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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普奥友情向)北/京冬日的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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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奥友情向,这里就是普爷是一个对小少爷很重要的人。非国设。应该是史向吧,但是lz并没有怎么查有关历史,如果有bug还请谅解。另外对于更文,上一篇中间断更两年,请做好心理准备。但是绝不是坑!


IP属地:中国香港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9-07-17 21:32回复
    二楼!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9-07-17 2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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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楼被吞了耶...以及期待!好久没有看到普奥的粮了呜呜呜友情向也超好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9-07-17 2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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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楼被吞了?我这能看见的.....


        IP属地:中国香港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9-07-17 2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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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发一遍


          IP属地:中国香港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9-07-17 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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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不行就百度云见吧.....


            IP属地:中国香港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9-07-17 2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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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中国香港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9-07-17 2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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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中国香港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9-07-17 2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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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珍惜现在的更文速度


                  IP属地:中国香港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9-07-17 2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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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面几张图能看见吗?


                    IP属地:中国香港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9-07-17 2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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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少爷,没伤着您吧?”那个人急忙站起来赔不是。
                      是看守我们的中/国/人,与我仿佛年龄。他略懂德/语,上司便派他来这,管理我们的日常生活,决定我们的去留。可他学艺不精,大抵是听不懂我们在说什么。日常交流,我们便一句德/语一句汉语将就着。可那人不知怎的,竟把我们的身份知道得一清二楚。照人们的话讲,中/国/人便是这般了。
                      “这才是,没伤到你吧?耀。”他叫王耀,人们总恭敬称他一声“王先生”,可我更愿意叫他“耀”。
                      “不打紧的,少爷。我正看这本德/语教材,一时入了迷,没见到少爷出来。真是对不住。”他颇有歉意地指了指那本书。
                      “你见贝什米特先生了吗?”
                      “他回自己的屋子了,大概是吃水去了吧。”
                      “谢谢你,耀。下次你要有什么问题可尽管问我。”
                      王耀高兴地笑笑,“多谢了,少爷。”


                      IP属地:中国香港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9-07-18 07: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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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急忙向贝什米特先生的屋子跑去,耀又坐在门前一丝不苟地看起了书。
                        贝什米特先生果然在屋里,他正着急地等着水烧开。见我来了,高兴地招呼我进来。
                        “这炉子可真不好使,连烧水都费劲。”他埋怨道。
                        “屋里总不是太暖和,晚上睡觉可是要打寒噤的。”
                        “罢了,能有个地方呆着已经不错了。你看那王长官的住所也挺简陋。中/国人待我们还算可以。”
                        “你原先是在普/鲁/士联/邦当兵吗?总不会真是个鞋匠吧?”
                        “真让少爷失望了,我在当兵前真是个鞋匠。哎呀,终于烧开了。”他拿起水壶,倒好水,可是这水太烫了。
                        “我屋里有些凉水……”
                        “没事的,少爷。”他拿起水杯向屋外走去,过了一会儿又回来。他让我摸了摸水杯,已经不烫了。
                        “你往里面加雪了?”
                        “在外面都这样,雪是可以直接吃的。就是有点凉。少爷来点吗?”
                        我被他是鞋匠的这一事实弄得有些失落,“不了,总觉得会肚子痛。”
                        他笑了笑,“从小没吃惯的话是会闹肚子。你让我想到了我弟弟。少爷,他叫路德维希。他虽是个穷苦孩子出身,可从来没活得像个穷孩子。家里把最好的都给了他,我们虽然穷,但是最好的东西也总是不差的。”
                        “这会把孩子惯坏的。”
                        他摇了摇头,“不会的,少爷。他好得很。我从没见过那么懂事的孩子。”
                        我对此十分诧异,这和我的认知完全不同。原是穷人家的孩子罢,总是懂事的。


