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琳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了。
她陪客户喝了一点酒,此时酒劲儿上来,头疼又烦燥。
翁琳扯开西服扣,近乎暴力地把门打开,眼前的黑暗让她有些恍惚。
在酒局深入到众人都大着舌头再战一战的时候,她盯着头顶炫目的莲花吊灯一边在心里大骂破烂的酒局文化,一边怀念陈更的鱼片粥,怀念陈更柔软的头发和柔软的身体,那种想念太过真实,以至于她都忘记了陈更已经离开她好久了。
翁琳的酒似乎是醒了,又似乎醉的更厉害了,她恍恍惚惚,磕磕绊绊地走过黑暗的客厅,扑到在那张她们一起躺过的床上,被子上似乎还保留着陈更的味道,翁琳把脸埋进去,感觉自己的脸颊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