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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asasu文文】日常小短片段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最近又重回鼬佐,发现自己对鼬佐的爱只深不减。近几日又被b站上给虐得死去活来,只好按耐住剁手的冲动,手痒痒地又开了一坑……
因为长篇坑品太差,只写个小短片段


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8-08-12 02:26回复
    Neineimomo
    写的很可爱呢!!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8-08-12 06: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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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迎回来
      好久不见了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8-08-12 1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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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还有一场美术考试,就暂时只先发一点。感觉有点甜刀了,肿么办


        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8-08-12 1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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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尼桑!”
          “尼桑!”
          “尼桑!”
          欢快地撒着小脚丫子奔向刚合上门,站在门口的少年。轻轻一跃,紧紧地抱着少年,一脸享受满足地将脑袋埋在少年的怀里,还微微蹭了一蹭:“欢迎回家,尼桑。”
          “佐助今天有没有听尼桑的话,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呢?”少年一脸温柔地摸了摸佐助的脑袋。佐助的头发虽是炸了点,但也绝不碍于良好手感。尽管对于别人的炸毛头,他是一点兴趣都没的。
          “嗯呢!尼桑,佐助今天很听话的哟!尼桑,我们一起出去玩吧?”
          “好。”
          “neinei,尼桑,我们一起去小树林玩捉迷藏吧?”
          “neinei,尼桑,你教我新的手里剑术吧?”
          “momo,算了,尼桑你还是快点教我影分身术吧,尼桑每次和佐助玩捉迷藏都用影分身术,佐助超生气的呢!”
          少年笑得一脸无奈:“好好好,怎么样都好,只要佐助能开心。不过现在我们还是先去吃饭吧,佐助今天一定没怎么吃东西吧。”
          佐助撅着嘴,大幅度摇摆手臂,加速向前踏步前行:“哼,我有吃番茄的啦!我吃了五个大番茄,一盆小番茄哟!”
          少年轻笑摇头:“佐助。”食指与中指并拢,向转过头的佐助招了招。
          虽是一脸傲娇样,但一看到少年这个动作时,又瞬间开心到感觉周围一切都春暖花开版美丽,嘿嘿地笑着,向少年奔过去。“哎哟,好疼!”捂着被戳疼的额头,一脸委屈巴巴地望着少年。
          少年轻叹,也没再道什么。牵起佐助的手,相握,再十指相扣:“走吧,去吃饭吧,佐助。”
          “恩!”
          夜晚,街上有许多的大人手牵着小孩闲逛或是玩游戏。那些像他们一样出门吃饭的人就更多了。
          佐助紧紧地抓住少年的手,生怕一不小心就走散了。
          “neinei,尼桑。爸爸妈妈什么时候回来啊?”
          少年微微一顿,挺住脚步,蹲下来与佐助对视着:“抱歉呢,佐助。爸爸妈妈要出一个长期任务,无法很快回来。”
          佐助垂下眼帘,抿抿嘴:“那差不多要多久呢?一个人在家,佐助真的很无聊的。”
          “对不起,佐助,原谅我。我今天以后会多陪陪你的。只不过爸爸妈妈真的要出好久好久的任务呢,真的没办法马上回来。谅解下吧,恩?”少年的手抚上佐助的脸,满脸的温柔只对着他。
          被盯着莫名害羞的佐助,撇开了头:“那好吧,那我就勉强原谅你好啦!反正我只要尼桑就好了。”后面一句话说得极为小声。
          “我也只要佐助就好了。”笑得天地失色,“我只想要佐助。”
          “嘻嘻。”佐助大大地咧开嘴笑,不见分毫羞涩。
          少年望得有些出神了,“哒!”
          “哎哟!好疼!”佐助被疼得立马变了脸,捂住自己被戳的额头,揉了揉,“尼桑!”娇嗔着。
          “原谅我,佐助。我只是想我们现在该去哪吃饭。”
          佐助努努嘴:“那就想嘛,为什么还要戳我啊……”当然,声音也细弱蚊足。
          少年笑笑,站起身,再次牵起佐助的手:“我们去甘栗甘吧,佐助。”
          “好。尼桑去哪,我就跟到哪。”本还是苦脸像的佐助瞬时像变了个人样,笑逐言开。
          少年闭上眼,微微地吸了口气后睁开眼:“恩,是的。尼桑最爱佐助了,无论佐助日后做了什么决定,尼桑也都会永远深爱着佐助的。”
          佐助有点小小的懵,怎听得这么怪异呢?mo,算了,反正:“佐助也是最爱最爱尼桑了!”紧握着少年的手,大步向前走,“走啦走啦!尼桑,再不走,甘栗甘的人就会很多的,到时候就没有尼桑那个甜到佐助的牙齿都要掉掉了的三色丸子了。”
          血红加一奇妙黑色形状的眼瞳,缓缓被合上,脑海里还是那对渐渐远去,埋没在人海里的背影。
          再睁开已变为正常黑的眼。
          天——亮了……
          我有好好地听话
          你去了哪里,我便都跟着去了
          即便是没有及时跟着你的脚步一起走,我也渐渐地在将路给补回来
          一步一个脚印,土地上,曾留下过我们的足印
          丸子店曾闪过我们的身影
          我们之间,可能只剩下了追逐,追逐,不断的追逐……然后坐在终点,歪着脑袋,咧嘴一笑:
          “瞧,尼桑!我们又可以一起走啦!”
          “哒!”
          “哎哟,好疼!”


