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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WBY】关于腿哥和翡翠个人各种各样的瞎扯淡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分析啊,同人文啊,图啊乱七八糟的东西。欢迎讨论,欢迎揪虫。
比较忙,掉落更新可能会比较任性。


IP属地:广东1楼2020-02-26 13:38回复
    关于M/E的原型分析


    IP属地:广东2楼2020-02-26 1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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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着Mercury和Emerald一季没出场了有点怕,希望鸡牙不要忘记臭小孩。
      我其实不算看得非常认真,也不是很显微镜,想到那里写到哪里而已。


      IP属地:广东3楼2020-02-26 1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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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翡翠(以下简Em)相关
        都知道的就不说了。Emerald,翡翠石,按照颜色起名法,显然是Em的代表色。除此之外,还暗示她的个人纹章(可爱标志)。值得注意的是她的纹章并不是一般的翡翠形状,而是未切割的钻石形,暗示习语:diamond in the rough ,未雕琢的宝石,意思是嘴恶心善的人。不愧是最有二五仔气质的反派呀翠妹。
        Emerald还映射名著《巴黎圣母院》中的女主角艾丝美拉达Esmeralda,但是目前为止除了偷窃行为和可爱以外我没有发现什么更多的对应迹象。按维基的说法,可能暗含埃及艳后被翡翠诅咒的典故。Emerald的形象设计也有埃及艳后的色彩。但是我不熟悉这段历史,也没有找到诅咒的传说。如果Em真的有这两个原型,那么下场可能比较凄凉,艾丝美拉达被诬陷为女巫受了绞刑,而埃及艳后相传是被毒蛇咬死。(别是只什么戮兽吧)
        BTW,埃及艳后是托勒密王朝的最后一位国王,托勒密王朝的祖先来自希腊,并把希腊神话带入了埃及,四舍五入也是ME糖呢(呸
        但是Emerald最明显的原型来自姓氏Sustrai。巴斯克语中首字母大写的Sustrai意为小偷,小写则为老鼠。(Em的外貌特征也有巴斯克人棕肤的特点)。Roman称她为street rat,这个词在迪士尼版《阿拉丁与神灯》中,用来描述阿拉丁。
        阿拉丁曾经是个惯偷,一位利欲熏心的魔法师得知阿拉丁是神秘宝库的唯一开启者,就假扮为他的叔父取得了阿拉丁的信任,又以此强迫阿拉丁为他打开地下宝库,夺取神灯。当阿拉丁得到神灯后,他恳求将他拉出地窖,并保证把神灯交给叔父。但魔法师误以为阿拉丁想要反悔,便将他锁在了地窖中。
        这个故事也可以对应Em和馨德的关系。馨德看中了了她的能力,以亲人的身份拉拢了Em。在V3闪回中,Em在偷窃戒指的时候被馨德相中,而《阿拉丁》中,叔父曾经给了阿拉丁一枚开门的戒指。
        Emerald 的外向力是幻象。这点就和猴哥外向力是分身一样,非常有地方特色。幻术和耍蛇喷火都是典型的阿拉伯魔术。在《阿拉丁》中,阿拉丁也是借助神灯创造的幻象让人们误以为他是个高富帅,从而走上了人生巅峰。得知阿拉丁的飞黄腾达,魔法师十分嫉妒,设计偷走了神灯,将阿拉丁的城堡和公主变到了非洲(怕不是个朱总)。阿拉丁在戒指的帮助下到达非洲,公主引诱魔法师偷回了神灯,从此又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外向力作为性格的外化,也许也象征了剧中Em逃避事实的一些态度。
        如果Em和馨德的关系对应阿拉丁和魔法师,那么接下来的剧情可能会与圣器之一的神灯相关。(翡翠用最后一个问题文JINN馨德到底爱不爱我???)但是说回来,其实Cinder身上还有很多谜团,包括她对ME是不是真的有感情。在故事中阿拉丁是个真·孝子,也许也暗示了Em对馨德的忠诚。
