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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侠岚之飘羽》男主:山鬼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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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请把女儿还给我
 欧洲的一条小街道,原本有着某位夫人的葡萄酒所散发出来的香气,有着妇女纺纱时的恬静,也或许有一帮酒鬼因吹嘘而争吵的声音和争吵至高潮时杯子破裂的声音。
  然而此刻,一位满脸横肉的欧洲男子用绳子拽着一个少女向前走着,他丝毫不顾及少女走的妥当与否,只是在走几步时狠狠的拽一把绳子,少女被拽的踉跄了几步,微微泛黄的头发随着那踉跄而变得凌乱不堪。
  周围的人群中,有人狠狠地踹了她一脚,她跌倒在地上,却被拽着她的那个人狠狠往前拖着,剧烈的摩擦是她磨破了手臂。她艰难的爬了起来,不知又是谁一把抓住了头发,她痛地叫出了声,换来那人无情的一巴掌。
  火刑场内
  她被紧紧的绑在十字架上,瘦小的身躯与这庞然大物不成正比。周围的人议论着,欢呼着,期待着,等待着在他们心中如同宙斯一般的男人。
  女巫猎人踩着欢呼声走了出来,带着不可一世的笑脸,想他的“臣民”问好。轻蔑地看了一眼“自己的猎物”。
  “我的朋友们,谢谢,哦,谢谢你们的掌声。”女巫猎人张开他的两只手臂,看似在拥抱他的“臣民”,“今天,我们聚聚在这儿,共同观看神对于这个女巫的处决,神很愤怒,因为这些女巫无情的残害着他的儿女,也就是你们,我亲爱的朋友。”
  一片哗然,他们的“救世主”要“拯救”他们了,他们用力地叫喊着,好似一片失去灵魂,失去思想的庸兵,举起他们的手臂,以示他们的忠诚。
  女巫猎人从一旁的火架上取下了“圣火”,人们沸腾了,似乎只差一点便会丧失最后的理智,坠入疯狂的深渊。
  人在这个时候是最为丑陋、粗鄙的。例如他们可能永远都不知道自己扯着脖子,涨红了脸,口水满天飞是有多令人恶心。
  火把被女巫猎人迅速的挥动着,那火光山的少女眼疼。这个礼拜已经是第四次了。他早就麻木了。等着早已安排好的剧情,就像十岁之前混入人群中看到的戏剧一样,故事情节平淡的还没街边无赖撒泼精彩。不过十岁之后,她就没这待遇了。她有些无所谓的看了看那个挥舞着火把的疯子,又望了望在拥挤的人群后空旷的场地,她知道很快那个人就来,她微红的眼睛眯了眯,露出猫一样狡黠的光。
  突然,女巫猎人用他手中的“圣火”在少女面前挥过,思思火花花的脸疼,随说不在意自己被抓来这地方,但到底还是怕死的。她的眼中顿时说了一种恐惧,使得她眸中的红光凉了起来,那红光照亮了她的无助和恐惧,似乎也照亮了她“麻木的灵魂”。
  “请等等,哦,伟大的詹姆斯先生,请等等。”一个结实的男子从空旷的场地走了出来。
  听到这声音,女巫猎人原来的满意神色消失殆尽,他咒骂着:“哦,这该死的!”他一把扔掉手中的火把,愤怒的吼了出来:“一个又矮又丑的东方男人,哦,上帝,难道女巫都好这一口吗?我真该去问问美丽的娜塔莎。”他把眼光凝聚在那个东方男人的身上,迫切地想看到她的愤怒,最好是疯狂,这样就没什么可以阻止他了,他今天必须杀了柱子上的那个“杂。种”。他的绿眼睛此刻闪烁着豺狼般的贪婪,那绿色使人作呕。
  那男人厚实的肩膀抖了一下,棕色的瞳中却是那么的深沉,无一丝波澜。相反,柱子上的那位似乎有点愤怒,在听到这个名字时,她眼中的恐惧消散,被炽热的愤怒冲破,红的似火焰般,双手用力地拍打着柱子。
  “伟大的詹姆斯先生,让她走吧,她还太小了。”男人歪了歪脑袋,以示他的妥协。
  “太小了,哦,你简直是个疯子,她都15岁了。况且女巫分年龄吗?”女巫猎人夸张地指了指脑袋,他的“臣民”很快就心领神会,将他们的嘲笑“赠予”那个孤独的男人。
  男人踏着结实的步伐穿过人气,走向女巫猎人:“我向您保证,她18岁时我会亲手烧死她,但现在请你把女儿还给我。”他扬大声音说:“娜塔莎下了咒,她18岁之前死,这个镇的人都活不了。”
  女巫猎人知道这帮人是怕死的,既然他们动摇了,那今天的残杀自然无法顺利的进行。他无奈的解下女孩,扯着她的头发,用尽他所有的愤怒往男人面前扔。
  恐惧的人们让出了道,无助的看着“宙斯,又”无奈地望着那俩个身影渐渐远去。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32楼2020-04-09 2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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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久以前写的文,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人看。说实话,这些年我也经历了一些事,我不知道这个文还应不应该继续。如果你们还有人看,说真的,给我点动力吧。我需要一些能支撑我写下去的理由,最起码告诉我你们为什么会想继续看这个文。
