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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如果当时我们勇敢一点，会不会不一样。
1
我叫边伯贤，今年36。
说实话我是个很懦弱的人，我也知道这么说自己有点那么不对劲。
可这就是事实，无法改变。
我看着相框里那张黑白的相片，照片上的人笑颜如初，月牙眼里似乎有着揉碎的星辰，薄薄的唇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我的指尖微微掠过那人照片上黑白的脸庞，又抬头看向对面的落地窗，明净的落地窗上映出我苍白的脸，眼眶微微泛着红，心再一次不受控制地狂跳了起来。
“吴世勋……你说如果我们当初再勇敢一点呢……”
2
记得小时候，吴世勋经常喜欢来我们家玩。
我也是蛮喜欢这个比自己小两岁的小表弟，要是这孩子不是“别人家的孩子”的话，我想我会更喜欢他。
“边伯贤，你看人家吴世勋，考试又拿了第一……”
看看，又来了。
我实在是不想听妈妈唠叨这些话，转身便回了屋里，关上了房门。
电话响起，我接了。
话筒里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伯贤哥，天气有点热。”
“所以要和我一起去游泳吗。”
我想着也好，于是就应了下来。
泳池边，吴世勋拍着自己的八块腹肌准备下水。
真的是。我看了看自己没有任何线条的肚皮，瘪瘪嘴，随便拉伸了两下就下水了。
夏天的游泳池真的是个好地方，可以当女朋友。
不知道游了多少圈，我突感一阵呼吸不畅，心脏的那块地方一阵生疼，竟是晕了过去。
3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躺在医院的床上了。
醒来的时候眼前是医院白花花的天花板，接着映入眼帘的是父母憔悴的神情，还有吴世勋泛红的眼眶。
“伯贤……”见我醒了妈妈马上小心翼翼地把我扶起来靠在床头上。
爸爸没有说什么，只是立马走出来病房叫来了医生。
吴世勋就这么死死的盯着我，眼眶依旧泛着红。
“这孩子，以后还是不要太过激动的好，剧烈运动也不要……”
“医生，我到底怎么了。”我平复了下心情，佯装镇定问着医生。
“这……”医生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还是爸爸及时打破了这个尴尬的局面，“伯贤你躺了两天了，还是先吃点东西吧。”
吴世勋将一碗粥抬到我嘴边，示意我喝下去。
我点点头，就喝了。
如果当时我们勇敢一点，会不会不一样。
1
我叫边伯贤，今年36。
说实话我是个很懦弱的人，我也知道这么说自己有点那么不对劲。
可这就是事实，无法改变。
我看着相框里那张黑白的相片，照片上的人笑颜如初，月牙眼里似乎有着揉碎的星辰，薄薄的唇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我的指尖微微掠过那人照片上黑白的脸庞，又抬头看向对面的落地窗，明净的落地窗上映出我苍白的脸，眼眶微微泛着红，心再一次不受控制地狂跳了起来。
“吴世勋……你说如果我们当初再勇敢一点呢……”
2
记得小时候，吴世勋经常喜欢来我们家玩。
我也是蛮喜欢这个比自己小两岁的小表弟，要是这孩子不是“别人家的孩子”的话，我想我会更喜欢他。
“边伯贤，你看人家吴世勋，考试又拿了第一……”
看看，又来了。
我实在是不想听妈妈唠叨这些话，转身便回了屋里，关上了房门。
电话响起，我接了。
话筒里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伯贤哥，天气有点热。”
“所以要和我一起去游泳吗。”
我想着也好，于是就应了下来。
泳池边，吴世勋拍着自己的八块腹肌准备下水。
