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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庆守护者·文】全员个人向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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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咸鱼文手的练笔作,无cp向,全员友情向。
是个正经(?)但很渣的全员吹。
注:ooc预警/小学生文笔/私设很多参考自资料
沙雕图镇楼,确认是看见高效产粮太太时的我了(?)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0-01-25 14:12回复
    篇幅依心情定(??)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0-01-25 1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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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早就码了中元的,先放上来……查资料真的能发现很多有趣x的文梗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0-01-25 1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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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元篇·灯祭】
        *微历史向
        *脑洞源自资料
        *私设如山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0-01-25 1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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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月半不是民间流传最广最久的名字,却算是我最早的名字,只能算是 一个稍微特殊的日子的命名。
          百姓所熟知的大概是从前不久的大唐皇帝所固定下来的节名“中元”。
          那时还属于道教的“中元节”渐渐被天下人所了解,作为民间的传统节日。
          至少那一刻,我是欣喜的,被人承认的快感是我怎么样都无法描述的。
          那一年的七月十五,我手捧荷灯站在河道边,一盏一盏地放在缓缓流淌的流水之上,空着手或带着手工荷灯的孩子们有说有笑地靠近小河,在不知谁说了句“嘘,别惊动了鬼魂们”后纷纷闭嘴。
          他们蹑手蹑脚地走到小河边,像我那样依次将荷灯放到水上,看着五颜六色的荷灯们顺水漂走,他们轻声细语地在说些什么。
          “希望您能在天堂衣食无忧。”
          “请安息……”
          说着说着,还有女孩小声的哭了起来,她的同伴们手忙脚乱地安慰她,生怕惊动了亡灵。
          我无奈地笑了笑,孩子们真可爱。
          “那边的……是什么啊?”
          “你别吓我啊,我胆子很小的!”
          “好像鬼啊…”
          “啊!”
          “嘘……你们小点声……”
          “看起来好像是一个道士?”
          他们开始注意到我了,并在不远处对我指指点点的,我放下手中最后一盏荷灯,朝他们走了过去。
          “他过来了!”
          漂流的荷灯们罩了层缤纷的光晕,带着人们最真挚的祈福。
          我先开口问道:“你们是来祭祖的吗?”
          “是啊,今天可是中元节啊,听说在中元节放荷灯能给没主的鬼魂照亮回家之路!”
          “为我在天堂上的祖母祈福!”①
          孩子压低突然拔高的音量,虔诚地放下一盏荷灯。
          “你也是来放荷灯的吗?”
          “嗯,我的已经放完了。”我露出空出的双手,朝他们挥了挥,“时间不早了,记得早点回家。”
          “可我还想去看道士的法会……”
          “小心鬼魂~来了哦~”
          “呀——!”
          我笑了笑,转身离开。
          中元节前几天,市面上就有卖冥器的,卖时鲜瓜果的,卖油饼馅饼乳饼丰糕的,色彩斑斓,叫卖声不绝于耳。儿童们玩着纸扎的荷花灯,大的有七八尺,引人注目。
          而无家可归的半透明的鬼魂们在我身边飘来飘去,半天没有说话。
          我刚想拿出普渡牌,其中一只立刻阻止了我:“别,盂兰盆大人!我还不想被超度!”
          “我还有话没有说!”
          “请等等!”
          一只言起,众起附和。
          我无奈地放下手,却突然意识到刚刚那只鬼叫的名字并非“中元”。
          “你刚刚……说什么?”
          “我还不想被超度。”
          “不是这句,不……你刚刚叫我什么?”
          “盂兰盆大人,怎么了?”
          “盂兰盆?可我不叫盂兰盆啊?我是中元。”
          “您不是也叫盂兰盆吗?不是同一人吗?”
          我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虽然我和盂兰盆的生日一样,节日习俗也几乎一样,只是还是会有些差异。
          不过,也不可能会混淆成同一节日啊?
