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听文学吧 关注:117贴子:526
  • 4回复贴,共1

【推文】《倾世哑妃傻王独宠》文/棺材里的猫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一生狂傲不羁的她情牵异世。
  一场阴差阳错她成了他的王妃。
  他总将“澈儿喜欢娘子姐姐”这话时常挂在嘴边。
  她只当他心性如三岁稚童无心之言,可奈何不知觉中她竟却对这个傻子有了情愫。
  从此她护他,守他,照顾他。
  谁人欺他她便百倍千倍还之!
  他亦是粘她,伴她,跟着她。
  谁若敢伤她,他宁可覆了这天下也要护她一世周全!
  当柔弱的小白兔化身狡诈逆天的老狐狸,她是否能招架的住?


1楼2018-08-03 10:09回复
    第一章 前尘过往
      倾月宫,桃花纷飞,空气中寸寸弥漫着一丝酒香。夜槿歌倚靠在贵妃榻上,石桌前摆放着一壶似是空了的银色酒壶。
      夜槿歌冷笑中闭上了眼睛,回忆起六年前,那是一段让她永世不能忘怀的记忆...
      “啪——啪——”皮鞭抽打在肉体上的声音狠狠回荡在大殿里,弥漫着一层铁锈的腥味。滴答滴答的血液顺着白衣滴落华丽的地面。
      她一身白裙被浸染的暗红,全身的疼痛逐渐侵蚀着她的神经。
      呆滞无神的目光死死盯着站在她面前那一张与她如同复制出般的脸,唇边微微漾起一抹嘲讽的笑,却带着凄美。
      女子似是被她那抹笑意刺中了眼,手中挥舞的软鞭更加了几分力。
      “该死的!你到底交不交出凤灵戒?!”女子疯了一般的吼着。
      她忍着渗入骨髓的疼痛抬起头,就看着那张与她一模一样的脸,只觉心里几分恶心。
      “呵...想要凤灵戒?除非我死!”
      女子被她的话所激恼了,软鞭朝身侧狠狠一挥,顿时间那红木梨花桌被突如其来的力量震的四分五裂塌散在地。
      “啊!我杀了你——”女子甩下鞭子,从袖口中迅速露出了一把匕首,用最锋利的顶端抵在她的脖子上。
      ”为什么?为什么当初在众多王氏子嗣里你只独留下了我一个人?却到如今为何不肯将王位传给我?!”
      女子有几分疯癫的模样死死抓住她的领口,一句句逼问着她。那持有匕首的手不自觉的越来越加深了几分力气,漂亮的眼睛里布满了几许血丝。
      在夜都,每代主宰者经过十年就要将代表他王位身份的象征传给下一代将登上那位置的人。
      而十多年来,末槿迟迟不将凤灵戒传给她!更没有让她继承王位的举动,末清鸢有些慌了。她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登上那个位置。
      末槿冷眼看着又一个被王位所迷惑失了神智的人,不由说出的话多了一份讽刺:“末清鸢你以为如今你易成我的脸就可以替代我了吗?
      当初我念你年幼无知,对我没有威胁才选择将你留在身边,也好同我做个伴,但如今你野心大发,竟敢想杀了我?”
      听到最后一句,末清鸢的手隐约抖了一下,就见她那瞳孔颤抖着收缩了一下,看着末槿毫无血色的脸,但说出的话却铿锵有力冷如飞霜。
      末清鸢摇晃着直起身子,踉跄后退了一步,那眼中风情万种的看着末槿冷笑了一声,嘲讽的说:
      “王姐啊,你聪明一世,怎到现在却糊涂了?你认为就靠清鸢一人能将王姐你囚于宫殿?”
      末槿听罢,身子僵了一下,眼眸渐渐凝结。一种她始终料到却不愿接受的想法瞬时吞没了她的大脑。
      恍然间,她眼眸微微一侧,却见在末清鸢的身后,一道再熟悉不过的身影映在了她的眼眸中。
      那人依是一身翩翩白衣,仿佛在那里站立已久,俊美的脸庞平静而带着那丝丝温柔浅浅的笑意。可在此时,那抹笑容在末槿眼中却刺痛万分。
      楚卿啊...楚卿...你果然从始至终都是在利用我啊,我却至今还在自欺欺人。
      撕心裂肺般的痛淹没着她的胸口,翻滚而灼烫。
      “啊——”末槿仰天一声哀嚎,带着无尽的悲愤与哀怨。
      那锁在她手腕和脚腕上的四条铁链被突来的一阵狂风吹动而起,相撞发出刺耳的声音,仿佛诉不尽的哀鸣。
      末清鸢猛地后退了数步,难以置信的怔愣在了原地。
      末槿颤抖着身子慢慢抬起头,三千长发在身后凌乱飞扬,隐隐约约遮盖着那双充满诡异凄然的眸子:
      “末清鸢!我这辈子都从未后悔过,但唯一后悔的,就是认识楚卿和当年未曾狠心留你这一条命!”
