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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买桂花同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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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羞心事


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9-01-03 15:50回复
    今天一定开戏


    2楼2019-01-04 08: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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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我不太星


      3楼2019-01-05 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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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开吧(卑微)


        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9-01-08 1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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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不出来(跪下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19-01-10 1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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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弃置今何道,当时且自亲。还将旧时意,怜取眼前人。)
            (俱道传奇是梦,难能触碰染指一二,然戏文多舛,也是难求难渴的遐思,世间的因缘际会,总是牵扯不清的前朝遗梦,如何能够当真如风流云散,一别如雨呢?委实难极了。指轻轻擦过青莲玉皿,宝相缠枝,在指下黼黻凸起,眉眼染了恹恹色,台上的优伶唱功绝妙,气息沉稳,然额间业已有了汗珠静悄儿滑下——)
            (眸色稍作一偏,乜见身后晃影,挪了正眼去觑,知是她来了,脚下踮起。伸了手去)过来坐。


            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9-01-11 0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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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月里 我终于开出来了!(失声痛哭)


              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9-01-11 0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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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幔被隙来的寒气吹着,庶有骀宕的式样,是颇有些风姿的,可我掌里落着卫衡的手,她袖里还兹漫着未怯的凉,可见槛外仍是悲哉的秋气,祇由外形而生蒙昧罢了。不作声地挪回眼光,转而将这些抛掷脑后,四围俱将牖拢得十分严也并不好,左右还是应留有一线,教这些生气醒一醒我的闷,好从词句里的长恨短悲中拔濯出来,才算是真无谓。)
                (业已换了曲目,是从未听来的新曲,因未见词章,纵我能明吴语,也难邃曲意情长。腾出手去拢了碧瓯,抬眼处正对梁后倩碧纱帐,朦胧映着贵女深影,许是顽得来的谁,今次却也是无意去暄寒,各自顽罢。祇搅了一霎,即正过脸儿来)
                你说夏氏?(俯面呵了茶,才道)人家是以珠玉进账,认不得真金白银,更毋须说熏香,到底都是燃给男人们闻的,只管他们舒坦,咱们自然闻不得。
                (还未停瓯,亟侧了身展开腰际那一垂香袋儿与她看,容她伸手来取)诚然这也实算不得稀奇玩意儿,萝姑存了今岁西山上的梅,佐以冰片醒神,是以闻着舒服别致些。
                (月前本是递了笺,应下她与苏勒的约,却又临时推了未去,至今仍未在她们跟前给过说法。今次我请她来,便是作了打算同她将一些要紧事的,至于这额间的津汗,则是连日殢酒所累,耗了腠理肺脾,一并说与她,也不妨事的。挪了茵褥,知她也不惯这些曲调,遂教笙奴放下帘幔)
                你怎么不问问我,那日为何临时爽约了?


                9楼2019-01-13 17: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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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氏……【颇认真地回忆了会儿,一双发亮的乌丸凝瞩不转,像是在忖量甚么力抵千钧的大事儿般的,甚至偏髻冲一侧正理饬才换下的鹤氅的小蛩求证】
                  小蛩,你说说看,那女孩儿是不是姓夏呀?就是我同你说,那对吊梢眉偏长错了脸盘儿的。
                  【从来在人前佯作端肃的小蛩惯常是不理会的,但这壁是在子熏面前,禁不住两对恳切的眼,她才犹疑着颔首。得了小蛩的应,才合掌又笑,为这桩盖棺定论自以为的实在中肯而沾沾自喜】那就是她了。
                  【也顺着她目光朝附近帷幔后递一眼,仅凭模糊的身廓,哪辨得出来。何况我是瞧清了本尊,有时也要装作恍神的惫懒,这时她不欲一道寒暄,凑个更大的脂粉场,反使我称意。收回目光,一壁打她跟前取来那做工考究的香袋,低首仔细研究着,一壁娓娓道来】
                  虽不稀奇,也是萝姑慧心了,【摊手还与她,又纠缠前一桩】可她又有甚么呢,顶聒噪的人偏教人记不住名姓。横竖温都府上寻日里,他们兄弟间也开些顽笑,我可从未听到过她。依我之见,她不开口的幺妹反倒讨喜很多……
                  【声儿才落,听到她主动提起前事】
                  【京城里宴阕繁多,这时隔得稍久些许,也要稍微忖量了才记得是哪一桩】哦,你说那天。
                  【声儿一顿,理所当然地接】难道不是因雨珠子噼里啪啦,嫌麻烦麽?【——因自己惯是临时起意应下邀约随后又因嫌麻烦便推脱的人,便只当她也这样】


