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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江城易水不易人(佐鸣架空 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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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献给最美的度娘
防止抽风
打算开一篇佐鸣文 主打架空 悬幻 前世纠葛
鸣人是一名还在读书的大龄青年 因为一次意外邂逅了帮派宗族少主zz
因为穿越加架空鸣人性格前期有点ooc
里面会加几个原创人物 谢谢关注哟


1楼2018-04-12 14:15回复
    初章:初入
    “任曦附属高级中学是以道德,荣誉,培优的理念所创办的一家高级中学,依托世界一流大学任曦大学为教育蓝本,集结了一批优秀的师资力量和教育资源为我校再创教育辉煌。。。。”
      礼堂上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正在发表着校训致辞,罗聪等一干老师职员正坐在礼堂台下,聆听这场关于春季郊游的详细安排部署的总结会议。
      最前排的是校领导依次是个部门主任,各年级分管领导,再是各班级的班主任以及相应的助理老师和相关的杂物人员。
      “罗老师,你看起来有点不舒服,需要出去一趟吗”坐在一旁的一位年轻女士小声的问着罗聪。
      “没事,只是腰有点不舒服”罗聪摸着自己的腰,因为这几日的反复车程来返和工作量突然增大,让罗聪身体有点吃不消,再加上对环境的不适应,让罗聪最近身体有点抱恙。
      “有事可以随时来找我”秦可可弯着月牙眼笑着对罗聪说道。
      罗聪被突如其来的一笑一下子暖了心头,今日的疲惫一下子缓解了一些,心里很是开心,可是表面还是得严肃以待。装模作样的咳了咳,强压住内心的窃喜。
      ‘本以为是个苦差,也不赖嘛’罗聪斜着眼看着身边这位身材略微丰满长相清秀性格活泼的女同事,本来满心的牢骚和苦闷突然来了点甜头。
      罗聪和秦可可都是助理老师的身份来参加这场会议,不同于刚才美术大学毕业一年就来任曦高中实习任教的秦可可,罗聪实际上既不是通过正常招聘也不是编制调配的校职工。本来实验室做实验的罗聪本以为在交了本学期最后一篇学术报告指标后可以轻松一回,没想到导师以栽培,育人的说辞,扔给了罗聪一个实习兼职的机会。让罗聪作为临时助理老师的身份,来帮助任曦大学的附属高中组织春季郊游活动。
      名义上说是一次免费的出游机会,等罗聪连夜坐车从省会回到这所建立在小镇上的附属重点中学才发现,需要费心和组织安排的事情杂活完全超乎想象。罗聪自己的实验课题并没有完全做好,而这边的中学的工作也刻不容缓,为了能顾及好两头的任务,罗聪三天两头的往返,身体早就透支吃不消了。
      所幸来接待和安排罗聪的也是才毕业没多久的秦可可,虽然年级上比罗聪小了将近五岁,但是要比罗聪更熟悉学校的环境,工作一年的秦可可还没有能完全上课的机会,一直都做着帮代课或者批改作业打杂之类的工作,这次被安排着和罗聪一起协助班主任组织春游,也算是职业生涯的一次挑战和重任。
      ‘要是能顺利完成这次郊游活动并且班级提优的话,陈主任心里还不乐开花,那我明年落实转正的事不就有着落了’秦可可在心里盘算着,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心里正冷笑着。
    夜幕降临,寒风卷席到了屋子里衣襟单薄的人身上,罗聪不由得连打了若干个喷嚏。头顶上的白炽灯发出滋滋的声响,整个办公室空荡荡的,显得十分凄冷。
      罗聪摸了摸自己脖子,一边向四周转动着,人很是疲惫。白天漫长的工作组织后,他和秦可可便在陈主任的带领下去仓库领取这次春游的物资。本来应该两个助理老师一起协作完成的工作,在陈主任走后,秦可可便收到了家里父亲摔倒进医院的消息,娇滴滴的向罗聪哭诉不知道怎么办好。看着这么个梨花带雨双眼朦胧的大美人焦虑的样子,罗聪早三魂丢了气魄,非常豪爽的就把剩下的工作全大包大揽了下来。
      好不容易把物资准备好,累的浑身衬衫都湿透的罗聪正准备回家,又接到秦可可的短信。说是行程有变,因为天气原因,计划下个星期就要启程,所以这周必须要把一些信息录入工作,相关报表做好。秦可可在电话里带着哭腔又有几分崇拜无助的语气,一边对学校的工作变现出急切的关注,一边又很难受的表示自己这边根本走不开,一番说辞后,罗聪只得加班加点的完成最后的工作。
      “啊切”罗聪又打了一个喷嚏,因为早晚温差很大,罗聪也没有预料会加班到这么晚,并没有带什么多的衣物。
      墙壁上圆形时钟滴滴哒哒的转着,斑驳的墙纸破破烂烂,狭小的房间里桌椅都十分老旧,半推式的窗户被风随意摆动,漆绿***式风扇缓慢的转着,罗聪仰着酸胀的脑袋,半眯着眼睛,觉得那晃动的风扇叶好似导师平日喝茶时抖动的腿。
      罗聪把眼镜取下又擦了擦戴上,肚子里一阵咕噜声。罗聪下意识的摸了摸肚子。墙上的时钟已经滴滴哒哒的显示到了凌晨三点。
      “。。。。已经这个时候了”罗聪顿时心生几分厌倦和反感,一边收拾着办公桌,一边整理好自己的仪容,准备离开。
      屋外一片漆黑,整个校园被静谧笼罩着。因为开会一直保持静音的手机,此时被罗聪调整成了手电筒模式。
      “糟糕”罗聪刚打开手机就发现已经有了近10条未接来电了。其中还有小姨发来的消息,看内容是给罗聪准备好了饭菜和收拾好了房间,询问他什么时候回家。
      “得赶快回条消息过去才行”罗聪自言自语着,想着这几日辛苦往返,忘记了去和老家的亲戚打一声照面,还是自己母亲提醒才知道自己表弟已经上了高中,而小姨那边得知自己的到来也非常欢迎罗聪来家里短住,说是与其住学校的宿舍不如住自己家,也好有个照应。
      罗聪的妈妈和姚仁泰的妈妈是亲姐妹,原本就一直住在这个小镇,后来罗聪母亲嫁到了省会,而仁泰妈妈则是留在了当地。
      虽然两家现在不住在一起,但是罗聪在十岁之前都是在姥姥家长大的,对于这还是有些许记忆。
      回忆着从前,罗聪不知不觉地已经走出了任曦高中。连夜的工作已经罗聪筋疲力尽,刚才的一段路程也让罗聪感到十分饥饿难忍。
      环顾四周,罗聪发现静谧冷清的街道上还有一家24小时便利店开着。心里盘算着,离回家还有一段路程,而且时间也不早了,不想惊动小姨一家人,罗聪打算去便利店买些熟食解饿。
      感应门随着罗聪的走进自动打开,一个穿着嘻哈的小哥正戴着立式耳机往烤机里码放着香肠,花哨的T恤上挂有名片牌。店面并不是很大但是却放满了各式的熟食糕点零食,靠近门口的地方是一整面透明贴有便利店标志的玻璃墙,墙边设有桌子和三个旋转椅。虽然已经是凌晨三点,但是店里依旧有少许人在交谈购物。
      便利店里的暖气让冻的有点僵的罗聪恢复了一点知觉。很久没有进食的胃早已饿的前胸贴后背,罗聪一进店便拿着购物篮快速的挑选自己符合喜好的食物。
      好在此时没有太多的人,罗聪买好东西便让那个穿着嘻哈的小哥替自己加热食物,自己则斜靠着那面透明玻璃墙看着窗外放空。
      不知多了多久,罗聪正有点疑惑自己的食物怎还没有加热好的时候,突然一些剧烈的争吵声从前方传来。
      “。。。。。。。”罗聪本能的向前探过身子,发现几个刚才还在坐在桌边闲聊的年轻人把前台小哥围了起来,正在为了什么争吵中。
      “这次的比特币怎么又涨价了”一个黄毛抓着那个小哥的领子正在吼叫,半敞开的衬衣松松垮垮的裤子,真是十足的痞气。
      “我只是照行情买,爱买不买”尽管被捏着上衣,嘻哈小哥似乎并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依旧一副满不耐烦的态度。
      “**,你什么那是什么态度啊”在一旁一个鼻子嘴巴都穿孔的青年对着店员大吼。
      “买不起就***,没钱回家找妈妈喝奶吧”被掐住脖子的店员依旧我行我素,仿佛没了解自己此时的状态一样撇过头去,一脸不屑。
      “我看是要打一顿他才老实”另一边一个身材高大的光头顿时青筋暴起,作势要动手收拾店员一顿。
      向来不爱惹麻烦事的罗聪,按自己原本的性格应该户束手旁观,但是看这个情景和状态,争吵应该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决的。
      更何况这几个不良少年应该还是自己学校的学生才对。
      正欲动手痛揍店员一顿的光头突然觉得自己的手腕怎么使不上力了,回头一看一个带着眼镜的斯文男人不知什么时候拽住了自己的手腕。
      “你。。。。。。”被突如其来的陌生人吓住,场面顿时陷入沉寂。
      “打架生事可是不好的行为哦”罗聪一边扶着自己的眼镜一边说道。
      “你们几个是任曦附属的吧”没等几个不良少年反应过来,罗聪用手指着他们衬衣上校徽标志。“现在这么晚了,外面是拦不到车的,学校门口就有警卫,我是任曦附属的老师,你们要的敢惹是生非的话,明天就等着通知家长把”
      一口气念完这些在心里编排了无数次的话,罗聪一脸严肃的看着黄毛三人,老实说罗聪捏住光头的那只手已经麻木了,心里正胆颤着,希望能吓退眼前的三个不良。
      打破冷场的还是那个穿着嘻哈的小哥店员,把黄毛的手直接给甩开,然后从柜台里拿出了几个白色硬币一样的东西,仍在了柜台上,“把东西拿好就快点走人”
      “喂,欠揍啊”正欲冲出去打人的小弟被黄毛拦住了,匆匆把柜台上散落的白硬币窜在手里,招呼着剩下的两人往店外走。
      心有不爽的两个小弟还在骂骂咧咧,边走边踹着因为争吵被推落在地的罗聪的购物袋。
