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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在春天里停了一个小时,你在最后一分钟,闯进我的车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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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8-08-02 12:48回复
    芸芸众流浪喵里最后能有名字的,少之又少,名字并不是它们需要的东西。
    它们需要的只不过是活着。
    名字。
    江予夺一直觉得名字是种很神奇的东西。
    有一个人死了,和某某某死了,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大概名字就是为了在这个人死的时候证明他活过。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8-08-02 1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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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壳,无论是个什么样的壳,也总归是个壳,失去了就连假装安全的条件都不具备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8-08-02 1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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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真挺奇怪的,打架的时候不怕伤,伤了也能忍得住疼,甚至感觉不到疼,但处理伤口时这一点小痛却会让人紧张。
        也许是因为事先知道要疼了,越琢磨越等待,就越怕疼。
        突如其来的疼,都不是疼。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8-08-02 1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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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打发不掉的。”江予夺说。
          “嗯?”程恪看着闹钟上的指针。
          “时间都过得很慢,永远都那么慢,越打发越发现它过得慢,”江予夺说“你忘了它了,才能好受些。"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8-08-02 1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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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程恪接触得越多,他越觉得,这样的朋友,注定是会消失的,自己也许是无聊和沉闷的日子过得太久,程恪就像是一小点亮色,他盯着这一点亮,就看不到四周的灰暗了,一~但这点亮消失,本来的灰色就会变成黑色,要过很久才会淡一些。
            只是现在想要退开已经来不及了,无论程恪是怎么想的,他都得守着。
            朋友可以消失,但朋友不能因为他而消失。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8-08-02 1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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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所有的事他都记得,遗忘不过是个借口,每个噩梦都在提醒他,其实什么也没忘掉。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8-08-02 1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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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愿意这样的关系有任何变化,但就像呆在一一个四面毛玻璃的房子里,有光有空气有温暖,但什么也看不清。
                他想要往玻璃上泼点儿水,想看清那一边的东西。
                无论是什么。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8-08-02 1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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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痛苦如果没有出路,也许就只有死才能解脱。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8-08-02 1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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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会抓着你,拉着你,救你,”程恪说,“我不会放手,但是你要让我拉着你,知道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8-08-02 1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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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还是感觉到了轻松,就算前面都是黑的,但是墙已经没有了,只要往前走,脚底下就能踩着路。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8-08-02 1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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