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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阻:风雨之间(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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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一万字左右,两次发
呜呜呜第一次写哨向的,如果有什么地方不对的话当没看见(buni),我我不太了解哨向的世界观,如果有出入的话就当成我私设的世界观吧!就不打哨向的tag了...应该不影响阅读的!呜呜呜我是什么沙雕(抱头痛哭)。这是,是入党费!试图加入夏阻催婚大队(pia飞)我一定要感谢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封无谨太太安利我去看纳米核心,无谨!!!我爱他!!!(高呼)罗夏!!!我也爱他!!!不过他的初衷是让我吃瑞帕的?结果我吃了夏阻???
Ooc歉呜呜,大概我流罗夏都是偏向有点外表漫不经心,内里多愁善感的,我流罗阻应该是个性冷淡(???)
然后我要实名表白巫原太太!!!(buni)最先看到巫原太太的文是在夏阻吧来着!可是那个时候我还是个,萌新(咳咳)只知道吹爆各位太太!!!(虽然现在也是)我我我爆炸喜欢巫原太太鸭!!!


1楼2018-09-30 20:55回复
    夏阻:风雨之间(哨向)
    ===
    那双眼睛,在某些静谧的夜晚中闭上的时候,他甚至想有将那东西挖出来的暴戾冲动,然而他只是脱下面具,俯身轻柔地吻了吻那好看的眼角。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于是什么也没说。从某种意义上来看,他们像是两个毫不相识的陌生人,偶尔擦肩而过之后,又在某个连他们自己都没想到过的地方遇见。
    太温柔了,以至于睡梦中的人对此全无察觉,这让罗夏有一种在亵渎一池透明却浑浊得看不见底的井水的感觉。啊...那又怎样呢?也只有那双眼睛会让自己沉陷其中至此一生难以脱身,冰冷蚀骨的水沁透全身,他狼狈不堪却感到整个身心都被点燃了,当那双眼睛看向自己的时候。
    尽管那井水中没有映出过自己的样子。
    ===
    风雨之间
    ===
    “Rosia.”
    充斥在整个塔中的白噪音盖过了他的匕首刻在合金的墙壁上发出的刺耳声响,掌中粗粝的质感让少年皱了皱眉。他又在原先整齐的那串字母旁再次刻下这个单词,此时的墙面不免有些杂乱了。他被迫放下那把匕首,小心地左右活动着酥麻的手腕。这个动作让他注意到了那锋利的家伙——而现在尖刃已经被磨得不成样子了。
    少年烦躁地唾了一口,丢下那柄不经用的东西。
    “啧。”他扭着脖颈感受到筋骨间松动的“咔咔”声,然后在左手心中虚打了一拳,特殊材料的保护服让那只手几乎没感觉到什么,就像是打在一块没有意识的海绵上。这感觉让他非常不适,但没别的办法,如果不是这保护服,他或许现在还有没有命都说不准。
    这么想着,他还是决定去塔顶看看。那是除了休息室外他最喜欢待的地方,作为一名持有中士军衔的哨兵,这一点的确罕见。外面有风,他几个小时之前就在自己的房间知道了这个事实,是从东南方向的海上一直到这个地方的。
    他喜欢偶尔会吹过这里的风,毕竟如此荒凉的境地,连偶尔的一阵风也极其少见。当他闭上眼睛的时候能准确地辨别出风声中每一缕气息和走向,分子间碰撞又分开,在空中留下道道痕迹。算是十分任性的行为了,对于一名哨兵来说。然而不得不说的是,他的自控力在此届的新晋哨兵中没人能比得上他。如果他那个该死的向导不在他旁边,他是绝对不会让自己陷入疯狂的边缘的。
    事实上,那位年仅十九岁的向导也任性得要命,值班时间跑出去喝酒的估计也只有他了。不过这样也好,如果他玩忽职守的行为给了敌人便利的话,那罗夏还真不知道这种行为究竟是满足了谁的小私心。也许还是因为自己吧,在某些放纵的方面,他们总是如此的合拍。
    这么想着,他带着些许自嘲笑了出来,风卷起了覆在面具上的几缕碎发,在脸侧挠动着。
    说起来,他那刻板又任性的向导,他亲爱的弟弟,他那一刻见不到对方就恨得牙痒痒的弟弟,怎么就同意自己能戴这个不符合穿着标准的面具呢?
