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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重启归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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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吴邪,今天是2015年8月15日,我,正身处长白山山脉众多山峰中的一座。
之前来的一路都很顺利,只是我现在遇到了一点麻烦。
这里开始下暴风雪了。
天气极其恶劣,暴风雪肆虐在每一寸空间中,大片大片的雪花砸下来,在一片雪白的世界里做不规则运动,视野也模糊了,耳边尽是呼啸的风声。
这种感觉……就像是老天爷在天上掸头皮屑。
我不由得想象了一下某个仙风道骨的白胡子老头,一脸严肃、大义凛然地掸头皮屑的样子,狠狠地打了个哆嗦。
那画面太变态了。
雪在我停下来幻想的时候已经在地上铺了薄薄一层,遮住了我一路行来的孤零零的脚印。
对,我是一个人来的长白山。没有胖子,没有小花,没有导游,没有GPS援助……通通都没有。
我随身带着的,只有登山用具、两套防寒服(有一套是小哥的)、足够我吃半个月的干粮、还有一个疑似假冒伪劣的鬼玺。
不过这鬼玺也价值上亿啊。
我把视线放远了些,大圣峰那颇具标识度的剪影就映入眼帘,怎么说呢……它和张起灵一样可恶。
为了他和他的那个约定,我一路折腾到现在,把自己生生逼成一个无恶不作的疯子,终于等到了今天。
等到了一切都完结了的今天。
尽管这样,原先的我,还是再也找不回来了。
我不太清楚我是怎么脑子一抽,瞒着所有人像做贼一样偷偷摸到这里来的,我走了一路,思考了一路我的目的。思来想去,我觉得,我可能终于自私了一把。我想让某个闷油瓶一睁开眼,看见的第一个人是我;我想通过这种方式,向这个家伙表达:“我会陪你走到最后的。”
我对你的承诺,我兑现了。
嗯,而且,闷油瓶在北京的时候,那句“带我回家”的对象也只有我嘛。
想到这里,心底腾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我的心跳加速,我将其理解为,即将见到闷油瓶的喜悦。
这是我这段时间第一次感到喜悦。我的心,从对汪家的仇恨里逃脱出来,重新感到了喜悦,因为闷油瓶。
尽管脑海里有那么多不同时代、不同人物的记忆,让我的灵魂随之苍老,但仍旧能够清晰地回想起闷油瓶转过身来,对我说“带我回家”的神态,让我能够记得,我究竟是谁,要做什么。
张起灵,小爷我守约吧?不但履行了十年之约,还顺带把你都不一定记得的约定完成了。
我来带你回家了。
身体散发出疲惫的信号,我清楚自己该休息了。
经历了这么多的历险,我对于如何保持最佳的状态以防突发意外已经经验丰富,我找了个避风的山口,席地而坐,从包里取出干粮。
漫天飞白、银装素裹,不得不说,长白山下雪的景象十分壮观。然而再壮观的景象,看久了还是让人发腻,更何况我还得提防着雪盲症,于是我把视线转回到我所处的山口里。
说句实话,还不如看外面。我坐着等待体力恢复,无聊得要死,为了打发时间,我在我的包里随意翻找起来。
鬼玺一下就滚了出来,我手忙脚乱地接住它,吓了一大跳。
开玩笑,虽然这个有可能是假冒伪劣的,但是丢了还是很要命的,几个亿呢!
我随手掂了掂鬼玺,打算把它放回包里,突然发现有哪里不对。
我停下动作,细细地观察起手里的鬼玺,它的颜色墨绿,麒麟踏鬼的造型也十分威武,但是……它居然在发光!
它的内部,正透出一团荧绿的光芒,麒麟的双眼,也染上了血一样艳红的色泽。
我的心里不安起来,耳朵似乎也听到了奇怪的声响,我深深吸一口气,逼迫自己冷静下来,不会有事的,吴邪,你要相信,老天他一定会保佑你,你一定能安全地带张起灵回家。
我不看光芒大炽的鬼玺,直接把它塞进包里,但声响不停,我竖起耳朵,仔细地听,这种声音……我好像听过。
模糊的“沙沙”声,就像……
“不好!”我骂了一句脏话,一把抓起背包,向外狂跑,“我*,雪崩!”
