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海——江波的眼神
《虎胆雄心》播出到现在,一直想耐下性子最后动笔的我经过这几天下来终于忍不住要写上几个字了,要知道,自开演以来,我已被雷倒多次,大脑一片空白,没有结果之前真不知如何写才好,但在晕倒之际,在迷蒙的云雾之中却忽然发现还有一盏明灯指引着我行进的方向,这令我愉悦、欣喜而庆幸的就是——江波的那双眼睛。
眼睛之于人是心灵的窗户,透过那湾清澈可以看到一个人的内心,还有品质。可是,江波,这个浑身上下都流露着危险气息的男子,他的眼睛却在不同的时期诠释了太多的内容。
曾经,他的眼睛面对敌人的严刑拷打、面对黑洞洞的枪口、面对生与死的考验时,有的只是坦然和无畏,因为他的心中有着坚定的共产主义信念、有着为真理献身的忠贞。
曾经,他的眼睛面对死对头何昆时有的只是洞若先机的清楚、明了和一丝的轻蔑,因为在他的字典里还不知道如何去写不行和害怕。
曾经,他的眼睛里浸润了城关铺千钧一发的果决刚毅、陈家坡亲人罹难却不能相救的哀痛、更有被误解之后的孤独。
他的眼睛里承载了太多太多的思想,但我们却还看到在他的生活中的另一种颜色,而这颜色却远比想象的药复杂的许多。他时而欣喜、时而紧张、时而羞涩、时而不安,最多的却是愧疚和无奈,因为,为了自己的使命、为了最后的胜利,他的眼睛里渐次地多了一层看不清的轻雾,他把自己的感情放逐在那个届满丁香的飘雨的小巷,任一切的亲情、爱情在心底的柔软处哭泣。
这时的他,还是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伙,年轻、勇敢,还不时有些莽撞,眼睛里多的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张扬和桀骜,青春的心事有时就会不经意间在眼里流溢。
岁月的河流总会在历史事件的积淀中缓缓流动,十年的风霜、十年的烟雨,在他的脸上似乎没有留下苍老的痕迹,但眼睛里却多了一份沧桑、一份痛苦、一份不可捉摸。此时,他已不再年轻而冲动,此时,他已成熟而深刻。
敌营的潜伏是漫长而幽暗的悲伤,尽管披着一袭威武而华贵的外衣,但只要稍稍触动那根神经就能听到血的呻吟和悲号,还有亲情误解的刺痛,我们感到了思维的艰涩和步履的沉重、感到了陡峻崖壁镌满的啸叫风云、感到了迂缓的水流负载的过多的似乎无法澄清的泥沙,我们更深刻感到了他疲惫地呈现着一种哑默的痛苦。
这就是江波,他注定在这复杂的旋涡中不断地受伤,并在这伤后的复原中不断成长,他的眼睛也注定在这旋涡中不再是盛开雪莲的清湖,他,已经是让人无法探知的深海,他透过自己的伤口去看外面白色的黑暗,即使伤口凝结着灼热或冷峻,他把所有骨裂的记忆都埋在了海底,而这注定了让我们为了探寻结果在这茫茫的沧海上沉沦,一切心甘情愿。
这双眼睛,是机智勇敢、成熟稳重的江波的眼睛,但也是年轻的神采飞扬的杜淳的眼睛,他用自己的细腻和用心穿越时空,和江波的灵魂融为一体,他把所有的深刻都化成云波凝在眼底,让每一寸的情感一波波地弥散开来,在轻柔的抚动下,不知不觉的让我们忽略了白天和黑夜,让一切在永恒中不朽,让这双眼睛成为经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