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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戏】存一些想写完一生却不一定有机会实现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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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8-03-20 08:09回复
    【一】
    ding,乌苏是一个维持了一整年是新宠的新宠,后来一个舞姬的出现,打破这个局面,一整个月里皇帝都一次也没来看过她了。于是作为一个人前端庄大方,有些傲气,规行矩步惯了的人,碎嘴听多了,就开始绷不住了。
    乌苏:
    我不要面子啊?
    我那么温良恭俭让,怎么你们要和我过不去啊!
    我招谁惹谁了这是??
    不行!我委屈!!

    令贵人·乌苏秀水
    (这一日堪堪不见有半点儿阳光照进来,闷得精神都有些恍惚。隔着一排排严严实实的红漆琐窗,门口垂落的是一个极厚重的深红绣线滚边布帘,尽管里里外外都裹得进不得一点儿风,透不出一口气来,还是依稀能听清廊下三两个下人刻意压低着声音说的那些直戳心窝的话,或许失意的时候,什么都会在意,就像现在这样,蜡烛晃一下,眼睛都要跟着眨巴。)
    (那些奴才左一句右一句,越说越过火,浑然不知道乌苏氏将这一切都听进了耳朵里。适时风云变幻,当空骤然响起了一阵惊雷,屋外头的奴才们一个激灵,才慌忙散开去忙活了起来。正巧平儿捧着才领的袄子打内务府回来,进门一见主子失神模样,禁不住唤了一声贵人。乌苏氏这才一个回神,对过去的一双眼里,不再同往日一般神采奕奕,灵动传神,竟是年纪轻轻就现了悲切的模样,从眉眼深处到额间嘴角,漫延开了久久难以消褪的憔悴与颓唐,细看才能发现眼底早就已经化过一层浅浅的泪花了)
    (脑海里反复流转着记得最清楚的那一句:“主子风光那会儿,别人都上赶着来,如今霍主子光彩几日,那些人又巴不得这辈子都贴着重华宫不出来了。”皱起来的眉头如何也顺不开了,并不是在问她的话,因为不问也能猜得出来,乌苏氏话里的语气尤为平静,却没有人能够想象她心底里早已经是翻江倒海,一发不可收拾了)你都听见了。院里如此,外头的就更管不住了。下去吧,我也别难为你了。(平儿一听这话,心里头就突然燥乱起来,想安慰几句,又怕说的不是时候,只说了身子要紧,当心病着了的话,便埋头退了出去,还小心翼翼地捎上了门)
    (乌苏氏闭目约有一刻才偏头又落目在书上,正是一句“清闲贞静,守节整齐,行已有耻,动静有法”的字句入眼,登时气不打一处来,抄起书册就使力砸出去)有的人官官相护,肚子里那几两肉还知道争气,那也就罢了。可有的人——(勾着凳子腿踹了一脚)又是凭什么呢——!
    (一点点累下来的泪珠子碎在了眼里,使得浸润之后的黑白二色格外分明,不见一丝混沌之色,脑袋绷得格外的紧,印堂穴上蹙得也有些发痛了)放着正正经经的金枝玉叶不碰,(不敢相信自己所想象的那个样子,一边说着,一边一味地摇头,那是一种不可置信的口吻,但事情却又真的真真实实地发生过了)给那些没头没脸的长劲儿!
