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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古龙笔下的大美人们,不是风尘女就是蛇精病?今年的9月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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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古龙笔下的大美人们,不是风尘女就是蛇精病?
今年的9月21日,是古龙大师逝世32周年。今天,我们就来谈谈古龙武侠小说一个奇特的现象,为什么他笔下大部分的绝世美女们,不是妓女就是变态?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8-02-15 15:19回复
    先说古龙笔下名气最大也是最臭的一个妓女,那就是《多情剑客无情剑》中的林仙儿。林仙儿是外表毫无缺陷的武林第一美人,丰盈而不见肉、纤美而不见骨,美丽得令人窒息,令男人不敢逼视,世上极少人能够抗拒她出谷黄莺般的娇柔音色,与诱人销魂的完美躯体,自命为武林第一美女,在京城自愿沦落风尘,一时名满京师,夜无虚度。不数年,由于放纵过度而色衰,变成一个丑老太婆,仍自命为武林第一美女,人皆笑之,以为此女乃一疯子。
    林仙儿本身其实武功平平,难的是心机出众。她的无敌美貌就是最大杀器,显然她将这个武器运用的很好,即使女人见了她都不忍杀之。古龙说林仙儿是“专门带男人下地狱的女人”,她可以称得上是古龙笔下的妓女中最变态、变态中最放荡的传奇了。

    说了妓女,再说个古龙笔下的超级大魔头,也是头号女变态,那就是《楚留香传奇》中的石观音。石观音本是世上武功最高心肠最冷的女人,也可算是这世上最美的女人。石观音的武功,却根本不似人间所有,石观音的美丽,竟已是令人不能想像的,因为她的美丽,已全部占据了人们的想像力。许多见到她迷人姿色的男人,都失心发颠,变成她永远的奴隶,你想这个女人的美貌该有多可怕?
    关键是石观音不仅美,她还坏,是那种变态的坏。她的变态从她自创的武功就能看出来,这武功的名字就叫“男人见不得”。她出这招时就像在跳舞,偏偏在男人看的最愉快时一招就取了他性命,鲜少有男人能从此招逃生。连楚留香听到这一招,都吓得落荒而逃!

    另一个,大名鼎鼎的白飞飞,看过《武林外传》的读者相信最难忘的就是这个女人。白飞飞既可以归入风尘女一类,因为她靠自己的肉体换取利益,也可以归入女变态一类,因为她深沉的心机和柔弱的外表实在不成正比。
    她出场时是楚楚可怜的孤女,真实身份亦是远上中原复仇的「幽灵宫主」。有人评价说白飞飞“宁愿在孤独里为王,也不愿在喧哗里做草。”她那楚楚动人的美貌,让她能够将一众臭男人玩弄于鼓掌之上,可偏偏无法放弃的仇恨,让她永远失去了最想珍惜的爱人。一生飘零,一生谎言,一生孤苦,一生遗恨。

    再说一个,《三少爷的剑》中的慕容秋荻,论美貌、智慧和武力值绝对能算得上武林第一。出身名门的大小姐,天下第一神剑的妻子,江湖第一组织的首领,各种光环让她成了出场自带BGM的大Boss!
    为什么说慕容秋荻心理变态呢?她专门搜罗杀手去杀自己的老公谢晓峰,在谢晓峰和敌人决斗前夜,又主动找他春风一度,原因竟是要让他通过身体的愉悦达到最巅峰的备战状态!这理由也够奇葩了。

    最后一个,可能是许多小伙伴的心理阴影了,那就是《绝代双骄》中的邀月宫主。邀月与生俱来便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魔力,她似乎永远高高在上,令人不可仰视。其性格如火似冰,利剑锋芒,是鬼又是神。她是一个绝世美人,拥有绝顶美丽的脸和一双明亮的眼睛,而且气质出尘,绝代风华。就是这么个大美人,却因为得不到情郎的心,狠心将其杀死,还精心设计他的两个孩子长大后自相残杀。这份畸形的爱,实在也够狠心绝情了!