        这么说神灯被反派拿走也合情合理,阿拉丁在这边嘛。
        神灯Jinn的造型也来自于迪士尼版阿拉丁。不同的是,阿拉丁中的神灯全能但只听命于主人,Jinn则是全知但是干不上活儿。至于性转那就是常规操作了。Em的改变历程近似REN与花木兰(迪士尼改编传奇,性转),可能是差不多时期内冒出来的念头。


        IP属地:广东4楼2020-02-26 1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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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腿哥相关。
          Merc的名字已经因为过于直白被吐槽过太多次了。罗马神话是非常常见的元素,mercury,对应希腊神话中的赫尔墨斯,是奥林匹斯的传令官,商业、数字、音乐之神,也是小偷的庇护神。(从这点上看ME是官配吧官配)但在RWBY中,腿哥并没有过多的表现出和上述的关系。墨丘利神的原型更多地体现在他的战术和性格。
          腿哥的武器是Talaria,墨丘利的宝物翼靴。神话中墨丘利凭借翼靴行走飞翔。这里就涉及到一个千古谜题腿哥外向力。(注意接下来无根据猜测)V6 9中腿哥和翡翠先自爆再家暴的情节里我们可以得知
          1.腿哥觉醒过外向力,知道自己的外向力是什么、
          2.他爹是“stole mine with his”,用自己的外像力偷走了腿哥的。
          3.腿哥刻苦训练,想要变强,目的之一可能是夺回外向力。但是他把爹杀了,腿哥觉得自己永远拿不回来了。
          由此我们又可以推出:
          1.如果腿哥知道自己的外向力是什么,那么他可能会刻意锻炼这方面。这点支持了腿哥外向力要用脚发动。
          2.如果爹的能力是偷外向力,那么他没有必要为此打断腿哥的腿啊。这种强行物理夺取理论上谁都可以做到,并不需要特别的外向力。断腿到底是有意为之还是意外,我觉得还不一定。另外,辛德和翡翠找到腿哥的时候他是站着的,如果腿是真的断了,画个趴着的也不难啊。
          断腿可能影射战神三中奎托斯斩下赫尔墨斯双腿从而杀死了他,并夺取了他的翼靴。
          3.如果腿哥知道杀了他爹他就拿不回外向力,为什么还要杀爹?大几率还是过激杀人或者正当(?)防卫。
          4.腿哥是否是因为父亲夺走了外向力而过激杀人?如果是这样,那么馨德找到腿哥的时候,腿哥至少十六七岁了吧,一个从小被培养成职业杀手的人到这把年纪才觉醒外向力不太科学,你看看隔壁Renora(。
          综上我不负责任地推断,腿哥应该是在小时候觉醒了外向力,他父亲把外向力夺走,并许诺腿哥“长大了我就把零花钱还给你哦”,Merc努力变强想要拿回外向力,但等到他够强大的时候,他爹又反悔了,一怒之下两人开打。
          而腿哥的外向力是什么呢?我推测是悬浮飞行。理由如下
          1.墨丘利的最大能力就是极速飞行,Rwby中的极速元素过多,而悬浮并不常见,已知的只有机娘Penny。而在chibi S2的乐队之战中,在混战中腿哥抢了Penny的悬浮DJ台。如果第八季Penny是重要人物,Merc也有出场的话,并不是没有可能?
          2.外向力是性格的外化,悬浮飞行可以代表叛逆,逃离拘束的性格,这点与腿哥是相符的。相应的,父亲夺取这一能力也可能是因为要消灭腿哥逃跑的可能性。
          3.假使腿哥的腿真的没有被完全打断,而是还能治,而这时候,他又知道弑父后不可能再拿回外向力了,他完全有可能借此换上机械腿,因为机械腿反而有可能让他重新获得悬浮的能力。从Penny的例子中已知机械体可以感知Aura,再加上爹已死透,腿哥重获能力的唯一可能就是升级机械腿。
          (外向力部分胡扯结束)
          另外,如果腿哥,P姐(阿喀琉斯),涅普顿三人是年青一代战术最高的这一传闻属实,那么就恭喜希腊—罗马神话体系大获全胜啦!(墨丘利的著名战绩之一是偷过涅普顿的三叉剑,下一章Vacuo能不能看到彩蛋?)