真的是。我看了看自己没有任何线条的肚皮，瘪瘪嘴，随便拉伸了两下就下水了。
夏天的游泳池真的是个好地方，可以当女朋友。
不知道游了多少圈，我突感一阵呼吸不畅，心脏的那块地方一阵生疼，竟是晕了过去。
3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躺在医院的床上了。
醒来的时候眼前是医院白花花的天花板，接着映入眼帘的是父母憔悴的神情，还有吴世勋泛红的眼眶。
“伯贤……”见我醒了妈妈马上小心翼翼地把我扶起来靠在床头上。
爸爸没有说什么，只是立马走出来病房叫来了医生。
吴世勋就这么死死的盯着我，眼眶依旧泛着红。
“这孩子，以后还是不要太过激动的好，剧烈运动也不要……”
“医生，我到底怎么了。”我平复了下心情，佯装镇定问着医生。
“这……”医生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还是爸爸及时打破了这个尴尬的局面，“伯贤你躺了两天了，还是先吃点东西吧。”
吴世勋将一碗粥抬到我嘴边，示意我喝下去。
我点点头，就喝了。
4
以后的日子，我并没有继续去学校，只是爸妈请了家教来教我，有时候吴世勋也会到家里来陪陪我。
有一次，爸妈在房间里争吵。
我隐隐听到几句关于我的，什么“病情”，什么“心脏病”，什么“能不能够活到30”。
于是我就去偷偷的翻出了我的病例单，心里大概明白了。
我知道自己不能太过情绪化。
对于这件事我虽然震惊，但是结合这段时间里身边人的表现，也似乎在意料之中。
吴世勋依旧像往常一样来陪我说说话，解解闷。
“吴世勋，我的病，能不能治好。”我看着他的脸，缓缓开口。
他抬起头，满脸惊诧，随即又低下头去，细长又翘的眼睫毛投影在下眼睑上，我的心竟是一阵悸动。
“要找到一个合适的心脏移植，你才有可能活到30岁。”
“说实话，这段时间，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一样，我也很难受给爸妈带来了这么多烦恼。”
“我真的觉得自己，”
“好没用。”
说着说着我眼眶就泛酸了，我蹲下身子，坐在地毯上，低下头，许久没修剪的刘海遮住的我的脸。
过了许久，我感觉自己被拉入一个温软的怀抱里。
有一把像是带着阳光的声音轻轻敲击着我沉重的心房，
“你没有错。”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相信我，好吗。”
一枚冰凉的印记贴在我额头上，我只当那是吴世勋常年冰冷的手掌。
窗外的夏日阳光洒在木地板上，落下一地金黄。
好温暖。
以后的日子，我并没有继续去学校，只是爸妈请了家教来教我，有时候吴世勋也会到家里来陪陪我。
有一次，爸妈在房间里争吵。
我隐隐听到几句关于我的，什么“病情”，什么“心脏病”，什么“能不能够活到30”。
于是我就去偷偷的翻出了我的病例单，心里大概明白了。
我知道自己不能太过情绪化。
对于这件事我虽然震惊，但是结合这段时间里身边人的表现，也似乎在意料之中。
吴世勋依旧像往常一样来陪我说说话，解解闷。
“吴世勋，我的病，能不能治好。”我看着他的脸，缓缓开口。
他抬起头，满脸惊诧，随即又低下头去，细长又翘的眼睫毛投影在下眼睑上，我的心竟是一阵悸动。
“要找到一个合适的心脏移植，你才有可能活到30岁。”
“说实话，这段时间，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一样，我也很难受给爸妈带来了这么多烦恼。”
“我真的觉得自己，”
“好没用。”
说着说着我眼眶就泛酸了，我蹲下身子，坐在地毯上，低下头，许久没修剪的刘海遮住的我的脸。
过了许久，我感觉自己被拉入一个温软的怀抱里。
有一把像是带着阳光的声音轻轻敲击着我沉重的心房，
“你没有错。”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相信我，好吗。”
