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她丝毫不惧,居然笑了。
笑着站了起来,昂着头,目光大胆地与他对视:“陛下觉得如今的椒房殿,和冷宫有何异样?”
龙珝云身形一顿,眼底闪过一丝心虚,自宁琉裳嫁给他,如果没有必要,他几乎都不会踏足这里,除了吃穿用度,这里似乎和冷宫没什么两样。
可,那又怎么样?
“那是你咎由自取!”
“呵——”宁琉裳嘴角苦涩,连吸入的空气,都像是染上他话里的冰寒,变成绵软的细针,扎在喉头,生生的疼。
她是咎由自取,她就不该爱他,不该想他,不该犯贱到赔上宁家一门的性命都要嫁给他。
年少轻狂,心比天高,爱比海深,如今再深的爱也被岁月一点点消磨,只剩满心的不甘。
宁琉裳抬头,看向那个让她心力交瘁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