      不一会儿,三人便消失在了视野里。
      “真是不好意思”店员小哥从柜台里走出来,弯腰捡着散落在地上的食物。整理好放进巨大的白色购物袋里,递给罗聪。
      “没事”罗聪说着接过塑料袋。低头看着袋子想确认有没有东西漏掉,却发现脚底似乎踩着什么东西了。
      抬起脚一看,是一枚白色,比普通一元硬币略大的白色圆形币。罗聪捡起这个递给了店员小哥。
      “这个是?”罗聪问道。
      “哎呀,估计是刚才那些人弄掉的”店员小哥用手揉着脖子,一边从冰柜里取出一块冰袋敷在脸上,罗聪这才看见他的嘴角和半张脸都红肿充血了。
      “不嫌弃就您就拿着吧吧”店员小哥说着,“反正钱也出了”。
      “这是什么”罗聪拿着硬币问道。
      “你不知道吗”店员小哥敷着冰袋歪着脸说道,“这是一种新型的网络货币,每一个都是实际都是一个独特的二维码,有一定的收藏价值,不过对于那些小混混,主要是用来进行一些地下游戏的”
      “地下游戏?”罗聪转动着眼睛,疲劳使得他眼球布满血丝。
      “嗯,具体是什么我也不太清楚,我也只是听一些顾客讲过这回事”店员小哥似乎想到什么,转身把微波炉里热好的饭菜递给了罗聪。“这种白色的硬币似乎叫做比特币,也是最近便利店才开始贩卖起来的,货源我也不太清楚,不过镇上好几家百货似乎都有销售”
      被突如其来的事情搅得心绪不宁的罗聪,被刚才的纷争已经弄得彻底没了胃口了,随便吃了两口热好的便当后,罗聪就和店员小哥道别匆匆赶往回家的方向。
      


    2楼2018-04-12 1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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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是架空转生 所以鸣人前期的小马甲是‘罗聪’
      后期会改改的


      3楼2018-04-12 1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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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游戏
         砰的一声,大厅的走廊传来轻微的脚步声。身型瘦弱纤长的青年男人正摸索的在屋子里走动,餐桌边罗美旭趴着睡着了,室内的空气的流动让她缩了缩身子。
        罗聪手里拧着一个巨大的白色塑料袋,看着已经在餐桌上熟睡的小姨,心里有一些愧疚。四周张望着,罗聪顺手拿起沙发上放着的一块毯子披在里罗美旭身上,便上二楼找自己的房间去了。
        精疲力尽的罗聪摸索着找到书房,也来不及洗漱就直接躺在松软的床上陷入了沉睡。
        迷糊中,罗聪看见一个年幼的身影正向前跑着,前方温柔美丽的少女和一对慈祥的夫妇正在迎接着他。少年开心的奔跑着,突然间,慈祥的夫妇变成了冷漠嘲讽的陌生人,而笑着拥抱着他的少女已变成了一个浓妆怒抹妖艳的中年女人,正伸吐着信子嗜舔着他的脸。罗聪不知什么时候幻化成受惊的少年,正用力挣扎着。四周的场景迅速的变换着,觥筹交错的酒杯,灯红酒绿的年轻男女在疯狂的扭动着身体。曼妙肆意的笑声充斥着罗聪的耳膜,少年猛的回头,发现自己的母亲一身极贴身的红色短裙,坐在高跷凳上,摇晃着酒杯和左右的男人热烈的交谈着,一身的红裙如同迎风的炸开的火焰,在人群里十分的打眼招摇。
        罗聪只觉得头痛欲裂,跪在地上不知所措。
        醒来已经接近中午。肚子咕咕的叫着,罗聪关上莲蓬头,用毛巾擦着自己的头发。
        小姨出门采购物品了,饭菜都准备放在冰箱里,害怕打扰到罗聪的休息,罗美旭临走之前在大厅的餐桌上留下便条便出发了。
        半裸着上身,穿着一条休闲裤的罗聪倚着床就地坐着,发着呆。
        位于二楼最里面的书房并不大,房间大概20来个平米。木质的地板上铺有羊绒毛毯,半开的入墙式阳台吹来阵阵微风,半透明纱织的窗帘正迎风浮动。房间里一角是组合柜子,上面码放着电脑等一些杂物。而另一侧则是一整面的书柜,罗聪坐在地上,眼睛在书墙面来回扫动。最左边的应该放着一些散文类的书籍,而越往右则是一些外文类杂志。墙上挂有一些石头标本的工艺品。奇形怪状颜色不同的石头被码放在里面,供人欣赏。
        罗聪记得叔父应该是地质工作者,不过也因为工作的原因常年出差在外,很少回家。哪怕是儿时跟小姨一起度过的罗聪都对这个陌生的男人印象不深。
        随便从行李里拉了一件T恤套在身上,罗聪一边打开笔记本一边从塑料袋里翻找着食物。
        摸索着一边浏览着网页,他在袋子里摸到了一个坚硬的四方盒子。那个质地感觉并不是硬的纸质盒子,更像是塑料类的材质。正疑惑着,罗聪从袋子里取出了一个银灰色的长方形塑料盒。
        “Black Greed Inland”塑料盒上有几个凸出的英文字母。
        这是什么啊
        罗聪翻动着盒子,并没有在上面找到什么说明附录,光秃秃的盒子只有正面刻有几个凸出的英文字母。
        回忆着昨天在便利店的场景,罗聪用力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折叠的墨镜和一个小型的U盘。
        “便利店应该不会有这种东西售卖把”脑海里一晃而过的是黄毛的身影,“哦”罗聪似乎知道这是什么,嘴里哼了一声。
        把U盘插上插自己的本子上,罗聪端详起那个折叠墨镜:一个全透明的无边框墨镜被折叠成了若干段合在了一起,然而却丝毫没有断层的地方。刚被罗聪从盒子里取出就自动恢复成正常的形态,罗聪把玩着这幅墨镜,根本没法再次将它折起放进盒中。
        \"最近的科技产品都这么神了吗\"罗聪念叨着,打开移动硬盘。
        并没有所谓的福利电影或者漫画,里面只有一个\'black greed inland’的文件夹。点击进去一看,是一个类似于扫雷的文本游戏。
        罗聪随意的点击了几下,就game over了。
        “什么无聊玩意”
        并不是预想中的东西,罗聪吃着面包准备清空磁盘。就在准备删除文件的一瞬间,整个电脑屏幕突然开始渗血一样的,红色的液体从电脑屏幕上方流下。
        \"呜 真恶心\"
        流下的红色液体在屏幕中心幻化成两行英文字体:
          black greed inland
          please using the vr glasses
        与此同时原本平平无奇的折叠眼镜也突然发出一阵阵的光线。
        \"……\"罗聪有点迟疑,毕竟这东西最可能就是从昨晚的那些不良少年的手里弄到的,很有可能是一些违禁的东西,但是现在看从表面看只是一个普通的文本游戏而已。
        \"怎么回事,删除还启动的隐藏程序,不会是恶性病毒吧\"
        游戏画面一直保持着原样,低像素的画风看起来很像是80年代的街头游戏机。
        罗聪迟疑着把眼睛戴上,宽大的眼镜一瞬间像复活了的生物一般,若干条散发着光芒的触手把罗聪的大脑包裹起来。
        屏幕上的血腥文字,飞速的分解成一小个的像素,又迅速重组,慢慢的一个漂亮的人偶出现在了屏幕中,瓷娃娃般的肌肤上一双灰蓝色的瞳孔,正静静的盯着眼前的这个静坐着的男人。
        罗聪只感觉脑部一紧,像是缺氧一样,突然失去了意识。
          


        4楼2018-04-12 1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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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新的世界
          有水滴声从耳边传来,罗聪只觉得身体麻木痛苦,十分疲倦。
            挣扎的从地上爬起来,然而眼前的这一幕却让他心脏停了半拍。一张狰狞的女人脸正滴着血俯视着罗聪,和他四目相望。
            “啊!”尖叫着。罗聪慌忙的往旁边爬动。
            身体触碰到墙壁才猛然发现自己在一个封闭狭小的房间里,地上堆满杂乱的干草堆,一个女人被绳子绑了起来,四肢向上捆在了一起吊在了空中。
            那个女人一动不动的,也不知道是死是活,脏乱的头发顺着肩膀往下落,应该是不久才受伤的伤口,血液还从她的脸上不断的下流着。
            血液一滴滴的向下落,在水泥地板上汇聚成了一个小水坑。
            女人的身子因为罗聪刚才的惊动,现在正左右轻微的摇晃着,整个身子摆出脸部朝下的姿势看着十分诡异。
            “这里是哪里”罗聪看着四周,阴暗的房间没有任何门,四周都是岩石砌成的墙壁,只有在靠近里面的墙壁上有一扇非常小的窗口,墙壁因为潮湿的缘故,接近地板的部分已经长满了青苔。
            罗聪喘着气,平静着自己的心情。双手不断的揉搓着自己的太阳穴,只觉得脑袋十分的沉重,使劲回忆着断片前的场景,他只觉得丝毫没有什么头绪。
            “我在房间里上网,吃着东西,发现了一盒东西,里面有U盘”罗聪努力回忆着之前的情景。陆陆续续的想起了断片前的回忆。
            “对了,眼镜是眼镜”罗聪想着摸了摸自己的脸,一股黏滑的触感传来,脸上只有普通的近视眼镜,罗聪眯着眼镜看着自己的手,一双被血浸泡涨红了的手!