一枚冰凉的印记贴在我额头上，我只当那是吴世勋常年冰冷的手掌。
窗外的夏日阳光洒在木地板上，落下一地金黄。
好温暖。
5
感觉吴世勋的话就像是神药一般，以我的乐观很快就治愈了自己。
上次那一阵悸动，那感觉至今记在心中。
吴世勋的父母吵架了，离婚了。吴世勋不愿跟任何一方走。
于是，这家伙直接搬到我家来住了。
嗯。说实话我挺高兴的。
每天等到他放学之后，陪着他完成当天的作业之后，我们便穿着短裤和人字拖，迎着夕阳，人手一瓶汽水，空闲的手揣在裤兜里，大步大步地在青石板小巷里跨着。
有时候还会去池塘边钓钓鱼，喜欢和坐在榕树底下乘凉的老大爷话话家常，和在小广场上跳舞的老奶奶打打太极。
这时的吴世勋，笑得像个三岁的孩子一般。
那双有着星辰的月牙眼睛，和那咧的大开的嘴巴，是那时最美的风景。
年少是的欢喜是他。
我认了，我喜欢吴世勋。
我喜欢那个小心翼翼扶着我的吴世勋。
我喜欢那个叫我不要大叫大笑的吴世勋。
我喜欢那个不许我到处乱跑的吴世勋。
我喜欢那个为我一脸认真的吴世勋。
可是这种喜欢，真的能说出来吗。
说出来之后，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吗。
先不说我和吴世勋之间有着血亲的关系，单单是这种不见得光的感情，能被他接受吗。
不能，我不能。
感觉吴世勋的话就像是神药一般，以我的乐观很快就治愈了自己。
上次那一阵悸动，那感觉至今记在心中。
吴世勋的父母吵架了，离婚了。吴世勋不愿跟任何一方走。
于是，这家伙直接搬到我家来住了。
嗯。说实话我挺高兴的。
每天等到他放学之后，陪着他完成当天的作业之后，我们便穿着短裤和人字拖，迎着夕阳，人手一瓶汽水，空闲的手揣在裤兜里，大步大步地在青石板小巷里跨着。
有时候还会去池塘边钓钓鱼，喜欢和坐在榕树底下乘凉的老大爷话话家常，和在小广场上跳舞的老奶奶打打太极。
这时的吴世勋，笑得像个三岁的孩子一般。
那双有着星辰的月牙眼睛，和那咧的大开的嘴巴，是那时最美的风景。
年少是的欢喜是他。
我认了，我喜欢吴世勋。
我喜欢那个小心翼翼扶着我的吴世勋。
我喜欢那个叫我不要大叫大笑的吴世勋。
我喜欢那个不许我到处乱跑的吴世勋。
我喜欢那个为我一脸认真的吴世勋。
可是这种喜欢，真的能说出来吗。
说出来之后，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吗。
先不说我和吴世勋之间有着血亲的关系，单单是这种不见得光的感情，能被他接受吗。
不能，我不能。
6
爸妈今天又因为我吵架了。
我真的，感觉自己，就是个累赘。
晚上盯着窗外的月亮，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去看看吴世勋吧。我这么想着，便走到了他的房门前。
抬手在吴世勋的房门上敲了一下，吴世勋立马就打开门了。
他身穿着蓝色的睡衣，头发乖巧的搭在前额，看起来并不像刚睡醒的样子。
我便抬手下意识的揉了揉他的头发丝，捏了捏他的脸。
我在干嘛。
吴世勋也看着做出这个暧昧的动作的我，一脸惊诧。
我以前从未对他做过这种动作。
他猛的抓住我的手。
“我睡不着。”我慌忙挣脱开他的手，生怕自己隐藏的心意被他发现。
他脸上带着些许失落，“哦，你进来吧。”
走进吴世勋的房间。
这房间以前是我们家的杂物房，被吴世勋一番收拾之后，干净整齐。
果然，性如其人。
但是我看着吴世勋没有几件衣服的衣柜时，我突然感觉有些心疼。
吴世勋整个人坐在窗台上，腿蜷在一起，整个人显得单薄。
父母离异的苦，我不知道他忍受了多少。
没人可以听他哭诉。
而我，总和他在保持着距离。
想到这里我心头一酸，不由得站起来走向窗台上那个小小的身影，抱住他，扣住那双常年冰凉的手。
“世勋，我……”喜欢你。
这句话快要脱口而出的时候，我又想到了我的病，不行，我不能这样自私。
“伯贤哥，你要……说什么?”
