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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做什么我是管不着的,大不了以后真要废了这手你就提刀来找我。不过在此之前你还得多操练操练左手挥刀,免得你上司见你无用武之地寻个错处就卸了你的职。”
药酒的气味弥漫在屋内,大多是活血散瘀的药材,在我闻来是独有清凉的异香,对于陈从心来说怕是能憋死他。
“ 前不久,上职见我勤勉克己,擢了我官职,我尚能尽心尽力的照顾陈婤,但那有能怎样?你放眼望去梁宫内的妃嫔,但凡身居高位的要不是诞有皇室血脉,要不就是承祖辈氏族荫庇,而陈婤能得幸于圣人一顾,不见得就能长久。”
不知哪儿来的无名业火,巴巴得讲了一篮子的话,顿觉口干舌燥,起身走回案前又倒了杯冷茶,仰首全饮去了。
“ 倘若日后陈婤有幸为圣人诞下血脉,公主倒不必说,若是为皇子呢?在瞧瞧这位皇子的舅舅是谁?啧,禁军八品振威校尉?谁将他放在眼里?置于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