            “啊。。。啧。。。”心里不断泛着恶心。罗聪不停的在地上的杂草堆上摩擦着自己的双手。
            手腕上的手表似乎被什么给破坏了,时针指向01:23的地方就保持不动。
            “凌晨一点?”疑惑着,罗聪摸了摸自己的裤子,发现手机确实还在,却是关机状态,他连按了几下关机键然而手机一点动静也没有。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他看着这间如同牢房一样的屋子,心情很是糟糕。
            地上铺满了杂草堆,但是因为潮湿都结成了一团团,贴附在地面。
            罗聪回忆着,“难道这里是游戏里的世界?”
            猛的掐了一下自己的脸,疼痛感一下子传来,因为下手太重,罗聪的半张脸一下红肿起来。
            “痛死了”这种仿真游戏应该也是带传感的,胡乱糟蹋自己身体,估计也是自找苦吃。
            他摸着墙壁站了起来,身体并没有太大的问题,罗聪低头一看,发现原本半裸着的自己现在已经穿上了黑白相间的条纹上下衣裤。
            “果然是游戏”对目前的状态有了几分把握的罗聪,顿时心情安定了不少。
            盯着房间里悬挂着的女尸,罗聪在这个封闭的房间里四处渡着步。什么都没有的房间,四面都是岩石砌成的墙壁,唯一的光线还是来自墙顶的一扇狭小的窗子。半挂着的女人一动不动的,一直向下滴着血液,束缚这个女人的绳子一直延伸到房间的最上面,因为光线的不足,看不清屋子的天花板。
            罗聪绕着女人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绳子打结的地方满是血痂,女人全身的重量都悬挂在绳子上,不借助锋利的刀具根本就无法解开绳子。
            墙壁十分光滑平整,罗聪根本没有办法徒手爬上去,现在唯一的方法只有踩着这个被吊着的女人,沿着绳子爬上去探探究竟。
            罗聪伸出手放在女人的鼻子底下,大约过了十几秒,并没有任何的气息。
            “这是死了吗还是只是游戏的NPC啊”这里实在是太过恶心,罗聪想快点结束离开这个破地方,心里默念着:对不起了,使劲一跃踩在了女人的腰上。
            绳子很粗糙,罗聪往双手吐了几口吐沫就盘在了绳子上,扭动着双脚向上爬去。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的样子,罗聪渐渐的能透过窗户看到外面天空的点点星辰。
            “已经是晚上了吗”,他在心里想,“不过这里应该只是游戏才对”
            双脚夹紧绳索,他费力的伸手向上抓着绳子,手指打到了一些坚硬的物体。
            “?????”疑惑着,罗聪向上摸索着。
            绳子似乎已经到了尽头,并不是像设想的那样绑在屋子的梁上。而是绑在了一个滚轴上,滚轴周围是一些凹槽,向房间的四周延伸着。
            借着墙上窗户微弱的光线,罗聪发现天花板是一个比房间略小的正方形滑索轨道。索道被旱在墙壁四方,最上侧是岩石墙壁。
            罗聪只觉得这里的构造实在是太过于奇怪,正想着双脚一松就滑了下去。
          肚子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叫声,也不知道在这个游戏的世界里到底过了多久,罗聪觉得肚子实在是饿的难以忍受。
            反复折腾将整个房间翻找过一遍的罗聪,随处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
            歇息了一会,罗聪扣起了墙壁上的青苔解闷。
            可能是上帝怜悯,随意扣着青苔的罗聪突然摸到了一些不平滑的触感。
            像是有什么东西刻在了墙上。
            顺着刻痕用力扣着墙壁,一副井字棋被刻在了石墙上。
            罗聪看着刻印,两横两竖被交叉刻在墙上,中间的空隙刻有圈和叉,棋已经只剩下两格,看样子画圈的人应该下一步就能成三了。
            “真是无聊”看着墙上的刻画,原本心里还有点期待的罗聪,发现这不过就是小孩子的把戏,顿时表情暗淡下去。
            胡乱瞪着脚撒气,罗聪只觉得自己特别倒霉。自己今年也快奔30的年纪,依旧在学校读书,不仅从没有交过什么女朋友,好不容易今年把要求达标了盼着可以顺利毕业,不仅招来一堆苦活,现在还莫名其妙的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
            生气的踹着地面,地板上的草堆被一点的踢开。房间中心的几块白色的瓷砖露了出来。
            房间整体是水泥地面,但是唯独正中心的一部分地方铺有瓷砖。
            “哇?这又是什么鬼”心里有说不出的烦躁感,罗聪爬着把地上的草向四周推开。
            一个3X3的瓷砖地面?
            “难道?”罗聪站起身来,用力推了推那个挂起来的女人。
            “可以动?”
            他试着左右推动着女尸,发现女人只能在铺有砖块的空间里移动。罗聪凑近看了看被挂着的女人:她的额头似乎做过什么特殊的处理,脸部接近头发的地方被割去了一小块皮,并且用线缝了起来,整个人倾斜的吊着,脸部已经充血得很厉害,但是血液只能顺着额头的伤口一点点的向下滴。
            心里有着一点不好的预感,罗聪摸了摸女人身下的瓷砖。
            “还是温热的”


          5楼2018-04-12 14: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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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恐惧
            “草!这货还会飞檐走壁!”
            罗聪双手拽着悬空的绳子,全身扭拎在粗大的麻绳上。
            一个庞然大物正在墙壁上下横向爬动。怪物所到之处都会留下暗红色的液体,液体沿着墙壁向下滴落,汇入血泊。
            大约一二十平米的囚室半个屋子里都被血红的液体所浸没。罗聪看着血红色的液体从四周的墙壁里一点点的析出,脚底的液面又涨了不少。墙壁上那个女人正张牙舞爪的爬着,罗聪的依附的绳索离墙壁还有一定的距离,怪物沿着墙壁快速的转着圈,似乎就等着罗聪的下一步动作。
            罗聪浑身湿透,脸上手臂上都是暗红色的痂痕,腥臭冲鼻加上身上的黏滑感觉很是让人恶心。
            墙壁上的怪物似乎察觉到了罗聪情绪上的低落,不停的向罗聪吐着散发恶臭的淡黄色液体。
            “走开啊!!君子动手不动口!!唉唉!你别吐!”呐喊着,罗聪使劲晃着绳子,身子就随着一起摆动,眼前的怪物裸露出一张女人的脸,浑身颤抖。那女人的脸像是被□□了一般,四分五裂着,眼珠像是断了弹簧的珠子随着怪物抖动的身子在眼眶里随处转动,眉间处有一个漆黑的洞,周边的皮肤像是被随意缝合了一样,皱皱巴巴的堆在脑门上。女人的嘴大张着,里面已经没有了牙齿,一根鲜红的舌头拉的老长,从嘴角的一侧淌出。
            罗聪不仅的得随时提防着怪物的袭击,还得是不是看看脚底下的不断上升的液面,紧张害怕又无可奈何,眼看着一时半会还不知如何是好,罗聪不得在心中悲叹时运不济啊。
            怪物似乎看左右晃动的罗聪很是滑稽,竟然停止在墙壁的一侧,不再爬动,专注的向罗聪吐起了脏物,仿佛罗聪才是那个不正常的东西,惹人逗趣的宠物。
            “我去!真是到了八辈子霉了我”
            大约在半个钟头前,罗聪摸到地板有些温热,觉得不太对劲。按理说这屋子里既然都长满了青苔又无人走动,怎么会有微微余热了。罗聪感觉不对,立刻趴在地上仔细探查了一番:并不是所有地板都是温热的,只有两个相邻的瓷板砖尚有余热,而房间里其他部分以及水泥地面是非常冰冷的,甚至罗聪之前长时间坐的一块地面也没有被罗聪的体温给敷热。感觉事有蹊跷的罗聪站起身来,随手推了推边上挂着女人的绳索,滴落声就停止了。
            “诶?!”