                        IP属地:中国香港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9-07-19 0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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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说你弟弟吧。”
                          “路德是个好孩子,少爷。虽然我们事事都让着他,但是他心里都明白,他什么都明白。少爷,每次我给他买礼物回来他都谢谢我,有事也尽力帮我。”
                          “那他现在在哪?”
                          “我不知道,少爷。我走之前他还在念高中,我特意嘱咐他一定不要去当兵,好好呆在家里。但他是个听话的孩子,他一定不会去当兵的。”
                          我感到疑惑,他一向以普/鲁/士的士兵自诩,却不让自己的弟弟当兵。但我想这其中必定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缘由,见他也不再说下去,便也知趣地换了话题。
                          “回去后你预备做甚?”
                          “先回家照顾路德吧,他要是有本事能上个大学,我也没什么牵挂了。”
                          “这话说的你好像要怎么样了呢,你总得为自己打算吧。”
                          “一看少爷就没有什么兄弟,哥哥总要惦念着弟弟的,一个得惦念,几个也得惦念。”
                          我确无那种兄弟情义,体会不到那种亲情。我曾结交义/大/利一向以绘画著称的瓦尔加斯家族的两兄弟,弟弟费里西安诺是个绘画天才,可哥哥罗维诺对艺术并不感冒,常年在西/班/牙做生意。这并不妨碍他们两兄弟的感情,罗维诺总是从西/班/”牙淘到什么了不得的艺术品给费里西安诺作参考。
                          “你真是猜对了,可我周围不乏有兄弟姐妹的人,哥哥也确实都惦念着弟弟。看来这事还要责怪我父母了。”我开玩笑说。
                          “不过好好培养出少爷这一个人才也是够了。”
                          “那我以后可要让我的孩子有个兄弟,别像我一样。”
                          我原是想换个话题,可又说回了他弟弟身上。好像什么话题最后都能让他说回他弟弟身上一样。
                          “我看你岁数也不小了,不想着找个女人吗?”
                          “我连自己的生计都是个问题,哪个女人愿意找我?我们家还是得靠路德罢。”
                          “你说你这人,说着你的事,总要绕到你弟弟上。你不是坐着鞋匠的营生,又怎么是没有生计呢?”
                          “要是鞋匠能过活,还来这干甚?”
                          “我总以为你是逃了兵罢。”
                          他立刻严肃起来,甚至有些恼了,“这怎是逃兵?!不过是当兵也没得军饷,若是再丢了性命,谁又去照料路德?”
                          “你家里只你一人吗?”
                          “自然不是,小辈却只我和路德两人。”
                          “那你家那大人作甚去了?”
                          “大人也只知道护着路德,也不甚管我。”他点了只烟,“要吗?”
                          我更不信路德维希是个什么好孩子了,家里人自小就教育我,总被惯着是要生毛病的,无论穷人富人。但继续与他说道这些必是要惹怒他了。
                          “我不会……”
                          “不会也好,这东西多了也是要人命的。”
                          “你如何知晓?人们还都认为是个提神的好东西。”
                          “当年腓特烈三世,不就是让这东西害死的。他只当了一百天皇帝,后来他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害了所有人。呸!这也算是个皇帝!”
                          一想到这皇帝,我也难过起来。若不是这些人一时失了心智,我们也不会被困在这偏僻之地,与家人也断了联系。就算我的家族为皇室工作,本应向着他们,我也不禁要咒怨几句。
                          “这些笨蛋!总是自己一时爽快!从不顾我们的死活!”
                          他见我这发火的怪像,哈哈大笑起来。
                          “你这斯文人就是没甚个火气!骂个人还要说些文雅话。活像个小羊犊子,只‘咩咩’地大声叫嚷。”
                          我自是不会说那些污言秽语,旁人也总拿这嘲弄我。我仍深信这是我贵族身份的体现,若说我不摆贵族的架子,但这文明说话上确是要高人一等来。
                          “我不见得那有多好,不会便也不会了。”
                          他掐了烟,“少爷也少与那等人交往,不会也不吃亏,若是遇上了,找几个下人打发了便是。”
                          这话我自是认同的,只不过觉得仍有几分仇富的心理,但这无妨,穷苦人家总要仇富的。可后来我却吃了嘴巴上的亏,要不是有人帮衬,我也教人说得抬不起头来。