      “你最好今日让我死在这琉霜殿,否则定有一****们付出代价!”
      蓦然,呼吸好像定止在了这一刻,剑身没入她身体的声音还清晰的回荡在她的耳边。
      鲜红的血液顺着锋芒的剑刃蜿蜒流落在地,仿若绽开的一朵朵鲜艳妖娆的花。
      末槿睁大了眼睛绝望的看着面前曾给她无尽希望,现在却也毁了她全部的人。
      她...是夜都最嗜血残暴的王,可没人知道,在他的面前她的软肋便全部暴露而出,飞蛾扑火也全然不知。
      “对不起,你...必须死。”他的一字一句,仿佛冰锥刺入她的心。
      眼角那滴清泪渐渐落下,末槿慢慢闭上了双眼,下一秒身子猛然瘫倒在地。迷茫的视野里,她看到那人和末清鸢款款走出了琉霜殿。
      没有丝毫的感情和犹豫...


    2楼2018-08-03 10:09
    回复
      第二章 深山有女
        昏沉之中,夜槿歌的脸庞好像被什么温热湿软的东西一下下轻轻触碰着。
        她睁开迷蒙的双眼,在初醒时模糊的视线里正看到那黝黑圆滚滚的小玄猫趴在她的肩膀,粉红的小舌头舔舐着她冰凉的脸。
        她...竟然睡着了。
        “呵呵...尘袭好了。”夜槿歌将小玄猫抱进怀里,手指在它纤如云雾的毛发里穿插,那温柔动听的笑声让玄猫不禁用小脑袋在她的手心蹭了蹭。
        “嗷呜~”你是做噩梦了吗?
        小玄猫仰起小脑袋,圆滚滚的大眼睛碧绿而清澈的看着她。
        夜槿歌的神色怔了一下,最后带着几分释然的勾了勾唇角,眸光柔和:“也不算是噩梦吧...”只是我前世一道无法遗忘的伤疤罢了...
        “宫主。”
        彼时,一道女声由远至近,随着那青影逐渐向夜槿歌的方向靠近,夜槿歌不动声色的垂下眼眸,敛去了眼底的杂绪。
        “夏芜打听到近日夜相府的举动了。”
        那绿衣灵秀名夏芜的女子单膝跪地,透露着稚嫩的眉眼间却有着一种别样的恭敬与认真。
        “嗯,讲来。”夜槿歌倚靠在榻上,散漫的语气好像一个没睡醒的孩子,手轻抚怀中的玄猫。
        话落,夏芜微微抬首,认真说道:“据安插在相府的人说,近日夜丞相有想把宫主您接回去的准备。
        三日前新帝下旨,要将二小姐许配给澈王,但奈何二小姐心有所属宁死不肯嫁给澈王。
        夜丞相无可奈何请了一位道士,用银票收买了那道士后故弄玄虚的跟太后说您的生辰八字与澈王正好相投...故此圣旨一改,三日后要出嫁的人...便成了宫主您。”夏芜越说眼神里的不甘越发浓烈。
        她与其他姐妹自小跟着夜槿歌,自是最为了解她家宫主的,与传言中的夜槿歌完全不一样。
        但是夜丞相作为夜槿歌的生父,竟如此绝情!将当年小小年纪的夜槿歌送往了延竹山!延竹山是何地?苍乾国最僻静无人烟的深山啊!
        连鸟兽都极少经过的地方,这是让她家宫主与世隔绝啊!
        虽然这是五年前的事了,但是夏芜每每想起,还是替夜槿歌感到愤怒。
        “嗯?那要嫁便嫁吧。”夜槿歌若无其事的低下头,手指轻轻拨弄着玄猫毛茸茸的耳朵。
        听到夜槿歌这风轻云淡的一句话,夏芜的眼睛都瞪大了:“什、什么?宫主,您当真要嫁给澈王泫澈?!”
