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过九重城关,我座下马正酣……”
年轻女人她那阴柔又绵长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废屋里一遍又一遍地回荡着,钢琴它那洁白的键沾染了点点红丝,一根根苍白枯瘦的手指一按一顿地敲击着它,发出一种悲伤的哀鸣声。
在那女子的身边的地板上有一位年轻的男子,哪位男子早已咽下了那最后的一口气,但是仍然双目圆睁,仿佛他在死前受到了惊吓。
墙壁上,那飞溅的鲜血不知是被谁绘成了一个微笑着的头像,还是偶然直接出现的,殷红的血珠它正静静地流淌。那古怪的琴声竟戛然而止,白衣女子她看了看钢琴,看了看那位年轻男子,那眼神仿佛在不舍。她幽幽起身,笑了一声,仿佛是下定了决心,拽着尸体的脚踝出了门。她的身后,一道落隐落现的血痕它在不停地延长,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