    啊,当然,那么迟钝的他,又怎么会注意到面具内侧眼角的部分刻着某个他心心念念的人的名字啊?每每想到这里他总是会像个抢来了好吃糖果的孩子那样想要跳起来欢呼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有一个全世界最棒的弟弟,虽然那会引来某个人嫌恶的白眼,或是直接领到罚跑的公里数和紧闭室的钥匙。
    真狠啊,果然不是亲弟弟,每次他都这样在心里可笑地想着。——不是亲的又怎样呢?有时候太近的血缘关系不是件好事,比如现在的罗夏就这么觉得。
    一声极小的枪响打断了某人不经意间飘远的思路,这让他一下子警惕地回神分辨出发出那声音的地方——就在塔旁的瞭望台上。
    “嗤,我没玩死我可爱的弟弟之前,可别就这么死了啊——”他这么说着,从远处的通讯设备发出的噪音中辨别出敌军一次失败的讯息,他开枪之前那些人就在那儿了吧,真险啊,差一点就没命了,他这么想着,懒散地趴在防护栏上。
    “小口径的左轮手枪,子弹经过了特殊涂层的处理变得极易升温融化某些劣质的防弹衣,比枪柄要重些,刚才几乎没声音——是因为蓝雀给的消音器吧?”半是笃定半是炫耀地摊手这么说着,毕竟是他的主意,罗夏趴在塔顶的窗边,眯着眼睛看着那个站在瞭望台上的人出神。
    ——不过就是被此时的风灌满的军绿色衣袍罢了,不过是一些遮住右眼的碎发罢了,不过是那张他看了无数次甚至想要往上面踢一脚的脸罢了——虽然每次的结局都以年轻的准校将踩着他的脸摁在地上在地上并发泄般狠狠地碾了几脚而告终,关于如何将一个人打趴下的问题上,他一直觉得他可爱的弟弟似乎算是无师自通了?
    直到被那声急促的鹰鸣唤醒的时候他才发觉到刚才自己那近乎以下犯上的行为,之后只是撑着脸没心没肺的一笑,笑容让罗阻嫌恶地偏过头,为停在手臂上的白色鹰隼梳理羽毛。
    “嗯,不错。可是你似乎忘了些事。”他说着这些的时候头也没抬,罗夏没看到那双眼睛,如果看到了又怎样呢?不过是一双眼睛罢了,是人都有一双,说到底,只是不一样的虹膜,或是血丝的排列——然而有谁会去注意呢?
    只是,那眼中的东西不一样罢了。
    “看在刚才的答案份上,免去五公里。”他这么说着,抬手示意那只鹰隼飞出了瞭望台,然后在满天的粉尘中消失在两人的视野。罗夏觉得那悠远却尖锐的鸣声震得自己耳膜生疼,于是小声地骂骂咧咧了一句,然后漫不经心继续笑着感受风和黄沙。
    “要我跑十五公里??凭什么啊,你不是也玩忽职守了嘛??”他摊着手带着那种肆意的笑这么说道,想看到瞭望台上的少年因为这句话露出某些他期待的窘迫的表情——虽然他并不知道如果真的看到了自己又会怎样,啊,其实也不会怎样吧,大概只是再收回之前减少的那些公里数而已。
    罗阻从白色消失的地方移回视线,不带着任何表情的上下打量着罗夏,像是突然不认识他了一样。也是,这里这么多沦为战争工具的人,都穿着几乎没有差别的保护服,认不出来也是情有可原的?有时他真的会有这种可笑又可悲的想法,如果某天他亲爱的弟弟突然找不到他——
    ——就找不到了吧,也不是什么大事,对吧?
