引至他院中。】


    2楼2020-03-13 2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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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楼2020-03-13 2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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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西洋一事有条不紊地进行中,我身在吏部又重新回归了自己的老本行。时逢六月,都察院律大人的一书奏折震动朝野,本中历数蜀王不典事迹,叫人闻之心惊。削藩一事似乎志在必行了,陛下亲政也有两三年了,恰如置了一把新做的刀锋,若不利刃出鞘,恐被人惦记】
        【我自以为能揣度上位三分的心思,又怕自个儿行差踏错,不敢轻举妄动,依旧在吏部勤勤恳恳。今日放衙得早,方归府少顷,有小厮前来通秉,说是镇安公来了。连忙出院相迎,面上含笑】
        奇了怪了,殿下此次登府,竟不是找沈蕉么?


        4楼2020-03-13 2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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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楼2020-03-13 2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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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竟不知这位吏部的沈大人,竟也是个说笑的好手。面色神情滞了滞,方才释然一笑。】今日谈公事,沈蕉若能替嘉定伯决策二分,那倒也不是不行。
            【我与嘉定伯算不得过于相熟的关系,但因着这几次来回,也是甚为熟悉了。同他进门,我思忖今日之事该如何开口。】
            今日朝堂之上,律大人得奏章,您可知晓了?


            6楼2020-03-13 2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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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月下旬时,年行至中,朝堂之上都察院一纸奏章揭开了西南蜀地的事情,满堂哗然。在蝉鸣尚未响时,朝堂之上削藩之声不灭,我了然于此决策,心中有了几分打算。于常朝散后,归府更常服,左思右想往嘉定伯府去。】
              【我本欲寻沈瞻,可他跟前的府丁沈白说,还未曾归府,应是在衙门。我调转欲走,忽思及沈秦山,问家仆人可在府,得之肯定答案,便又由人引至他院中。】


              7楼2020-03-13 2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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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是自己如今也红鸾星动,初晓男女情爱,看待他与沈蕉之事倒不如从前般设防。引他入屋就坐,嘱咐小厮赶紧奉上茶来。落座后聆得他问询,颔首回道】
                朝会这等大事,下官怎敢缺席,律大人的折子自然晓得。【顿了顿,喟叹道】倘若奏折所说不假,可真叫人触目惊心。没成想,蜀王竟有这般本事。
                【复又眄睇于他,轻询】殿下可是对此事有什么疑虑?或是,心中有打算了?


                8楼2020-03-14 0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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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自没什么疑惑,都察院一向办事得力,再者蜀王乃一方藩王,如此之事,没有污蔑的道理。
                  【接过那青瓷得茶碗,抬盖儿呷过,先答他前句疑问,待他后半句询问之后,我方陷入了沉思。我于诸皇子中算不得惹眼得那一个,我本就排行末,母妃不显且早逝,如今一事算是我的机会,我亦有心为父皇分忧,故而今日才会来寻他。】
                  实不相瞒,我有心领查蜀王一事得差。


                  9楼2020-03-14 0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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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殿下说得有理。
                    【我不置可否地点点头,本打算轻描淡写地将那话头茬过。若真论起来,律大人这封奏折上的时机大有玄妙。蜀王如此罪行滔天,难道都察院才知晓么。如今将这事翻出来,难道不是瞧准了这个时机么。可聆到他后头那句话,面上神色稍稍一滞。原来他是为这事儿来的,复又重新审视了眼前的镇安公一番】
                    【论出身,论母族,他在陛下跟前都算不得出挑的那个。若真有人有心择倚东宫主,必然不会将眼光投到他身上。但他与我的关系不同,倘若不出意外,日后他会是沈蕉的夫婿,与嘉定伯府将有牵扯。想来也是因了这层关系,他才登门嘉定伯府】
                    【稍稍沉吟,意味深长道】殿下身为天家子,为陛下分忧是理所应当的。【说到分忧时加重了语调,神色晦暗不明】


                    10楼2020-03-14 0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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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楼2020-03-14 0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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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慎言,陛下最是宅心仁厚,又怎会做削藩这事,伤害天家情分呢。
                        【嘴上说着慎言,可面上却笑意依旧。眼前这位殿下,分明已把我视为自家人,这样的话也脱口而出。幸好是在嘉定伯府,也只有我与他二人,若是这话被有心人听了去,不知要作何文章。端起跟前茶盏,掀开盖儿任由热气徐徐升起,茶香四溢,不疾不徐道】
                        殿下若去四川,首当其冲的便是为陛下查明奏折所述是否属实,冤枉了这位藩王叔叔可委实不好。其次,若蜀王当真如奏折所言般荒唐,殿下应当劝劝陛下,再如何顾念情分,也是不能不舍的。苍生何辜啊——
                        【削藩这等驳杀亲族颜面的事自然不能由君王自个儿挑起,当有人先行。我先前所说的分忧也指的就是这一点】


                        14楼2020-03-14 0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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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楼2020-03-14 0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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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是诸多事情,都是被情分耽搁的。】
                            【聆他开口慎言,不由一笑。实则我们彼此都清楚,虽说此话不可到处宣扬,但圣心是否如此,我想大抵都明白的。茶杯搁回桌上,点了点头。】
                            嘉定伯说的,我都明白了。【此一事要我主动,去请旨意,而后想西南去,若此事能成,我也算无憾。】


                            16楼2020-03-14 0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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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古至今,但凡有些智慧的君王,都应当是坐于帷幕后静享其成的,没有哪位英明的君王是自个儿拎着刀去杀臣子的。这一点,身为帝王的儿子,我想镇安公比我还清楚。低头抿了一口茶水,随后悠悠慨叹道】
                              说到底,思陛下未思之事,行陛下不愿行之事。这就是我们为人臣子当尽的本分啊。
                              【此事暂时作罢,又与他煮茶另论其他事,余下不提】


                              17楼2020-03-14 0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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