你见过白色的浪向你直直压下来吗?那种铺天盖地的毁灭感,让人喘不过来气。我不敢回头,没命地向一侧跑,登山靴突然踩进一个雪窝,我脚下一个踉跄,摔在雪地上。
“完了。”我脑袋里划过这个念头,下一秒,雪浪就已经到了面前,我的脸已经感受到了雪沫的冰凉。
我不能死。我不能死!我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地挣扎着站起来,却被雪冲倒。
接下来的记忆模糊不清,我恢复思考能力时,已经被埋在雪里。雪沫呛进我的口鼻,我挣扎起来,试图探出头来呼吸。但是四周都是松软的雪,我用不着力,一切挣扎都是徒劳。
……绝望吗?我问自己。肺部越收越紧,能呼吸到的氧气越来越少,可我的心境如水。
阴谋诡计我玩累了,九门的责任我担过了,我有一帮出生入死过的好兄弟,我做过坏事,可我清楚我是个好人……我不遗憾了。
胖子、小花,不要为我难过,记得每年清明给我烧点纸钱。
小哥我就交给你们了,反正他失忆是正常,别对他提起我。
……加油啊。
我低低地笑出声来,用尽全身的力气,把手伸进包里……
松软的雪面突然破开,一只修长的手用力地探出来,手里握着血迹狰狞的鬼玺。仿佛是用尽了全力,那只手,在探出雪的那一刻,就无力地垂了下来。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8-10-10 23:19回复
    up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8-10-11 0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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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掸头皮屑……666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8-10-11 0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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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著风啊,很难得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8-10-11 0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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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海有邪
            我醒来的时候,右手腕正一片剧痛,身体蜷成一团,以一种很不舒服的姿势缩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
          “我去,”我握住自己的手腕,心里骂娘,“哪个**子趁老子昏迷的时候给老子放血。”手腕的触感有些奇怪,但我自己的手又有什么问题,于是我把这种奇怪的感觉抛到脑后。
          环境一片黑暗,我把手探进怀里找打火机,怀里却空空如也,我心里一跳,脑子绷紧了些:“靠,还搜身啊。”妈的,打火机都拿走了,变态。我皱了皱眉,心里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不对劲。是有人救了我吗?我曾经从窒息中醒来,肺部的剧痛让我记忆犹新,可是我现在感觉正常得很,除了手腕撕裂的疼。
          这不太像是获救。毕竟谁会把救的人用这种难受的方式一塞,我暂时不去贸然动作,调整了一个稍微舒服一点的姿势躺着,脑子开始运作分析。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你会给一个昏迷不醒的毫无攻击力的人放血,还把他丢在一个漆黑狭小的角落。这根本就是怕我死得不绝,我在心里又骂了一句娘,***,下手真毒。
          情况未明,但是既然会对我不利,我也不能坐以待毙。我坐直身体,抬手去试探我所处的空间,按过一圈后我收回手:陶瓷的触感,向内收紧的弧度,我基本可以确定这是一口缸。把我放在缸里?我深呼吸,撑着身体,试着站起来,头一阵眩晕,我又坐回去。妈的,失血过多,头疼。心里郁闷地骂娘,我闭了闭眼睛,尽量多呼吸氧气,空气一股湿漉漉的泥腥味。泥腥味?!我的鼻子,怎么会闻见味道?
          我的心跳如擂鼓,自从小哥去了长白山后,我好久没有这种紧张不安、忐忑不定的心情了。一时间,我感觉我又回到了第一次下斗的那种状态。我按着胸口,平缓心绪:就这点异常算什么?好歹这也算好事,至少我是闻得见了,不是失去了一觉。
          紧张很快就缓解了,我也并没有多少害怕的感觉,毕竟这十年来,我遇到的怪事多了去了,只不过是昏迷后被放血,嗅觉突然就恢复了而已,对我而言杀伤力并不大。“反正也没有黑毛蛇,没有海猴子,没有血尸,没有禁婆……”我自言自语两句,竟然有点想笑,这个时候,怎么没有胖子呢?他那胡扯吹牛的本事,有他在,我肯定不会无聊啊。
          我想到这里,舒出一口气,头向后靠在了缸的内壁上。直到现在我才感觉到劫后余生的庆幸,虽然我已经做好了死亡的心理准备,但从死亡里逃脱之后,我才发觉,我其实真的不想死。我想要活着,带闷油瓶回家。我放松下来,手自然地垂下,又触电般地收回去:这缸里还有别的东西!