    罗阻完全没注意他此时的想法,只是在这个挂着看上去十分欠揍的笑容的人身上来回打量了几圈后,最终停在了他的脸上,或者说,他的面具上。然后那张没有表情的脸开始有了变化,至少在罗夏看来是那样的。
    他微挑着眉,向塔顶的人昂着头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容,没有发自内心的灿烂,带着些许挑衅和他独有的平静,毫无波澜。并不惊骇世俗,也没有什么夸张到极致的美,因为说到底,那就是一双和他一模一样的眼睛罢了。却让罗夏感觉像是他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像是黄沙,海水和天空,像是他听到的那声尖锐的鹰鸣,像是...像是那把匕首......
    【“Rosia.”】
    他恍惚间总觉得有人这么叫自己,然而什么都没有,连此时被风卷起的黄沙都像是在嘲笑他了。然后他看见那个人并不发自内心的笑,有着摄人心魂般能力的笑,他暗自发誓不顾一切也要去破坏的笑,只会为了他一个人的犯错而流露的笑。
    他就算死也想那笑容里能够印上自己的痕迹。
    “我也被罚了。”他笑着说。
    =============
    TBC


    2楼2018-09-30 2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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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用贴吧不知道发帖有字数限制,那就分四次发吧...


      3楼2018-09-30 2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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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天杀的黄沙和该死的暴雨。
        淋到他眼里去了啊...
        疼痛是最直观的感受,更多时候他只感觉到深刻的冰冷和麻木,脚下的地面越发泥泞,每一步都深入沙地中,像是踩进了沼泽。他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跑着,连喘气声都被雨声完全压下,除了雨,还是雨,弥漫整个世界的雨。
        真是无情啊,他还这么想着,一股雨水顺着发丝溜进衣领,直接从锁骨滴到腰间。
        “嘶——”沁得刺骨的水带起敏感的身体一阵生理性的痉挛,罗夏就这么倒抽一口气,差点被趁机淌进嘴中的雨水呛到,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仔细去感受此时将他淋透的雨。眼前的世界越发模糊,让人分不清究竟是意识所致还是雨水模糊了视线。
        他感觉此时的自己变成了雨中的沙粒,无处所依,也无人在意。
        【“你就别管我们大人的事情了,他很忙的——”】
        从有记忆开始,那个人留给他的除了钱,就只有一个背着手的背影。是是,你们大人永远在忙,***永远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所以无论我干什么事情你们都会毫不在意吧?
        【“把少爷带出去。”】
        啊对了,他还有这个身份。他真想,想杀了那个给他这个身份的人,那个从出生开始就限制了自己的存在的人。可是啊,可是啊,他忘了,他在他们眼里好像只是个,是个巨婴啊。想想一个婴儿举起屠刀向自己父亲砍去的样子,真是令人感到失望的答案,他这么想着,肆意地大笑起来。因为那就像是用泥土去抹一张完整的油画,并把它挂在卢浮宫的大厅里展览那样好笑。
        那不如就成为他们希望的样子,这样就会让所有人满意了,不是吗?
        身边的人步伐依然沉稳而迅速,完全没有受到暴雨所影响,只是那些被雨水打湿的碎发紧贴在脸侧,被他别在耳后了。均匀的喘气声被他控制在极小的分贝里,又能够供给充足的氧气的程度。
        身旁的人别在领口的镀金的军衔与纽扣碰撞发出明晰的金属质感的脆响。“叮——叮——叮——......”这种古怪的旋律与他的脚步重合又错开,在罗夏脑中盘踞。然后肆意地虐打他此时敏感得几乎接近脆弱的理智,一寸寸地噬咬着。
        “不要去注意你热爱的或者厌恶的声音。”那个依旧沉稳的声音穿透雨声,就那样突兀地出现在他脑中,也只有这个声音可以穿透他心里密集的雨。该死的,他好像又听见那只白色的猛禽的叫声了,一遍一遍地回响在脑中,以至于连暴雨的声音也不存在了。
        “专心你的脚下,不然我不保证你不会摔倒。”明明是一句善意的提醒,从这个平淡的脸上用波澜不惊的语气说出的话却让人觉得像是嘲讽或某种神秘的诅咒,他眼中又看见了那只白鸟自由的身姿,从头顶上掠过的痕迹,以及几个月前敌军直升机的轰鸣,清晰却无比混沌地在脑中绕成无法分辨的线。他痛苦地想要吼出声——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等意识稍微恢复的时候,罗夏第一眼便是那双令他疯狂的眼睛。那里面依然什么都没有,甚至没有自己的样子,但他听到了。
        “Rosia.”