          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18-08-14 0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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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nd


            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18-08-14 0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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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次尝试画,鼬佐王道


              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18-08-19 1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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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的月亮感觉并不怎么圆。当然,起码佐助是这么觉得的。
                “哪有?不是还挺圆的吗?哎呀,是佐助你自己要求太高了的缘故拉!”
                “……是吗?”
                他记忆中的月亮真的是很圆很亮,很温柔……就像是那个人的眼睛一样,总是温柔地注视着自己,不是还会伸出手顺顺自己的一头炸毛。
                “内内,妈妈,这个猫耳朵佐助戴得真的很可爱吗?”小小的佐助手捏着套在头上的猫耳朵头箍,抬起头望着笑得一脸慈祥的妈妈。
                “当然,妈妈的佐助不管怎么样都很可爱啊!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问你亲爱的尼桑看看,看妈妈到底有没有在骗你呢?”妈妈拿出一个照相机,“咔嚓”一声,“好了。快去找尼桑吧。真的是,明明是我生的,反而更喜欢黏着尼桑。”尽管说着抱怨的话,却实际上并没有多少抱怨的感情,反而很开心,一家人能够这么和睦相处,相亲相爱。
                佐助可不管这些,他也想不到这些乱七八糟的,无聊的事。他现在特别想看到自己亲爱的尼桑,立刻马上!尽管不过是这么几步的距离和时间,但他也不想要在这上面浪费。尼桑是永远都看不够的,更何况是这么温柔,这么宠溺自己的尼桑。
                月光像薄薄的一层轻纱笼罩着庭院,覆在垂着脚,坐在走廊上的少年身上,显得更为朦胧。
                小佐助可没那么多的意境,看到自己的尼桑,就真宛如一只小猫咪一样奔进尼桑的怀里,并在其胸口蹭了几蹭。少年也仿佛的确被有些惊着了,愣了几秒。瞧着戴着猫耳朵略显傻气的可爱弟弟,本是一张略显沉思的脸笑了起来,手覆上佐助的脸,摸了摸,呢喃:“佐助……”
                “呐,尼桑。”佐助用小小的肉爪扯了扯少年的衣角。
                “怎么了,佐助?”很是轻柔地问到。
                “为什么尼桑要坐在走廊上呢?好冷的。”说着,往少年的怀里更是缩了几分,“还是尼桑暖和一些。果然,佐助最喜欢尼桑了。”
                少年哑然失笑:“因为今天是十五啊。‘十五之夜,明月半墙。’今天的月亮总是最圆的。”
                稀里糊涂的。佐助不明白,只好抬头看看那高高在上的月亮:“恩……应该是挺圆的吧。”除了这么嘟囔一句,佐助也不晓得能说些什么。他平时也不关注这么些乱七八糟的,尼桑说的话,他也听不懂。不过,如果是尼桑说的话,那么就一定是对的!谁让他是自己的尼桑呢?
                “是很圆很亮,像极了某只小猫的大眼睛,水灵灵的。”
                “恩?小猫?”他可不记得有这么一只猫呀?
                少年轻笑出声:“是的,一只很可爱很可爱的小猫。可黏我了,一看见我就扑上来。两只眼睛水汪汪地看着我,我都不忍心把他扯开呢。”
                “诶?!”佐助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什么时候存在了这么一只讨人厌的猫?难道当时自己警告的时候漏了一只吗?唯微有些气得鼓起腮帮子:“哪只猫呀?尼桑,我认识吗?”
                少年托住佐助的下腋,抱紧站起来。佐助的小脸微微泛红。迎着皎洁的月光走向只有几步远的庭中小池。少年把佐助放下,示意他往池子里看。
                清风徐来,一轮水月正反着涟漪。池面明亮得像是一面可以反映出世间万物的镜子。在这面镜子中,就有着戴着猫耳朵,一脸好奇的佐助和笑得一脸温柔的少年。
                少年摸上佐助的猫耳朵,揉了揉:“佐助,你瞧,这只猫是不是很可爱?”
                调笑的意味不要太明显。
                佐助的小脸蛋顿时烧成了个小番茄。
                “尼桑!”娇嗔道。
                微微有些摇晃,佐助感觉到。睁开眼,旁边案几上的香炉还在升着缕缕带着异香的白烟。佐助随手拿起摆在旁边的茶壶就往上浇去。茶水逐渐淹没了炉内的香灰,不再会有烟还会从中飘出来了。
                走出船舱,蹲下身,掬起一捧水就想往脸上扑去,却恍然间见到了那不成形的月亮。还是圆的,亮的。尽管水不断地从手中流失,月儿的形一波三折。
                佐助将手中剩余的水,洒回江面,轻嗤一声:“明月不谙离别苦。”便回到船舱内。一个小小的炉子破窗而出,重重地落入水中,激起不小水浪。
                “中秋节快乐,不过今年的月亮好像不是很远呢!尼桑……”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8-09-26 2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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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秋节快乐,比较迟了些。毕竟中秋节回校然后今天就考试了。不要在意那么多。篇幅短小,礼轻情意重,嗯嗯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8-09-26 2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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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有勇气开坑值得鼓励,加油