                  10楼2019-01-13 2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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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上泰半又换了曲目,在这壁只凝神听子熏讲话,便浑不在意。听清子熏的反问里挟着似有还无的嗔意,笑里便带了些狡黠】我这不是专心吃茶便顾不得别的了嘛。
                    【声稍顿,自以为颇有道理的,将心底一贯的想法慢慢道来】
                    你和苏勒晓得我的,既没那个脑筋也没那个辰光,记些有的没的名姓。小夏氏麽,还提不上容不容的……横竖有些人生来就殊途,小蛩替我记着,高兴时愿意敷衍给个笑,不至于唐突就不错啦。
                    【子熏无意提及的容得、容不得,偏教我难得使心,想及了垂髫岁龄里几桩旧事来,以至于婉婉春山挑起,一侧笙奴低眉来替我斟茶,也顾不得理会】不过你前句话说得不错,姊妹两个实不能如出一辙,【平日里囫囵、含糊惯了,声线惯常慵懒,同旁人有不豫时至多也只是掺进刀锋的冷淡与凛然,但这时的意味深长却与那些全然不似】不然,纵你们再嫌我搅兴,有些茶、有些牌,我是断不会去的【——纵只是像这壁虚空提及,博尔君其英那副自矜甚多的眉眼依然能在眼前鲜活】
                    【从前那些不对味的较劲并未因她入禁内而得以消散,反而在遥闻她沐得侍奉坤宁的恩荣后,愈浓愈烈。在京畿其他门楣的格格前尚能闭口不言,但在她与苏勒面前,从不悭吝于展露不满与针砭】
                    【但既是陈疾,便能与举重若轻沾边——这些年,总不忘在她们面前贬博尔君其英,但已然将其视作更为久长的征伐,鲜少耽溺。譬如这时,听得她发问,旋即便转圜了思绪。想不到于她,岁月太平不惊里还能有甚么要紧事,遂问了句】那是有何事?
                    【闻得后话,方才双眼里的狡黠敏慧在不自知里逐渐隐去,一对乌丸扰之不浊、澄之不清,只稍挟不解地望着她】教我说,一知半解便好极了。打元起惯来写词谱曲做营生的,大多是些不如意的酸儒罢了,笔下也尽是些命薄卑苦的。咱们既没那样的际会,哪能懂呢。
                    【雪指往台上一指,正逢那青衣旦作出欲哭的态来。声娓娓,但依然是懒洋洋的】倘男欢女爱的皆像这样磨人,我倒盼一辈子都不懂才好。
                    【未必是因那些发乎情,止于礼的汉族教化使我如此。温都族里虽也有眷侣伉俪,但我所亲厚的兄嫂俨持的不仅是相敬如宾,更是君臣夫妻的谨严,便很难想象这世间男女、色授魂与】
                    【这才偏颊又看她】不过你倒不妨同我说说看,是心悦上哪家少年郎了?
                    【话出口,仍然云淡风轻着,偏用折子戏里一句“心悦”调笑】


                    15楼2019-01-15 1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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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浅浅吃一口茶,甫才定盏,于这意味深长的声音里作了些旧想,便也不难明了谁人触了她心头的一汪静水。 )
                      哦,可你也并不是回回赴约的。茶也就罢了,偏打牌你也不肯,想来是看不上那金玉玩物作注,乐得抱枕孤眠,梦中看棋了。总不能,姐妹的牌桌上还有小夏氏罢?
                      ( 她同英本是一双淘气的猫,留着寸长的一弧趾爪,窠里翻得一刮两响,却在人前乖着。纵不曾指着脊梁骨——不过是碍着淑女的礼义教养——也翘嘴笃舌地骂着太平山门,如若谁人无心接了茬,必是加倍捉掐,又将冤枉孽障不指名不道姓地排一遍,毕了还不忘关门落闩,敲定这桩无名罪状。一径如此缠夹了好些年,争个高低。 )
                      一些细碎却离不开身的小事,( 我一贯是压着事暗室自欺,长久便成了乌糟隐泻的样子,若何对她们评头论足,总是比我轶荡坦白的,算啦算啦。 )你莫要拿我作乐,我镇日俱与你们吃茶打牌,哪还有辰光去挂念旁的?
                      ( 有一瞬的缄默,像是独为我生的夷由,又许是我心底的不甘心延生出来了——它从来是顽固落拓,不屑听从于我的。 )
                      纵我有心悦郎君,你笑我也是不能的,反倒是我要笑你。男欢女爱,本就磨人,但总是先尝甜头的,若有人肯千金酬你一笑,你便晓得情爱的好了。
                      ( 眼一低,掩下几分心虚。忍把千金酬一笑?毕竟相思,不似相逢好——算是我欺哄她了罢。 )