          可事实证明,随着时间的推移,世人同那些鬼魂一样,以为这是我的两种叫法,将我和盂兰盆的习俗混用,渐渐成了民间的习惯。②
          我无力纠正,就任其发展到了部分人们意识到也懒得去改的地步。
          每一次改朝换代都像是我的新一段旅途。
          昔日的孩子可能一个接一个入了坟土,作为旁观者,我会永生不死地见证着这一切的发生。
          我以为我会悲伤,一度见惯这些场面后,我的心又如平常一般平静。
          生老病死不过是正常现象罢了。
          我淡然地放下荷灯,继续着自己的超度工作。
          千年来,我曾以为荷灯是不会变的。
          它们会在那一天静静地流淌在河中,享祭死去的灵魂们。
          我感叹着茄子制作的荷灯如海般的壮观,哪料琼海的茄子灯海就是我的旅途的终点。③
          那段时期是我的噩梦,是所有节庆的梦魇,除了清明。
          可最终,只有我没有熬过来。④
          “什么鬼节,不过是以前的封建迷信思想而已。”
          “世上根本就没有鬼。”
          “中元节不是和清明节一样的吗?”
          “中元节是什么?”
          随着名为“中元节”的没落,清明传承下祭祖追远的文化,我则就此淡出人们的视野。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0-01-25 1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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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吞楼吞到有心理阴影的某人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0-01-25 1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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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插楼放个听说被吞的除夕贺文)https://chunshuqiaohe984.lofter.com/post/205871bf_1c77b2f9a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0-01-25 1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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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顶顶!


                IP属地:福建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20-01-25 15: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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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元篇·道】
                  (依旧是轻微的历史向/不同视角看中元/考据不多,勿喷漏洞/私设如山)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20-01-25 17: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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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月半/一,二为同一视角,不同时间段】
                      一.
                      “道观什么时候成了收容孤儿弃儿的地方了?成何体统!”留着把白胡子的老道士呵斥道。
                      我抱着怀里熟睡的孩子,放轻了声:“请您小声点,我可哄了好久他才睡熟。”
                      这孩子不知怎么回事,一大早就一个人静静地站在道观外,不知在看些什么,就如同一座雕像,半天一动不动,问他话也什么也不说,正当我准备送他走的时候,他的嘴里才蹦出一句话来:“我本就属于这里,你不能让我走。”清脆的童音尾调带上莫名的委屈感,就好像是一只快被主人丢弃的小兽,眼角都染上了微红,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不知是我被眼前这幕感染,还是我的善心大发,鬼使神差地把他带进了道观。孩子在外边站了半天,自然又累又饿,可能是不知道怎么表达,就扯着我的袖子咕哝着些我听不懂的孩子的碎语。我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我从没带过孩子,完全不知道要做什么。发现我的异样,他似乎以为是我不情愿,就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泣,泪眼汪汪地盯着我看,就差没把请求两字写眼睛里了。
                      就算是个奇怪的孩子,那也只是个孩子啊。
                      我不擅长任何家务,包括做饭。所以在我手忙脚乱地端来饭菜时,头发乱糟糟的小孩期待的眼神全都化作了嫌弃。我把碗往前推了推:“你到底吃不吃?”孩子抗拒地别过头,却在胃的抗议下不得不屈服,艰难地在填饱肚子和味觉遭罪两者选择了前者。
                      刚吃第一口时,他的五官几乎挤成了一团,小小的脸上尽是痛苦的神情。有那么难吃吗?这样想着,我好奇地尝了一口,险些吐出来,还好忍住了,不然就在孩子面前丢了面子,那日后小孩还会怎么看我?我糟心地捂住了嘴。转眼发现他已经将那些看起来品相极差吃起来更令人作呕的饭菜一扫而光。果然是饿了什么都不会挑啊,我默默腹诽道,有些吃惊地看着不留一颗米粒的白碗。
                      孩子自顾自下了桌,又扯着我的衣袖打起了哈欠,
                      “站半天累着了?”
