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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尔苏成辞
(这些海寇的所作所为,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淳亲王殿下得令押送提督回京路上,遭贼人袭击。这边大牢又遇袭,亲王殿下负伤,大家本都以为这群人还想上回那样想刺杀提督,但这审问的结果却恰恰相反,得知此况,面面相觑。安顿好了淳王,又各自分了工。和四哥一起重审那重头,提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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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一番惊心动魄,所幸最终有惊无险,只是淳亲王因此而受伤,实在也是我等失职,保护不力的过错。)
(将擒获的一众海寇,一一分开审讯,经由昨夜之事,也无甚悲悯良善之心可言,直接上刑招呼,不多时便陆续得了几份供词,一一对照,相差无几,应当有几分可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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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尔苏成辞
(这提督一天两回地被人折腾,也是够提心吊胆的,不过全因他作恶多端,罪有应得,和不该合作的人合作,且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让人抓住了把柄,这等恶人,定是要出的干干净净才是,不然怎么给这福建的老百姓一个交代呢,见提督无愧的看着我们,走进)提督大人还有一大家口子人吧?他们的性命都握在您手中。
(话锋一转,冷脸)说,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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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整理完那一伙海寇的供词,命人将他们押入大牢,以防串供,还特意叮嘱须得单独关押。这才有了精神往这一通折腾的中心人物——提督大人处查问。)
(过来时,成辞已是在此处,只是此时成辞以惯用审讯之手段讯问片刻,他却仍是一副不肯开口,缄默不言,咬死绝不吐露的模样,)
“你说,他是为什么宁肯弃族人于不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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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尔苏成辞
(都这般威胁了,他还是未有松口的迹象。真是个恶毒至极的人,连自家人的性命都不管不顾了。听说此人孝母,若被老人家看了去,这可该有多伤心。忽而一怔,对啊,孝母。这提督是何等聪明狡诈的人啊,虽都走到这个地步了,定是还在步步为大局算计着,不然都愧对他这几年做的那些大事。对四哥说道)
看来是怕说出实情之后,那家人的性命更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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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么大的事,短短几日之内,两拨海寇皆是为他一人而来,不可谓不蹊跷,疑点重重。这两拨海寇,看似是受命于同一个帮派,却一为刺杀,一为劫狱,其中隐情,只怕这位昔日的一品提督大人,心知肚明。只是眼下他的神色状态,倒实在不像濒死之人的心如死灰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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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尔苏成辞
(问了半响,这提督是铁了心不言不语,看来是从他嘴里套不出什么话了。刑具,已经对他无用。怕再用,要了他的性命,无法给上头交代。还是这样放着,这么多线索,定有一处指向明处。和四哥出了牢房,让守卫看紧了,若有什么一定前来通报。两人出大牢,见四哥若有所思,问道)
四哥是想到什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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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有什么罪名,还能比他如今犯下的罪过更严重,甚至于连累家人要一同丢了性命的。”
(眉头紧锁,视线远眺向海岸方向。低声,似自言自语,也似回答成辞之问。)“除非,通敌叛国,诛九族的大罪。”
(根据眼下东南沿海局势,和莫名关联的安南国一贯作风,有充分理由怀疑安南国、海寇、提督恐怕目的都是台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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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尔苏成辞
(觉得十分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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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去查背后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