          重新来看腿哥与墨丘利相似的性格。神话中的墨丘利是雄辩之神,现代同人一般体现为嘴炮王,match;墨丘利经常给宙斯拉皮条,自己情人也一大串,有轻浮的一面,但做事又很靠谱,深得器重,match;墨丘利是少年的守护神,代表的是男性从少年过度为成人的阶段,表现为老练中偶尔的稚气、情绪化,喜欢夸耀自己(经典课文《赫尔墨斯与雕像者》),match;墨丘利虽然热衷吐槽捣乱,但是意外地护主,一边吐槽宙斯上刀山下火海,而剧中腿哥虽然不承认,但是对馨德还是忠诚的。馨德在大本营受气的时候,腿哥都有站出来说话。
          除了墨丘利神,mercury还有水银的意思。银色和黑色是腿哥的代表色。水银还是中世纪女性化妆品,有使皮肤苍白的效用(其实是水银中毒的症状),在官方设定中,墨丘利被描述为“pale”,面色苍白的。
          mercury还有水星之意,取墨丘利神跑得快以及受宙斯亲近的特点,象征水星的公转速度和离太阳最近。这点在腿哥和翡翠的角色歌中的一句“That was ripped from the earth and exposed to the sun”中似乎有暗示。这句歌词争议较多。
          最后补一个非常扯的:腿哥被家暴的背景+断腿适不适合卖火柴的小女孩(被酗酒的父亲殴打,在路上卖火柴时丢了鞋),翡翠的幻象像不像火柴,难道这两个的结局是一起孤独凄凉的死在胜利前夕?好像有点带感。
          ——————————————————————————————————————————————————
          先到这里,有时间会继续扒下去的(。欢迎揪虫欢迎讨论,希望更多冷角色粉丝报团取暖。


          IP属地:广东5楼2020-02-26 1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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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0-02-26 1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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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逼嗷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20-02-26 1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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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tealing the Very First Bread
                RWBY
                墨丘利·布莱克(Mercury Black) /埃默拉达·萨丝翠(Emerald Sustrai)
                其实CP向,兄妹亲情向都可以吧。时间线是在“夺取秋季力量”前后,伪装成信标学生之前。
                warning: R15. OOC
                吃完了,都吃完了。墨丘利·布莱克有时候也不禁恐惧,自己或许将永远无法摆脱这句暗示性的恐怖话语。尽管那样的日子,那样,给他带来过那样恐惧的人,都已经被他亲手了结了。两年前的事了,回忆要么不出现,要么仍旧极为清晰,每每携卷起一股秋季的、黄昏的、热烈的悲剧气味。特别是在这样的时候,夜的止息之时。在一段睡眠中醒来但不是因为噩梦或者外力强迫。醒来时,黎明仍然遥遥无期,而睡意已澄空,像来去成谜的命运,显得这个夜晚像其他人的人生:有什么必须的,独一无二的事情要做。明明月亮也还是那样啊,半边莹洁,半边支离破碎。月光把悲剧的火光冲天的气息摁进冬季的海水里,在这个专注的个人空间里,只剩若即若离的雾。慢慢地,他把手伸进被褥下,磨磨蹭蹭地找到一截肿胀的肢体,遵循某种节律、但缺乏想法,悄声无息地解决起来。