        “有何不可?”夜槿歌抬起眼眸对上夏芜诧异的目光,眉眼淡然的说道。
        看到夜槿歌眼底深处的清冷,夏芜脑海中突然意识到什么,微低下头不再多语。
        既然宫主心意已决,她也不再劝阻什么。宫主这么做,也定是有她的道理。
        “没...只是宫主,属下觉得澈王克妻一事略有蹊跷......”夏芜微微皱眉,将心底的疑惑说了出来。
        “克妻?是真克妻...还是人为?”夜槿歌眸中一片静谧,她微微出神,随即转头向夏芜说道:“去查。”
        “是。”夏芜的回应没有半分犹豫。
        夜槿歌脸上浅浅的醉意在悄然褪去后,神色恢复了以往的清冽。
        片刻,她收回视线,向夏芜道:“夏芜,今晚你和冬芙准备一下东西,以我侍女的身份随我一同去夜家。”
        那琉璃色的眼眸微微闪动着潋滟。五年了,夜槿歌离开夜家已经有五年了。
        当年那抹仇恨仍然残留于心,她,已经快要等不及了...
        秋风吹落了桃花,花瓣犹如雨蝶翩翩缠舞,在她记忆的深渊,一幕幕触目惊心的画面犹如来自地狱的酷刑,烙印在心底。
        她,用一年的时间承受了所有来自原主的痛苦,用五年的时间学会为自己披上一层荆棘,建立了如今的倾月宫。
        是时候回到苍都了...


      3楼2018-08-03 10:10
      回复
        第三章 哑巴小姐
          次日清晨,延竹山如往日一般浅雾缭绕,阳光依是犹如隔绝般照不来一丝一缕,阴寒恻恻,毛骨悚然。
          延竹山犹如其名,竹丛茂盛,每根竹子仿佛是出自复制般,各个在寒雾的包裹下挺直硬朗,映在眼中朦朦胧胧。
          她穿着一身冰蓝色的罗裙,由金丝缝制边纹的白色筒靴,华发微微荡漾,倚靠竹前,带着面纱的侧容衬托出一股神秘之感,琉璃盈透的双眸平静的丝毫不见波动。
          只见她眸光放远,一辆马车向她的方向渐渐行来。
          “小姐,你看那应该是相府的人来了。”夏芜手指向马车行近的方向对夜槿歌道。
          夜槿歌抬抬眸,将一直安静的趴在她肩上的玄猫抱进怀里,迈出了一个步子。
          ...马车一路摇摇晃晃的停到了她们面前,驾车的是夜相府的小斯,长的其貌不扬。
          见到夜槿歌先是打量了一番,却发现除了这一身行头外,实在没有一处令人惊艳而华丽的地方。
          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丞相府的大小姐,与二小姐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如此想来,小斯的眼里不觉流露出了几分讥讽与鄙夷:“大小姐,我是相爷派来接待您回府的。”毕竟隔着身份,小斯还是恭恭敬敬的称呼了一句大小姐。
          夜槿歌的视线扫了一遍小斯的身后,除了他以外,再无一人。
          唇边微微勾勒出一抹浅浅的弧线,她玉手轻抚怀中的玄猫,与夏芜心照不宣的对视了一眼,她依是不言。
          夏芜自小跟着夜槿歌,一个眼神便能了解对方的意思。她不满的皱了皱眉头,开口朝小斯询问道:“哦?夜丞相遣来的?怎就你一人?”
          她家小姐在夜家的名声再怎么不好,那也是夜家嫡女,今儿个是她回自己家的日子,就一辆马车一个小斯,好不单调,把她家小姐当什么了?
          那小斯一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随之转眼一想,便明白过了什么,讥笑说:
          “那大小姐,您难不成还想八抬大轿的回府吗?**哑巴罢了,有什么资格!”
          “你说谁是**!”
          夏芜气的狠狠瞪着小斯,片刻便又听他说:“切,大小姐啊,您久居深山有所不知,现在我跟您说句掏心置腹的话。
          如今在相府真正有权利的是二小姐和二姨娘,您就算回去了又有什么地位?
          不如安安静静的待在延竹山,免得回去以后还要遭受他人指点和议论,又掀起一层流言蜚语,对您和相府都没有什么好处。”
          这是他离开相府前一天二小姐让他对夜槿歌说的话,大概意思便是这些了。
          夏芜听罢,顿时怒火中烧,强忍着想把这小斯劈成两半的火气咬牙切齿的说:“哦?二姨娘?何时他们的地位超过我家小姐了?那夜华峰莫非是被灌了迷魂汤不成?!”
          浓浓的不恭与讽刺毫不掩饰,听到夏芜直呼夜华峰的名讳,顿时气恼的还口道:“你这小丫头片子从哪来的?以前怎没在相府见过你?敢大胆称相爷的名讳找死呢吧!”