“没，没什么。”
还好，还好没有说出口。
爸妈今天又因为我吵架了。
我真的，感觉自己，就是个累赘。
晚上盯着窗外的月亮，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去看看吴世勋吧。我这么想着，便走到了他的房门前。
抬手在吴世勋的房门上敲了一下，吴世勋立马就打开门了。
他身穿着蓝色的睡衣，头发乖巧的搭在前额，看起来并不像刚睡醒的样子。
我便抬手下意识的揉了揉他的头发丝，捏了捏他的脸。
我在干嘛。
吴世勋也看着做出这个暧昧的动作的我，一脸惊诧。
我以前从未对他做过这种动作。
他猛的抓住我的手。
“我睡不着。”我慌忙挣脱开他的手，生怕自己隐藏的心意被他发现。
他脸上带着些许失落，“哦，你进来吧。”
走进吴世勋的房间。
这房间以前是我们家的杂物房，被吴世勋一番收拾之后，干净整齐。
果然，性如其人。
但是我看着吴世勋没有几件衣服的衣柜时，我突然感觉有些心疼。
吴世勋整个人坐在窗台上，腿蜷在一起，整个人显得单薄。
父母离异的苦，我不知道他忍受了多少。
没人可以听他哭诉。
而我，总和他在保持着距离。
想到这里我心头一酸，不由得站起来走向窗台上那个小小的身影，抱住他，扣住那双常年冰凉的手。
“世勋，我……”喜欢你。
这句话快要脱口而出的时候，我又想到了我的病，不行，我不能这样自私。
“伯贤哥，你要……说什么?”
“没，没什么。”
还好，还好没有说出口。
7
医院那边突然有了动静，说是找到和我心脏匹配的人了。
我很开心，可以活下去了。
于是我又进了医院，做着手术前的准备工作。
爸妈每天都会来照顾我，只是他们好像瞒了我什么。
吴世勋也每天来看我，陪着我，依旧是陪我笑陪我闹，陪我到医院的小花园里去散散步。
一切准备工作都在有条不紊地继续着。
直到手术前一天，吴世勋突然不见了。
我打电话给他，结果他没接。
那是他第一次，不接我电话。
直到进手术室的前一刻，我也没看见他。我隐隐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到了我被麻醉在手术台上，那预感才隐隐淡下去。
手术很成功。
只是，我总感觉哪里不对了。
我并没有太在乎这些感觉，只是忙不迭地给吴世勋打电话，想告诉他我好了。
结果，我打过去之后，已经是另外一个人接了电话。
“你好，是边伯贤先生吗。”
“我是吴世勋的同学，这里有一封信要交给你。我在xxx。”
“世勋说，你一定会打电话到这个手机上的。”
“同学?你有在听吗?”
……
我感觉到了不对劲，便马上扔下手机向吴世勋同学所报的地址跑去。
步子尽可能迈大点，频率也提到最高。
到了目的地时，有个人坐在那等了我许久了。
“你就是边伯贤吧。”他说着把手上的信封递给我，便离开了。
我急急忙忙拆开信封，手止不住地颤抖。
展开白色的信纸，只见上面只写着一行字——
“我最想去的地方是荷兰，和你一起，和边伯贤一起。”
我内心顿时有个可怕的念头，发了疯似的跑回家，大声地质问着妈妈：
“当初给我捐献心脏的是谁?!”我喊着这句话，慢慢的红了眼。
对面的妈妈看着我一怔，随即低下头，摇了摇头，再抬起头时，已然红了眼眶。
“妈妈……妈妈不能说。”
“是不是吴世勋?!”我第一次这样吼我妈妈。
她一边哭，一边摇着头咬着牙，
“伯贤……对不起……”
“妈妈……为了自己的儿子，只能选择自私……对不起……”
我顿感无力，跌坐在地板上，像个孩子一般嚎啕大哭。
只是，再也没有人，会在我难过的时候抱着我了。
医院那边突然有了动静，说是找到和我心脏匹配的人了。
我很开心，可以活下去了。
于是我又进了医院，做着手术前的准备工作。
爸妈每天都会来照顾我，只是他们好像瞒了我什么。
吴世勋也每天来看我，陪着我，依旧是陪我笑陪我闹，陪我到医院的小花园里去散散步。
一切准备工作都在有条不紊地继续着。
直到手术前一天，吴世勋突然不见了。
我打电话给他，结果他没接。
那是他第一次，不接我电话。
直到进手术室的前一刻，我也没看见他。我隐隐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到了我被麻醉在手术台上，那预感才隐隐淡下去。
手术很成功。
只是，我总感觉哪里不对了。
我并没有太在乎这些感觉，只是忙不迭地给吴世勋打电话，想告诉他我好了。
结果，我打过去之后，已经是另外一个人接了电话。
“你好，是边伯贤先生吗。”
“我是吴世勋的同学，这里有一封信要交给你。我在xxx。”
“世勋说，你一定会打电话到这个手机上的。”
“同学?你有在听吗?”