                埃默拉达·萨斯翠的床在他的对面,空荡荡的。可是,连同这点在内的一切,都不显现什么异常之处,都不曾感受到来自他的理由努力让自己显得更有意义一些。墙纸从靠窗的一角剥落,深夜里,那翘起的一角便能投射出将半间阁楼笼罩的阴影。他的这一边是黑暗吞噬的一边,身侧的壁橱和废弃多年的砖石火炉,在这黑暗中虚妄地膨胀。白天,还能看到他们的旧主人在上面留下的平凡生活的痕迹,包括一罐那种看上去永远不会过期的糖豆,一只棉的烘焙手套和仔细观察能看到的、木板上刻着的每个家庭成员的名字。一个也不留下,馨德那样指示。埃默拉达那边的床和床头柜,反而在这时候看得更加明朗,能够看见老式台灯的鹅颈般的斜影子横卧在那张床上,感谢月光,看见床上除了一床被子以外什么都没有。埃默拉达今晚也不在。讽刺的是,他对醒来看到身边的床空无一人的感觉并不陌生。恐惧,那种把他训练成狗的恐惧,摇铃铛就要知道捂头,肋骨被猛击最痛,但是保护好头最重要,不过不要紧,反正每一处迟早都会被踹上。
                是吧,坏事情发生,有了第一次,就永远没有最后一次。
                ·
                好在对他们来说安全的地方就那么几个,因此,三个星期前那个相似的夜里,当墨丘利忽然醒来发现埃默拉达不见踪迹时,他没费什么劲就在那间叫“夏娃的苹果”(*1)的酒馆后巷找到了她。尽管埃默拉达后来多次辩解那是第一次,但说真的谁会相信呢。那天天色,墨丘利回忆着,说白了就是月光比今天昏沉,他记得是那样吧天上有乌云,秋天秋天快到了随时都是下雨的好天气,这是个秋天他会永远记住。黑夜影森森,十月寒气微动,他不得不用伏击的技巧寻找他敏感的小同伙。为什么不叫上馨德?他没想过。拿出刺客本事来。五感全部调动,呼吸必须静止,嗅到一丝素馨香(*2)在小巷深处颤巍巍,他猫着腰放轻步伐往深处走。金属机械敲在露水覆盖的街面,像药哑了钟,乌有寒意沿脊上窜。巷子仅半腰的拐角处有一路灯,好东西,他嘲笑埃默拉达永远学不聪明:她那头靓丽动人的青色头发会在任何微光下闪烁宝石颜色,他悄悄观察过很多次,他甚至观察出了某个偏光角度。离她太近不行,太远也看不见,必须恰好站在她身边大概半步左右,有光,稍微眯一眯眼,就可以看见那种脆弱的彩虹光泽,像一些昆虫的盔甲,多微妙。可是什么力量让她愿意放弃这份微妙这样疯狂地取悦一个陌生人?那女孩衣裳还完整,四肢却紧紧缠绕着另一个男人,那样的姿势显得很急切,很青涩,实话说有点掉价,女的捧着男的的脸亲,亲得倒是不错,看上去还知道点边呼吸边伸舌头的小门道。就是灯光和她那倒霉头发的特殊效果搞得她动一下他看着都特别晃眼,好像一只大蝴蝶对着角落里焉了的花扑腾扑腾。她可比那些轻薄的昆虫多得是青春的饱满的血肉,光和汗水都像活了,顺着肌肉的线条流动,有吉普赛式沥青和油脂混合的不洁之美。直到飞镰从他身后绕了一圈钉进他脚边的石砖面上他才晃过神。褐色有搞头的肌体还在因为激动和惊恐晃动,那年轻女孩很大声、很不要脸面地骂“操//你//妈”。墨丘利抬起头就看见那双熟悉的血红色眼睛。原来肌肤和灯触碰也有那种流畅光泽,真奇怪,他怎么从来没有注意过。
                下一幕他看见的是埃默拉达两拳打晕了那个,怎么讲呢,公螳螂?墨丘利侧身躲过另一只飞镰,借势稍稍往后侧了一步,拉开预备交手前的安全距离。
                “你在这里干什么?”埃默拉达也示意性地后退。那种困兽犹斗的样子,他想。
                “我觉得,你最好先回答这个问题,”他顿了一下,然后快速地歪了歪头,“你想清楚了?你太累了,打不过我。”
                他确实是认真的。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20-07-21 16: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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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光太亮,让人心虚。两人一路沉默地走回那栋老房子。其实,平常,有时不经意地,他们也会口误把它称作“家”。两人都没说话,其实埃默拉达倒希望墨丘利聒噪点,可是他一反常态的不开口,于是谁也不再开口。走吧,就这样走回家。两人路过安静的街道,安静的集市路口、沿街的一间间闪烁人间烟火的店面,梦乡温柔恬美,不是为鲜血淋漓的罪犯准备。太少这么光明正大地走在大路上了。不用说墨丘利也不会把这事告诉馨德,虽然两人都不知道为什么,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信任了对方。也许是打心底的恐惧,也许也终于在这一刻觉醒了点(近乎爱的)共鸣,又或许,只是不得不了,毕竟,明天他们就要一起去猎杀那个秋之少女。一起周密计划,配合要天衣无缝,一起用最下三滥的手段和最残忍的方法攫取她的力量,还咂摸什么信任啊,爱啊,一黑黑到底,不都是一根绳上蚂蚱吗?
