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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一剧本之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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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幕】
时间:建昌四年三月
地点:云南
人物:温特赫达澄5,富察归扬5
内容:达澄将知州白氏之事告知归扬,达澄隐忧,铜漕相争已非一日之事,恐怕事生日久,铜运多耽之误也与之相关。归扬道此事不可再行耽搁,漕运虽重,铜运亦关乎命脉。是而,经二人商议,觉可在漕船行时插挡投放铜船,使铜漕并行,或过闸后分流行驶,不可一味令铜运让漕。
这个第二幕演完再开


1楼2019-10-12 23:19回复
    1.
    (云南的风劲,极烈地刮过黄土尘沙,令我心沉,尤是阿灵阿诉诸我的白氏信笺,更令人忧虑难解。膺臆忖思,踱步数久,负手立於牗户前,不知劲风过几载,只知枯叶碾齑,九天鹰唳。)
    (驿站的檀门发出吱呀的响儿,双目眄过的是他长影。微颔,我着人添茶,袖中是白氏手书,待人跫音近,我复递於人看)“这是负责运铜的白氏手书,里头说道的问题可不小,你且看看,便知晓为何今岁的滇铜,迟迟到不了北京了。”


    2楼2019-10-24 2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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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排随行人员将一路上汇集的资料进行整理后,便踱步入了后院,打算向部堂询问明日计划。见礼毕,便见他递来一封书信,白氏手书?自然晓得白氏为运铜委员,他的书信,定是重要情况。遂接过细细翻阅。途径山东临清闸时漕船阻铜?运粮委员以“铜运阻漕”对其进行威吓?看完后,不禁眉头紧皱道】
      “这情况可比之前在京城预想的还要糟糕!白氏纵然有千般理由,但这人性子未免太绵了些!”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9-10-24 2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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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朔风亘古劲烈,掠阳入穹,惊鹰入南山。长立牗户,目所极,乃崇山江河,然远洋之下,或溺滇铜千万,或阻铜船数帆。虑急,腰佩白珩为人摩挲,极莹润的玉触手生凉,渐次温热。攥於掌心时,他恰推牗而至。是而白玉为我搁下,手书取而代之,正递人目下)
        “何止糟糕?这如今,可是糟糕透顶了。”
        (喟叹,眉蹙峻岭,踱步不休)“你所见的是他性子绵软,可你别忘了,近年朝廷重视漕运,这铜运渐渐地都被抛诸脑后了。借着这个东风,漕船趾高气昂倒也是情理之中。只是,这铜漕相争并非一朝一夕可成,只怕——已是年深岁久了。”


        4楼2019-10-25 0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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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铜漕相争,铜政势弱,人人都道漕运关乎京畿命脉,铜锭晚一时三刻又能如何?可这些年来,正是这种想法,日积月累,竟让铜源缺额达到如此惊心地步,再加上绍贞朝的多次动帑,朝廷银根紧缩,这才想起挽救,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哎!这笔烂账,如今是无论如何也要厘清了!”
          “白氏无能,唯有部堂出手协调了,铜船绝不能再滞留等待,必须开动起来。哪怕想办法铜漕双方并行也可!”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9-10-25 1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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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户,唯知滇铜逾期,经久不至。未料江河湖泊之间,亦有铜漕争迭不休。然今,以白氏书笺,知其间密辛,便不可置之。於朝,无论先帝亦当今鹓鶵,皆以漕运为重,何人可撼?未知铜船受阻,滇铜多溺,更令户衙陷诸囹圄。忖思至此,眉蹙未展,缓言数声)
            “既是被你我撞见,便不可置之不理,账要算清楚,铜也一厘都不能少。”
            (风盛,云南的沙烈,竟如刀割肤。未几,他并行之言籍东风入耳,侧目,微有所展,颔而应之)“并行?这倒是个好主意,若不可阻了漕船,不若在漕船前行时,也将铜船一并插挡放行?总比——等着那漕船尽数过了再行,要快上些日子。”


            6楼2019-10-25 1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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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有铜漕并行,才能使当前僵局出现转机。河道运量短时改变不了,便只能从漕运这边挤出空间来。不过,这并行也是颇多讲究,若没有妥善安排,漕运方面也是不可能冒着漕粮抵京逾期的风险同意。】
              “漕船是断然不能阻,插挡放行?这或许可行!如此一来,只要船列之间调度有方,闸口配合,最后影响的进度应该不大”
              “只是,漕运这边,是否同意此方案,还要部堂多方协调”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9-10-25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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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漕船横行,只因鵷墀将漕运置之首位,渐次的铜船将滇铜沉了深海远洋,令户衙上下难安,竟要走一遭迢递的山路。回目,因烈风入户,已致我混沌,偏半的痛疾渐次蔓延,是而我合牗落案,其前酽茶已沏,多时的恭候已令它滋味半消。微冷,我遣小厮添茶)
                (指腹摩壁,一息尚存的温热,令我恍然回神)“插挡投放,意在使铜漕两船皆能过闸,至于闸后,或可以分流之法,令漕铜两船分行。总之,铜运不能做软柿子,叫那漕船随意拿捏,那户部的面子,要往那处放?”
                (长目望他,不禁忆了江宁故友,摆首,笑有微讽)“不错,如今这是在云贵的地界,大抵,是逃不开这处的督台——赫舍里大人了。”


                8楼2019-10-25 2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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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为了国事,谁又想彼此之间撕破脸皮?插挡投放,穿插过闸,最终分流而下,于双方而言都是能接受的。可方法再好,也得需要人落实不是?户部这次由部堂带队赴云南,也正是有协调多方的意思在里面。】
                  “赫舍里大人,听说是从管粮同知、督粮道一路升迁过来的,对漕运可以说颇为注重呐!”
                  【提到云贵总督,这位可是督办漕省窃劫案因功升擢,让其改变态度,难度不小,因此言语之间,不无担忧。】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9-10-26 0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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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盅盏笼雾,乃小厮新添滚汤,陈茶香浓,只消得一品,便将疲敝半消。眉心暗揉,膺臆所思,皆铜漕之争。不知千里江河,万千临闸之外,多少铜船因阻而溺。然思及楚臣,消却半晌的痛疾霎时袭来,江南的旧事令彼二人难能忘怀。更甚,他乃督漕出身,又何意於铜?当真棘手。)
                    (沉声,半饮黄汤,续添诸言,皆深思之虑)“不错,他定是将这漕运置於首位,如何劝动他瞧一瞧铜运,倒是个不小的难关。”
                    (未提旧怨,再念一人时,目有狡黠)“若是实在无法,只能劳动福亲王殿下了。我说不动赫舍里督台,殿下的意思,想来他驳不得。”


                    10楼2019-10-26 1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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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贵总督赫舍里的立场诸位皆知,若想让他对铜政扶持并不容易,可以看出,部堂对此也没有信心,故而提到可能需福亲王出马。只是,若由王爷开口,总督碍于情面纵然让步,可这毕竟是强压一头,今后户部铜政改制,还需地方配合,到那时候,是否还能施行无阻?】
                      【想到这里,暗自喟叹,奈何自己也实在想不到解决之策,自然也无法劝说部堂,遂道】
                      “那部堂与福王那边,还是要商议万全”
                      【二人就接下来的行动布置妥当,方告辞离去。】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9-10-26 1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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