    (书案上搁着的一幅“金鸡独立”现下看来是格外的碍眼了,往前还与奴才几个笑赞过栩栩如生的话,而今看了,是一分欢喜都没有了)原是什么,就该是什么啊,放着好好的舞不去跳,眼里放着光的看着不该看的,本分都做不好,(拿起画来想都不想就打凤尾巴的一角先撕了)还想着变凤凰!(之后又往碎了撕,恨不能做一回就把气全撒尽了,更是恨不能将霍氏吞得骨头都不吐一寸)我让你变,让你变,看你回头可不从高枝上狠狠跌下来!(不经意间一个踉跄,下意识去抓周围的桌凳,企图攀附住一棵救命稻草,却还是生生跌了一跤。碎纸片一个反手变成了天女散花,纷纷扬扬地撒落下来,有的落在了桌上,有的跌在了地板上,还有的飞向了门儿去)
    (磕着了地上,吃痛着委屈了一张脸,颤颤巍巍地喊了一声疼来,慢腾腾地一寸寸地把双腿缩起来,直往边角里躲,直到后面索性抱着膝盖,缩着脑袋。目光只盯着身前的一丈地)外头那些个势利眼的,不定躲哪儿指指点点说着我的坏话了,(带着很浓的哭腔气若游丝地低声呢喃)不——明着说,他们又哪里有怕的呢(到后来已经泣不成声了,头埋得比肩窝还要低,隐约能见一颤三抖的起伏,不知一直到了几更天才昏沉沉晕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隔两日的光景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8-03-20 0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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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这个人物一开始我看上她是因为自己想戏温刀子,而她有着皇长子这个优势(这个皇长子被先帝夸聪明+抽签得出长得很好看+先帝赐了贴身玉佩),还是一个潜邸通房→充容的一步到位模式(因为有了大儿子),但是算下来有九年没有挪位次了。背景没有给予她一个家世,但设定给我的寇姓,我想在以后的日子里或许可以后期补出一个家世来,说不定会有不一样的意外。宫里有封号的很少,她是其中一个,封号愉。在考核的时候我只解析了yu,忽略了tou,当管理后来给我补了我的真正处境之后,emmm我就觉得充容活得不是一般的压抑了,但是她抗腐蚀抗氧化各种免疫能力看来是很强了。三个皇子只有长子和老三活着,宫里的女娃娃吧也是两三个。
      考核的时候写的部分人物分析→
      作为通房起步的寇氏,原本寇这个姓氏在历史上老祖宗就是多少有些故事的那类人,到了她这一辈为什么会做一个通房丫头,可能是改朝换代/家道中落/年幼时候和家人走散等原因,那也算是经历过起起落落的人了,秉性棱角磨得也就差不多了,会比较圆滑世故,沉稳谨慎,步步为营,眼力见儿好。
      充容这一路过来算是挺顺利的,她的前期应该是走沉稳谨慎的路线,有了皇长子之后,表面上还是得温顺恭谦,做个善解人意的老好人。
      之后的皇子们的出世,我想充容面上不动声色,心里还是会波涛暗涌的。数年的沉淀,都是为了让长子在成长期里得到最大的安稳,我想寇氏也是读过书的,并且喜欢读书,毕竟孩子再怎么聪明,还是离不开有人亲自教导,4岁还不是上学堂的年纪,因此可以看出充容私底下是下过功夫的,才能让皇长子在一个大人面前毫无怯意地坦荡回话,足见充容是个有智谋的人。
      不争即是争,这七年换来长子的平安,已经很不容易了。随着长子独立意识的加强,充容也知道储位之争早晚会来,是时候为自己的孩子好好铺路了。
      从先皇赐了玉佩再到寇被太子留意,可以看出两点,一点是孩子被教的很好,另一点是寇很会交际,教导孩子很有一套,以至于能被另眼相看,否则以通房的出生,要被留意是何其艰难。从这里可以推出谨慎,落落大方,进退有度的关键词,也正应了裕谨二字。处于东偏殿,古代以东为大,那么是否可以认为,这是皇帝给她作为皇长子生母的体面,虽然不是一宫主位,但几个条件加起来,也足以让她在后宫站住脚跟。而能够让先皇龙颜大悦,算是一个本事,愉这一字,是否可以解释为,寇说话有趣/有分寸,让人很舒服,因此寇可以具备谈心人的属性,来解释在一起能够令人心情舒畅。
      考核的自戏→
      愉充容·寇岫玉
      (落目瞧了一处墨迹尚深的“情思深否,合帘春山空。”,逐字读过,不待哥儿反应的空挡,便一把夺了来,紧接着便是当头一声呵斥)起来!