……
我感觉到了不对劲，便马上扔下手机向吴世勋同学所报的地址跑去。
步子尽可能迈大点，频率也提到最高。
到了目的地时，有个人坐在那等了我许久了。
“你就是边伯贤吧。”他说着把手上的信封递给我，便离开了。
我急急忙忙拆开信封，手止不住地颤抖。
展开白色的信纸，只见上面只写着一行字——
“我最想去的地方是荷兰，和你一起，和边伯贤一起。”
我内心顿时有个可怕的念头，发了疯似的跑回家，大声地质问着妈妈：
“当初给我捐献心脏的是谁?!”我喊着这句话，慢慢的红了眼。
对面的妈妈看着我一怔，随即低下头，摇了摇头，再抬起头时，已然红了眼眶。
“妈妈……妈妈不能说。”
“是不是吴世勋?!”我第一次这样吼我妈妈。
她一边哭，一边摇着头咬着牙，
“伯贤……对不起……”
“妈妈……为了自己的儿子，只能选择自私……对不起……”
我顿感无力，跌坐在地板上，像个孩子一般嚎啕大哭。
只是，再也没有人，会在我难过的时候抱着我了。
8
我崩溃了好些日子，终于是爸爸看不下去了，拎着我一顿臭骂，将我骂醒了。
我看着镜子里那张憔悴的脸，无神的眼睛肿的厉害。
心却在这时强烈的跳动了一下。
我没多大在意，开始收拾房间里的碎酒瓶。
手指一不小心被割伤了，殷红的血流出来。
心脏那处却狠狠地疼了一把。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边伯贤，我喜欢你。”
一个来自心底的声音直击我的脑海，那是……那是吴世勋的声音。
后来不管是受伤还是难受的时候，吴世勋的声音都会在我心底响起，一次次地击中我脑海里那块最柔软的地方。
后来我实在好奇的很，就去找了心理医生咨询。
“医生……所以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将这些日子的感受和经历全告诉了医生。
“据说……心脏移植之后，会继承心脏原主人一些原有的想法。所以，这个并不奇怪。”
医生朝我和善一笑。
“能告诉我他是你什么人吗。”
我顿了顿，迟疑了一下。
“他，”
“他是我喜欢的人。”
“这样啊。”
我崩溃了好些日子，终于是爸爸看不下去了，拎着我一顿臭骂，将我骂醒了。
我看着镜子里那张憔悴的脸，无神的眼睛肿的厉害。
心却在这时强烈的跳动了一下。
我没多大在意，开始收拾房间里的碎酒瓶。
手指一不小心被割伤了，殷红的血流出来。
心脏那处却狠狠地疼了一把。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边伯贤，我喜欢你。”
一个来自心底的声音直击我的脑海，那是……那是吴世勋的声音。
后来不管是受伤还是难受的时候，吴世勋的声音都会在我心底响起，一次次地击中我脑海里那块最柔软的地方。
后来我实在好奇的很，就去找了心理医生咨询。
“医生……所以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将这些日子的感受和经历全告诉了医生。
“据说……心脏移植之后，会继承心脏原主人一些原有的想法。所以，这个并不奇怪。”
医生朝我和善一笑。
“能告诉我他是你什么人吗。”
我顿了顿，迟疑了一下。
“他，”
“他是我喜欢的人。”
“这样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