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缈长老由于一心担心自己儿子,被身后一道黑色魔气击中。
“冥王,没想到你竟然勾结鬼王”
顿时空中滑过一道红色的孤线,夹杂着那不甘的声音飘落在地。
“你放开我,大魔头,爹爹都吐血了”小孩子依旧在冥王手中挣扎。
“流觞,没有想到我鬼帝珞玚会来帮你吧?放心我不会和你争什么那把破琴的,我对它不感兴趣”鬼帝落在流觞面前淡声解释。
流觞看着他那副傲慢的嘴脸,心中不爽到了极点,挖苦到:“哦!这个说法有些牵强了,妖,魔,冥,仙,这四界谁不知道你鬼王做事向来只为自己,为达目地不折手段,你会毫无意义的帮我?”
“冥王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不过我今日是有目地的,他,我要带走”
鬼王说着指向冥王手里拎着的小孩。
“怎么,一个满月的小娃娃,你要他做什么?他又不是你儿子,我直接摔死得了,省的闹心,这小娃娃刚才还骂我呢?”冥王流觞说出的话歹毒难听,手中却没有任何动作。
“你?”
这冥王说出的话还真是毒。
“我不跟你在这耍嘴皮子,一句话,这小娃娃你给还是不给?”
“好,既然鬼王开口了,我自然是......”
就在这时传来一阵嗡鸣的琴音,响彻整个云缈峰上空。
一红一蓝将道人影同时飘落在地。
无忧接过因受到琴音干扰,被冥王扔出小孩,飞落在旁边昏迷不醒的云缈长老身边。
无忧蹲下身柔声说道:“长老,无忧回来晚了,槿槿先看好你爹爹,无忧哥哥去打跑坏人,好不好”
“嗯!无忧哥哥打伤爹爹的是鬼王,还有那个大魔头冥王,他先把槿槿抓了的,他还说要摔死槿槿”
无忧抬手擦了擦他那眼角的泪花,没再说话,起身来到冥王近前。
“冥王,我无忧自认为从来没有冒犯过你冥界吧?不知冥王今日大驾云缈峰,所谓何事?”
冥王流觞因刚才受了那琴音的干扰,头发凌乱,样子有些狼狈,可他依旧自以为是的口气:
“何事?对于你无忧上仙来说再小不过了,本王近来闲的无聊,想借你手中流淓琴来解解闷,不知无忧上仙是否舍得?”
“那你也要有本拿到它才可以”
“好”
无忧盘膝而坐,纤长的玉指轻轻拨动琴弦。
琴音飞扬,空中那层黑色的雾霾消失不见,云缈峰也恢复了原来颜色。
妖帝流年看着那弹琴的红衣人影,
没去打扰他,因为不管发生何事,只要不伤害到无忧,他流年就不会插手去管。
流觞没想到无忧成了上仙法力竟然如此高强,自己被他打得无法接近那古琴。
魔王珞玚见流觞处于下风,刚要上去帮忙,却被妖帝流年给截下了。
哼!当本帝君是空气吗?让你们一个两个都欺负我的无忧。
一番交战下来,最终以冥王重伤,魔王落逃结束。
“无忧,你没事吧!”妖帝流年落在他身边伸手想去拉那纤细的手臂,那人却没有说话,直接扶着云缈长老进了偏厅。
终是落了空,流年叹气,跟随前去。
无忧安顿好了长老,便要去前面寻找流年,却意外的看到天帝。
“云缈长老说陛下受伤了,可有派人医治?不知道陛下此次来云缈峰是有何事?”
无忧见他身上毫无伤迹可言,便疑惑的寻问。
天帝听他这样问,想起冰月神剑的失踪跟他有关,心中火起,没说任何话,伸手一掌打在无忧的身上。
无忧毫无防备,也没有躲闪,正中他的心口,逼的无忧后退了好几步,一丝鲜血顺着嘴角流出,滴落在身前本就红颜的长袍上,因为刚才对战时耗费了太多的仙法和灵力,无忧还能接下他的一掌,没倒下就算不错了。
天帝辕晟从未对自己动过手,有史以来第一次。
“陛下打的对,是臣没能保护好陛下的安危,是臣失职”
无忧低头跪落地自责道。
“月神,本座不想再伤你,说你把冰月神剑带走,干什么去了?”
“陛下为何这样说?臣并没有见过陛下口中的冰月神剑”
“哼!巧舌如簧,你以为本座没有证据会跑到下界来寻找吗?”
“无忧,你怎么受伤了?来!先起来!”
流年本来正跟自己留守在云缈峰上的妖灵问些情况,忽然感受到一股强大的仙力流动,担心是无忧遇到了危险,便随着那股仙力赶了过来,没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跪伏在地,身受重伤,心中火起。
伸手擦了擦他嘴角的血迹,一把将他揽于怀中,右手冲着天帝发出一道冰蓝色的妖法,转身抱着无忧消失在天地间。
辕晟被他打的措手不及,感觉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险些栽倒,回过神来再找月神和那妖帝,早跑的不见人影了,无奈之下只得先回天宫了。
无忧自从被流年带回了妖界,日子过得十分快活,只是流年对他爱意越来越明显了,无忧也知该如何去回应他。
“妖帝,你又要做甚?”
“妖帝?做肾?本帝君肾好,不做肾,只做妖/腰”
流年提着碧玉酒壶歪歪斜斜的就要靠近他,在听到妖帝二字有些烦躁,这人还真是无情,亏自己还帮了他,他倒好,不奖励自己,反倒于自己生疏了。
“你?”无忧气得直接无语,感到有些憋屈,不禁红了眼眶。
“怎么?吓到无忧上仙了,也是,从前本帝君对你言听计从,不过本帝君喜欢的人和物,势必要得到手”
“怎么?我还没有干什么呢?无忧上仙这就觉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