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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ID：众弦俱寂
授权证明

·降谷零 x 灰原哀
·感谢愿意点进来看的你

03.
这是她第一次来拜访降谷零，提着问候的小礼品站在公寓楼下仰望，心里默念着那个号码——她昨晚打电话找他要来的房门号码，希望警官先生不会因为知道她今天要来特意闭门谢客。
所幸她只敲了两下就有人来开门，居家的降谷零欢迎她的拜访，他从鞋柜里拿出小一号的拖鞋示意她换上，表示自己正在做早饭，愿意赏脸一起吃个三明治么？
“好……”她下意识地点点头，把礼品放在茶几上，踩着他的步子走进厨房，他果然是在做饭，面包机里放着温热香甜的面包，果酱还只涂抹到一半，榨汁机周围既放着花花绿绿的蔬果，杯子旁也摆着尚未加热的牛奶，显然是还没有决定好今早的菜单。
“你是要蔬果汁还是热牛奶？”他问。
“随你。”她移开视线，看到还只涂到一半的吐司，“要帮忙么？”
“如果你不嫌麻烦的话我当然非常欢迎。”
得到应允的她坐在高脚凳上开始涂抹面包，甜甜的果酱的香气四散，她同时闻到了牛奶的香甜，称赞道：“很香。”
降谷零笑了一下，“喜欢的话我可以送你一些。”
“我如果以后有什么麻烦都可以来拜托你么？”
她忽然抬起亮晶晶的眼睛看他，脱口而出，让他一怔，但很快做出回应，微笑着伸手摸摸她的脑袋，又舍不得弄乱她柔软的头发，像温柔可靠无所不能的兄长，“随时可以。”
“我希望博士能尽快去美国休养？”
“我可以帮你劝他。”
“我运动时摔伤了膝盖？”
“我会给你包扎。”
“我很喜欢很喜欢蓝莓花生蘸吐司的味道？”
“楼下有便利店，我现在就能给你买回来。”
“我希望在生日的时候收到一束花？”
“玫瑰还是郁金香？”他弯眉笑道。
她手上涂抹的动作却是越来越慢，越来越慢，直至停止的那一刻，这个叫灰原哀的女孩已经慢慢地把头垂得很低了，低到都快看不见她的脸，或许对她而言这些无理又麻烦的需求要说出口真是太艰难了。
可她还是想对他义无反顾地说出来。
“我还想、还想——”
“嗯？”他温柔又包容，是带着保护她的使命而来，亦可以为了她无所不能。
“降谷先生，你可以来出席我的毕业典礼么？以及——”
“我如果需要你一直一直在我身边呢？”
我如果需要你一直一直在我身边。
想听你去叫我的名字，带着疼爱又宠爱的语气，想看你所说的“对缺失的填补”，想看到你对我微笑的样子。我需要——或者说，梦想，你一直一直在我身边，有人可以陪陪我，来爱我，在我终将孤身一***本的土地上，如果这个人恰好也是降谷先生你，那就更好不过了。
她需要——或者说，梦想，你愿意让她这个总是带来麻烦的家伙依靠，你可以不讨厌她，可以不逃避她，如果你觉得自己也有点爱上了这个小丫头，爱上了老师的女儿，爱上了这个无论是比自己小23岁还是11岁你都可以照常去爱的灰原哀，那么你就再叫一次吧，再叫一次她的名字，不再逃避，她可以和你一起不再逃避自己的命运，只要你——
“荣幸至极啊，哀ちゃん。”
Fin.

好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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