                  其实关于那段无聊回忆他记得的最后一个场景是两人走到一条珠宝店旁的小巷。他听见身后的人忽然停下了脚步,有那么一瞬间,墨丘利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以为她要哭。但他还没来得回头,埃默拉达就快步超过了他,把他甩在后头了。
                  结束了这段拖沓的回忆不久,他的手/(NO)/淫也非常水到渠成的结束了。一切都滑进了眼前这个深谙闭嘴之道的夜中。一种极有抚慰性的疲倦快感像温暖的河流,在他体内缓缓流动,又从膝盖以下戛然而止。(如果她当时哭了,是为什么哭啊?朦朦胧胧地,他想。)远处那座他们将去“拜访”的学院,缓缓敲响了午夜第十二下钟,像小石子投进海,有点涟漪在他半梦半醒间飘过。埃默拉达答应过,她一定会在十二点前回来,(如果她哭了,我又能怎么办,这女的真是无药可救),因为她不该把事情搞得“太复杂”,(十二点。听说有钱人家的小孩还有门禁呢,九点之后不能出家门?)不能让馨德发现,不能太过火。冒险是永远不可以的。
                  嘿,真的,我不会开这样的玩笑。
                  唉,十月总是最难熬。两年前也是十月吃光了夏季吧,父亲拿着酒瓶的影子又一次投影在开始烧起柴火的暖灶上,这一次,打断了他的两条腿。膝盖以下,全部截肢。他是怎么爬起来把刀刺进他胸膛的?记不清楚,忘记吧,干脆让柴火把这个演了十七年惨剧的地方烧光。“你是他的儿子?你叫什么?”来吧,跟着我们吧,不一定有什么好处,可是你又有什么地方能去?你也没有别的什么家人了。那没说出口的下半句是从此就让我们一块儿烧杀劫掠吧。不过,这到底又有什么要紧的?其他人到底哪来那么多要紧不要紧?
                  埃默拉达·萨斯翠的美缄默骄傲。美像青葱野草、藤蔓,风吹日晒下翻着白眼蓬勃。这些墨丘利其实都知道,他不知道的是,这点上,在这份,扭曲的美上,他们彼此相同。在这崭露头角的糟糕人生里墨丘利·布莱克没有什么机会照过镜子,他不知道自己如何生长得高挑矫健,锐利而轻捷,旋转、挑、刺,宛若一柄漂亮尖刀。多年轻,才十八、九岁啊。谁看见了?谁会去注意?前路茫茫,真是望不到头啊。
                  我们都在为了什么哭泣呢?