            罗聪继续晃着绳子,那个吊着的女人真的没有再往下滴血了。稍微停下手里的摆动,女人又重新开始滴血。
            “难不成?”罗聪重新晃动了一下挂着的女人,血迹果然只能在瓷砖正中的地方下落。“难不成这是一局棋?”罗聪看着墙角被挖出的井字棋,若有所思的把女人推到了一角。血开始往下滴淌成了一个水坑,慢慢将白色的瓷砖一点点铺红。
            整个地面突然晃动起来,罗聪突然感觉脚底有些湿,低头一看脚下已经汇聚了一个不小的暗红色水坑。
            “哪里来的水?”四下张望,这才发现四周的墙壁都同时向下渗着暗红色的液体,原本吊在绳子上一动不动的女人,也开始微微抖动。
            “哇,这怎么回事啊?!我这到底是做对了还是错了?!”罗聪看着正在抖动的女人慢慢后退着,“老天爷,你说说话啊”,罗聪晃着手大声的嘶吼着,涨红的脖子在嘶喊声中震动。
            然而前一秒还散发着男人气概的罗聪,此时大概已经耗尽了半辈子男子力,盘在绳子上,如同一只蚂蚱,左右晃动着。
            “我真是见了鬼了”罗聪翻着白眼□□着,肚子咕噜咕噜的尖叫。
            不知怎么的,罗聪感觉自己的喉结在自动翻滚着,刚才还干渴难受的喉咙,此时竟然像趟过清泉一般滋润清凉
            “嗯。。。。?!”罗聪吧唧吧唧嘴,嘴里居然还有一点单单的烟草香。
            “难道?”罗聪伸着手指,蘸取了一点绳子上附着的暗红色液体,蹙着眉盯了一会,便直溜溜的放进了嘴里。
            “我呸!呕!!!!”一股子鱼腥蛋味在舌尖的味蕾上万马奔腾,罗聪翻着白眼一阵恶心呕吐。
            不过身体突然来了劲似的,罗聪大力往边上一横,脚竟然甩到了一侧的墙壁上,罗聪顺势使出吃奶的劲就是一踹,人恍的就向斜后方飞去。
            “好嘞!”仿佛得了精神似的,刚跳到身后的墙壁上,罗聪使劲抓紧绳子,看准时机往后一登,用尽全力单脚下劈。
            “啪!”的一声,墙上的女怪被罗聪的无敌烽火脚正中面中。直直的从墙壁上摔了下去,溅起了不小的水花。
            “好嘞!十分!”罗聪尖叫着,红色的液体点燃了平日斯文外表下,深处的兽性。
            乘着这个功夫,罗聪飞速的向上攀爬着,脚下的液体已经蔓延到了罗聪的膝盖处,刚触碰到天花板上的轮轴轨道,他不得不弯曲着身子才能勉强不碰到那腥臭的液体。
            这个房间唯一的出口就在罗聪的右前方——一个狭小的窗口。
            在这个囚室里呆了这么久,罗聪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的窒息感,而且屋子里唯一的光源也是来自窗口处,那个出口肯定不是死穴。
            双手紧紧的抱着头顶上的滑轮轨道,铁质的缆索生了锈而劣质斑斑。刚才经过浸泡发白的手,此时承受着全身的力量而红肿充血着,罗聪只觉得每向前移动一米,手就要撕裂开了一般。
            “只能拼死一搏了”罗聪喊着,像是给即将出征的战士擂鼓一般,可能对于普通人来讲这并没什么,但是对于斯文清秀的罗聪来说,这段时间的运动量完全达到了他二十多岁人生的巅峰。
            手向外已经摸不到任何的护栏,罗聪现在任然距离窗口有大约一米不到的距离。交换着双手,如钟摆一样前后摇晃着身体,罗聪打算,试着跳过去。
            身体摆动的频率逐渐变大,罗聪正打算大喊一声为自己助势,背后突然一阵清凉。
            “诶?”回头一看,一张扭曲的脸正近距离的对着罗聪,女人长大嘴巴吼叫着,喉咙深处竟是如同鲨鱼般锋利密布的牙齿,齿轮一般的分布着向外伸张。
            “咦。。。。”吓傻了一般的罗聪,此时真正的做到了发自肺腑般的咆哮。“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笑歌声里轻雷动,一夜连枷响到明。
            罗聪和女怪交替此消彼长的喧哗尖叫着。
            罗聪手一滑,人就向前飞了出去。
            砰的一声,罗聪额头撞上了窗户的一角,“说好的主角光环了”,罗聪只觉得眼前光线在慢慢褪去,身后女怪在水里狰狞吼叫。
            心想着这可能就是命把,罗聪在倒下的瞬间昏死过去,眼皮上的褶皱化平,合上的双眼留下的是还在向前张望的双手。
            此时一双粗壮的手臂从窗口窜出,在空中一把握住了正欲下滑的罗聪。两人双手合十,刚一交扣便猛的向里拉去,罗聪仿佛纸片一般,唰的便跟随着这股力量窜进了狭隘的隧道。


            6楼2018-04-12 1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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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少城主
              不知昏迷了多久,等罗聪再醒来已经是午后了。
              躺在茂密的湿软的草丛中,罗聪只觉得全身热得燥疼,睁开眼一看自己四肢大展在湖边的一块绿地上,往前看去湖中心有一座小岛,绿地旁边是黄土小道来来往往的都是穿着奇装异服的人。
              ‘这是哪了’罗聪在心里竟有些着急。嘴里有些苦涩,肚子却越发的干瘪,所幸一位路过的行人看罗聪可怜施舍了他一点食物,并告诉他这里是临潭村,旁边的湖是日月湖,湖中的那个小岛是暗金岛。他们是世代在这里捕鱼为生的村民,原本这湖水清澈见底十分美丽但是最近不知怎么的变得浑浊起来,有通晓八卦易经的人一算说这里恐怕是要发生血光之灾,一时弄得人心惶惶。
              罗聪吃着几块变冷变硬的干粮,嘴里很是干燥难以下咽。听那村民讲临潭村依山傍水自然风景很是迷人,经常会有达官显贵便服出游,专门来此享受远近闻名的暗金岛温泉。那小岛上有一种特有的温泉眼,从中流出的泉水听说泡了能治愈痢疾寒气增强人的阳气,因此人流量并不少。但是最近湖水变浑浊,通往暗金岛的小船也频频发生危机。当地经济收入可以说是依靠这独特的温泉撑起的半壁江山,如今正值旺季却遭遇这种事,把村里几位当家可急坏了,现在正在肇事栏里悬赏求人解决这事了。
              讲着讲着罗聪就把这周围的一概详细都粗略知晓了一遍,不知不觉天色暗了下去,罗聪一没钱二也如同一个没有来源的人,渔夫看他长得清秀白净斯斯文文并不像心存歹念的人,就带他回家住了一宿。
              隔天罗聪一大早就醒了,也不知怎么的就迷迷糊糊的往渔夫昨日说的地方走去,那是一个很大的宅子,风格有点像民国时期的宅邸,罗聪越来越搞不懂自己究竟实在做梦还是真实。身体因为太过虚弱,人还没挤过去就直接摔了一跤,再次昏死过去。
              迷迷糊糊中,将肇事栏围得水泄不通的人群中似乎有人发现了他,喧哗的周围安静了几分,一个穿着别致男人在一帮护卫中走了出来。
              正巧昏死在宅邸门口的罗聪挡住了他们的去路,男人身边的护看罗聪衣着褴褛浑身沾泥带土,正欲把人抬起扔往一边时,男人挥了挥手,示意把人带上前来。
                一旁一个年约17.8岁的身着无袖防护衣背着一个大的卷轴的少年看着男人的举动,连忙在一旁请命:“少主,时下正值不太平,这种不明来路的人还是少管的好”
              男人默言,斜着眼看着被架起的人,不知怎么的来了兴致似的,从宽大的衣袖里摸出一把扇子,顺手用扇子抬起了罗聪的脸。
              “带回去”男人说着,侍卫们不敢怠慢立即便将人横抬着搬进大门。
              看着少主脸上少有的若隐若现的笑容,心里很是担心,心里默念着:现在正是一年一度“圣水禽”开赛前期,可不要出什么乱子才是。
              忽然一阵清风飘过,随着几声爆破声地面上出现几朵烟雾散去后,一个身着夜行衣的人半蹲着出现在男人脚下。
              “报告少主前方来报”说罢便双手抵上一封信函,信封口处有红黑相间的枫叶蜡印,那是他们宇式一族特有的族徽。秦白让手下的仆人接过信函,转手便拆看翻阅,他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凝重,大致明白意思后,便在少主耳边轻语几句。
                佐助听罢,依旧面无表情看不出有什么情绪波动,只是开口问道:“那些是要要揭榜的人吗”
              水月顺着少主的话看了看将肇事栏围绕的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其中高矮胖瘦不一而存,其中不少人还带了冷兵器护身,有看起来斯文的,也有气势汹汹面色冷峻十足的武士。
              水月心想这告示原本只是为了解决这过湖的怪事,可是接连几日都前方死伤惨重,居然还有这么多人前来揭榜,而且看这些人的穿着打扮说话口气并不像当地的居民,难不成这岛中的秘密已被外人知晓了。
              眼瞅着事件一步步的升级,水月心里很是焦虑,然而大庭广众的不便丢族人颜面,强压住自己的烦躁,对身边的少主俯首回应。
              “是的少主”
              佐助一眼不吭的看着眼前的这群人,原本他深邃俊秀的外貌已经够显眼了,身上的锦衣华服肩上有带有一圈绒白的貂毛护甲,腰间配有三把印有他们一族族徽的打刀,个头虽在一群护卫中并不显高,但是身上自然流淌的那股气势和眼神里的傲慢,还是让在场的一干人等紧张肃静起来。