    我也不知道我想说什么,我现在还在纠结这个文的事情。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33楼2020-04-09 2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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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她不信
      她从鸾天殿走了出来。月光洒落在斑驳的台阶上。她日渐单薄的背上也铺满了这些许是哀伤且怜惜的月色。从前那神采奕奕的红眸总能将月色从眼底衬得更加皎洁,纯洁又迷人的目光将这份暧昧的月光落在爱人的身上,只是此时此刻的这双眼却将这月色衬得更加悲伤。
      左师死了……
      那个曾经把她从暗无天日的万年冰川中解救出来的男人,那个将她带到阳光下肆意生长的第二位“父亲”……却被自己最爱的,最亲密的,最信任的恋人杀害了……
      那天她站在弋痕夕的身后,望着左师墓碑。她浑身颤抖的抱着双臂。她记得那天的雨格外的大,像是上天在泄愤一般狠狠地砸在她身上,砸的她生疼,砸的她将背缓缓弓起,砸的她好像没有了尊严…
      她从前是个不爱去共情别人的“自私鬼”,因为她身为女巫的共情能力太强了…
      然而弋痕夕的痛苦和恨却像是一个残忍狡猾的毒蛇一个劲的往她心里钻,咬噬她的五脏六腑再到每一寸皮肤让她深深的共情。这共情每多一份,她的呼吸就加深一分。
      她双唇发白,眼泪混合着雨水。她的心里那份负罪感逐渐深刻,那份挣扎像是要把她活生生撕成两半………
      第二天的清晨,在太阳还未升起之时,山间雾气缭绕于玖宫岭的每一个宫殿,这座神秘的东方古城在这一刻让雪鸢觉得自己可能还只是一个粗鄙的欧洲乡下人,这里有她看不透的太多东西……
      她穿梭在山间雾气之中,身上披着从欧洲逃难时父亲亲手为她穿上的披风。几年过去了,曾经能将她整个身子笼罩住的披风,如今更像是为这个亭亭玉立的女孩象征性的遮挡着部分身体,比起实用更显装饰。
      她来到破阵统领的面前,坚定且简洁的表达了去意,无力的双眼中露出丝丝不容拒绝的坚持,没有人知道这份坚持是经过了多少痛苦和挣扎才支撑着她走到破阵面前。
      她知道没有任何利益价值的离开代表着她要被抹除记忆,抹去侠岚印记,可她不愿意忘记,最起码她不想忘记把她拉进阳光的那些人…尤其是那个不能再随意提起的人。为了能够留住这个身份和记忆,她像个商人一样自认为利益最大化的提供了方案:她去寻找遗落在世间有侠岚印记的孩子,带他们回玖宫岭进行试炼。
      她说:“我知道每年有许多孩子会来到玖宫岭,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缘分,本不该强求,但为何不可以把我也算做缘分中的一个牵线人呢?”
      破阵看着她许久,叹了口气,那眼神中的怜惜和纵容中似乎还带着一丝转瞬即逝的愧疚。
      临走前,她有一次来到蒸乾坤,手里握着常用的酒囊,小心翼翼的问道:
      “还有…米酒吗?”
      语气之中带着些许乞求。
      当然,她遭到了无情的拒绝。
      她便收回酒囊,微微点头,略显不舍的转身离开…
      弋痕夕在左师还未遇害签曾经问过她:是否真的相信山鬼谣的叛变…
      她说,她不信…但背叛已成事实。
      她真正心中所想从始至终都是前三个字,哪怕所有人都告诉她,左师是被山鬼谣杀害的,她也始终内心深处相信着 会在她恐惧但洋装镇定时那个了然于心却不点破反将她圈进怀里的少年。而后面这半句话,只是在告诉弋痕夕,更实在告诉自己,目前现实层面的客观局势。
      她不想做玖宫岭的叛徒,也不想做爱情中的叛徒,更不想做自己内心的叛徒。
      所以她走了…
      一个人走下那条曾经由山鬼谣领着走上的山路…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36楼2022-04-15 1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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