          我的神经一下绷紧了,我小心翼翼地把手探下去,仔细摸索,额头沁出细密的冷汗。吴邪啊吴邪,你在干什么!我在心里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嘴巴,我觉得一切都完结了,就又开始二起来了,居然在陌生的环境里松懈。真是的,如果这是在斗里,我恐怕半条命都没了,这里总不会有尸体吧。我的手摸到了某种冰凉的东西,我心下有些不安,保持冷静,向下按了按,顿时,我的心“咯噔”一下凉了。
          那冰凉僵硬的触感,分明是一只早已失去了生机的孩子的手。
          我心里惨叫一声,唰地放开那只手,不会吧?在缸里起尸,这么狭小的空间,我的状态又这么差,分分钟送命啊!我暗叹倒霉,不过都到了这种地步,再躲也没有意义,虽然我运气一向不好,但说不定这次老天就眷顾我呢?万一这小孩子年份不够,不起尸了呢?我自我安慰一番,用力眨了眨眼睛,确认眼睛适应了黑暗,能够稍微看清一些东西了,我一手扶着缸壁,一边凑近缸底,几乎穷尽了我全部的目力,才看清一点缸里的情形。
          这缸里躺了起码三个孩子,他们看起来不超过十岁,蜷缩成一团,像是在临死前抱在一起取暖。这些孩子穿着整洁的布衣,看样式似乎是民国时的,还很新。我揉了揉发酸的眼睛,松了一口气,老天保佑,民国的,只要没有尸鳖王,绝对起不了尸。
          但是,怎么会死了这么多孩子?我用力嗅了嗅,空气里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似有似无。感觉怪怪的,我皱起眉头,再次站起身来,无论如何,先出去,把这些尸体弄上来再看。这次我学乖了,用手扶着缸壁,慢慢站起来,这一站我发觉了不对:我的头竟然没法露出缸外。这个缸这么高?我比了比自己与缸顶的距离,居然还差了两三厘米,这缸再大再高也不至于有两米吧?我的冷汗又开始冒出来,那种似有似无的感觉萦绕在脑子里,难受得要命,我隐约觉得自己漏掉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好像,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了……
          **,我本来就头晕,这么一动脑子,简直要炸了。究竟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我经历了什么?我在脑海里不断搜刮,只抓住一个个破碎的画面,湿润的环境,压抑的黑暗,狭小的空间,还有我自己无助的哭声……我想到这里,心头一阵无名火,随时都要爆发,我烦躁地抓了抓头,下意识地开始踱步。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8-10-11 0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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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个东西跳了进来,我偷偷睁眼观察,是个小孩。那小孩身上有不少伤口,血腥味很重,我一动不动,实际上兴奋得不行。能出现在这里的小孩,身份昭然若揭啊,小时候的闷油瓶!我还没想出怎么和他打招呼,就见他蹲下来,直直地盯着我这边。我心头一跳,发现了?我把眼睛闭上,立刻闭气,小闷油瓶一点动静也没有,我有些憋不住了,心说不愧是闷油瓶,小时候就功力十足,突然听见他低声道:“对不起……”
            嗯?难道这些孩子里有他的朋友?我接着装死,又听见他道:“你说你会陪着我的……”声音里竟然有难过的味道。我突然胸口一阵发闷,这是什么样的小鬼?这么小就会说这种鬼话?我快控制不住自己,小闷油瓶还没完,我听见他念出一个名字:“小邪……”
            “咳咳咳咳”我猛然间一阵咳嗽,呛出眼泪来,我也不顾小闷油瓶的反应,弓起身体,好不容易顺过气来,一抬头就看见小闷油瓶黑漆漆的眼睛。
            “…………”我一阵尴尬,话不过脑子就脱口而出。
            “hello?”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8-10-11 00:56
            回复(2)
              emmmmm我一章要拆成三章发……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8-10-11 0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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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启乱世
                  民国二十年,长沙。
                “阿邪,你快点来啊!”七八岁的男孩扯着风筝,在长沙城外连跑带跳,脸上带笑,男孩回头大喊。
                “小子,要喊哥哥,知道吗?”张海邪骂了一句,无奈地笑笑,还是跟了上去。二月红落在后面,依旧不紧不慢,折扇掩住半张脸,话里带着笑意:“辛苦小邪了。”
                张海邪慢下步子,微微偏头过来望二月红,笑道:“吴家这小子太淘气了,我还真是对付不来。”二月红弯了眼角,并不答话。
                张海邪跟着吴三伢子上蹿下跳好一阵子后,好不容易揪住了男孩的衣领。用力拍了下吴三伢子的脑袋,张海邪揉了揉眉心,按住挣扎的男孩坐在路边废弃的铁轨上,抬头望着黯白的天空,眼神放空,陷入了深深的过往……
                他来到长沙已经十七年了,民国三年的时候,他还是个没有长开的少年,刚刚来到这个动荡的年代,当时的他,想到日寇入侵,军阀盘踞的这段历史,头疼不已。他避开巡逻的兵痞,思考了很久,一个计划逐渐成型……
                张家的发丘指特征太过明显,他也不好否认,同样也是出于不愿在历史上留名的目的,他按照自己对张家的了解,给自己取了个化名:张海邪。从此,吴邪被他彻底掩盖在记忆深处,他以张海邪的身份在长沙站稳了脚跟,到现在,自己对于吴邪的身份都有些模糊了……
                吴邪,不,张海邪目不转睛地望着天空出神,有了重来一次的机会后,他最不愿的,就是再成为最弱的那个累赘,他训练自己狠到了自己都吃惊的地步,现在,他也算是个合格的张家人了……
                脑海里划过一张熟悉的面容,张海邪的眼神不禁柔和了几许。小哥……现在的你,在做什么呢?不论如何,我一定会站在你的身后,尽管现在的你,和我记忆中的大不一样。张海邪轻轻地露出笑容,眼瞳里倒映着天空的影子,明明暗暗,闪烁不息。
                吴三伢子被压着坐在铁轨上,不乐意地扭动,见张海邪分神,连忙用眼神向二月红求助。二月红却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神,他脸上带着和煦的微笑,盯着张海邪失神。这个人……是长沙的一段传奇。他孤身一人,在没有任何势力支持的情况下,在短短几年里建立起了庞大的势力,没有人知道少年微笑的温和面容下隐藏着多少计谋,二月红有的时候望着这看起来温润如玉的少年会忍不住心惊,他的心机和手段如此老到狠厉,却偏偏对自己身边的人……二月红突然垂下眸子笑笑,幸好……我与你不是敌人。
                张海邪的嘴角带笑,看起来就像只无害的猫,二月红盯着他许久,慢慢卸下了心头的重负,好看的脸上也勾起真实的笑意,二月红在张海邪身边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下,偏过头去对他笑:“小邪在想什么这么开心?”