              只见男人一身华服,身旁的侍卫也足足有二三十人,按理说应当是大户人家的出身,那男人的衣领却大敞着,雪白结实的胸口半个露出,脖子耳朵上都带着湖蓝色的宝石装饰品,然而一张脸又及其严肃庄重,让人感觉矛盾。摸不这人究尽什么路数。
              一言不发的佐助冷冷的看着前方,胸口的湖蓝色吊坠开始变的有些血红,他双眉一蹙,右手凭空的抓着什么,伴随着几声鸟鸣,从他紧握的手里雷电一闪而过。
              轰的一声,宅子外拥挤的人群瞬间倒地,震起片片尘埃。水月才晃过神来,只见还有零星三五身型稍微壮实的武士半跪着或互相搀扶着。
              “就这些人吧”佐助薄唇微启,声线低沉而又让人难以忘却。已经不是第一次见识到佐氏家族的能力,水月还是不由得心沉了半截,半响才晃过神的他赶紧吩咐人手筹办起相关要事。
              再次将罗聪从昏厥中唤醒的,准确说不是人,而是一只老鼠。自从去揭榜的路上昏厥过去,罗聪再一次醒了发现自己又被关在了漆黑冰冷的囚室里,不过不同于以往这里再也没有悬挂的死尸,牢房的铁门外站着守卫,会定时提供饭菜水源。
              地上铺有干草堆,罗聪自从昏倒已是三天未进食分毫。浑身发冷脑袋胀痛,罗聪蜷缩在一旁依偎在草丛堆里。那门外的守卫见罗聪几日不见动静害怕出人命,便让人在外找大夫给罗聪看病。大夫说罗聪这是体虚引起的重伤风,如若再不好好调理身子,恐怕命不久矣了。
              守卫一听心里大惊,本来这临潭村地处偏远基本被这镇上几户宗族给操控,偶尔被关押在这地牢里的基本上都是些疯癫惹事之人,按以往的情况,若是在关押中途出了人命,大不了守卫几个找个地方埋了也就摆了。但眼前这个垂死病中的人是被宗族刚上位的少主捡回来的,虽然现在衣衫褴褛,可刚才让大夫打水洗过,疲惫不堪的脸尚且漏出几分难言的美貌,粗布麻衣更是遮不住他修长纤细的身躯。
              守卫几个私下商量了一番,不敢就草草了事,随即便向上一层层的请示,传到了府中总管秦白的耳中。
              消息传来的时候,水月正在庭院里,带着新入征的武士们操练,为解决近期的怪事做着短期训练。而佐助则高坐阁楼,观察着队伍的训练情况。
              水月听闻罗聪病中的消息,心里很是烦躁,那日事发突然他又身兼数职根本无心顾及,没想到下人竟直接给扔地窖的囚室,那囚室向来阴寒,此番汇报想必已是重病。便立刻安排手下的人将罗聪速速移出地窖,并另外安排大夫丫鬟厨子各两名,吩咐好下人即刻收拾好一间客房,密切观察罗聪的状况,若有什么变故情况随时向他汇报。
              他给了下人使了几个眼色,对方便心中有数,得指传令下去。水月望着阁楼上高坐的佐助,摸不清这个向来孤僻冷漠的少当家这回又打着什么主意。
              宅邸里种满了枫树,清风一吹,操练场里扬起漫天的血红的枫叶。士兵的刀剑整齐有致的排练着,夕阳将宅院的上空渲染的鲜红,余光都带着血色,人和景物都好似一副笔墨浓重的画作,而画中的人却彼此相隔各怀心思。
                


              7楼2018-04-12 1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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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重生
                夜晚霜露凝重,静雅别致的庭院里池静风停,几抹月色洒在了走廊的一角,颇显得有几分落寞。
                沿着走廊往上瞧去,夜色浸没了宅子的大半部分,唯独这正对庭院大敞的一处,沉郁顿挫又时而悠扬舒快的音律在向四下蔓延。
                古色古香的房间里,对坐着四五个男人。大约三十多平的房间中间被屏风给隔开了,跪坐着的男人面前摆放着一张短桌置有一些酒菜,屋子很暗,屏风曝光着女人握着弦乐曼妙的身影,低吟悠长的和音在屋子里缓缓流荡。
                在这些正襟危坐的男人中,有一个人格外醒目:墨黑的头发与月色齐淌他上身,素锦长袍外披一件花样繁复绚丽的暗红相间的大褂,修长的脖子下衣领口随意的散开,颈上系着一条项链,如此阴暗的环境也烨烨发光。男人肆意的斜靠在窗口处,月光在他脸上留下斑驳。
                “少当家一切已经准备妥当”对面端坐的一蒙面男人说道。“如今湖面不太平,村里已有数名人口下落不明”
                “怕是想乘此机会偷渡到岛上结果耐不住水流太急掉进水里淹死的吧”水月半跪在左江宇身边解释道,“岛内那女人回复了吗”
                “。。。。”蒙面男人低着头否认。“虽然有鸽信来往但是对面并无合作的意向”
                “真是不知好歹”水月轻轻仰着头眼神里有些不屑和烦躁,随即转向佐助问道,“少主,据前线的队长来报,上次短征的士兵都全部下落不明”
                “嗯?”佐助蹙着眉看着秦白。
                “本是为了探查近期湖面失踪人口的情况,但是一行人在过湖的中途突然消失不见,带队的是村里以善水著称的一壮汉,人称‘水老六’,当日本来是他带队但是家里婆娘突生疾病耽搁了一会没一齐过湖,等他赶到准备渡江的时候,正好瞧见湖面船只凭空消失的情景。”
                “哦”左佐助哼着声,示意水月继续讲。
                “按理说这湖向来水清又急,不是一般的渔夫尚且都不能安全过江,水底更不可能有庞然大物,平日里都是每日早中晚三次的船送,就那熟知水性的‘水老六’也是第一次见这么怪异的场面,一回家就大病了一场。村里现在沸沸扬扬的传闻着这水里不干净,要请神婆来送人,请河神请罪”水月利索的将最近搜查的情况报道给佐助,话毕微低着头等着少城主的答复。
                水月是左氏家族下的一分支月氏,家族历来会选长子从小离家,入族作为少当家的内阁心腹。虽然他今年也才十七、八的年纪,但是在这左家里已经有十余年的处事经验,虽打小就与佐助作书童长大,但是少城主性情怪异也不是什么奇事,说话做事还是小心为妙。
                “水月,新招来的那批训练的怎么样了”佐助小酌着一杯浅口粗瓷碗,内有无色的液体。
                “得城主选拔,新兵素质尚可,不过我觉得再训他几日更为妥当”
                “是吗”左右伸展着肩膀,佐助似乎突然想起什么,“那天捡来的那人怎么样了”
                水月心里一凉,缓了一下回应道“已经安排在雅苑的一间客房里休养,他身子很虚,这几日让侍女厨子悉心照料,身体已经。。。。”
                话还未说完,佐助就起身向外走去。
                “少主!我还有一事禀报,城主他”蒙面的男人看着少主起身离去,连忙喊道。
                无奈说话的人有心,听着无意,佐助赤脚踏上走廊,没一会功夫就消失在庭院尽头。
                水月自知这少城主的劲起来什么也拦不住,示意吩咐几句安排打理好来的使者,便匆匆往雅苑赶去。
                一路上地上满是枫叶的残骸,脚踩上去吱呀作响,近秋的傍晚天气已是十分寒冷,里外裹了三层锦衣的水月尚且觉得寒冷刺骨,也不知这寡衣赤行的少城主现在作何感受。
                深夜里整个城府现在静悄悄的,城府由几大庭院组成,水月担心眼下又惹出什么乱子,就把人安置在了府里的最里处的雅苑里,眼看着就要到了,不知怎么的水月心就是上蹿下跳个不停。
                穿过圆形的拱桥墙壁,与府内其他地方不同,满院种着的全是些奇珍异草繁花景束。虽是月夜,园中景色也堪为一绝。
                安置那青年的房间亮着等,还有些喧哗声,水月看着屋外走廊上的一串脚印,心想怕是少城主已到。
                然而水月还未进门,就给来了一点刺激,啪的一下,一只青瓷敞口腕大的花瓶正巧摔碎在了他脚下。
                “这是?”他定心一看,屋内的情景着实让他吃了一惊:只见那青年双手被一拇指大粗细的绳子系在床沿上,嘴里被塞住了一团白布,身上穿着一件轻薄的棉布内褂。衣领口大敞着裸露出一个肩膀,脖子、胸口有几处泛红的抓痕。青年在地上挣扎着,四周站在两个小厮正束缚着他,再边上是发抖的侍女,床上地上乱七八糟的,明显有争斗过的痕迹。
                “这是。。。”水月待在屋外,尚摸不清屋内的状况,往里头一瞧,发现少主正气闲淡定的坐在一旁的红木雕龙椅上抽着烟。
                屋外一小厮见主管来了,附身贴耳说道:“这男人这几日身子养好了,想深夜偷逃出去,正巧撞上少主,被当场抓住,现在被屋子里几个小厮挟住,正在反抗了”
                水月听罢,取走小厮手上送来的茶点,挥挥手示意退去。
                “少主安详”水月将茶点送至佐助身边茶座,附身问好。
                “你们都下去吧”佐助眯着眼睛,嘴里吐出氤氲白烟。
                  他正疑惑着,但不好违意示意屋内所以人纷纷退下。并留安排几名侍卫守在院外,以备意外。
                窗外淅淅沥沥的下起小雨,佐助坐在梨花木椅上抽着烟,吐云吐雾的并不在意罗聪那边的动静。
                罗聪觉得自己倒霉透顶了,现在衣衫不整的双手被擒的跪倒在这个陌生的人面前,心里越加不安。看那人并没有什么下一步的举动,他稍微安心了一些,双眼往那人身上瞧去:看着高中生差不多的岁数,脸上的神态却全然没有一个学生的样子,穿的衣服很怪异,像是民国时期中西互相参透出来的样子,看花纹又像是东南亚一带的特色。
