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打量世界，理解世界，目的并不是为了肯定谁，否定谁，也不是为了抬高谁，或者贬低谁。而是为了忠实于这个世界，忠实于自己。我们只有把美好的事物还原为美好，把丑恶的事物还原为丑恶，我们才能知道，什么美好的东西才是可以依循的，什么丑恶的东西才是应该摈弃的。说美好是美好，说伟大是伟大，并不是抬高，也不是肯定，而只是忠实于世界。说丑恶是丑恶，说愚蠢是愚蠢，也并不是否定和贬低，同样也只是忠实于世界。做这样的一个观察者，是那么的不合时宜，是那么的需要卓越的心智。而对那些粗鄙的小市侩而言，他们则像小孩子看电视总喜欢把人分成好人坏人那样，认为任何行为的目的都是为了肯定或者否定，抬高或者贬低。这样的人，他们从未对世界忠实过，也从未对自己忠实过。因为他们从来没有真正的活过，他们的一生，不过就是在别人吹出来的幻觉泡沫里，斤斤计较地梦游了几十年罢了。