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昭文馆,练习场,明轩居以外,常往宫外去。’
彼时年幼,没得出宫的机会,唯一乐趣,就是与小鉴日常斗嘴嬉闹,那时恨不得,阿娘从未生过他,只如今想道,该是何等荣幸,不若幼儿哪来的那么多的童趣。
‘小事,回头见着他,我同他说一声。’
自打桓懋入宫,明着伴读,可实际我二人都清楚,不过是臭味相投,绝多数时候,说的都是无关文武,只关风月,今日一行,原本是想试探于一下他的酒量可真的如他说的那般,毕竟外看,怎么着也是温文尔雅,实在不像就君子,如此,还是我轻视了他,眼见衡弟弟去而复返,仰头一语。
‘你怎么不同他们玩了,若是陪我,大可不必,毕竟没有你的参与,二兄坐在这个也只能是看青山绿水了。’
此话非假,先前衢弟弟马背上一个回马枪,舞的精彩极了,眼下几位弟弟虽是个个球技精湛,总觉得平平,偏头相望,露出一口白牙。
‘二兄猜你,还不知酒是何滋味吧?’
不是我小瞧于人,而是嗜酒,我这般泼皮,尚且在年幼,偷饮过一坛,衡弟弟,有时乖巧的像个小公主一般,所以自然觉得,他该是没碰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