                佐助轻轻抖落落在身上的灰烬,走到罗聪面前扯掉他嘴里塞着的棉布团,顺着便坐上了床。
                “坐上来”他说着。
                罗聪想了想片刻前被这个少年轻而易举的擒住,还摸不清情况还是不要冒然做什么反抗的举动。他慢慢地支起身子,举过头的双手早已麻木,正一点点的斜过身子向床上靠去。
                刚站起来,身子便被一股强有力的力量抬起,躺倒在了宽大的木床上。罗聪刚准备抬头,身子就被什么给压上,贴身的内褂被掀起,顿时半个身体衣果露在微凉的空气里。
                “!!”惊觉到不对劲,罗聪支起手刚准备翻身,佐助就手死死的掐住他的脖子,让他无法动弹。
                月殳间有什么异物钻入,正在扩松着后方的空间。罗聪毕竟也不是什么小孩子了,这个情况他心里还是有数的,无奈敌我体质悬殊过大,连抬头的力气也使不过来。他咬着牙,不吭气妄想保留人的最后一丝尊严。
                很快一股灼热感袭来,疼痛和撕裂感一起迸发。那个少年进出着他身体的同时,在他脖子处喘着粗气。罗聪咬着自己的嘴,尽全力压抑着嗓子眼要往外冒的撕叫。被绑着的双手扣在一起紧紧握着,手早已因为冲血而变得红肿。
                罗聪侧着脸看着屋内,对面的墙上有一副水墨画,画上的花朵一瓣瓣的,繁复又栩栩如生,他就这么咬着牙心里默数着花瓣数。
                大概在罗聪数到第三遍的时候,他被一脚踹到了地上,半个屁股露在外面直直的摔在了地上。双手上的绳结因为撞击变得更加紧,扯的他双手麻木早已忘记疼痛。
                  身体一阵寒颤,地面被体内流出的东西湿了一地,罗聪就这躺在地上不知所云。
                正准备喊两声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微小的呼噜声。
                “我日这什么情况”罗聪在心里嘀咕着,“这还睡上了”
                他左右摆动着身子,想爬起来,然而每动一下身体都像是要被撕裂破碎了一般,让他疼痛不已。想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竟然也这么慢慢的睡着了。
                待到他再次醒来的时候,那个白发的少年已经不见身影。双手的麻木感也尽消,罗聪只觉得浑身使不上劲,周身都浸泡在水中一般。
                阴暗的屋子里,正中有一个巨大的圆桶:罗聪整个人沉浸在这淡黄色的液体里,不知为何他双眼可以在水中睁开,迷茫的看着四周。
                “王婆婆,这是少主的新人吗”墨黑的头发被全部盘起,插有一支血色的枫叶釵子的女人一边观察着水中的罗聪,一边想身边一位老婆婆问道。
                “怕是易人的主,,别多问了,少主说了时辰一到人就得上路,绢花珠釵胭脂水粉都齐全好了么”王婆婆拿着烫斗一篇篇的熨架上的金线绣花的红衣,吩咐丫鬟准备好细物。
                王婆走上前,一双粗糙发皱的手拖起水中青年的脸一边碎碎念着:
                  “冤有头债有主,今个您死活荣兴尽是命数,切不要怪罪奴婢身上”
                身体如同鸿毛被拖起,几个丫鬟王婆一番梳洗打扮,罗聪只觉得浑身筋脉尽断使不上一点力气。
                屋子里有一面两米高的铜镜,罗聪斜着脑袋任由人摆布,一个丫鬟将铜镜摆向前:浅金色的长发被高高束起结扎盘于脑后,满头的珠釵绢花布列点缀在发结处,眉心点缀着花钿,镜子里的人白净高挑,一双湖蓝色的大眼含水迷离的看着罗聪。
                “这是谁”罗聪在心里惊呼。
                窗外突然传来几声鸡鸣,东方天空有几丝泛白。
                屋里一个尖锐沙哑的女声响起。
                “主子,时辰到了,请您上路”
                  


                8楼2018-04-12 1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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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贴吧能不能大尺度啊 本来是在jj更文 现在情节有了分支 佐鸣我只想写肉和爱二人不离不弃 不想有太多杂七杂八的玩意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8-04-14 0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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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鸣鸾
                    天蓝水清,和风吹得人十分舒爽。
                    本来是是出游度假的好时节,但是罗聪可不这样想。
                    不知道是被下了什么药,罗聪浑身无力的被装进一个狭小的盒子里,四肢被细绳固定住,进去之前他看到了那个盒子的样子:像是一个压扁的棺材盒子,木质的盒子有枫叶状的花纹,盒子延边的地方有一排细密的小孔,应该是用来换气和透光的。
                    总而言之,大约是清晨还不见光的时候,罗聪就被一大群女人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连指甲都被染上了朱红。穿着一身不知是哪个年代的大红长袍凤衣,头上戴满珠串和绢花,就连最内处地方都系上一个红布布兜。脸上被涂满胭脂水粉,惹得罗聪一阵喷嚏,现在又被关在这狭小的盒中,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个状况。
                    盒子中的罗聪颠颠簸簸的,只感觉胃里一阵翻滚想呕吐,但是终究是没有进食什么东西,身子虚着了,直泛酸水。
                    正犯愁之际,罗聪听见脚步声在靠近。
                    心里在紧张的跳动,罗聪不由得忍住呼吸。
                    水月叩了叩那个长条的盒子,并无什么动静,转身看向身旁的王婆婆,“怎么没动静,怕不是死了吧”、
                    王婆赶忙凑上前去,掀起盒子的一角往里窥视:一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平静的躺在棺材里,气色红润,胸口有起伏。王婆伸出手就是一掐,把罗聪给疼坏了,本来就没什么肉的手臂,硬是肿起了拇指款的红印。
                    盒中的美人吃痛的龇牙咧嘴起来,双目圆瞪着作案的那双枯手。王婆一看还有动静,心里安下心,连忙向水月管答复:“哎哟大人您可别看老身的玩笑,奴家手下处理过多少丫头,您可放心好了,这人气匀着了”
                    王婆掐着笑,一边打开盒子的一角,从中露出罗聪小巧的被精细打扮过的头颅。
                    水月看着盒中那梳妆后的美人,不由得心中一惊,肤白凝脂杨柳弯刀眉,红润剔透如渗了血的琼脂花瓣嘴,细长小巧的鼻子,这哪里还看得出前几日那个落魄在外浑身污垢的男人的影子。
                    心里不由的感叹,少当家果然眼光不差。不过心又一沉,感叹道:不过你命数也只怕是到这了。
                    水月看着船舱空无一人,零零落落的摆放着各种杂物,不是王婆带路不仔细还真不意识这盒子。他紫色的眼睛或是一转,身上的双襟薄纱被锦缎腰封紧束在腰上。长年习武锻炼出的紧致的身子把衣物凸显出轮廓。
                    心里忽然闪过什么,水月转身对王婆说道:“现在船才开几个时辰,行程还未过半,我看这少主钦点的‘贡品’已经快奄奄一息,这要是在半路上死了,今儿筹备的祭祀怕是全要泡汤”
                    王婆一听心里有几分慌乱,她收到着男人的时候,身体就十分虚弱了,今日又各种折腾,还用了府里的秘药浸泡了尽十多个时辰,眼下这祭祀闹的全城尽知,要是这关卡出了什么事,被得罪神灵不说,怕是悠悠众口也难逃一死。
                    “大人明鉴,老奴也不知如何是好”
                      “少城主前些日子感了风寒,我特地上京寻得一些补药,你上我房里丫鬟问去,是说是我的指示,拿的药材煎煮半个时辰再滤过残渣,喝下三五碗,就是死人也要堵上一会上他黄泉的路”
                    王婆听罢,虽心有疑惑还是照办,便退出了船舱。
                    水月听脚步声渐渐走远,将船舱门合上。
                    从兜里摸出一块手帕,匆匆打开盒盖,给那盒中美人蒙了上去。
                    罗聪只听得盒外有声音断断续续,听不大清,眼睛由于习惯了黑暗盒子突然打开,一阵清新的空气扑来还没等眼睛适应光线就被蒙上什么。
