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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命的黑牛第七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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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七幕:逸玹一早知道奉叡衍征难以达成共识,私下寻衍征说情,逸玹虽是奉叡内弟,然战场上曾救过衍彧,衍征耐性听逸玹开解,逸玹道出进军之令系衍彧奉叡同下,担责的却只有奉叡。并反问衍征若战死的是奉叡而非衍彧,衍彧当如何自处。衍征哑然,其后默许奉叡采纳合肥府意见。(衍征,逸玹)


IP属地:陕西1楼2018-01-13 21:58回复
    [自与嘉王商谈后,虽对知州献计的动机将信将疑,但就计策本身而言,确是针对淮河治理的良策,只不过嘉王愿意撇开其戴罪身份采纳谏言,但XX(怎么称呼衍征)因世子之事与嘉王过节颇深,此事他未必肯听,也未必理解嘉王用心。若他二人为此事争执不下,非但会加剧矛盾,更是对灾情不利。于衙府外伫立片刻,着人通报,彦先请见XX。]


    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8-01-23 1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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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得不过,又加上当天本来就淋了雨,第二天便摊上了点儿风寒咳嗽。我固然对奉叡留有执见,但并非无脑莽夫,气头过去,也晓得他那并不是无的放矢,可开弓没有回头箭,说出去的话,也没有收回来的道理,索性就借着病不出门。人称温统领来的时候,刚吃过药,屋子里头还弥漫的一股子苦气。叫人开了窗,请他进来说话。】


      3楼2018-01-23 2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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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彦先见过贝子。
        [通报之人须臾便回话请我进去,且加一句,贝子身体抱恙,不宜见客过久,脚下顿了一顿,抱拳称谢。进得屋内,有风穿堂而过,忙掩上门,果然屋里还有尚未散去的药味,躬身向贝子作揖见礼。]
        贝子身体不适,还是将窗户关上的好,这点药味无妨,不可再受凉了。


        4楼2018-01-23 2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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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必多礼,先坐。
          【将披在肩头上的氅衣一拎,往里头裹了裹。这会儿五子拿眼睛把自个儿管望着,也就一点头。】听温大人的,关了吧。【自个儿先已经称了不舒服,眼下治河一事正忙,他打这会儿上门,总不该是单单为瞧病来的,可谈正经事,也不该找我,前头的事,一力是系在奉叡身上的。对他也算客气,命人上了茶来。】
          温大人这会儿过来,是前边有什么事?


          5楼2018-01-23 2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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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过贝子,依言落座,屋里药味萦绕,又有侍从在旁,想起进门时那人所言,不宜见客过久,正思忖着如何开门见山,倒听贝子先开口相问,于是想了想,再度站起身来,朝人拱手回道。]
            此刻叨扰贝子,不瞒您说,彦先是为嘉王治河一事而来。
            [我知那日贝子因嘉王采纳池天则的计策而大发雷霆,但这事儿总得有人从中斡旋。]
            确切而言,是为池天则所提的计策而来。


            6楼2018-01-23 2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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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脸色本来还算缓和,但这会儿听了他这将将脱口而出的话,不免又往下沉了一点儿。但我与奉叡的私怨,也不好摆到人前来说道,况且也曾在内兄道衍的描述中知晓,眼前的少年将军,在漠西时,对大哥也有过救命的情谊——哪怕最后,他还是没能回来。沉默片刻,倒还笑了笑。】
              这事儿,温大人恕我直言,我没什么好说的。


              7楼2018-01-24 2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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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话出口,果见贝子脸色一沉,这也是在我意料之中,不过正当我打算硬着头皮把该说的话完就告退,即使得罪贝子也无可奈何时,贝子倒是缓和了神情。]
                贝子或许没有什么想同我,或者同嘉王说,可彦先却是有几句肺腑之言要向贝子说。
                [窗户被关上后,屋内便不再有风,四下安静,顿了一顿,继而斗胆直言。]
                嘉王为何要采纳池天则的计策,以及计策的利弊所在,想必嘉王都已同贝子说过,贝子心中应当是有衡量的。贝子之所以不同意,甚至与嘉王争执不下,是因您对嘉王有私怨,而此怨的根源,在于已往生的世子。我说的对吗?


                8楼2018-01-24 2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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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肺腑之言四字,何其沉重,而他提及大哥的时候,更是良久的沉默不语。不同于与奉叡提及时的一触即发,在温大人面前,或许会有郁忿难平,可却不能恶语相向。扪心自问,是否这段私怨恨愤,已经蒙蔽了眼睛,以至于他所作所为在我眼中,无不是错。但眼下被人一语道破,却仍旧不愿就此承认,只以沉默以应他这番长辞。】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8-01-28 1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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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问从口中道出,犹如跌入无底深潭,一片沉寂。贝子不语,我便当作是默认。嘉王因漠北之事被贬谪出京,是非判别已不在于事实究竟如何,而在圣上一念之间,自此之后我极少再向他人提起这桩事来,而现下却不得不再开口。]
                    您以为是嘉王害得世子殒命,可那日我就在世子身旁,开城出兵的命令是世子与嘉王权衡再三后共同下达,世子被暗箭所伤不幸过世,是嘉王冒死抢回世子尸首送回京城,但最后,担责的也是嘉王。
                    若是那场鏖战中死的人是嘉王而非世子,您想世子会如何自处?您又能忍心看他被苛责至此吗?


                    10楼2018-01-28 2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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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语速并不算快,所以字字句句,我都听得清楚,听得清楚,却不代表我看得清楚。人或许总是如此,人在山中,一叶障目,便看不清当局中身在何处。】
                      我——【若是当日扶灵归来的是大哥,那么异地而处,他又该如何面对万岁爷丧子的怒火,我此时加诸奉叡的一切偏颇见解,又会被什么人尽数奉还?话噎在喉咙里,因为我知道他说的是对的。】
                      【所思所想,都化作一声短叹流落而出,随后站起身来背过去,窗虽关上了,但外头的树叶飒飒吹响,还是一清二楚。片刻后,才摆摆手。】就按池天则的主意办吧。
                      【五子客气送他出了门,再无多话。】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8-01-28 2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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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18-02-11 2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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