                  总得有点依靠吧。埃默拉达还没回来。墨丘利想了想,最后拎起衣服,靠着机械腿的力量从床上坐了起来。他往馨德的房间瞄了一眼,没有动静。
                  然后,他蹑手蹑脚,悄悄从开着的窗溜了出去。
                  注:
                  “夏娃的苹果”:借用《巴黎圣母院》中吉普赛少女艾丝美拉达与情人菲比斯幽会的旅馆。2.素馨:中东地区的“茉莉花”,即迪士尼《阿拉丁》中茉莉公主的“茉莉”。
                  艾丝美拉达和阿拉丁都是翠妹的原型。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20-07-21 16: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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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据学家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20-12-16 17: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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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OAR吧?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20-12-17 1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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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太太有沒有看過ao3上一篇em的英文同人,目前連載了15萬字,我覺得寫得也很優秀,在這冷圈裡可謂是一片綠洲


                        IP属地:中国香港来自iPhone客户端17楼2021-01-15 1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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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P:Mercury Black / Emerald Sustrai
                          Warining:
                          R17 微量S E X & V I O L E N C E
                          狗血
                          引子
                          「这会儿开着暖气,车载广播正播着令人摇头晃脑的流行歌,有点让人想起泡腾片被投入气泡酒的效果。警察拉了手刹,掐了音响,把车窗摇下,伸手接过一个鼓囊地装着热狗和可乐的纸袋,然后打了个哈欠探身开门,一边向同伴问道:
                          “找到了吗?那两个小混混。”
                          “没呢,急什么,总有一天会——"
                          同伴比划了一个砍头的手势,跨进副座。两人会心笑起来。裹满黄油的热腾腾的热狗塞进口中,巡逻警车大摇大摆,塞进城市的夜。」

                          ——不必道歉。
                          (突兀的话没头没尾,僵直在半空中。
                          她一惊,半空中明明什么都没有。)
                          ——什么?
                          ——不必——都不必。
                          (那声音说,仍然浮在空中,有些急躁。)
                          (但是,为什么不肯下来一点点,靠近一点点呢?)
                          ——你!
                          "嘿,Emerald,我们很抱歉。我们......没有想过会这样。”
                          ——我说了——别——道——歉——
                          忽然一阵风背袭。窗帘翻飞,梦一样的白纱措不及防地将她笼罩。Emerald回神转过身来。见状,Ruby和Weiss交换眼神,然后Ruby小步走上前,把窗帘拨到一边,又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没关系,我并没有看到。”背着光,她感觉自己的嘴角往两边扯了扯。她试探着回碰了对方伸过来的手。一遍一遍地学习让Emerald或多或少能感知真诚,表现好的时候甚至可以做出一些回应,尽管如此,直视对方的眼睛一类,还是很难做到。
                          “说真的,”她耸耸肩,轻描淡写,“我不知道你们你们为什么因为他要向我道歉。我和他连同伴都不算。”
                          “——但是没有人应该被那样对待。”Yang用她特有的不容置喙的声音打断了她,“我觉得他十恶不赦但是,”她大方地摊手,“不应该那样被杀死。”
                          “Yang说的对。”Blake接上,“任何人都不应该受到这样的对待,这才是我们结束战争的原因。”两人一同看向Ruby。Ruby点点头,说:“Weiss,我希望你去好好控制一下人群,去联系Winter,必要时可以用军队,总之,不要再发生这种事;Nora,Ren,请你们去帮忙收敛Mercury Black的......尸体,Emerald,如果你愿意的话......”
                          “不不,”她说得轻快,“没关系的,我听你们的一切安排。”
                          为了加深真诚感Emerald起抬头,一双红眼睛亮晶晶,有温顺的碎片在其中荡漾。是向来如此,或者是她真的很聪明,学什么都上手飞快。

                          当Emerald躺在诊疗椅上解开辫子的时候,她脑中盘旋的是上楼梯时听见的窃窃私语:
                          “真的吗?”