                    有什么东西在身上摸索着,粗糙的手滑过罗聪细腻的皮肤,碦他生疼。
                    水月几下便解开了罗聪身上固定用的绳子,从怀中取出一张符咒小心的贴在了他怀中少年的背上,正欲放下的时候,忽然船一个抖动,连人带马的栽进了盒子里。
                    窗外一阵脚步声,几个杂役边走边喧哗着。
                    “哟今个伙食不错啊”
                    “那可不是吗,听说城里头为了这湖里闹怪的事情心焦得很,我们少当家心善,说是找了什么高人师傅请了个宝物,投湖就可以平息湖怪”
                    “你可小声点啊,这事还就咱府里的伙计心里清楚”
                    “怕什么,船都开老远了,船上难不成还有内鬼不成”
                    “对了刚少城主吩咐我们干什么来着”
                    “说是取什么东西,在船舱里,要和那宝物一起祭祀用”
                    说着一杂役推门而入,四处巡视了一番在角落里寻得一盒子,外形尺寸都和主子交代的差不多,吆喝一声,三伙子就抬起盒子往外走去。
                    “你说这玩意咋这沉啊”拖箱子后头一胖子抱怨着。
                      “你咋光能出不使力了”带头一高个的瘦子吼着,话间也气喘呼呼的。
                    “二哥这玩意是挺沉的”中间一不矮不胖的伙计帮腔,“你说这么大一盒子里面会不会藏了个人啊”
                    “呸!老三我看你平时老实,怎么也跟胖子学坏思春起来”瘦子带着个宽松的帽子走路一跳一跳。
                    尾头的胖子使不上劲,把盒子放肩上左右摆动着。
                    又一波浪袭来,船整个晃了一圈。颠簸的水月在那盒子里不好动弹,怀里的青年没有了绳子的固定,随着这摆动上下窜动。
                    只见那前面的瘦子一跳,水月脸就贴上了盒面。后头的胖子一晃,罗聪那张早已花乱的脸就啪的贴上了水月的胸口。海浪一颠簸,罗聪头上的珠钗就是对着他心口一阵猛撞。
                    可苦了水月总管,被几个小厮折腾的敢怒不敢言,盒子十分狭小,本也是为了罗聪的身型连夜赶制的,水月这么个高杆子挤在里头,那个难受也想而知。
                    又是一阵骚动,水月手一使劲抓住一团毛团尖锐的东西,本以为是罗聪的脑袋,结果用手一提,竟提起来了。
                    “?!!!!!”这人脑袋不是掉了吧。
                    水月心里惊呼着一看:一团叉满发簪的假发。
                    他再瞅了瞅旁边的罗聪:寸短头发显露出来,脸上已是一塌糊涂,胭脂口红还有那惨白的小脸蛋乱做了一团,原先娇嫩可人的小姑凉不见了,只剩下个满脸脂粉的男不男女不女的玩意。
                    外头这会那三个杂役又开口讲了起来。
                    “二哥这是要送去少主的房里,还是放甲板上”中间那伙计问道。
                    “送什么甲板房里,刚少城主不是要在船内的大厅宴客么,直接给搬去那就成”后台的胖子气喘呼呼的喊着。脸上头上瀑布暴汗。
                    水月一听,心里大呼不好,这要是直接送去大厅,他这德行被外人撞见那还得了。
                    正烦着了,他心生一计,从兜里翻出几辆碎银,悄悄移开盒面一点缝隙扔了出去。
                    白花花的银子正巧砸到了那胖子脸上。
                    “哎哟!”胖子眼睛一闭,脸上闷着疼,还没等弄明白,脚就踩着那几两碎银,摔了个人仰马翻。
                    盒子后头一失重,老三老二握着盒子就向后倒了去,直直的躺倒在了胖子肚皮上,扑的一声,那胖子竟还放了几个响屁。
                    水月乘乱跳了出去,躲在船板上的货堆里头藏了起来。
                    说巧不巧,那王婆听得水大主管的指示做好汤药却发现船舱里空无一人,王婆提着药罐在船板上瞎晃荡,嘴里碎碎念着:“菩萨保佑莫怪老身糊涂”。忽然听得一声大的响动,就急促的赶来。
                    珍珠宝石散落了一地,打扮好的男人滚落在地,身上的绸缎眼看也破了几处,三个杂役摔叠在一起,正哼哼唧唧的喊着痛。
                    “哎啊,这几个该死的**!!”王婆见状拍打着摔倒在地杂役,“这可怎么办好”
                    船板上传来悦耳的歌舞声,王婆闻声更是焦急。
                    “哎哟这可怎么办是好,马上宴会就要开始了你们哥三给我使这档子糊涂事”说着王婆猛踹了胖子几脚。
                    三个杂役惨兮兮的趴在地上叫惨,一时都乱了手脚。
                    王婆眼瞅着情况紧急,抓着罗聪捏着鼻子猛灌了几口汤药,浓郁苦涩的汤汁冲进罗聪的鼻腔,弄得他直呛气。
                    使唤几个小厮去打盆清水,拿出身上带着的一点水粉,慌张涂抹了几下,整理整理衣物重新塞进盒子里,赶忙送往大厅。
                    王婆一路紧跟着,生怕再出了什么掉脑袋的岔子。
                    船舱内的大厅处,歌舞升平。
                    舞台中间摆放着一张黄步铺面的长桌,上面摆放着道尺令牌香鼎蜡烛等物,一位穿着长袍头戴高帽手里挥着剑,脸上蓄满长须的道士,围绕着桌子上下舞动。
                    佐助坐在大厅的一侧,垂帘观赏。
                    大厅的门正对着这船头大敞着,道士往嘴里送了一口酒,长剑一挥,手里飞出几个符咒被嘴里喷出的火焰燃烧殆尽。
                    “急急如律令,请神出位”道士大喝一声,一个约莫两米长七尺宽的木盒被抬出。
                    道士大呼,一个筋斗转了不下三圈,他双眼如恶鬼,盯着那盒子,手中的长剑一挥,直直的便刺了进去。
                    只听得盒中闷的一声,长剑所刺之初就向外源源不断的流出血液。


                    13楼2018-04-15 0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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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鸣鸾(下)
                      道士刺了一剑,本作势要向后退去,然而却怎地也拔不出那剑了。
                      那满脸胡子的男人单手做印,大张着嘴,气流就蹭蹭的窜进他嘴里。没一会而,那满脸胡子的男人已是涨红了脸,怒目圆瞪,头宛若足球般大小。
                      只见他胸前的铜铃如落了水的油锅,霹雳作响,卯足了气对着那人形大小的盒子就是一吹:啪啦几声巨响,木盒前卷起一阵尘埃,若干铜铃怎的就钉在了盒面。
                      “如心,如令”道士匀气喊道,桌上的香炉顿时烟雾缭绕,方才烧尽的符咒随着那烟雾幻化成了两个小童,各持令牌木钵跪地听命。
                      “去给那浸了药又封了血/脉的人淬/毒”话毕,道士结印挥手向内。那木盒瞬间爆裂,只留下一人型的木板束/缚着尚在淌血的人儿,而若干铜铃悉数归于道士掌内。
                      罗聪嘴角留着残血,双眼大睁一动不动,身上的衣物尽碎,胸口还插着宝剑被钉在了木板上。
                      两小儿不知什么时候手里多了一盒墨盘,拿着银针在罗聪身上刻画起了符咒。
                      佐助坐在帘幕后静静的观赏着法事,消失了一段时间的水月此时换了一身衣服来到他身边。
                      “少主,祭祀已经进行过半,不知您那宝物何时可以献上”
                      “不急”佐助说着,“外面情况怎么样”
                      “船行驶妥当,天气也见好并未看见什么异常”水月回答道,想了片刻又开口问道:“少主此番作何打算”
                      “湖内有东西在作怪,今天做法便是要引出那怪物平息祸害”
                      “可那人?”水月追问道。
                      “湖里鱼未见减少,也没有见到鸟兽的死尸,唯独村民过岸被袭击可见那怪兽喜好嗜人/肉”佐助说着,喝了两口茶,看着被束/缚在木板上的男人说道,“平日并不见湖面有什么动静,想要引怪需用人做引子”
                      “这滥用无辜的名声传出去可不好”水月听后急忙说道。
                      “不怕,昨日我命人去城里打探过了,一概不知这人的来路。再说这城里流言闹得轰轰烈烈,再不想法子给压下去,怕是要出什么乱子”
                        “可是这也。。。”
