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为墨吟会这样孤独下去,如果没有那一段小插曲。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我还记得、有一天他刚执勤回来然后换了一身白袍走到我的面前微笑着脆生生的叫我一句二哥,从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不对劲了。墨吟是不喜白的,从小到大无论青弦怎么劝怎么哄也改变不了、青弦恋他这我是知道。我一直以为他们会这样下去,不点破也点不破。谁知道不属于你的始终不会是你的、不管是不是你认定的,哪怕是接来的偷来的到头来也是要还的。
青弦是最小的弟弟,刚把他捡回来的时候他就是小小的一团、虽然冷的瑟瑟发抖却也一个人倔强的不肯依靠着取暖。那个时候分派谁去照料他是最伤脑筋的,因为他什么都不开口,饿了困了冷了乏了总是看不透,可是很奇怪、那个时候他排斥所有人,唯独不拒绝墨吟。墨吟那个时候其实是会笑的,他笑的很灿烂比我们任何一个都笑的欢。我想就是因为这样所以青弦才会爱上他的吧,在我们心里爱笑的墨吟就像是一道光束、可以破除一切黑暗让我们依靠给我们温暖、可以光束也是不快乐的。谁说光束就得快乐呢?其实在这里长大的孩子,有谁是可以快乐的呢?快乐的权利我们早已经被剥夺、大概我们都知道怎么去运用保护色吧。我们兄弟十三个、总是有自己的方式来阐述自己。就像大哥、他就正好与墨吟相反,他是从不笑的、你甚至可以说他是没有表情的。可不管怎么样,大哥却是最维护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