                      他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嗯嗯……”
                      孩童的身体又轻又软,从没抱过孩子的我心里冒出点小感叹。好似有疲倦的缘故,一被抱起,就依偎在我还算温暖的怀抱里,像吃了一顿饭就亲近了似的毫不怯生地睡着了。胸膛处感受着他平稳的心跳和均匀的呼吸声,我放下心来,哪料到他就死死抓着我的手不放,不肯独自一人睡床上,我一边好言相劝一边轻轻地把他放下,他闭着眼哭闹着就是不肯放手:“别……不要离开我……”
                      “好…好,我不走。”
                      一时我又有些心软,这孩子竟这么没有安全感,就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任他在我怀里渐渐睡熟。
                      “你怎么半天……”突然闯入的老道士质问的话只说了一半就被哽在了喉咙里,我和他面面相觑,当场愣住。
                      气氛僵住了几分钟后,就出现了开头一幕。
                      “你关心的居然是这个!快把孩子带出去!”
                      我的脑子正在飞速运转,思考着如何找理由应付过去。
                      见我没有动作,老道士皱眉,怒火愈烧愈旺,一个箭步冲上前,夺走了刚刚还在我怀里的孩子。短短时间内,爆发的力度和速度足以让我措手不及。
                      下一秒,他的表情却僵在脸上:“怎么会……怎么会是他?”
                      他急迫地问我是怎么捡到那个孩子的,我如实回答了他,并添油加醋地给孩子说了些好话,明示暗示他能把孩子留下来。
                      “七月半,欢迎回家。”
                      “七月半?”
                      “那可是个特殊的日子,他就是那一天出生的孩子,由天地自然孕育而成,我们称他为七月半。他属于这里,前段时间却不小心走丢了。”老道士捋直了白花花的胡子,怒气消了不少。
                      敢情说,我还捡回来了个不得了的小孩???
                      七月半已经开始有转醒的迹象了,他的双手胡乱挥舞着,似乎想抓住些什么,我下意识地握住了他的小手,他的嘴角扬出一点极浅的弧度,手立马不乱挥了,牢牢地被我掌心的温暖包裹着。
                      老道士投来的似是怜悯似是无奈的复杂眼神,令我浑身一震。
                      没有多说一句废话,老道士郑重其事地把七月半交托给我,让我照顾好他,但别对他投入过多的感情。
                      当时的我还并没有悟懂老道士的话,看着怀里熟睡的可爱孩子,得到宝贝似地笑了笑。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0-01-25 17: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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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顶顶!二的话慢慢来,期待


                      IP属地:福建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20-01-25 1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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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已经过去好几年了,却感觉他的个头还是没怎么长。他的岁月仿佛以相比常人更慢的速度流逝,容颜不改,性格不改。
                        “今天是要办法会吗?”七月半躲在我身后,只探出半个脑袋来。
                        没办法,这家伙似乎很怕除我以外不熟的人,就算是常来看他的老道士,他也不会给什么好脸色看。“我有你就好啦!”他纤细的胳膊环着我的脖颈,嘟起嘴,充满孩子气地说着甜甜的话,但着实把我给乐着了,我心花怒放地宠着他,任由他去做完美体现孩子顽劣玩性的事,比如趁老道士睡着给他的胡子打结,又比如突然蹦出来吓唬路过的道士们。有时候我也会决定好好管教一下他,省得净给其他道士找麻烦。可一看见他对我露出的笑容,实在是美好的不像话,我就下不了决心,管教他的事一拖再拖,似乎就打算一辈子都这样惯着他了。
                        “嗯,你跟着我一起去,这也是你的必学内容。”
                        “好!”七月半偷笑着,“那傍晚你能陪我去放荷灯吗?”
                        “只要你今天乖乖的,别去捣乱,我都答应你。”
                        看着他满心欢喜地一口应下,我宠溺地摸了摸他蓬起的粽毛。你开心就好。
                        就和约定的一样,他乖巧地待在我的身边,穿着小号的青布道衣,拿着法器亦步亦趋地跟在我身后,努力地记着每一步步骤。
                        看着他认真的眼神,绷紧着小脸,我忍不住笑了起来,虽说岁月没有给他留下痕迹,但还是在长大啊。
                        结束后,七月半手捧荷灯,炫耀似的在我眼前晃来晃去:“这可是我为了这次亲自制作的荷灯哦!好看吗?好看吗?”