                      “府里我已下令封口,若是真传出去就得说是缉拿的倭寇愿意请罪献命,这是若是平了给民众解了难,这大事也就化小,小也化无,得人心不说,哪还有人会惦记这无名小卒的死活”
                      话间一侍女前来传话,说那道士已经做好了‘引子’,这法术属于偏门左道,若是施法不当容易祸及他人,需要身体极贵阳气充足的人起名做印,希望王爷能给这板上之人赐个名。
                      佐助听罢,看那板上的人儿浑身是刺青咒符奄奄一息也难掩其色,不知怎的竟然笑了起来,说赐名鸣鸾,佩玉鸣鸾适合他这张脸。
                      将白发束起做冠的男人起身向甲板走去,水月也跟了上去,船两边不知什么时候布起了阵仗:穿着盔甲的士兵纷纷击起鼓,船楼处更是兵列着弓箭手蓄势待发。
                      江风肆意的吹着佐助的披肩,两小童抬着做好的‘引子’来到船头。
                      佐助双手合十,意念注于手心,方才还涟漪不断的湖面顿时平滑如镜。白发男人胸口的项链颜色骤变,水月在一旁看见,明白这是要施展他们宗族的法术。
                      湖蓝色的宝石不断淬出血红的液体,那液体又好似失了重一般化成一个个的圆珠滚落至施法之人的手心。
                      佐助睁开双眼,平日的眼里的冷漠平静已全然不见,染红的瞳孔里倒影着血珠在手掌上方凌空。
                      水月看着少宗主握紧手心,向湖中一弹。晴空骤变,乌云密布雷声响动,天色一瞬间就暗了下来。
                      惊讶于佐助的能力,还未等水月晃过神来,两童子就将那人引扔了下去。
                      湖水里血色在蔓延,一股子腥味和泥土味混在一起冲人鼻腔。
                      湖面冒气些许气泡,又重归平静。
                      “这是”水月俯身探头朝江面上望去,船行至湖中央,已经深不见底,那被做成引子的青年也消失不见。
                      一时间船上气氛低落无比。
                      “少城主,这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秦白慌张的看着佐助,然而对方只是凝视着湖面一声不吭。
                      “祭奠还没完成呐”稚嫩的童声在水月耳边响起,两式神中梳着妹妹头的童子笑呵呵的说着,他单手撑地凌空跳起数十米,另一只手则是像是被什么牵引着一样。
                      童子悬于空中数十米,幼嫩的手臂在不停的抖动着,紧握的手臂在不断的往后使劲。
                      “这是怎么回事”水月看着童子不得其解。
                      “看来你平日习武还不够火候”佐助冷冷的说道,随即从身边候着的侍女头上取下一只簪花,放于手心。染红的双目凝视着手里花朵淬炼成液体,反手向童子所在的空中撒去。
                      一根银白的细线就凭空出现了,染红的细线缠绕着童子的手臂深入湖中,童子眉间有一抹朱砂,双眼仔细的看着湖水深处,手中的细线在不断收放。
                      “?!”看清状况的水月静默不语。
                      忽的童子双眉一蹙,双手紧握细绳向后倒去,“如心!放护罩保护船支”童子大喊。
                      甲板上的盘坐闭眼的女童闻声,跳起一把抓住正向后倾倒的如令。水面瞬时溅起一波水花,只见刚下水不见踪影的男人胸口的宝剑系着细绳被连带冲出水面。
                      童子面上甚是狰狞,双手合十抱胸猛的一使劲,那宝剑唰的就拔离了男人的胸口。顿时飞扬的血液在空中四溅。女童向空中扔出手中的木钵,钵体在空中不断变大,最终变成一个大的半透结界笼罩在了船身周围。
                      水月看那距离自己不过数米的护罩上溅满月农血,心里觉得十分恶心。
                      不知怎的,湖面妖风顿起,雨声雷动。
                      豌豆大的雨滴霹雳哗啦的砸了下来,两童子迅速盘腿坐下双手结印于胸前开始念咒语。
                      空中被拔取剑的男人浑身的刺青开始发光,强烈的光线照着他白净的皮肤下静脉尽显:那被刺中的心脏还在不断跳动着,全身的血液逆流汇结于心中,如同那水泵源源不断的向外喷射着血液。
                      水月睁大双眼,看着那空中的男人脸上已全然没有了一点颜色,身子随着血液的喷发一抽一抽的,张着嘴眼睛一动不动的瞪着上头。
                      “这可真是稀罕的景象”佐助见状竟嗤嗤笑出声来,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血水混着雨溅落在湖面,一条庞然大物正在悄悄潜伏前进。
                      “水里有东西!”水月大叫着,船舱上的射手闻声蓄势待发。
                      “嘘”白发少年只觉得耳朵有人在呼气,瞧边上一看那道士不知什么时候飘到了他身旁。
                      “施主可莫吓退了这湖中怪物,让大家白忙活一番”道长扬了扬手里的拂尘,一改怒色慈眉善目的说道 。
                      水月看着一旁少主一眼不吭,这次屏主呼吸紧张的看着湖面下的怪物的动向。
                      说时迟那时快,那空中的男人不断向外溢着血液,空气中尽也弥留了几分香甜的气息。水中的怪物一跃而起张开血盆大口,要吞掉那引子。
                      方才还在诵经的童子再次一跃而起,往空中抛出令牌,双手结印。飞至空中的令牌幻化成锋利的符刀,阵列在空中,齐齐的向怪物辞去。
                      怪物翻到在水中,掀起巨浪。
                      船摇摆不定,船上的士兵也早已慌乱不堪,更有人向跳船逃离。不是有结界封锁,还不知道会如何是好。
                      水月看着那怪物足足有数十米长,血盆大口足以覆整个船。自小习武的他也不由得如抽了筋骨扒了皮/肉,脚软背凉。
                      童子落地,冲天空一挥,布满阵列的符刀就幻化汇聚成一个令牌收回手里。
                      两式神明显施法过度,不断的喘着气,面色也不如之前那般红润,跪地向道士待命。
                      那道士长得十分瘦高,颇有几分古道仙风的韵味,他悠悠吸了口气,两童子就散解在空中,消成两张画有符咒的纸片,自燃殆尽。
                      “施主祭祀结束,不知您满意与否”道长笑盈盈的看着佐助,搓着双手,看来是需要点意思了。
                      水月见这架势,舒了口气,正欲从荷包里掏出几张银票。
                      佐助却横在中间,眼睛注视着湖面一动不动。
                      “还没完了”佐助说着,左手迅速拿起位于右腰处的打刀,只见刀光一现,那剑已收回刀鞘。
                      水月只见的水面顿时浮起一酷似人面的巨型大鱼,被分裂成了两半,裂口平滑。湖水被染得乌黑,生生做着恶臭。
                      佐助调整了一下衣物便往船舱内走去,随从的侍女惊慌失措面如土灰摸摸索索的跪爬在地上,一时竟起不来身子。
                      “刚才他拔了剑?!我竟全然察觉不到他的杀意”水月额头上布满汗珠,惊讶于佐助的剑法。
                      站在甲板上好一会而回不过神,水月叹了口气正欲回去,身后一阵咳嗽声响起。
                      “这声音?!”水月闻声转过头去。
                      那水中侵泡的发胀的男人竟向外呕着血,死死的盯着他,眼球里布满血丝。
                      “我要回去”
                      “让我回去”男人呕着血不断向前逼近。
                        


                      14楼2018-04-15 0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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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章会有鼬哥哥和他的好基友出现~~~~~~~~~~~~~~~~~~~~
                        本来是想为肉而肉的 但是看了吧规又给生生的憋了回去、鸣人大概会在下两章觉醒
                        初步设定是鸣人跟佐助关系属于第二部的关系 但是鸣人没有追回zz
                        大致这样


                        15楼2018-04-15 0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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