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好像集结了许多种类的集合体一样?
将:就管理层面上而言,我们得到了大家24小时支持的感觉(笑)?
——能够巡演真的是件好事啊。
沙我:的确如此,一点儿都不无聊。
将:与以前相比,现在更能体会到乐队的活跃感与整体感。因此乐队在表演时就会更加自由,LIVE也就变成了能够让我们解放的事情。
——以前对于自我解放会有恐惧感或踌躇么?
将:很意外地大家会极认真地说“必须传达出我们的感受,必须加油!”大家的责任感都很强。
——在巡演过程中有没有什么难忘的场景呢?
将:最近啊,男性歌迷的人数增多了,到处都是。比以前增加了不知多少倍。
——得到同性别歌迷的支持一定很开心吧?
将:嗯,非常开心,而且就像非常普通的男子一样开心,高兴得不得了。
沙我:我在川崎CLUB CITTA作出了《The Beautiful Name》。巡演中我有了最想把心情传达给观众的自信。然后就是在巡演中我不失误的瞬间增多了,也有积极意义上的具有紧张感的瞬间,演奏中出现失误其实都是很宝贵的。
——那么来说说《The Beautiful Name》吧。
沙我:说实话,这首曲子的演奏方式我是在效仿U2的The Edge(笑)。只是单纯的憧憬他而已,仅此而已。但《The beautiful name》通过CD再现时就很难了,因为必须不做任何添加才行。这点很好。
——像《VANDALIZ》这种曲子,什么《新式轮舞曲》啊还有《银之月 黑之星》之类的歌曲感染力都很强。这次的歌曲就算没有按照以往的形式来写,那种渲染力也会产生。那么这首歌曲的真实意图是什么呢?
沙我:因为在做HALL TOUR之前,我感觉到确定我们自己的代表作是件非常重要的事。
将:在否定我们作品是娱乐音乐的同时,也不认为它是摇滚。我们并不打算摒弃这种想法。只要简单点儿想“我们想做摇滚”、“我们要做帅气的事”就行了。
——乐队成立初期时的作品《银之月 黑之星》保持了A9抒情曲的特色,某种意义上讲,你们作曲的这种根本性是从未改变过的。
将:那是以前做的曲子,因为是残存下来的曲子所以就在巡演中表演了。
沙我:并不是以“这是很久以前的曲子,要是好好表演这首曲子的话大家都会很开心吧?”这种心情去创作的。到目前为止我们已经开过很多场演唱会了,所以好曲子就是好曲子,就应该保留下来。我们乐曲的方向性虽然开始大步向西欧音乐的方向转变,迎合这点不做一些有以前曲子特点的作品的话就会很不一样。以现在的曲子为轴心再来看以前的作品就会有很大改观。这也是在巡演中能让大家开心地享受演唱会十分必要的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