      (眼里是哥儿惶然的样子,厉色仍旧没有半分退散的意思。适时兰襟一掀,错开了他横来的手,也不知是用了多大的力道。)娘亲何时教你做这些个!(那黑白两色原是分明,摇落间划出来的弧线却像是两色相间一般,如是氤氲着散开的水汽一个蒙眼,就更是分不清何处黑白了。在看清他泪目的一刻,心里纵是有苦有痛,也生生压回了心头,哥儿长到这般年岁,还是头一回对他这样疾言厉色,当下就有了几分懊悔。将他搂进怀里,声色才缓了下来)阿x,为娘盼着你快些长大,你什么时候才能醒觉过来。弟弟们总有一日也会长到你这般的年岁,储位之争,你若要没个出息,拿什么保命,拿什么安身啊!娘亲不比别人有个好母家撑着,咱们娘俩,只能靠自己,是娘亲——(禁不住一滴泪下,打湿在他的肩头)对不住你。(泪水浸润过的眼珠,此刻与他对望起来的目光更加明亮了,握住他的肩头,拉开半臂的距离,语重心长地)等你能撑起一方天地,再去谈什么死生契阔的话,娘亲一概应了,但这个时候,一步错了,就回不了头了。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去同宫里的丫头片子有什么瓜葛(细听语气竟在这儿悄然重了三分)你明白吗——阿x。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8-03-20 0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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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有感的


        IP属地:内蒙古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8-04-01 2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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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改动版
          令贵人·乌苏秀水
          (这一日堪堪不见有半点儿阳光照进来,闷得精神都有些恍惚。隔着一排排严严实实的红漆琐窗,门口垂落的是一个极厚重的深红绣线滚边布帘,尽管里里外外都裹得进不得一点儿风,透不出一口气来,还是依稀能听清廊下三两个下人刻意压低着声音说的那些直戳心窝的话,或许失意的时候,什么都会在意,就像现在这样,蜡烛晃一下,眼睛都要跟着眨巴。)
          (那些奴才左一句右一句,越说越过火,浑然不知道乌苏氏将这一切都听进了耳朵里。适时风云变幻,当空骤然响起了一阵惊雷,屋外头的奴才们一个激灵,才慌忙散开去忙活了起来。正巧平儿捧着才领的袄子打内务府回来,进门一见主子失神模样,禁不住唤了一声贵人。乌苏氏这才一个回神,对过去的一双眼里,不再同往日一般神采奕奕,灵动传神,竟是年纪轻轻就现了悲切的模样,从眉眼深处到额间嘴角,漫延开了久久难以消褪的憔悴与颓唐,细看才能发现眼底早就已经化过一层浅浅的泪花了)
          (脑海里反复流转着记得最清楚的那一句:“主子风光那会儿,别人都上赶着来,如今霍主子光彩几日,那些人又巴不得这辈子都贴着重华宫不出来了。”皱起来的眉头如何也顺不开了,并不是在问她的话,因为不问也能猜得出来,乌苏氏话里的语气尤为平静,却没有人能够想象她心底里早已经是翻江倒海,一发不可收拾了)你都听见了。院里如此,外头的就更管不住了。下去吧,我也别难为你了。(平儿一听这话,心里头就突然燥乱起来,想安慰几句,又怕说的不是时候,只说了身子要紧,当心病着了的话,便埋头退了出去,还小心翼翼地捎上了门)
          (乌苏氏闭目约有一刻才偏头又落目在书上,正是一句“清闲贞静,守节整齐,行已有耻,动静有法”的字句入眼,登时气不打一处来,抄起书册就使力砸出去)有的人官官相护,肚子里那几两肉还知道争气,那也就罢了。可有的人——(鼻尖的酸渐次漫开了,隐隐有些哭腔也跟着上来)又是凭什么呢——!
          (一点点累下来的泪珠子碎在了眼里,使得浸润之后的黑白二色格外分明,不见一丝混沌之色,脑袋绷得格外的紧,印堂穴上蹙得也有些发痛了)放着正正经经的金枝玉叶不碰,(不敢相信自己所想象的那个样子,一边说着,一边一味地摇头,那是一种不可置信的口吻,但事情却又真的真真实实地发生过了)给那些没头没脸的长劲儿!
          (书案上搁着的一幅“金鸡独立”现下看来是格外的碍眼了,往前还与奴才几个笑赞过栩栩如生的话,而今看了,是一分欢喜都没有了)原是什么,就该是什么啊,放着好好的舞不去跳,眼里放着光的看着不该看的,本分都做不好,(拿起画来想都不想就打凤尾巴的一角先撕了)还想着变凤凰!(之后又往碎了撕,恨不能做一回就把气全撒尽了,更是恨不能将霍氏吞得骨头都不吐一寸)我让你变,让你变,看你回头可不从高枝上狠狠跌下来!(外面的雷雨交替滚着,里头的碎纸片转眼也成了天女散花,如同雨点打落一般,纷纷扬扬地落下来,有的落在了桌上,有的跌在了地板上,还有的飞向了门儿去)
          (往榻边歪歪一坐,起初并不敢坐得实在,五指颤巍巍摸索过眼前的空簟席,才慢腾腾地一寸寸把双腿缩起来,直往边角里躲,直到后面索性抱着膝盖,缩着脑袋。目光只盯着身前的一丈地)外头那些个势利眼的,不定躲哪儿指指点点说着我的坏话了,(带着很浓的哭腔,气若游丝地低声呢喃)不——明着说,他们又哪里有怕的呢(到后来已经泣不成声了,头埋得比肩窝还要低,隐约能见一颤三抖的起伏,不知一直到了几更天才昏沉沉晕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隔两日的光景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8-04-03 0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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