    总之,现在再看古龙的武侠小说,感觉他实在算得上直男癌中的战斗机了。他自己亲口说过,女性虽然感情丰富,对“友情”和“义气”的了解却比较少。因此,在他写的武侠小说里的人物中,女性通常都不会是其中的英雄豪杰人物。可能是他生活中遇到了太多迷醉财势的风尘女子,加上过往的自卑,因此在他塑造的女性角色中,轻蔑、物化的态度不知不觉就流露了出来。这也算他作品的局限之一吧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8-02-15 1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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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根人参拿出来,给我熬点汤喝。我没有力气。”
      他照吩咐去做。他要把那人参,切,煮,做汤,这使他平静下来,使他稳定下来,但并非因此就忘了当时自己的处境。自己的骨肉都死了,都在地上躺着,他却安安静静地做人参汤。他觉得什么都奇怪,什么细小的事情都不应当像那种样子。他看火焰乱闪,不觉陷入沉思。慢慢地,静静地,他心里构成了一个新的决定。
      回去,他又看了看母亲的尸体,他对母亲说出声来:“妈,我要替您报仇。我要杀!杀!杀!”
      他现在对死已然毫无恐惧,并且自己也再没有什么忧虑。若与今天早晨心中的紧张不安比起来,他现在突然觉得轻松了。他现在准备随时遇见一个日本人,随时准备死。他毫无牵挂,毫无恐惧了。
      他走到外面去,向四周邻居的房子看了看。不见一个活东西,只是处处是死尸,但是他不再感觉恐惧。他再往远处去,听见受惊的脚步奔跑声,还有活人。他觉得自己是一个健康有活力的人,正在一个鬼世界漫步。他走到黑屋子里去,大声咳嗽。
      真正是万籁无声,他自己有一点儿紧张。
      他喊叫:“我是中国人。这儿有人吗?”没人回答。
      他又向黑黝黝空洞洞的地方,重新问了一遍:“不要害怕。鬼子走了。”
      有脚步移动窸窣作响的声音,他仅仅能看见两个人形向前移动。
      一个女人的声音问:“你是谁?”
      “我姓曾,北平来的。我家的三口人都死了。”
      一个女人去点灯。
      他问:“你怎么活命了?”
      “我们婆媳两个人藏在厨房炉灶后面一个角落。”
      他告诉她俩说:“明天早晨你们最好到山里去找亲戚朋友。日本鬼子也许还会来。”说完,回到自己屋里去,那天夜里他就睡在母亲的身旁。
      第二天早晨,他帮着伯母和另外那两个女人搬往山里,然后又回来,回到自己死去的骨肉身旁。在村子里,只有他一个人。他找了把铁锹,在后院子里把死尸埋葬,直到黑夜才完工。
      他觉得饿了,走进厨房去,自己做了一顿简单的饭吃,又出来,在母亲、妻子、孩子的坟头儿上坐着。
      第二天早晨,他不忍心离开他们,又多待了两天——他仍然是村庄群鬼中唯一的活人。
      第三天早晨,他按礼俗向坟墓哭别而去。
      他两个小手指头上各戴一个戒指,一个是他母亲的,一个是他妻子的;又在衣袋里带了三绺头发,他母亲的,妻子的,孩子的。
      他一路走向游击队的大本营,去参加打游击。加入之后,他总是在前线作战,而从未受过伤。他的性命好像是疯魔了一样。他的同志都奇怪为什么他打起仗来那么勇敢,打得那么狠。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8-04-14 17: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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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有 告诉他们是因为母亲、妻子、孩子的阴灵保佑,增加了他的勇气。别人不知道他是孤身一人了,但是他并不孤单。
        在北平,家中得不到曼娘的消息。自从警察来搜查和美国小姐迁入后,表面上一切倒安静无事。阿非和宝芬则打算离开北平,因为情形很清楚,只要牛怀瑜和亲日的官僚想以他曾充任国民政府的官吏为理由而来逮捕他,他是随时都会被捕的。经亚和暗香也决定逃出怀瑜的手心,才感觉较为安全。
        这些个人的情形姑且不表。北平现在是一个真正沦陷的城市了,和自由中国完全隔绝,一切陷入混乱、非法、流血的气氛之中。
        日本人并没有公开接收市政府,但是一群傀儡政客则急于成立一个地方维持会,好帮助日本维持地方秩序,和日本合作。亚洲文化协会转眼兴起,提倡学习日本话。学校的教科书要改编。过去几年鸦片烟馆本来已经减少,如今又兴隆起来。好多日本商人开始进入北平。大部分日本女人有的穿西装,有的穿旗袍。穿旗袍的原因是因为旗袍是满洲旗人的衣裳,穿旗袍就是“和满洲国团结一致”,是表示爱国。不过可以注意的是,自从通州伪军张庆余率军杀光三百日本人之后,日本女人才有穿旗袍的时尚,以前却没有。在中国人看来,北平在各方面都是个亡国的城市。老安福系的政客王克敏,当年西原借款计划下中国段祺瑞政府的财政主持人,现在又和他的同僚在积极筹设傀儡政权。