                        “只要是你做的,都好看!”我俯下身摸了摸他的头,还不忘补上一句,“我都喜欢!”
                        七月半咧开嘴笑得更开心了,还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这时的他相比平常更像是一个稚嫩天真的孩童。
                        却没有想到,那是我最后一次看荷灯。
                        连声招呼也没打就走了?
                        我望着空荡的床铺,最先是困惑,然后是愤怒,最后是失落。
                        “他不能一直留在这里。”
                        “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他?!”
                        “……”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20-01-27 1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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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顶顶!
                          期待后续!


                          IP属地:福建来自iPhone客户端14楼2020-01-27 1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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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四(巨短预警)
                            【中元·上帝视角】
                            三.
                              “他是真的把我当成了他的亲生儿子。”
                              中元轻轻地抚摸着覆上些青苔发青的石碑,身后的人擎着的伞前倾,给中元挡住了斜向的风雨。
                              “看来你们相处的那段时间给你留下的印象不浅啊。”他微微笑道,揩去了中元发尖的水珠。
                              “我想他了…”中元另一只抱着河灯的手在抖。
                              他收起笑容,语气有些生硬:“你该走了。”
                              “去哪?”小孩模样的中元怯生生地问,眼角发红,眸中尽是迷茫。
                              “道观不是你的家吗?”
                              “现在不是了。”中元放下河灯,熟悉的河灯上是岁月留下的斑痕,又有点像泪痕。
                            “但不管怎么说,他们还需要你,你要抛下他们吗?”
                              中元眼中出现了一瞬间的犹豫与慌乱,他摇了摇头:“不,我……我还放不下。”
                              “那就回去吧,后会有期。”
                              中元眨眨眼,他消失了,伞被中元紧紧握着,伞柄上还残留着些刚才那人的温度。
                              “紫薇星爷爷……”
                              四.吉庆岛欢迎你
                              盲目地祈求不存在的人(更可笑的是他还曾相信过)给予帮助,而放下劳动的双手坐等结果,这就是真正的可悲之处,中元皱着眉转身离开,看也不愿多看一眼。
                              “你是‘独立’了啊,中元,虽然你身上的时间过的很慢,但逐渐成熟了呢。”紫薇星跟在出道观的中元后头,捋着一把胡须笑呵呵地说。
                              中元心事重重地走着,完全没在听。
                              “一切都会过去的……”轻飘飘的留下一句话在空中回荡,紫薇星又再次消失。
                              自那次以后,中元就几百年没再见过他了。
                            再见到时还是琼海灯会那次,中元以小小的身板挤进前排时被他拉了一把,“你也是来看中元灯会的吗?中元。”
                              “…是,是的。”中元扶正了被挤歪的帽子。
                              “这可真是我一生难忘的场景啊。”
                              “…我也是。”
                              紫薇星笑了笑,又瞬间消失。中元对紫薇星神出鬼没已经见怪不怪了,就专心致志地欣赏河灯。
                              果真是一生难忘啊。
                              中元抱膝缩在阴暗潮湿的角落时,不禁想起了那场河灯,一生难忘的最后一次。
                              好冷好难受,中元忍不住再往里缩了缩,都快缩成了一团肉球,生理泪水接连不断地从眼眶里滚落,打湿身下的一小片地面。
                              “一切都会过去的……”
                            “会过去的吗…”中元无意识地喃喃道,不知不觉中陷入了沉睡。
                              再次醒来时见到的却不是初升的暖阳,而是无尽的黑夜,还能让人留存点希望的就只有黑天鹅绒般夜幕上的点点星辉。
                              “中元,我来接你了。”
                              “中元节不会再被恢复了,但你要振作,它是不会消失的。”
                              紫薇星浑厚低沉的嗓音让处于低迷期的中元有了一种与以前不同的安心感。
                              “和我回吉庆岛吧。”
                            END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20-02-06 0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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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20-02-06 1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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