                          “千真万确,我亲眼看到的。最后只有她单独在那里,和……”
                          “怪不得最后一刀那么狠,看来是她下手的吧。”
                          “谁知道呢。毕竟你知道,听说她……”
                          她根本连停下脚步都不屑,沿着螺旋楼梯径直向上走去。但在心里,那个永远阴恻恻,永远像过街老鼠一样赶不走杀不死的小女孩瞬间从阴影里跳出,顷刻将窃语者撕成碎片。站在过去和未来里她和她互相凝望,小女孩双手沾满血而表情平静,如果走近想杀她,她会先杀了你,如果走近想抱她,她会比你抱得更紧,此生不会再撒手。这就是了,Emerald不得不浪费二十岁以后的每一个周六下午躺在诊疗室的原因,而她的余生堪称冗长。
                          一阵纸张摩擦的声音后,医生在镜片后开口:
                          “Emerald,你准备好了吗?”
                          注视着窗外,她点点头。
                          “还记得我们的原则吗?说什.......”
                          "说什么都可以。细节。最重要的是细节,越多越好。”
                          她打断他,显然她急于开口。医生有点惊讶,刚刚抬起头,就听见那句话滚落,掉进寂静之中。掉进干燥的灰尘。不止是瓜熟蒂落,酝酿过久,早就瘪了干了,掉下的是她早就想扔掉的东西。
                          她说。
                          “我恨墨丘利·布莱克。”

                          因为他一定也恨她。
                          看到Emerald的那一刻,Mercury·Black就好像一台被设置好自毁程序的机器,终于迎来了被按下开关的一刻。他开始机械般地、一个词,一个词地往外吐肮脏字眼:走狗。叛徒。贱人。她没有来得及看清他的眼神Yang就冲了上去,机械手臂一格挡住机械腿,金发浓雾一样瞬间在埃默拉达眼前散开,闪耀。温柔强大的金色浓雾。她看不清楚。她只听见Yang中气十足地叫仗,瘸子,你和我的帐还没算清呢。她听见Mercury还在一声一声唾骂,每一个词像一发子弹,他在溃败战场或者撤空的军火库惨兮兮地,一枚一枚捡来的二手子弹,捡到了20岁才好不容易凑够一箱。不起眼的好东西,致命,不过最重要的是永远别想追踪得上。这是她前搭档的风格,也是她的风格,是所有生下来就在东躲西藏的亡命徒的风格。只是现在她不用再流浪了。Blake用跃影飞绫缠住她的肩膀把她拉到一旁,“Emerald,搭个手,我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21-09-25 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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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对付Tyrian。”女孩讨喜的猫耳朵向埃默拉达动动。她们配合着,这一仗打得心旷神怡。后来在Emerald的叙述里这就作为她和他最后一次见面。如果Yang碰巧在一旁,她就会大大咧咧地凑过来插嘴:
                            ——嘿你们知道吗,Mercury,那个混蛋,他居然骂到了最后一刻——天啊相信我,我这辈子都没听过这么多脏话。
                            表情和手势随意又魅力十足,听众笑倒一片。
                            但那次他们没能抓住Mercury,又一次让灰溜溜的杀手在混乱里逃走。不过没关系,那时他已经无关紧要了。如果能说幸好那么Mercury·Black幸好没有死于他擅长的混战,还算保住了金牌杀手的尊严。他不过是作为战犯死在了愤怒的民众手中罢了。
                            他一定也恨她,因为在她的记忆里他死的很惨。记忆里他被开膛破肚,排干净每一滴血,惨烈的死状里有种一贯的耻高气昂,仿佛在他与她的最后一刻里,他也要这样乐此不疲地恶心她。
                            Em,Em,look,他的苍白嘴唇张合着念她的名字。
                            “你尽可以在光明的未来里争取一切,唯独不能像我这样死得其所。”

                            “这里应该安全了。”
                            "嗯哼......我觉得要再跑一个路口。"
                            “……好吧,你说得对。”
