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
天色湛蓝,当王湾从厨房出来的时候看见庭院中几枝菊花泼洒得正烂漫,心情顿觉好了大半,一转身便看到黑/龙/江和吉/林也在那等着了。
“好久不见,对了辽姐呢?”
“哦她去洗手间梳头了,来的时候有点晚,有些着急,头发散了。”
双方寒暄了几句后,王湾便向他们询问有没有看到特区和半岛四人。
“我刚进来就看见他们在那儿……呃大概是劝架,不过看起来真的像打架,还是群架那种。”王黑指了指厅里,“现在小朝把任勇洙拉进去训了,貌似还在帮他收一种奇怪的……呃大概是点心吧。”
谢天谢地,这事儿得亏任小朝,她可不想再让更多人受祸害了。
另外对于劝架能劝成群架这一点儿……她很无奈。
看来任勇洙引起群愤了啊。
“话说那东西真的好奇怪,味道不会也很奇怪吧。”
“……回头得好好谢谢小朝,嗯不对你说什么?”正在自言自语的王湾摇了摇头以保持清醒,意识到王吉的话后挑了一下眉毛,“真的……很怪,王濠镜说王嘉龙都吐了。对了你们有看到他们两个吗?”
“没……不知道小澳把香/港拉到哪里去了。”
“这样啊……”
“我说他们俩为啥在洗手间里,嘉龙还抱怨了几句话,其中还有任勇洙的名字。”王辽甩了几下手上为数不多的水珠,“嘉龙好像在洗胃……呃不对是在洗嘴,濠镜在帮他打热水,好像还帮他弄了毛巾擦嘴。”
“……”王湾觉得自己可以想象那场面,对他俩这种相处模式莫名兴奋。
自己又被什么奇怪东西影响了。
走进大门,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你这次又惹麻烦,还被嘉龙揍,要不是有我和濠镜去帮忙,我估计朝/鲜半/岛就剩我一个国家了。”
“我就是觉得那个很好吃嘛思密达,泡菜也很好吃的呀,我就想把他们两个放在一块儿思密达。”
“那你倒是考虑一下别人的接受程度啊,小香从来就不喜欢味道重的东西你又不是不知道……”
“话说小朝可谓是苦口婆心呀。”望着一旁的半岛组,王辽无奈的笑笑,正待把注意力收回,又瞟到了那张桌子。
哦不,准确地说是那张桌子上面的卡片。
“这是……”王辽苦笑了一下,没有继续说下去。
王湾抿着嘴摇摇头,她依稀记得,在那么多年前,王耀送走本田菊后对她说的话:
“你看看,那家伙又改了不少字呢。”
那时王耀嘴角轻轻向上挑,煞是好看。他望向东部,眼神极为澄澈,他轻抚过王湾的头发,语气中温柔满溢。
“不过呢,年轻人就是要有自己的想法嘛。”
后来世事变迁,也许所谓“自己的想法”也有了不同的意思。
几番波折,恩恩怨怨何时了。
“其实我觉得大哥他没放下,起码不是真正的放下,我可以作证,他几乎每次开会,和本田菊都是相敬如冰的,而且这还不包括暗地里的一些争斗。”一旁的王京长叹一声,“其实那么大的恩怨又有谁能够放下,从此大哥给他的称呼再也不是‘小菊’了,本田菊倒是后来叫过他‘nini’,但他那个性子,也没回应。”
只是没回应的理由,他倒是不得而知了。
说到底其实本田菊也没放下,那次之后,他也没叫过。
“这事……不是应该早就在1972年就解决了么。”把那边事解决走过来的小朝如是说,“那时,这个信息可把我给吓到了。”
其实王耀明面不说,还是很关心本田菊的。她知道。无论作为王耀还是中/国。
半岛组其实挺能理解王耀的,毕竟多少年前,第一场中日战争就是因他们而起。
不过那个时候纯属不打不相识,况且那时……还间接起到了助攻的作用。
呵,那时他们的关系,也不错呢。
其实很多时候,历史的发展都是必然。
谁说不是呢?
而作为被历史玩弄的国家,很多时候都只能默默旁观,无法挣扎。
如果仅是国家还好,可他们是存在的国家意识体。
像人,有感情——这大概也是可悲之果本生之地。
他们却又与人大不相同。
所需背负啊,其中千年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