        那双眸子在这么说着,让他找回理智的同时也鲜血淋漓。而雨水此时也似乎柔和了,砸在身上各处产生的疼痛缓解了少许,被那眼中的声音掩盖了。这次他真的看见了白色的鸟,那是某个他无比厌恶又无比热爱的人在他们绑定的那刻起就存在的精神体。
        高贵而低俗的,戴着皇冠而满身鲜血的,那是一种美到让人移不开视线却又想要亵渎的猛禽,他恨不得将那只鸟从天空中捕下成为他的牢中物,他想收藏那对翅膀,那双眼睛,白色的羽毛,甚至是血肉。他想看清那鸟儿的每一块肋骨,心肺和肝脏,腺体的排列规律,毛细血管组成的图腾——一切,所有东西,他都想刨开来仔细品尝。
        不同于他的精神体,那是一只嘶嘶吐着蛇信子的眼镜王蛇,残忍,却稀有而充满震慑力。在罗阻第一次看见这只充满攻击性的生物时,他就忘记了他曾经,也许是很久前,那只蛇的毒牙刺入过自己的皮肤,甚至想吸食鲜活的血液——也只是想而已。
        而现在那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蛇王,痛苦地扭曲着身体在地上翻滚着,遍体鳞伤。他觉得自己快被黄沙淹没了。
        “放松——这是命令。”
        所有人,所有人都对他这么无情,哦不,这是他早就意识到的事实,没必要为此感到难过。他放纵惯了,玩世不恭惯了,像是一只愚昧的飞蛾一样围着烛火上下扑窜,却又无法触碰那片灼眼的光芒。
        身体被粗糙的沙砾割出了更多的细小伤口,深入骨髓的一条条小刺痛,然而组合起来却像心脏被勒紧了那般,快要无法呼吸了,快要消失了,被淹没了。很多时候那些无法愈合的小创口都在无数个晚上将他折磨得无法入睡,他渴望光,渴望热度,渴望灼烧,那种像是海洋一样惊涛骇浪却没有尽头的深邃,让他感到血脉贲张。
        而此时那近在咫尺的引火源罕见地皱起眉,然后蹲下来用双手强硬地板正已经陷入失控的那人的脑袋,将额头抵在他同样的位置,就着这样极近的距离压低了声音道:“——我对你来说是什么?”
        一直到很久之后,罗夏向他问起的时候,连罗阻自己也没能回答上当时他为什么要问出那句无厘头的话,而事实证明,那句话的确起到了最好的效果。不过当时的罗夏是绝对不会承认这件事的,于是这个荒唐的问句就被他连着后来罗阻微微仰着脑袋吻上去堵住了他的痛苦咆哮的事情,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被他当成一场梦抛在脑后了。
        然后他开始思索这个问句。周围的雨,唇上温柔至极的滚烫,那双闭上的眼睛,脚下的黄沙,白色的鸟鸣,都被他一并抛弃了。
        是什么呢?
        也许,他也没有确切的答案吧。因为那也只不过是一场梦罢了,是一个躯体罢了,一个他看了十几年想要去毁灭的,想要去撕碎的,躯体罢了。啊...啊,总有一天,他会亲手玷污并毁掉那个躯体的,他好像是这么说过。
        “在我没被你玩死之前,就这么死了,你就不会不甘心吗?”他分明听见眼前的人这么说道。
        =============
        TBC


        4楼2018-09-30 20:58
        收起回复
          dd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8-10-20 2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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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楼不要弃坑啊……QAQ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9-05-25 1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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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楼楼还在嘛:-(


              IP属地:辽宁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9-06-13 0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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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19-07-15 2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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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2020年穿越过来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0-05-09 2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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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这,好少见的哨向文


                    IP属地:吉林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20-06-20 18: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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