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洋看着,没说什么,也没去追。毕竟他的腿现在想动也动不了,且他知道晓星尘是去夜猎,没有危险。
阿等,那个小瞎子看得见。虽然不知她上次是怎么知道,我是薛洋的?但八成和那个宋子琛有关,还是保险起见。
宋子琛嘛,得找个合理的身份混过去。起码,得留在道长身边,留到我该离开的那天
晓星尘…是喜欢宋子琛的吧?为他剜眼,为他自刎,为他,骂我恶心,大抵.是心
悦他的吧?
薛洋在心里对自己说。
这一次,我不当那十恶不赦的恶人了。我改,不奢求你喜欢,改成你……不讨厌的样子…就好。
想罢,薛洋从衣服下摆撕了两块布下来,块缠住了仅有四指的左手,一块包住了脸。
而他视线之外落荒而逃的晓星尘,抬起喂他吃糖的右手,食指与拇指轻轻的捻了下又一下,似在回味什么。
他的嘴巴,挺软。
过了几日,三人相处已有几分默契。
夜半已三更,夜猎完毕的晓星尘回到义庄,他刻意将脚步放的很轻,但仍然惊醒了常年不得安睡的薛洋。
薛洋静静地看着他走近,看着他摸索的帮自己捻好被子,无意间便被他摸到了自己用布包裏着的左手。薛洋突然一抖,像是被惊醒了好梦一般,猛的收回了手。
晓星尘无疑是尴尬的,毕竟夜半三更,无
端立人床前,怎么看怎么可疑。若薛洋是个女子,怕是该大喊流氓,非礼了,他怕薛洋叫岀声,惊醒了阿箐会更尴尬,不由分说的便按住了薛洋的嘴。同时解释道:“别出声,我并非有意扰你清梦。而是夜晩寒凉,怕你冻着,来看看被子。
薛洋当然知道对方对他没那个意思,自然
也不会有什么常人会有的反应,他只是觉得捂着他嘴的手有点凉,带着夜间寒露的温度。
薛洋没做声,就着晓星尘寒凉的手点了点头。待晓星尘放开他,便温柔的问:“道长
夜猎回来了?
晓星尘先是一愣,而后便轻笑道:“是啊,
原来你也是修道之人啊?难怪这么容易被惊醒呢!”
“我修道?你怎知我也修道?“薛洋没反应过来,刚醒的他大脑有点不够用。
“你知夜猎。我与阿箐说的,可一直都是狩猎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