                      17楼2019-01-30 0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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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茶盏往案上一搁,佯作气闷的模样】
                        看!就晓得你从前那些个不介怀是假的,心底头到底埋怨着我。从前你和苏勒攒起来的牌桌上有哪个比夏氏更恼人的,你能不知,非叫我说出来?【但不等她来哄,又禁不住婉了一对春山】行啦,知道你们夹在中间难做;下回你在钟粹坐庄,我铁定去,决不爽你的约。
                        【这时是早没了心思端量戏台上演的,便专心致志答她的腔】
                        搁在从前,我就不要谁千金酬一笑,更不消说……【——更不消说眼下与她俱在宫闱,绍贞众多嫔御的两粒;论及男女情爱,后宫脂粉争来夺去的,只能是君上分心与后庭的些许偏睐与青眼,与戏折子里那些色授魂与、尾生抱柱的忠贞不渝攀较,实在格格不入】
                        【习惯的是她同我咬耳朵,要么是置评那些环肥燕瘦,视作消遣;要么就是两厢闹着顽,揭对方值得发笑的短处。这时的她,虽勉强遮掩了,仍让我察出许是真带着些欲言又止的羞赧心事。虽惯常于诸多事一向糊涂,于此事上却委实看得清明】
                        好啦。再纠缠这一桩,也没什么意思,横竖咱们都进来了;这是什么地方,你既总比我有分寸,自然也比我清楚。
                        【旋即转了话茬】你同莞慧私下可照过面了?


                        18楼2019-02-09 2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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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只这一霎,碧瓯与几面相触的一声,与往前在陶陶居、博福茶屋,又抑或状元楼上的每一声都能重叠。这是她一贯的小动作,情至之处,总要作出些甚么声响来,仿佛能助长她怄驳嗔怪的语气,但又往往,极快的,便会于人前上演一出变脸的好剧了。 )
                          听听——这好在不是我的杯子,我是不心疼的。可你若待我钟粹的皿具,也是如此,那还是请昌嫔娘娘务必爽约的才好。
                          ( 一句排揎,是定要回敬的,仿若已是不成文的轨定。其实她二人以外,我们倒是很不计较这些的,懂得俱不过是打棚吐几句快语,聊作一笑而已。可她们,倒当真恍同于弄堂里头拔木桩,两相一旦对照,纵然心底冒的那一点茬子,是如小浪花一样的不愉,那都要搅得滔天撼地,须得直来直去,半分不留情面才坦快。肇初我等总还顾得劝哄两句,到后来也无人作声了,只十分相契地专注牌面。心会反正是吵不完的,且又总会停下歇一歇,来还我们一点清净,而为今呢,也不过是换了个地方继续吵。 )
                          你虽不说,但我可听出来了。( 却无意探究。在宫里活着,是会寂寞得很,风声雨声,都不是可以随意对话的物事,连空气都变得谨小慎微。真到那时,可能把这些小秘密拿出来看一看,便不会那样轻视自己,也会觉着还是很好的,是会觉得,自己的人生总还是尝过一点味道的。 )
                          得了得了,我是不敢在昌嫔娘娘跟前托大的。
                          ( 与其说是明白分寸,不如说是已经相信,相信有些人我已不必再等,且永远都不再等了。 )
                          ( 转到莞慧,遂淡了几分脸色 )未曾,又没什么大事,无缘无故的,不必要。


                          20楼2019-02-11 0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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