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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成,比起预料之中实在多了太多,只怕是军机处听了这个数儿,一番驳议是少不了的。也是运气不太行,谁能知道这么巧海寇就沿海打劫来了。这会儿不免觉得督抚两省着实辛苦,军政之权不是好掌的。我一心在工部呆到底,哪里跟这些水师调拨打过交道。虚虚觑一眼本桌上首几位尚书,好巧不巧,穆中堂周中堂与浪部堂都在,遂稍压低了声儿。】
:铜船吃水深,听闻可能是走泉州港。而后北上路经温州沂州,直抵天津。不过邸钞上尚未写出来,我这会儿也无处去问。
【筵间虽然涉及政事,但要真一板一眼商讨起来,是在天子跟前自讨没趣了。也就仰赖我同峯督宪坐得近些,稍稍言语一二。等两广总督真的将此事给提到明面儿上来,只怕是这桌的几位中堂部堂都是要一个个请教过去的。左手一扶额,极快地又抽了回去。续道】
:这事儿怕是得您先费心筹备一些才成,宝泉宝源局自然记着您的好。到了京里变数就大了,人人都想分一杯羹了。您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