                          IP属地:中国香港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9-07-19 0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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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与贝什米特先生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到晚上,耀见我们没来吃饭,还以为我们逃逸了。最后在房里找见我们还不住多说了几句。
                            “哎呀少爷,你们也不看看点儿,这上司要是怪罪,我这饭碗可就丢了。”
                            “真是对不住了,耀。一时就忘了时间。”
                            “下次莫在这样了,我也知道少爷是安分人,不乱走动的。”
                            贝什米特先生不耐烦了,催促我们赶快走,“别婆婆妈妈了,多大的事要在这说个没完。”
                            他难以理解我们这些文化人的“矫情”,我也难以向他解释这些东西有多么必要。好在贝什米特先生是个开明的人,他虽不懂得这其中的缘由,但他至少明白这些东西的存在是合理的,所以多半是能容忍的。


                            IP属地:中国香港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9-07-20 1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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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吃饭的屋子,大多也是残羹冷炙了。耀知道我那娇弱的肠胃,特意又去灶上热了饭菜。贝什米特先生很快就吃完了,他不好意思自己先走,闲来无事便在屋里四处打量。
                              我吃力地夹着筷子,耀突然想到了什么,大声说道:“少爷,这菜可要再剩些。”
                              “怎的,还有人没来?”
                              我以为我们便是最后了,不想还有人没来,耀竟也忘了。这是个什么人物,落得这番境地。
                              贝什米特先生像是想起了谁,“那个小姑娘?”
                              “是了,她白天从不来,只晚上吃上一顿,总是记不住她。”
                              “那她白天做甚?”
                              “去街上和人生意。”
                              我纳罕,我们这里不乏名门显贵,可都没法子出去,这姑娘是什么来头,能一白天都在外面。
                              “当真是生意?别是让人拿去戏弄。”
                              “少爷说胡话了。若真是戏弄,总也是晚上的事。那姑娘家也是奥/匈/帝/国的,但上面说她们一家都是反对皇上的,不能与一般国民苟同,但也要安置在这以防万一。”
                              真是个奇女子。可碍于我的身份,我与她见面也定是无话可说。我囫囵吞咽一番,想赶忙离开。免得见了面再生是非。
                              正在这时,那姑娘来了。她穿的虽是长裙,却健步如飞,不像贵小姐一般走路扭捏。臃肿的棉衣也难掩那绝妙的身材——既不骨瘦如柴,也绝无一块赘肉。一头栗色长发,自来卷,披散至肩膀。那眼睛碧绿如玉,透着一股灵气。单从这长相来看,便知是个精干的人。
                              她见我吃饭的狼狈相,咧嘴一笑。
                              “我原以为自己是最晚的了,却不想还有糊涂蛋忘了吃饭的点。”
                              “和朋友聊天,一时忘了点。若不是这一回,还不知这院里竟有如此标致的姑娘。”
                              这话我说完就后悔了,她一定以为我和那些庸俗的男人一样,只看女人的肉体。好在她并未在意。
                              “我早出晚归,亏得耀留我一口饭食,要不晚上就要忍饥挨饿了。哎呀,还剩了不少。”
                              她用筷子的手法甚是熟练,想必是在这呆了很久。见她这般也必不是像贝什米特先生那样跟着打杂的,多半是跟着家人或者自己来的,中/国不比美/国,来这的人多半是有来头的。
                              “你家是哪儿的?”
                              “布/达/佩/斯。你呢?”
                              这就对了,要不说是反皇室的。
                              “维/也/纳。”
                              “先生家是哪儿的?”她又问了贝什米特先生。
                              “勃/兰/登/堡。”贝什米特先生见这姑娘问起话来,又饶有兴趣地回到餐桌。
                              “小姐在布/达/佩/斯是做什么的?”
                              “做做生意,但都是小本经营。正巧前几年一个朋友来中/国,说是淘点丝绸能挣大钱的,便凑热闹跟来。你是做什么的?”
                              我念及耀所说的她的家世,便轻描淡写地说是在维也纳给别人弹奏乐器的。贝什米特先生也马上会意,不再多说。
                              “那这位先生是……”
                              “本大爷可是普/鲁/士的士兵!”
                              “啊,普/鲁/士,那真是个伟大的国家!”
                              贝什米特先生对她的话十分满意,连连附和。“是啊!就是这么回事!”


                              IP属地:中国香港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9-07-22 1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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