          “啧啧,哎哟~我是个丫头怎么了?也比你这条在夜华峰身边的狗强!”夏芜毫不犹豫的骂了回去,一下子就把那小斯气的胸口不住的起伏。
          “哼!不过是个从小养在深山的野小姐罢了!有什么资格做夜家的嫡女?不如趁早将这个位置让出去给二小姐!”
          听到他的前一句,夜槿歌眸光一闪寒芒,仿佛是触碰到了她的什么禁地,冰冷的眼睛死死盯着那小斯。
          玄猫顿时被她身上那危险的气息吓的缩成一个团儿不敢把头露出来了。
          完了完了,小姐八成是生气了,看来这次那倒霉催的小斯是撞枪口上了。
          见夏芜突然没了声,小斯心下以为是自己的话镇住她了,不禁暗暗得意。
          夜槿歌却是微微一笑,将怀中的猫放了下来,轻缓迈步走向小斯。
          她蒙着面纱的脸上却隐约将那鬼媚的声音衬托出浮现的阴森:“呵...二小姐?看来我不在的这几年,相府的变化很大啊...家风也变了吧?”
          小斯的脸突然惊吓的狰狞,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着夜槿歌:“你、你不是哑巴吗?!怎、怎么......”
          是的,夜槿歌曾是哑巴不错,但那已是曾经罢了。
          现在的她不允许任何人践踏她的人格与自尊!
          夜槿歌一手反掌成爪,死死扣在小斯的脖子上,渐渐愈发的用力,让小斯的呼吸顿时间变得稀少,最后脸色憋成了紫红色。
          小斯惊恐的眼瞳急促收缩,直至最后渐渐失去了挣扎的力气,一命归西,夜槿歌才松开了手掌。
          夏芜微微皱眉,随后又舒展开来,走到夜槿歌身边认真问她道:“小姐,如何处理?”
          “你让倾月宫的几个暗卫打扮成小斯的模样负责抬轿,我们今日就大张旗鼓的回趟相府!”
          夏芜眼眸刹那一亮,毕恭毕敬的低下头大声回应了一句“遵”。


        4楼2018-08-03 10:10
        回复
          第七章 禁足
            “目中无人?”夜槿歌冷冷一笑,声线冷冽的毫无起伏的,神态冷若飞霜。樱唇微勾,透着丝丝嘲讽。
            “区区贱妾竟敢训责夜家嫡出大小姐!没想到小姐她六年没回来,夜家已经快要改名换姓为白了吗?”夏芜灵气逼人的脸上带着嘲讽,眸中隐约煞气弥漫。
            “姨娘难道不知,夜槿歌自六年前便是如此吗?娇纵无礼,谬妄浅薄,我只是让你们见识一下罢了。”
            夜槿歌淡淡开口,脸上勾勒着一抹笑意,她坦然注视着白氏。
            “你们——”
            “让开让开!相爷回来了!”白氏话未脱口,循声望去,只见远处渐行而来的一辆檀木马车上,驾车的马夫一声高喊,原本紧凑的人群瞬间慌忙分散。
            如失了魂般捂着脸的五姨娘听到后微微抬起了头,看到那来人眸中闪过一抹希翼:“老爷...老爷...”
            五姨娘喃喃着,立马挣脱开搀扶着她的丫鬟,连滚带爬的飞快奔向那辆马车,凄凉尖细的声音几近破音:“老爷——你要为妾身做主啊——“
            “相府门外,如此喧闹成何体统!”
            马车内传来一道严冽而中气十足的声音,自是不怒而威。
            那人掀开帘子,从马车上慢慢下来,一身朝服整理有条,背对晨昏,带着沧然的面容英气不减,像是刚下早朝回来。
            这便是苍乾国的一朝元老夜华峰,也是原主的生父。
            夜槿歌唇角弯起一抹淡然玩味的讥笑,她倒想看看,她这个父亲,会怎样处理当前的场面。
            “老爷啊——我和姐姐们出来恭迎大小姐回府,谁知大小姐身边的丫鬟不但对姐姐们不恭,还划断妾身的腰带让那**挠伤了妾身的脸!”
            凄历悲惨的哀嚎声响彻云霄,五姨娘挡着脸的双手一放下,顿时一张满是血痕的面容露了出来,众人不禁浑身恶寒,掉了一地鸡皮疙瘩。
            跪在夜华峰面前的女子,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声音尖细分明与泼妇一般!
            夜华峰看着半裸的五姨娘,皱着一双剑眉,脸色微微扭曲,随之转眼看向那一身风华潋滟的女子,眸光暗了暗,沉声问道:“槿歌,真如五姨娘所言?”