                            Mercury往右偏了偏头,但Emerald已先一步迈入黑暗巷口,他笑了一下跟上。他们各自凭刺客和小偷的经验做出同样精确的判断,默契里有一种火花四溅的竞争。不纯粹的合作,但是令人心跳加速,如果真的有人蠢到乐在其中也不奇怪吧。一时空气里只有他们交错的急促呼吸和奔跑脚步,这时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也要跑下去,必须专注地扫开一切障碍才能生存。就是在这样苟且偷生的臻境里他们相遇了,不太自然。Cinder不像Roman,没有浪漫想法,没有耐心,残酷眼光直接落在被筛选过的幸存者上:没有人做这种夸赞,但恭喜,她招到了一对无冕冠军。
                            只要1+1取得大于2的效果就好,是狼狈为奸还是惺惺相惜根本无所谓。根本没有机会停下来思考。不需要。
                            两人跑到一条狗都钻不进的后巷才停下来,哒哒,哒,Mercury的机械腿敲在石板上,慢下来,停下来,在心中约定的亡命之旅的暂停暗号。但彼此的心跳还在黑暗里直白响亮地互撞,好像一桌被捅来捅去的斯诺克球,落在耳中令人非常尴尬。这时就需要一个人先开口。一般是Mercury,那时一切都模式化了。
                            举头四顾,善良的人都在安眠,于是他吹了声口哨:
                            ——“妈的,没一个安全的地方。”
                            下一秒Emerald感觉一具发热颤抖的身体紧贴着她重重靠在墙上。恶心,她想往旁边挪,但是腿软的像面条一样。她往一边侧过头,但Mercury的声音还是措不及防在耳边响起,“往旁边站点,粘糊糊的恶心死了。“***自己不会挪一挪,我的脚不是铁的,会酸。””她不假思索地回击。他们心照不宣地斗嘴直到心跳平静又心照不宣地闭嘴。手臂紧紧相依,汗水和伤口里汩汩流出的血来不及擦,干掉然后黏紧。
                            歇了一会儿,Mercury主动走到巷口把风。他们分开的时候手臂传来同一具皮肉被撕扯的痛感。月探进来,给他的义肢随手度了银光,但拒绝照亮他的脸庞。
                            进入下个阶段,绝对安静的潜伏状态。期间,他们偶尔弄出一点声响,提醒对方自己还没有睡着或昏迷。夜越是深越是冷,Emerald 蜷坐在木桶和土胚墙的夹角里裹紧馨德给她的大衣,把脸埋进手臂里,有点贪婪地吸入自己呵出的热气。大概半个小时之后,月光有那么点不清不楚了,Mercury才回头看她。
                            “所以我们还要在这里待多久?拿个主意,大师。”
                            “不知道。等Cinder来。”
                            她闷闷地说。
                            “Cinder不在。Cinder死了。”
                            “什么?”
                            “Cinder死了,不知道被什么人抓到了。”传来短促回答,男孩仍在巷口眺望。“刚刚咱俩分头跑的时候,我路过一家报刊亭瞥了一眼。听着,我们最好……”
                            “什么?”徒然美丽的红眼睛瞪大,"你说Cinder怎么了?"
                            "呃,她死了。现在我们得,,,,,,"
                            “我不信,这怎么可能,Cinder那么——”
                            “嘿小点声,你想让我们也被抓吗!”Mercury把整个身子探进来威胁,但看到那张骤然失去血色的脸他松动了。他把眼球转到别处,“.......千真万确,Emerald,那女人的脸就印在那儿。可惜啊,那女的平日没少搔首弄姿,最后一张照片居然照成那鬼样——嘿你疯了,你想去哪!”
                            在Emerald跳上屋顶前的那一刻他拉住了她的脚踝。一瞬间,他慌张了,而她失去重心。尽管只是一瞬间,他们还是同时跌落了。
                            巷子太窄,她摔在他身上,砸在Mercury的义肢上。他的义肢很坚锐,钢铁骨节外露,坠落的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像掉进传说中的刀坑,甚至还来不及发出尖叫就已经被刺穿了。
                            她用手捂住脸,然后用力地把碎发往耳后拨。脆弱一闪而过。她努力沉声说:
                            “Mercury,听我说,我们现在就得去救她。”
                            她尝试起身,但膝盖痛得立不起来。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21-09-25 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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