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绫百褶裙像一把扇子似的从圆领袍的开衩处展开,乐正绫解黌开了绷在洛天依腿黌根的盘扣,又抽掉底下中衣的系带,洛天依的呼吸急促起来,轮廓清晰的肋骨投下的阴影微微颤黌动,而由小腹至腰黌际柔和又爽利的线条正小幅度地起伏着。
乐正绫由下至上解黌开那袍子,她对这幅身躯的爱自相矛盾——极尽温柔地避免一切冒犯,却又纵情引黌逗令爱人受甜黌蜜的折磨。从她的角度,洛天依耸黌起的乳黌尖像幼鸟的小喙叼黌住衣襟,乐正绫故意不动那不甚光滑的布料,乐见那未被掩到的粉褐乳黌晕在反反复复的磋磨下充黌血发红,而平视相对时往往被忽略的肌肤此刻呈现出令人惊异的柔美轮廓,她的嘴唇裹黌住了可能会带来刺痛的齿锋,咬住乳黌房底缘的软黌肉,轻轻吸起拉扯,令那一弯本就向下的弧线更大限度地送入她口黌中后再突然放开。
她唇齿间尝够了才抬起头,食髓知味般的餍足,还调笑那温柔身黌体的主人:“天依比元宵还糯呀。”
洛天依在石板上好不容易坐稳,乐正绫的一番调弄又令她十分受用,方才乐正绫见不到她表情,她不由自主地半仰着头,抑住了口黌中黌出声却已有些失神,此刻俯视着乐正绫反做出些盛气凌人的意味:“就这样么?”
“哈?”乐正绫可没料到她嘴巴还硬着,但眼中的讶异顷刻又成了暧昧, 捉住洛天依的裙摆,“这话问得好呢。”
话音刚落,那白绫裙便被扯落,膝盖再次往两边压下,乐正绫跪下来,温暖的口腔这一次包裹黌住的是洛天依的阴黌户,舌黌头挑黌逗闭合着的两叶肉黌唇,滑腻的湿意从内里泌黌出,无声地宣告谎黌言落幕。乐正绫舍弃了欲拒还迎的诱引,舌黌头贴上恋人的身黌体,从会黌阴舔黌到那缝隙前端的一点突起,她并未急于开拓,已见恋人腿内黌侧的大筋难抑的跳动,而藏在唇黌瓣下的甬道收缩吸黌吮黌着舌面,不由自主地邀请求爱,而英气十足的高束长发垂落,尾梢随她的节奏一下下地点着腰黌际。
巷外灯火仍盛,那元宵摊的半幅篷布遮住一半巷口,在风中猎猎作响,洛天依此刻才觉得慌乱,石板旁的木箱正齐胸,乐正绫拢在她的大氅里,被挡了个严实,还亮着的兔子灯放在上面映着她的脸,若有人从巷口望入,恰可见她尚整衣冠,却不知这“清俊郎君”底下已不着寸缕,被爱人灵巧的舌黌头在甬道内戳刺探索,只疑是否烟火迷眼,“他”面上怎会有姑娘的胭脂羞意。洛天依神思无主,目光也失了定处,游黌移在暗巷的屋檐窗扉就是不敢看腿黌间的一片狼藉,却在此时听得巷外渐近兵甲相碰杂几声争论。
“前面那个巷子,进去巡一遍。”
“又偏又黑的地儿,哪能有人呢?”
洛天依悬着的心还存几分侥幸,却听似乎是头领身份的人训斥道:“正因偏僻少人才是隐奸隐盗之所,今日游人众多,不可懈怠!”接着便有两双脚步向着巷子里来。
洛天依大惊,竟忘记了吹灯,直将那琉璃兔子灯搂进怀里,扯起大氅兜头罩下捂紧两人,不敢透一丝光出来。男子鹤氅虽宽大,裹黌住两人后也无太多富余,琉璃灯小小一盏,在外头未觉光亮,照亮这狭小空间却已足够了,洛天依在上面担惊受怕,垂首见乐正绫此时竟才悠然抬头,泛着红晕的脸颊笑意仍浓,嘴角一缕银丝牵到她腿黌根里,在灯火下光泽莹莹,不知是谁作俑,软红舌黌尖在洛天依惊疑的目光下舔过嘴唇。
她们就这样被困在一起,无可逃脱也动弹不得,洛天依抱着的那兔子灯横亘在乳间,坚黌硬琉璃像一只模子挤黌压着柔黌软的双丘,要它们伏贴在七棱八角的形状上。琉璃质如冰晶,初入怀中将洛天依冻得浑身一跳,乳黌房像畏冷的幼兔瑟缩着,却因不敢太大动作引起注意只能与灯面时即时离,将本就充黌血的乳粒逼得愈见深红。
“这破地方够暗的,哪有人啊?”
“啰嗦什么,快点走一遍就完黌事儿了。”
“郎君莫慌呀?”巡夜武侯步步逼近,乐正绫只道藏在衣裙下有恃无恐,说话像枕在洛天依膝上细细地吹气,她透过那盏灯看她,拨黌弄衣袍上的盘扣,“我现在与你系上,还来得及……”
余下的话却再说不出了,不老实的嘴巴被另一个人狂乱的吻堵上,她从未在洛天依处尝过如此蛮横的吻,唇黌舌吸黌吮碾压仿佛将那些荒诞又危险的声音通通吞道肚子里,撕咬缠黌绵带了泄愤的意味,又像是对顽劣放浪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