            夜槿歌眯了眯眸,迎着夜华峰的视线,她态度风轻云淡,清冷的语气里隐藏丝丝漫不经心:“是又如何?”
            夜华峰皱眉,不由一惊,错愕的看着她随即立马询问:“槿歌你的病好了?”
            夜槿歌冷冷牵扯了一下唇角,面对眼前的这个男人,她毫无感情:“多亏延竹山的山水,让我的病才好的这么快。”
            “那便好...那便好...”看着面前的女子,夜华峰眸中闪过了一丝精算,夜槿歌又怎能看不出来他的心思,只是唇边嘲弄的冷笑更加加深。
            五姨娘见局面略有转变,立马捂着自己的脸哀嚎,装腔作势的哭天抢地:“啊——我的脸又疼了!老爷啊...妾身的脸会不会落下疤啊...呜呜呜......”
            “老爷啊!你要为妾身做主啊!妾身的脸啊!呜呜——”五姨娘哭诉着扑进夜华峰怀里,叫喊的好不凄凉。
            罪魁祸首尘袭优雅坐在原地舔舐着它高贵无比的爪子,瞄了一眼那五姨娘之后又继续舔。
            ——触碰那女人的脸它都嫌脏。
            夜华峰看了一眼周围的人,将朝服脱下裹紧五姨娘的身子,皱起眉厉声呵斥道:“都给我回府再说!”
            ......
            入夜,弯月清冷皎白,繁星似水。
            夜华峰坐在上位的太师椅上,紧皱浓眉,看着下面的夜槿歌、白氏、还有脸上刚上好药的五姨娘以及夜澜翩。
            “到底怎么回事?!”夜华峰一拍桌案,怒气汹涌,胸口不住的起伏,眉宇紧蹙,显然被气的不轻。
            五姨娘眼里含着泪花,脸上虽被涂了去伤痕的药,但是抓痕太多,几乎一张脸上全覆满了药膏,显得略有滑稽。
            远远的都能从她身上闻见药膏的味道。
            “老爷...这可不能怪妾身啊,是大小姐先对妾身动的手...”五姨娘扭捏着身体,收敛了许多先前的激动,委屈的眼里含着泪珠。
            夜槿歌放下手里的茶盏,微微瞄了一眼站在她身侧的夏芜,清冽的脸上微微浮现了几抹嘲讽。
            夏芜抿起嘴,愤愤的看了一眼五姨娘,微微低下身子在夜槿歌耳边压声说道:“小姐,那五姨娘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不然今晚我去让她吃吃苦头给小姐报仇!”
            夜槿歌将食指轻轻抵在唇间,闪灼华光的眸中讳莫如深。
            呵...报仇...会的,早晚有一天,那新仇旧恨她会一一报!
            “槿歌,你可认错?”夜华峰转眼看向夜槿歌,冷冷开口。
            “槿歌不知错在何处,为何要认?”夜槿歌撇开眸光,冷冷对上夜华峰的眼眸。
            “你!”夜华峰刹那拍案而起,随之他又如同泄了气般坐回了椅前,揉着眉心,不耐烦的转头看了眼五姨娘,又对夜槿歌柔声说:“你去跟五姨娘认个错,此事便了了。”
            夜槿歌琉璃色的眼眸划过几许波荡,抬眸望着夜华峰,反问:“为何要我跟一个侍妾道歉?她还不配!“
            夜华峰气急,狠狠撂下手里的茶杯怒声说道:“夜槿歌!你就是用这般语气跟父亲说话的?自你回来后的所作所为那里有半点夜家嫡女的作风?!”
            夜槿歌听罢,清澈的眼眸看着夜华峰,里面除了一层淡然,深处便是无尽的冷漠。
            一个将原主自小丢往深山五年来不闻不问之人,是她的父亲?她夜槿歌不屑将他视为父亲!
            夜澜翩看了眼夜槿歌,不由唇角上扬了一抹得意的弧线。
            对,就是这样,父亲越反感夜槿歌,她心里就越是痛快!
            “老爷你也别气了,槿儿自小久居深山,疏于管教,也不能全怪她。”白氏上去挽住夜华峰的手顺着他的胸口说道。
            “切,装模作样。”冬芙暗暗丢给了白氏一记白眼,她最鄙视的就是这种人了。
            “是啊,这也不能怪长姐呢。”夜澜翩掩面一声娇笑,微翘的柔媚眼角是藏不住的得意。
            “罢了,天色也晚了,你们先回去吧。槿歌,你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出落枫阁!”
            夜槿歌眼眸一暗,而之微微勾起一抹别有深意的笑意。呵,这与禁足有何区别?


          8楼2018-08-03 10:16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