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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逐一言来,心里头自然也是高兴几分,毕竟年幼也不想他日后能有多大能耐,毕竟雍王府这份家业,也足以保全他安稳一生。他每每说上一句,指尖顺着他的发顶,轻轻拍了一拍,道 )
“这第四,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轻言自个身体来说谎,又将这百善孝为先的孝道置于何地?先生可有说过?”
(。稚嫩的音儿在耳畔,伴着浓重的鼻音,也心知他当真知错,并未过多苛责,拥他入怀 )
“先生年岁已大,每日尚可按时教授学业,你年纪轻轻,又怎么能轻易放弃,置之不理?”
(。稍有一顿,松开人来,额间相抵,四目相对道 )
“明日我们给先生去道个歉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