                    IP属地:吉林来自手机贴吧16楼2018-09-29 1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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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助超级萌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8-11-24 0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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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手!尼桑!"
                        "这是我一直梦到的,自己撕心裂肺向他,向那个人吼出最后的一句话。"
                        "可是闹铃一响,我便又醒过来了。"
                        "梦里的他,停下手中的动作,并且转过身来,对我笑了。"
                        "那么,然后呢?"
                        "然后?"佐助嗤笑一声,"只不过是感到了巨大的悲伤铺天盖地地向我席卷而来,无处可避罢了。"
                        这是一个少年,驼着背,坐在沙发上,十指相扣,靠着手臂压在大腿上才能勉强支撑起上半身。眼睛眯起,盯着面前桌上堆满了香烟蒂的烟缸。
                        尽显颓废。
                        "首先,你得知道这只是一个梦,宇智波先生。"而且还梦得荒诞。一位戴着眼镜的男人坐在佐助的对面,开口道。
                        少年不语。
                        "你如此频繁地做这种梦,可曾看清过梦中那人的那张脸?"男人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再次发问。
                        "……不曾。"佐助闭上眼,半晌才吐出两个字来。
                        男人端起一旁的茶杯,微抿了一口:"是嘛?"放下茶杯,注视着眼前垂着脑袋的少年:"你说,你是一直这么梦到的,那个人转过头来对你笑。那么,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例外呢?"凝了几秒,"我是说,他有没有不是照你一直梦到的那样做的时候呢?"
                        少年本十指交叉的手握得更加的紧了,猛地抬起头,对上男人的视线。许久:"我不大记得清了。"
                        "哦?你这是选择性的遗忘吗?宇智波先生?"
                        ——"你这家伙,不过是故意把脚扭伤的吧?"
                        佐助不知为何脑海里忽然闪现出那么一句话,说话的语气与面前这该死的男人是何其的相似,又……是何其的妄想沉沦。
                        但,不可能!
                        佐助忽然安静下来了。他整个人都瘫向沙发。
                        男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回到了电脑桌前的软椅上坐下:"宇智波佐助先生。首先,我初步判定,也许你是得了妄想症和轻微的躁郁症。当然这只是初步判断而已。你不用感到害怕,作为医者,我一定会尽自己的义务来尽力的帮助你,重新恢复正常。所以,我希望你接下来能够积极的配合我进行治疗,以便……"