                张海邪闻言回过了神,他转头看着二月红,也不回答,只是轻轻一笑:“我记得二月你向来有洁癖……”
                二月红只是眯了眯眼:“张爷不也不嫌弃这脏吗?在下不过一介戏子,哪里敢嫌弃张爷坐的地方?”
                张海邪发出一声低笑,眼睛弯弯,二月红也莞尔一笑,两人相邻而坐,隐隐有种亲密无间的感觉。
                一阵寒风吹过,张海邪给吴三伢子围上了一条围巾:“二月,一直坐在这里,不冷吧?”
                二月红抖了抖衣领,浅笑道:“怎么会冷?倒是小邪你的衣服似乎有点少啊。”
                张海邪摇了摇头:“我不觉得冷,就怕吴家这小子冻着了,吴老头子要剥我的皮。”
                二月红噗嗤一声笑出来,他掩住嘴:“红某必定会站在张爷您的身后相助的。”
                张海邪的眼神晦暗了几分,但笑容不减:“那张某人可要多谢红二爷的大恩大德啦……”
                吴三伢子瞪着一双圆滚滚的大眼睛,看着两人的互动,忽而猛地一挣。张海邪与二月红对话,有了一丝分神,竟然真的让吴三伢子挣脱开来。男孩眨了眨眼睛,得意地哼了一声,撒腿就跑。
                张海邪无奈地一笑,也不起身追赶,反而是旁若无人地伸了个懒腰,黑亮的发尾扫过二月红的眼前:“这小子……真是淘气。”
                二月红望着张海邪像只猫一般伸展四肢,心头一跳,面上不显:“小邪,不打算去追了?”张海邪眯了眯眼睛:“由他,反正这长沙城无人不知吴家三小子是我张海邪护着的,也没人敢动他。”
                二月红微笑着垂下头,也不说话,两人并肩坐着,享受这难得的宁静。
                “啊!”远处传来吴三伢子短促的惊叫,二月红猛地站起身来,却发现张海邪已经冲了出去,他恐怕一生都无法忘记张海邪那一刻的眼神:冷酷、锐利,就像……深渊里的野兽猛然睁开了眼睛。
                二月红看着张海邪的背影,再一次觉得自己从来没有了解过这个少年,同时,他更加为自己和他的朋友关系自豪。
                张海邪伏下身子,手里握紧了随身的匕首,凭借他的目力和听力,他可以断定声音就是从这片小灌木丛里传出来的,他半蹲着靠近,慢慢拨开遮挡视线的树枝……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8-10-11 2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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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月红发现张海邪瞬间放下了戒备,他好奇地探头看,吴三伢子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望他,瘦削的青年微微闭着眼,靠在石头上,好像睡熟了。
                  张海邪没有回头,二月红听见他清冽的嗓音:“二月,我来向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家族旁支:张启山。”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8-10-11 2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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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8-10-11 2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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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18-10-11 2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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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8-10-11 23:50
                        回复
                          给自个儿暖一下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8-10-12 0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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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补一下阅读须知应该还来得及?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8-10-12 0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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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重生者只有吴邪,是历史的必然性。
                              2.张起灵的性格一开始并不是原著里那么冷,是受张海邪的影响。
                              3.沙海蛇精邪,有可能会有身虐(我也不确定)
                              4.会开姊妹篇《解雨臣手记》发在黑花吧里(具体时间到时候再说)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8-10-12 0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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