        阿非和经亚讨论准备携眷到上海去。博雅吸毒的毛病已完全戒除,决定和太太仍住在北平不动。冯舅爷和他太太都上了年纪,还有宝芬的父母认为他们自己无须离开,他们愿和董娜秀小姐一同看守王府花园。
        这时,上海的保卫战已经爆发,但是外国轮船仍然在津沪之间定期航行。阿非他们一旦上了船,离开了天津,个人就不会再有什么危险。他们知道若是坐火车离开北平,一定要受检查,不过头等火车的乘客,遇到的骚扰会少一些。最容易遭受严密盘查,甚至被逮捕的,是学生和二十岁到四十岁之间像军人的那些人。商人通常是容易通行的。经亚将近五十,应当是平安无事。阿非在四十以下,他特别小心,改作商人模样,戴上旧式眼镜,拿着旱烟袋,胡子故意不剃,尽量显得岁数大。他们还要带着药铺和古玩店商业上来往的书信账簿等东西。
        暗香扮作商人妇,自然很容易通过。宝芬看来时髦又年轻,但是和阔气的商人乘头等车,有丈夫同行,还带着孩子,也还可以。再者董娜秀那位美国小姐也愿和他们一同旅行一段,送他们到天津平安上船。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8-04-14 1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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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知道有美国女人在场,容易提醒日本人在举止行动上,要像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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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8-04-14 1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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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明”国家的人。
            所以在八月半,他们向古老的北平告别。他们过哈德门大街时,又看见那熟悉的店铺,阿非和宝芬在压抑的情绪之下,紧握着彼此的手。过东单牌楼时,阿非告诉司机往西转,走东长安街,以便再看一眼金碧辉煌的紫禁城。
            董娜秀小姐用英文说幸而北平的皇宫仍然无恙,她觉得北平还是北平,没有什么变化。
            那天一大早,他们到了火车站。车八点半开。火车站前成群的人,男女老幼,转来转去,中间有洋车、汽车、马车,上面高高地装着行李。
            进火车站时,旅客必须接受身体搜查,不论年龄、性别,在外面的人要等候很久,通过身体检查之后,再在月台上打开箱子、旅行袋。阿非这一批人,没遇到什么困难就进入了头等车的中间。那时已经十点钟,车还没有要开的样子。
            阿非等得不耐烦,下车到月台上走一走,告诉宝芬和暗香好好看着孩子,不许下车。他看见别的旅客还正受搜查,行李也在检查当中。
            一个警察对轮到检查的旅客说:“打开箱子!”然后又低声说:“不相宜的书跟东西不要带。”两三个一组的日本宪兵拿着枪,枪上上着刺刀,只是在一旁看着。
            再往前走到三等车箱,看见乘客站成排,在上车之前,正逐个儿遭受搜查。他们已经自己解开衣裳的扣子。一个女学生没有解开她的上衣,因为她以为衣裳上没有口袋。
            一个日本宪兵走过来,指着那个女学生,和一个中国翻译官说了几句话。
            一个五十岁的中国商人,站在女学生旁边,向女学生说:“这种年头,最好随和一点。”
            那个女学生开始解开上衣,脸上很羞愧,在衣服里面贴边有几个字。
            日本宪兵指着那几个字问是什么。
            女生回答说:“是学校洗衣裳的号码。”
            幸而中国翻译官,他显然是沈阳人,特别帮助她,替她翻译得很好,那日本宪兵才走开。
            十一点半,火车才开。火车每站都停,甚至在离开北平城之前,也遇站就停。有两次,日本兵由中国警察陪同,上车再度检查行李,头等车则草草了事。
            离开北平之后,他们看见一队日本飞机,有十架,也许十二架,在头上往西北飞去。大战还在南口和别的地方进行,日本忙着运送军用补给品,所以火车每站都停。后来看见往西开的列车通过,车上装着大炮、军火、几车厢的马,车过后,掉在地上一些草料。铁路沿线曾发生激烈战斗,小镇都遭炮火之灾,极为凄惨。处处日本兵成群,蹲在地上,秩序散乱。一路中国村子的房顶子上飘着日本国旗。树木砍倒在路边,显然是为了日本军队的防御之用,但是倘若防御不周密,也似乎为中国军队提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8-04-14 1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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