                        "嗤!"一声不屑的轻笑打断了男人如同背文稿般的发言,"妄想症?"倏地,身子往前探去,拿起烟缸,便斜着朝男人那方向砸过去。而男人就这么笔直地坐在那,就这么看着富有质感的烟缸向自己砸过来,眼睛眨也不眨。烟缸擦发而过,砸中了墙,留下一个浅浅的凹印。空中还有烟灰正在潇潇洒洒地飘荡着,烟蒂倒是落了个满地。
                        然而便是这么一个动作,仿佛耗尽了他所有的气力,他开始大口的喘气:"***的妄想!没有假的,这一切都是真的,他爱我,所以对我笑,这有错吗?有什么错?既然没有错,那么为什么又会是假的呢?"
                        男人平静的看着他:"这是事实,也只是个事实,无论你接不接受,它都不会变,宇智波先生。而我作为你的心理医师,就一定要尽到义务,最起码得将事实告知于你。自然,接不接受又是关于你自身的另外一件事了,与我无关。"平静的讲述忘,平静的推推眼镜,平静的做一切事情。这疑似有一名唤"平静"的磁场在环绕着他。
                        而他——宇智波佐助,不知为何就是对此生烦生厌。他越是冷静,他宇智波佐助便更想打破这该死的磁场,揭开他那藏在道貌未然的真面孔,如同野兽般的凶暴惨烈。
                        "真相?呵!"佐助喘着气,却笑了,"那好,我就与你来论它个一论,何为真相?
                        先烦请宇智波医师告诉我,你是如何来判断一个人是否患病?就凭着你学过的几本书?还是因为你并没有得过,经历过,所以你才敢如此的理直气壮说我是患了妄想症?"一双如鹰狠戾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对方的眼睛,让人看了心里直发毛。
                        男人皱眉:"你那算是——"
                        "难道不是吗?好了,我假设一下吧,就假设那么一下。如果有一天,OK,算是你口中的精神病人变多了,占了世界的97%,而像你这样的正常人,才堪堪为3%。我问你,到那时,你又该如何去判断哪些人是正常人,哪些人是精神患者?总是要跟着大部队走,是吧?"佐助一直盯着对方的眼睛不放,不曾懈怠一刻。尽管那双眼睛给了他一种不知所以的恐惧感和亲切感,但也阻止不了害怕在内心深处快速的生根发芽,茁壮成长,“所以,你也就不能够再说些我什么了。毕竟,说不定我才是正常人,而你,才是精神病患者!
                        鼬!”
                        “鼬!”
                        “你醒了?佐助君?”活泼的声音打破了他清醒后的最后一丝迷茫感。
                        佐助蹙眉:“香磷?”这是怎么一回事?
                        “佐助君……”
                        “佐助,你不知道吗?你中了一种幻术,已经睡了三天了。”水月开口直接打断了香磷。
                        自然,后果也是遭了香磷的一顿打,化作一滩水后,仍旧乐此不疲。
                        佐助想,他应该是记起来了,他遇到了一个很强大的异物,不小心被它偷袭到了后,就昏昏沉沉的进了幻术当中。
                        然后他好像遇到了一个人。
                        ————————
                        “宇智波医师,那几个人又凑到一块儿去了,要不要去管下?”一个抱着文件夹的护士在男人的后面问道。
                        男人瞧着坐在床上的佐助,向小护士摆了摆手:“没事,随他们去闹吧。等时间到了,再一个个拉回去。”


