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Kimi穿着赛车服过来了,他朝我们笑了一下,然后带上了Carrera太阳镜。接下来所有的交流被缩减为提问回答——他特别不愿意做的事情。“我把比赛看成一种挑战。这个挑战周围其他的一切我都不关心。”他提醒我们(其实我们已经感觉到了)。“周围这些无聊的事情对我来说只是打扰,不过,我明白自己没办法除掉他们,所以我就忍受。”

几乎纹丝未动地坐了5分钟之后,他把自己的手臂挥的像直升机桨,吓了我们一跳。而他的新闻官,却四平八稳地坐在对面,似乎他知道ICEMAN何时会给我们一些施舍。“你做不了什么就只能学习忍受。总是老一套:同样的任务,同样的人。我已经快倒背如流了。如果你今天过的不错,那这不会太打扰你。如果不是,这会让你很恼怒,这不会改变你对自己不喜欢事情的观点。”

莱科宁有个神奇的能力,他会貌似很感兴趣地谈论他不喜欢的东西。相反,如果你问一些他应该深有感触的事情,他会比平时更加深地坐进沙发,甚至连抽抽鼻子的动作都不会做,因为他懒得做出任何表情。
比如,我们问到了2007年的最后一站巴西大奖赛。

“人们仍然问我那场比赛…..我多少有点喜欢它。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非常古怪。情况很特殊。那个赛季末我们知道赛车很快。我们需要赢下比赛,至少要拿到第二名。其他的我们无法控制。在比赛过程中发生了很多,不过结果是很好。几乎没人相信那个结果,之前没有,之后也没有。我猜人们觉得我们拿到总冠军的概率不到20%。我们在那场比赛的很多时候都谈论过。当比赛结束,我们仍在计算是否拿到了总冠军。一旦我们知道拿到了,太好了,那一年完美收官。” 他用平淡无奇的语调讲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