                        来自iPhone客户端18楼2018-12-02 0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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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鹰小队一起住进精神病院?鼬则是精神科医生?好虐啊。ps,超喜欢小佐说的这句「如果有一天,OK,算是你口中的精神病人变多了,占了世界的97%,而像你这样的正常人,才堪堪为3%。我问你,到那时,你又该如何去判断哪些人是正常人,哪些人是精神患者?总是要跟着大部队走,是吧?」,毕竟「众人皆醉我独醒」就会变成被排斥的「异类」了。


                          IP属地:中国香港19楼2018-12-02 07: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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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吗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8-12-02 2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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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渡人否
                              老叟手持竹竿站在船尾,斗笠下看不清容貌。
                              老叟望着这又短又长的的河岸,不禁思绪放空。
                              从未能有人不等老叟的这船,而渡过这流河。
                              河底什么都有,什么都无,却只一眼,便足以令人心生恐惧。
                              可是——老叟将竹竿向水中插入,再抬起——什么都没有。
                              皆是幻想罢了,不过是条河,能有什么东西呢?
                              "渔父,可否渡我二人过着河流?"童声声稚嫩地询问道。
                              他方听到过一些他人言语,这位老叟怕是个脾性不太好之人,礼貌些总是没错的。
                              "不渡。
                              不过是条小小的河,遭点水,湿个衣也就过去了。"
                              "渔父,孩子身小体弱,这又无甚太阳,极为阴暗,怕是受不得这冷水。"稍显成熟些的男声传来。
                              老叟依旧是不语,沉默地摇着头:
                              "不渡。"
                              * 渡人否
                              漫长无边的黑夜,只有这河边方能见点不同的颜色。
                              老叟驻立在那,一动不动地保持着这千万年不变的姿势,头戴斗笠,手持竹竿。
                              "老人家,渡人嘛?"
                              嚣张,不知内敛的声音,却不知名带着一股阴暗——该是个年轻气盛,不知内敛的小伙子。
                              老叟不语,仍是望着这长的漫无边际的河。
                              这河虽然窄,却也长得望不到尽头。
                              有人云: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
                              可他每日向前划动那么多,就是望不尽这条河流的尽头。
                              许是这条河是没有尽头的吧。
                              "老人家?"见老叟迟迟不回,年轻人不禁有点气急,"我问你到底渡不渡河?给个准话啊!"
                              老叟摆弄了下斗笠:"不愿渡。"
                              "为何?"
                              "河流漫漫,还未到头。"
                              * 渡人否
                              今天的这沿途花,开得甚是妖冶,红花似火。
                              失去了阳光,反而能够活得更加长久,更加绚烂。
                              反观自己的手,已是发青发白得彻底,一眼扫过,条条经脉看得一清二楚。
                              "渔父,渡人吗?"嘶哑的声音询问着。
                              老叟不答期间,不时听到咳嗽的声音。
                              "尘世皆烦恼,何不抛之弃之?"
                              "心有所系,如何能轻言弃之?"
                              老叟握紧了下手中的竹竿,往船上狠狠地敲了两下,
                              叹道:"怕渡了你这痴儿。"
                              嘶哑声音又起:"不痴不妄,怎能为人?"
                              "若渔父怕渡了我这短命之人,可否应我一请,渡那下一位来者?"说着又咳了起来。
                              红色液珠落地,那湿土便贪婪地吸收了。
                              老叟将斗笠往下按了按。
                              * 渡人否
                              越到后面,这沿途的花便越加的繁密。
                              这里是颜色最多的地方
                              ——花的颜色,河的颜色,天的颜色,一个老叟和一条小船的颜色。
                              "渔父,渡人否?"成熟稳重的男声。
                              但似乎缺少了些什么。
                              "三十年。"
                              "什么?"声音携带着些些的疑惑。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老叟感慨。
                              "渔父可是在说我?"语气不乏严肃了些,可他却又不知老叟说的又具体是什么,不好随意行事动手。
                              渔父将竹竿放下水:
                              "本当是'安能以身之察察,受物之汶汶者乎?宁赴湘流,葬于江鱼之腹中。安能以皓皓之白,蒙世俗之尘埃乎?',怎至'淈其泥而扬其波,餔其糟而歠其醨'?"
                              "你都知道些什么?"声音陡然攀升。
                              "是河,显示的。"说着,又用竹竿搅了搅这清澈的河水。
                              "水至清则无鱼,也怨不得,怨不得。"
                              "老朽渡你过河罢。"
                              只见长至脚跟的斗篷一扬:"这河我不渡了。"
                              声音,恍若大悟,却又不得欣喜。
                              "痴傻之人。"
                              就是渡了这河又能如何?终是放不下。
                              * 渡人否
                              长无尽头的河流,总是泛着一只小船。
                              而船上的人,却不知踪影。
                              问岸边花儿,则点头纷道:
                              渡不了,无人渡


                              来自iPhone客户端21楼2019-01-24 1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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